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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妻(穿越妻子vs重生丈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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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了自己醒来时是在媚院后山的坟地,便想:若是在那里死去,说不定可以回去。
定下心中猜想,凤仙儿暗暗一咬牙,转身向媚院后山行去。只是这一次,命运再次与她开了玩笑。
媚院的后山宜地,布满了凤家的人。
当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管事先生梁绒笙时,她呆了一呆。
随即,两三个仆人紧紧抓住了她。
梁绒笙看着一脸悲伤绝望的五小姐,眼神颤了一颤,摸着凤仙儿的头:叹道:“丫头,闹够了没有?”
凤仙儿抬起头,目光呆滞地望着梁绒笙,喃喃问:“您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梁绒笙笑答:“是司命先生算出你会来这里。”
“哦,司命先生竟然会算命?”凤仙儿苦笑,“那不知她可算出我若嫁入君家,将有怎样的命运么?她可算出我其实根本不属于这里么?她可算出……我所想要的人生么?”
梁绒笙怵了许久,终是不明白她的话。
紧接着,那个无数次出现在她噩梦中的男子也出现了。
像是谁的特意安排,君不凡此刻真实地站在她的面前,模样一如梦中那般,美得足以让任何女子为之疯狂窒息。只是显得年轻许多,尚是少年孩童的模样,眼神中,少了几许傲气。
君不凡由于方才一路跑来而喘着粗气,见着凤仙儿时,呆了一下,冷道:“君墨与我说你在坟地,一副失魂的模样,我以为你遇见什么鬼。如今看来,还算尚好。对了,我正想问你来着,你便是这么讨厌君家吗?如此不愿嫁入君家?想来,我们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做了这番无理之事,究竟是想怎样?”
“君不凡。”在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沧海桑田后,凤仙儿再次叫起了这个名字,却是一股无比熟悉的感觉充斥着胸口,带着难以名状的悲凉。似爱似恨,难受之至。想必,那便是前世灵魂的情感了。
“什么?”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君不凡一下子竖起了耳朵。
“你觉得我怎样?”凤仙儿思着君不凡嫌弃前世无貌无才的事,如此问道。
君不凡竟当真打量了一番凤仙儿,微做沉思:“容貌虽不美,倒也不丑,尚能看得过去。若是嫁与我,我尚且能接受。”
凤仙儿虽知君不凡是实话实说,可是还是……感觉很糟糕……
抱着满肚子的火大,凤仙儿无奈:“在你的眼里,女子只是个玩物?”
君不凡打愣:“什么?”
“我便是死,也不会嫁给你。”凤仙儿回道。
此话一出,所有人皆是愣住。
梁绒笙思着四小姐与君家长公子君天游的情感,苦苦笑了笑。
这时,君不凡大笑。他突然想起了数年后,在君家别院里,凤仙儿抱着她刚出生两日的孩子,与他说的话,不知为何,心奇怪地痛,像是被什么刺到了。
可是,像尘世所有人一样,得不到的便想得到。
“那你要如何才愿意嫁给我?”君不凡收住了笑容,问。
凤仙儿见君不凡竟然固执得想娶自己,一头雾水,心中默叹:莫不是,这就是所谓的,男子的虚荣心?
“当你知道如何哄我开心的时候。”思考了一番,她这么回答。
“哄你开心?”君不凡皱起了眉头,斜眼望着凤仙儿,“是想我做你的玩物?”
一阵窃窃私语的笑声飘过。
凤仙儿呼了口气,叹:“随你怎么想。不过,君不凡,对于不喜欢的东西,要学会放手。否则,最后弄得你我都不快乐,可是不值得的。”
君不凡怔住,暗暗握起了拳头。
梁绒笙见天色将黑,走上前,恭谨道:“二公子,天色不早,我可否带着五小姐归家。”
君不凡点了点头,让开。凤仙儿路过他的面前时,他咬牙道:“凤仙儿,除了嫁与我做妻子,你根本没得选择!”
在身后仆人因打哈欠松开一只手时,凤仙儿猛然抽出右手,从怀中掏出早已备好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划向脖子。
只要在这里死去,也许灵魂就可以回去。她这般坚定地猜想。她已经不想再与这个时代矛盾摩擦下去了。
然而,她没能成功。
一道剑光划过,她手中的匕首铮然声响,击落于地。下一刻,一个蒙面的黑衣者出现,抱起了她,瞬间消失于众人面前。
空中,九龙玉坠划过一道茵绿色的光芒。
君不凡认得出那块玉佩只有分家的长子君墨所有。虽然不知道君墨是安何居心,但君墨救了凤仙儿,他极是感激,同时一阵心寒。
那个女人,竟是真的连死也不愿意嫁给他!
是因为他如今是君家的废物么?是因为他如今什么地位都没有么?除此,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天空又下起了雪花,浸在昏暗的天色中,难以辨识,只是雪花落在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如此真实。
上一生,也是这个时候,他死在白战的手上。那时,天空好似也下起了雪。白色的雪,落在他的身上,融入血液中,冰彻骨髓。
不知为何,死前的最后一眼所见到的,却是别院的妻子吐着鲜血昏倒在地的场景。他拼命地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个女子清冷苍白的脸颊。
只是,他的手触碰的仅是一个幻影。
他不大明白死时为何会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后来想想大抵是出于某种愧疚罢!
当年,他败于白战,并非因为实力,是因他在比武前喝了毒酒。
那是皇帝与他的酒,他不得不喝,即使是察觉到酒中有剧毒。
皇帝一直想除去君家,以打破四大家族的平衡,达到最终铲除四大家族,收回四方兵权的目的。那场比试不过是一场帝王的阴谋。
重生十二岁,一切可以重新来过,只是以这种废柴的身体,让他不知是哭是笑。然而,他深知自己不能就这么放弃,不能放弃自己和家族。他要着手改变一切,计划中,凤仙儿起了决定性作用。
所以,他绝对不能放过那个女人。
与她再见,变成了初见,却是断了缘分。
她变了,成了不再受任命运摆动的孤冷女子。自然,这个变化是好的,更有利于他的计划。然而,难以控制是个心头大患。
念此,他不由苦笑。
凤五小姐的自杀,梁绒笙大为震撼,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她从没有想过那个女子竟是如此的倔强,是她难以理解的倔强。
“君公子,”梁绒笙回过神来,向君不凡拱手,诚恳道,“我们定当会尽快找到五小姐,与你君家一个交代。还望您回去向族长道个明白,莫与担心。”
“你还不明白吗?”君不凡侧了一眼梁绒笙,不耐烦地回答,“她根本不想嫁与我君家,你找到她又有何用?难不成想逼她再自杀一次吗?”见梁绒笙面露震惊之色,他仰起了头,面迎漫天雪花,迷上了狭长的眼睛,叹了口气,“待她想通愿意嫁入君家了,再说吧。”
******
当天晚上,君不凡一脸认真地问丫鬟朽珍:“你说,如何才能哄女孩子开心?”
朽珍本是分家主事先生君慕言身边的丫鬟,因着做事乖巧,而被派来伺候君不凡。又因模样俏美,供君不凡行些风流之事。
朽珍红着脸,喃喃道:“少爷为何问这个?”
君不凡将朽珍压在了床上,在朽珍耳边呼了口气,低语:“为了给你找一个更好的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非相思
清早,君不凡正在朽珍的伺候下穿着衣服,房门突然被外面的人一脚蹿开。
大哥君天游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一把将朽珍拽向了一边,紧接着揪住君不凡的衣领,怒目圆睁地喝问:“你可知君墨那小子去哪里了?”不等对方回答,又大声嚷嚷起来,“那个混蛋,那个混蛋!三天前明明说好今个一起去沙地练习九重斗,一早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人了!气死本大爷了!”
君不凡将衣领从大哥的手中拽了出来,笑叹:“大哥淡定。”
君天游横眉,怒语:“淡定你个鸟人!那个混小子竟然失信了,要本大爷怎么淡定?”忽然难得的安静,略作沉思,“莫不是……他看上哪家姑娘了……”
于是,他更大声地嚷嚷起来:“混蛋小子,见色忘义,看我今个把他找出来大卸八块!”说罢,一拳便要击在一旁的案桌上。
君不凡见势吓了一跳:那可是他前些天好不容易中意,花了千两黄金方买来的案桌!
于是,护桌心切的他直接用身体挡住。那力道极大的一拳生生地让他挨了下来,只觉胸口裂了一般剧痛,随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一旁一直捂嘴偷笑的朽珍见此场景,吓得尖叫了一声,匆匆跑出去叫大夫。
君天游这也才从愤怒的冲动中平静下来,面有担心,却是冷哼:“二弟,你最近是不是又偷懒没有练功,身子竟然弱成了这个样子。再这样下去,你可能真的会被父亲赶出家族。”
君不凡咳了咳,擦去嘴角的血,眯着眼睛:“我没事,大哥不必担心。反正我注定是个废物,再练也没用,不如利用练无用功的时间多看看书。”
君天游不屑地瞅了瞅那满桌子的书籍,重重拍了一下君不凡的头,怒眉:“大哥天天忙着练武,才没空担心你个鸟人。”
君不凡被那一拍,身体踉跄了下,好不容易站稳,面露微笑:“呵呵……那不知大哥的武功进步到那个阶段了?”说着,他转身来到案桌前,从桌洞中取出刻印着君天游之名的印章。
君天游垂手叹了口气:“你大哥也是无能,练了这么多天,仍然是君墨那混小子的手下败将。”忽而又眼露火光,“不过,我最近想出了破解他绝招的方法,正想着今个与他一试,不曾想……”又开始愤愤然了。
“这个还你。”君不凡将印章交到君天游手上。
收回印章,君天游愣了愣:“你那笔生意谈妥了?”
之前,君不凡便是用与北方商人谈一笔大买卖的借口,问君天游要来了印章。自然,他并非为了谈生意,实则是想撮合大哥与凤家的四小姐,以达到他预期的某种目的。
听此,君不凡笑了笑,却摇头:“很遗憾,没有。”
君天游大笑,又大骂:“你个笨蛋!谈那么一大笔的生意光是用我的身份何够,应该用父亲的。”
君不凡连连点头:“是,大哥教训得是。”
君天游收起了印章,再次问道:“你果真不知道君墨那混小子的去处?”
“确实不知。”君不凡回答,“不过,我确知他与一个女子在一起,而且那个女子是我未来的妻子。”
“什么!”君天游大惊大怒,“那个鸟人……那个鸟人与我失信也就罢了,竟然还与二弟你抢女人?真是……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说罢,又挥起了拳头。
君不凡可没有命再挡那一拳了,于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爱的案桌四分五裂,暗暗恨得咬牙,却又冲着君天游堆上皮笑肉不笑的面容:“还望大哥找到那个混小子后,告之我一声,我也正有事找他说。”
君天游按住君不凡稚嫩的肩膀,从鼻孔中喘着粗气,点头:“嗯,二弟放心,我定要那个混蛋还你一个公道。看我找到他不把他打得教他爹娘都认不出!”
说罢,他如来时汹汹地离去。
见大哥离去,君不凡转身,看着地上一堆木头残渣,暗暗神伤。
不久,朽珍带着几个大夫神色匆匆地赶来。
又过不久,大夫一再交代要好好休息不得吃上火的食物后,匆匆离去。
约莫到了下午三时,君墨出外归来的消息借着朽珍的口传入了君不凡的耳中。
思着凤仙儿的事,君不凡极为焦急地来到君墨的住处。不曾想,族长父亲与大哥君天游也在场,他便止住脚步,悄悄侯在了门外。
屋内,君家的族长君尚阁,阴沉着脸,在君天游与君墨两个少年面前踱着步子,忽而,停下脚步,沉冷的目光看向君墨,“东青塬的灾情真的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么?粮苗都被冻死了,夏秋时节可能要颗粒无收了?”
君墨答道:“是的。”
君尚阁将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神色格外暗沉,“那一万两的银票已经送到当地百姓手中了么?”
君墨点头,“嗯,我将银票交给了东青塬的州官张荣达,他昨个写信与我说银两已经分到当地百姓的手里。”
君尚阁眉头这才有几分舒展,微微吐了口气:“嗯,那就好。你从昨个到现在舟车劳碌,辛苦了,暂且休息休息吧。”
见族长离去,君墨忙拱手相送:“臣子不辛苦,恭送族长。”
君天游本是来找君墨理论失信问题的,一直憋着话,见父亲离去,可算是可以说话了,却发现无言了,便苦逼地打了君天游一拳,怒道:“好你个鸟人,原来出去做善事去了,害得本大爷今早好找!”
君墨苦笑了笑,正想回话,却听身后的门吱啦一声被什么人再次推开,忙回头望去。
君不凡正眯着眼睛站在门前,问道:“君墨,你是什么时候去东青塬的?又是何时回来的?”
君墨眼神微微颤了颤,背手笑答:“回二公子的话,臣三天前下午前往东青塬,昨个傍晚方回来。”
“呵呵,”君不凡笑了笑,“那你为何今天这个时候才回家?这段时间,你去做什么了?”
“昨个下午,臣不是通知了您有关凤五小姐下落的事。”君墨恭敬地回答。
“之后呢?”君不凡近乎质问,目光缓缓落在君墨的腰间,却见那常挂着九龙玉佩的地方空荡无一物,不由愣了一下,“你的玉佩……”
君墨低头看看了自己的腰间,悲道:“昨天被一个小贼偷了玉佩,为了找那玉佩,可是花了臣不少时间。”
大哥君天游这时大吼:“什么!竟然有小偷敢偷我君家之人的东西,而且还是如此珍贵的玉佩,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本大爷这就去派人将整个帝都翻一遍,非将那小人揪出来不可!”
君墨连忙拦在君天游面前,苦笑道:“一个玉佩而已,惊动了全城的百姓,会让外人觉得我们君家小气,对君家名誉有损毁之危。”
君天游暗暗点头:“果然还是兄弟你明事理,本大爷冲动了,冲动了……”忽而,想想起来什么,他转身问向君不凡,“对了,二弟,不知你之前所说的未婚妻是……哪家的姑娘……”
门前,已不见了君不凡的身影。
******
凤家的五小姐再次失踪了。上一次失踪的理由是被歹人绑架,这一次则是被神秘人当着凤家人的面堂而皇之地掳走。
朝堂之上,当今的皇帝提及这再次成为百姓炙手可热的话题——凤家五小姐失踪案件时,忍不住大笑起来,宏音震得朝纲发颤。
皇帝道:“宫司大人的五女儿委实有趣,两次失踪?哈哈哈……依寡人看,她是不想嫁入君家而故意失踪的吧?”
凤家的族长凤茗当即跪了下来。
皇帝又道:“宫司大人莫畏惧,寡人不是有指责你凤家之意,寡人自然也相信你宫司大人教导出来的女儿是个识大体懂大规的人,出去玩够了后便会自己回来。不过,寡人对你那五女却是相当感兴趣。待你那五女嫁入君家之时,记得要告知寡人,寡人好去凑个热闹,见见那个惹得满城风雨的奇女子。”
凤茗当即对皇帝三跪,感恩戴德了一番。
朝廷上的皇帝的那番话很快传入了君不凡的耳里,面对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受宠若惊的恩赐,他却是显得很坦然。
他不在乎这个可有可无的消息,他所在乎的,是凤仙儿何时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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