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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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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扫了一眼夜归天手中的帛绢,笑嘻嘻地问道。
“哈哈,好处不少,只是给你的不多!”常羽冠笑道。
“小气鬼,我会贪那点小便宜?”吴良一脸不屑。
“你说你不要的,我们这回可没逼你!”夜归天装出一脸的严肃,平常兄弟们之间的调笑也喜欢拿吴良寻开心。
“别,大哥,我说着玩呢,咱们兄弟不是有福同享,有难你当的么?”吴良小眼眨眨,可怜巴巴地说。
“哈哈哈哈,等二哥来了,你要他那份吧。”常羽冠笑道。
三人正说着,营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三人相视一笑。
帘门掀开,一个相貌英俊银甲白袍的将军捂着鼻子走了进来。
夜归天哈哈大笑道:“二弟来的真快啊!”
不消说,来人就是“黑白无常”四魔王的老二“银枪白龙将”白敬业。
一见面,白敬业就踢了正在饮酒的吴良一脚,嘴里骂道:“你个死猴子,他奶奶的又在喝酒!”
吴良忙闪身避过,面带不满,嘴里嘟囔道:“是大哥要我喝的,要找你找大哥去,成天就知道欺负我!”
白敬业名如其人,长的十分白净,英俊不凡,着实的一表人才。他对夜归天先抱拳行了礼,然后问道:“大哥,外营的兵马已经整顿妥当,随时待命出发。刚才我见三弟带了个小内侍过来后营,是不是太子要我们调兵相助了?”
白敬业这话一出口,吴良猴子般跳了过来,尖声叫道:“呀,什么时候大哥叫你调兵了,我怎么不知道?大哥你们不够意思啊!”
夜归天呵斥道:“别闹了,你这个家伙嘴巴不严实,跟你说了,那跟在大街上贴告示没什么区别!”
常羽冠呵呵笑道:“现在不是告诉你了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被你们气死了。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就瞒着我一个啊!”吴良忽然发现就他一个人不知道这个公开的秘密了。
“没什么好瞒的,咱们就是支持储君龙无畏的。楚王派来的人我叫敬业都囚禁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们也只能倒向太子这边了。军人虽然不该参与政治,但平叛内乱是我们的本分。现在终于到了国家需要我们军人出手的时候了。所以,我命令!”
夜归天这话一出口,帐中原本还在谈笑的三人神情一凛,马上立正。
“神机营副统领吴良听令:着你即刻启程,请五军营统领风纹章到营中一叙。”
“吴良得令!”
“神机营副统领白敬业听令:着你即刻启程,请三千营统领杨公时到营中一叙。”
“敬业得令!”
“神机营副统领常羽冠听令:着你在帐外埋伏三百刀斧手,听我讯号。”
“羽冠得令!”
夜归天下了命令之后,又对三兄弟各自交待了一番,见众人都领会了他的意思,方放心地说道:“好了,各自准备去吧!今夜的战斗才刚开始,好戏都在后头呢。”
“是!”三人齐声应道。
目送三弟兄出了门,夜归天吩咐亲兵打扫一下大帐,整理了下衣衫,换了一身黑色皮铠也跟着出了门。
“将军!将军!”
夜归天从营中走过,一路上操练的军兵不停地向他行礼致敬。
说起来,夜归天今年才二十六岁,能得到士兵的这种拥戴,确实少见。不过虽然他很年轻,沙场征战却已经有十三个年头了。
他出身尊贵,但从小就不学好,成天在街头浪荡。后来惹了些棘手的人,做了些辣手的事,被他老爹给带往军中避祸,用军法约束才不再惹是生非。
和京城的花花世界相比,对夜归天来说,军队其实是个压抑的地方,只能靠杀戮的快感来宣泄心中的欲望;军队也是个真实的地方,不像尔虞我诈的官场,战友之间的感情是经历战火考验的,也是最牢靠的;军队也是个简单的地方,有了快感可以喊,当然不能违反军纪,否则一顿鞭子是免不了的。
在神机营中,几乎没有哪个人是没有挨过鞭子的,以至于后来这帮鸟人每天不抽上几鞭就浑身痒痒。
吴良曾经说过,没有挨过鞭子的士兵都不是好士兵。这话其实有一定道理,比较一下京军三大营就知道了。神机营的兵丁抗击打能力超群,所以他们打架时无往而不利,被其他部队的人视为洪水猛兽。
神机营作为以前“天字第一号”的部队,本来的传统就是惹是生非。只是自从夜归天四兄弟担任统领以来,就变得更无法无天了。一只狮子带一群羊,能带出一群狮子来;四只狮子带一群狼,不知道能带出什么样的兵来。
一群恶狼,还是一队魔鬼?这还没人知道。但是京军四大魔王治下的军队最忠心,最勇敢,战斗力也最强,这是人所共知的。
魔王就魔王,夜归天是无所谓了。说句老实话,虽然是个将军,但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做个什么“死于战”的忠臣,相反他是极为厌恶“忠臣”这个称号的。所谓“家贫出孝子”,“国乱”出“忠臣”,如果一个国家繁荣昌盛,政治清明,人民安居乐业,鬼才稀罕什么做沽名钓誉的“忠臣”!
“国家的利益重于一切,自身的名誉一文不值。”这是夜归天创造的名言,被同道中人奉为圭臬。
这话虽然偏激,但不能说没有道理。本来军队就时一把利器,为了胜利自然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沽名钓誉的仁义之师不过是蠢猪的一厢情愿罢了。
自从夜归天详尽阐发了他从街头流氓械斗中领悟出来的“兵法”以后,他所率领的军队就变成了一支魔鬼军团,令敌人闻风丧胆。北胡骑兵的彪悍天下共知,海外倭寇的凶残恶声在外,但遇上夜归天的军队,那是绝对讨不了什么便宜。
而且自从帝国的军队逐渐转变了原来的“仁义”作风之后,北胡的扰边,倭寇的掳掠明显减少了,他们惊讶地发现,原来不只是他们的军队可以凶残,可以无耻,可以坑杀降卒。
酣畅淋漓几场大胜下来,夜归天的声望已经达到了新生代将领的顶点。俗话说,偶像的力量是无穷的,帝国军队一扫颓势之后,很多少壮派军官开始主动运用夜归天的“流氓”思想,逐渐形成了一个新兴的军官团体。京军三大营可以算作他们的大本营,而他们的核心就是有着“流氓龙将”之称的夜归天。
“我不想做魔王,我只想做个好人,但如果做好人要受人欺侮的话,那我宁愿做魔王!”
走到营门处,夜归天停了下来,手扶着鹿砦眺望远处,心里略微有些起伏不平。
从龙神帝继位之后,龙国一刻都没有消停过。所谓盛世而衰不过是个借口,真正的原因还是朝廷的腐坏。
龙神帝多年不理朝政,贪官污吏横行不法,世家大族欺良霸善,加之天灾不断,造成国内饥民无数,军兵的叛乱时有发生,各处诸侯已有严重的离心倾向,随时都有分崩离析的可能。而帝国周边地区也不太平,沿海各地倭寇猖獗,河套平原北胡扰边,加之西南蛮夷之地久有不服之心,整个龙国如今好像是一个大火药桶,只要一丁点的小火星,就有可能整个被引爆。
“文既不足以安邦,只有靠武来定国了。”夜归天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推翻龙国的白龙王朝,夜归天不是没想过。他从来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如果把这个腐败的朝廷能够推翻掉能够让老百姓过的更幸福些,那他宁愿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造反。
夜家是龙国开国的二十八家贵族之一,老祖宗封爵武安候世袭罔替,上一代的武安候是夜归天的父亲夜成则。夜成则说过,如果夜家不能继续传承香火,那问题一定是出在夜归天身上。
所谓知子莫若父,夜归天的那些极端想法,他老爹最清楚。夜归天的本事究竟有多少,他老爹也最明白。
“你真的打算把夜家百年的基业都赔上去么?”
“我是在为夜家开创千秋伟业!”
“如果你失败了呢?”
“成者王侯败者寇,人总有一死,没什么好说的。那时候我虽然会死,但我死后的世界一定会有不同!”
夜成则说服不了他的宝贝儿子,所以他只有尽力地去帮夜归天。
军中的岁月虽然过的艰苦,却使夜归天聚拢了最初的班底。当夜归天征战沙场十年之后,他的职位已经和他老爹持平,而功劳薄上的成绩早就远远地超过他老爹了。
夜成则是病死在军中的,不算善终,不过实现了马革裹尸的夙愿。他死那年,夜归天二十三岁。
二十三岁的热血青年,十多年的征战杀伐。
早已经记不清砍了多少倭寇的头颅,饮了多少胡虏的热血,年岁在一天天变老,功劳簿上的军功却一笔笔在增加,他夜归天也由一个小兵蛋子成长为一个杀人如麻,战无不胜的“流氓龙将”。
在他哥哥夜先勇出使胡国被杀之后,夜归天便继承了武安候的爵位,并顺利地升入京军,成为了神机营的统领。
神机营的副统领白敬业,吴良,常羽冠这三人也都是勋旧子弟,他们的祖宗曾经为龙国的江山立下汗马功劳。“黑白无常”四家世代交好,这一代的四人也可算是打小交心的兄弟。
自古完人多庸人,有才能的人大多有各式各样的毛病。如果说征战沙场,“四大魔王”那都是一条好汉子。不过若是没有战事的时候,他们在军中闲着无事,那几乎就跟祸害没什么区别。
市井传闻中的“四大魔王”没一个好人:白敬业好色,常与人争风吃醋,只可惜又不懂得怜香惜玉;吴良吝啬贪财,吃霸王餐是家族的优良传统;常羽冠性子暴虐,一言不合即拳脚相加,唯一的好处是从来不欺侮百姓。
夜归天是个护短的人,也常因为兄弟的事情与人发生摩擦。作为军人,遇到麻烦解决的方法是最简单直接的。动拳头,打不过了就动刀子。这一年多来他们兄弟四人在京城也算是打出一片天地了,尤其是常羽冠,只要有架打的地方,绝对少不了他,为此夜归天不知道骂过他多少回了。
就夜归天而言,他这个人基本是没什么缺点的,如果硬要找出一个的话,就是贪杯,喜欢喝酒,而且喝醉了喜欢闹事。多情累美人基本没他的份,但酒醉鞭名马的事他却常干,也因为发酒疯着实得罪了一批人。
京军原本是护卫京城的主要力量,地位尊崇,但自从成立禁军龙虎卫之后,三大营的地位就下降了很多,基本上就变成了专门的野战部队了。
“嗒嗒嗒嗒”一阵马蹄声响过,一彪人马由远及近飞速驰到。
夜归天抬眼看去,夜色中看的不甚清楚,只觉得风尘滚滚,如同山呼海啸迎面扑来。
“驻马!”声如炸雷,响彻三里。
驰来的那十数匹黑马在鹿砦前一齐停住,马上之人飞身而下,带住缰绳,整齐划一。
带头一人黄色面皮,豹头环眼,身着玄色重铠,样貌威猛。
“啊,杨三千,来的好快啊,寻死也没这么着急的吧!”夜归天左臂胸前一横,戏谑般地敬了个军礼。
“嚯嚯,老酒鬼,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啊!”说着,那人也依样画葫芦,屈臂还了一个军礼。
来者正是三千营的统领杨公时,他统领着三千营的三千精锐骑兵,人称“铁甲龟背杨三千”。这支队伍虽然人数少,但战斗力惊人,以前是充作皇帝的仪仗队,现在作为野战部队是负责冲锋。
这支骑兵部队比北胡的“虎狼骑”还要略胜一筹,拥有整个东方大陆最强的冲击力,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猛武彪悍,作战勇敢,上阵杀敌无不是以一当十。
杨公时今年才三十二岁,勇冠全军,使一条“破甲枪”,曾经一枪裂十层重甲,威震龙国。三大营的统领相互之间交情甚好,尤其是杨公时与夜归天,更是亲如兄弟一般,是故也经常相互开一些不入流的玩笑。
“如此急促,老酒鬼何事相招?”杨公时将马交给亲兵带好,问夜归天道。
“呵呵,兄弟想你了呗,我准备了些酒菜,想找杨兄喝一杯。”
杨公时凑到夜归天身前,狠狠抽了几下鼻子,哈哈大笑道:“喝完了才想起我,你这个兄弟可不够意思啊。”
“呵呵,酒入愁肠,一人独饮无趣,想起兄弟是正常的啊。”
“来,我猜猜你为何喝闷酒。猜对了,你要把你的青叶花雕送给我!”
“鬼要你猜,花雕不可能,老白干倒有几斤,你要不要?”
“吝啬,你都跟那个吴良差不多了。”
“呵呵,人家不在这里,你就背后说人坏话!”
“他就是在这里,我也照样说!”
两人正说笑着,另一彪人马也赶到了。
“风兄也来了,老酒鬼没安好心啊!”杨公时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夜归天道。
“呵呵,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杨兄也。其实我老早看你们两个就不顺眼了,这次有机会,一定把你们两个一起宰掉!”夜归天嘻嘻哈哈,玩笑似的说道。
“杨兄也在这里啊,呵呵,咱们可是难得一见啊。”一身藏青皮铠的风纹章跳下马来,对杨公时和夜归天先行了军礼。
“风兄好啊,呵呵,最近也没见着你,不知道是不是又在修炼那个什么狗屁密法了?”杨公时笑着还了礼。
风纹章臊了个大红脸,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早被跳过来的夜归天一把捉住,反复打量了一番,长长出了一口气,略显夸张地拍拍胸口,回头对杨公时道:“还好,暂时还无生命危险,看来得加紧时间修炼了,免得我们都死了,留他一个在世上受苦。”
“哈哈哈哈”说完,夜归天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杨公时笑道:“风兄的那个大法要是修炼成功,说不定连带着我们一起鸡犬升天,到时候咱们一起做神仙快活,又怎会留他一个人辛苦呢?”
风纹章臊的无地自容,望着面前这两个一唱一和的人,咕噜道:“老实人受欺负呀!”
“你是老实人?哈哈哈哈,笑死人了。”闻听此言,夜归天和杨公时一起笑了起来。
笑完,夜归天左手拉着风纹章,右手一拍杨公时的肩膀,说道:“好了,不说废话了,咱们进去喝酒吧!”
杨公时一耸肩,郑重其事道:“你的地盘,你作主。”'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夜归天听完一笑,扭头对亲兵叫道:“拿把笤帚来,让杨将军帮咱扫扫营房!”
亲兵自是知道夜归天是在和杨公时开玩笑,喏了一声,却并没有去取笤帚。
风纹章笑道:“老杨啊,你也有今天,哈哈,取笑人者人恒取笑之。”
杨公时装作不满地瞪了风纹章一眼,装腔作势道:“你要是以后到了我三千营,我发配你去扫雪隐!”
风纹章一呲牙,道:“我怕你?你三千营那么点人,雪隐也没多大。嘿嘿,你要是到了我的五军营,扫雪隐能扫死你!”
杨公时笑道:“那你敢不敢拿你的五军营和我的三千营拼上一阵?”
风纹章的兵丁自是不如三千营的勇悍,但作为军人,是宁死千军,不折一阵的。
这要是气在势上输了人,那以后再遇见了肯定抬不起头来。所以风纹章虽然自知五军营的兵丁斗不过三千营,但既然杨公时提出来了,若是不答应,面子上肯定过不去。而且杨公时虽然是用开玩笑的方式说的,但谁知道里面没有深意呢?最近可是敏感时期啊,浑水摸鱼岂不正好?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五军营兵将,见众人跃跃欲试,便对杨公时笑道:“三千营勇悍第一,五军营也不甘人后。那咱们什么时候比试一下呢?”
杨公时笑道:“正月十五午时,京中大校场如何?”
风纹章点头道:“好,就正月十五,三千对三千,骑兵对骑兵。”
杨公时伸出右掌,与风纹章击掌道:“好,一言为定!”
夜归天哈哈大笑道:“这等盛事,怎能少了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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