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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 让哀家做一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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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好虚假,她突然很怀疑这就是她在回家路上的一场梦,梦醒了,她就到站了,她就到家了,那里有最亲近的人在等她,而她永远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独自一人在冰冷漆黑的夜里疯狂的奔跑。
  
  苏黎跑着猛的一顿,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那柄长剑摔在地上,震得她手心发麻,但是她却死死抓着没有放开。
  
  苏黎迅速的爬起身后,刚想向前,却被什么牵扯住,她呼吸一滞,猛的转身,当她在微弱的月光下看清是枯枝将她的衣裙挂住时,苏黎微微的松了口气,使力牵扯却无法将衣裙从枯枝上扯下来,苏黎便抬手举起长剑,一剑斩断了被牵扯的衣裙,然后继续拼命奔跑。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只是想着刚刚努力记着的方向跑去,一路上除了风声,就是她紊乱的喘息,但是她不想回去,也不想回头,她宁愿死在自己相信的人怀里,也不远和不相信的人一起奔波逃命,这样恐惧的日子,她再也不愿触及。
  
  不知跑了多久,苏黎突然听到了兵器相交的声音,然后她更加奋力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当苏黎在微弱的月光下看到林熙不堪一击的快要被刺客刺中时,她猛地尖叫着举起长剑向着背对自己的刺客跑去。
  
  不管是正在极力抵挡的林熙还是快要的手的刺客,都被苏黎的声音惊得转头看向她冲来的方向,然后感知危险的刺客剑锋一转,便向着苏黎刺来。
  
  苏黎看着近在身前的剑锋,她闭上眼猛地用力向前一刺。
  
  当依旧温热腥臭的血液迎面扑来时,苏黎脑子里随即闪过一句话,沈昱,我猜你会后悔一辈子。
  
  预想的疼痛并未传来,而她手中的剑却突然沉重异常,苏黎慢慢睁开眼,入眼的是逐渐低落的剑锋和慢慢倒下的刺客。
  
  看着似乎还有一口气在地刺客,苏黎利落的拔出剑,然后毫不犹豫的給了他的要害第二刀。
  
  等到刺客完全倒下,苏黎耳边飘过一阵轻微的声音,“娘娘这是第二次救了奴才的命。”
  
  苏黎抬眼看着依旧站立着的林熙,忍不住就要哭出来。
  
  “娘娘。”林熙上前用衣袖抹了抹她的脸,然后拉着她往林子深处走去,“娘娘,后面或许还会来人,我们要躲起来。”
  
  苏黎抬起另一只握着长剑的手死死的咬住手腕,调整呼吸不让自己哭出来,小跑着跟着林熙往林子更深的地方走去。
  
  当沈昱得知苏黎出事了已经是第二日一早了。
  
  沈昱听到的一瞬间,便觉得浑身血液由心脏开始冰冷,然后整个人都是木然的,当他听到墨兰在福临宫寝殿外凄厉的尖叫时,他才猛的觉醒过来。
  
  “带朕过去。”一夜未开口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嘶哑,沈昱红着眼,带着胡渣打开寝殿大门,便看着蹲在地上不停发抖的墨兰。
  
  沈昱看了她一眼,便跟着报道的暗卫离开,这时墨兰却起身跟上,悲壮却异常冷静道,“我也去。”
  
  没人阻止墨兰,甚至当墨兰挣扎着爬上一匹本该是别人的马时,也没人阻止她,就在墨兰想要自己骑马跟上已经出发的沈昱时,马身一沉,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上她的后背,随即,略微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带你过去。”
  
  墨兰闻声放开缰绳,轻声的说了声,“谢谢。”
  
  初春的早晨空气依旧十分寒冷,冷风就像是刀子一样划过墨兰惨白的脸,但是此刻墨兰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心里的疼痛。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有这样心痛的感觉,即使是当初老爷和太太逝去,即使是知道了苏黎并不是她的小姐,那个时候,似乎都不及现在心痛的万分之一。
  
  因为那时,她只是一个婢女,一个丫鬟,死去的人是她的主人。
  
  而现在,苏黎是不一样的,虽然她的身份依旧是个下人,是个宫女,但是那是不一样的,她心里明白苏黎是真心待她,那是一种毫无利益关系的感情,能够让她牵动所有情感的感情。
  
  现在的苏黎之于她,胜过以前的老爷太太,胜过她服侍了十几年的小姐,更胜过了她已不记得长相的父母,苏黎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交换了真心的人,她们之间有着极为深厚的情谊,可是为什么现在苏黎却出事了?为什么她却不见了?
  
  墨兰一路上想了极多,而沈昱心里却是一片空白,他只是知道苏黎出事了,不见了,可是除了这个,他却没有其他任何更多的情绪和感受,她木然的骑着马向前,向前,完全不想去想象到了该要去得地方后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奔波的时间似乎很长,但是好像很短,当沈昱下马往前后,一眼便看见一块染满血迹的残布挂在地上的杂草枯枝中随着风轻轻的飘舞着。
  
  沈昱还未想起这到底是不是苏黎衣裙上的,身后便传来墨兰的惊呼声。
  
  墨兰见沈昱侧头看向她,软着身子扶着身边的树颤抖着说:“这…和娘娘昨日穿的衣裳料子是一样的。”
  
  沈昱听后微微怔了怔,然后出乎墨兰意料的转身上前将残币从枯枝上取下来,然后整齐的叠好塞进怀里。
  
  随即他又对着一旁的暗卫问道,“只有这里?”
  
  “禀皇上,并不是只有这里,后方还有一个地方有刺客的血迹和尸体,但是娘娘应该是从那边向前方去了。”
  
  沈昱听后也未再说其他,只是示意他们带路。
  
  一路跟着时隐时现的血迹往前方走去,没多久,沈昱便看到不远处地上躺着另几个黑衣刺客,随后暗卫报道,并未在此处发现有关苏黎的其他东西,续而一群人又跟着一处较为密集的血迹向着林子深处走去,一直走了好久,沈昱等人来到了一处悬崖陡坡处,悬崖并不是特别深和危险,但是若是受了伤且无一点武功的人从此处滚下,那便是在劫难逃了吧。
  
  但是到了悬崖底部,血迹也终止了,却没有一个人的影子。
  
  所以,暗卫说苏黎是不见了,而非死了也是有道理的。
  
  沈昱在苏黎消失的地方站了好久,等到墨兰已经哭不出声音了,他才转身,然后淡淡道,“回宫吧。”
  
  回宫吧,他还有好多事要做,苏黎既然没死,他便会把她找出来,若是死了,若是死了,不,沈昱万分肯定,她怎么会死,不会的,不会的。
  
  墨兰一路跟着沈昱从皇宫出来,再回去,她哭泣不仅是为着苏黎的生死未卜,更是为苏黎不值,她本以为皇帝对苏黎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毕竟墨兰算是一路看着两人走过来,但是当沈昱对此事表达的如此淡然时,墨兰便为苏黎感到不值。
  
  却不料,回宫后不久,墨兰才发现,这次事件对沈昱的打击有多大。
  
  沈昱回宫后,吩咐了一些事情,然后便直接冲着延香阁去了。
  
  当皇后杨玉莲得知皇帝驾到时,她心里猛地一紧,随即她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身怀龙种,还怕什么。
  
  想着她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到正殿迎接皇帝。
  
  杨玉莲到正殿跪拜之后,沈昱却没有免她的礼,而是冷冷的叫了声,“徐安。”
  
  徐安听到皇帝的声音后向皇帝行了个礼,然后对着身后的侍从示意了一下,侍从便端着一碗药上前,“皇后娘娘,这是皇上赐给你的。”
  
  杨玉莲的心顿时停跳了一下,续而她又扯出一抹笑,“这是什么?”
  
  她心里是一直幻想着这是皇帝赐她的安胎药,却不料侍从冰冷的说道,“这是堕胎药。”
  
  话音刚落,杨玉莲脸色顿时惨白,不能相信,“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听着杨玉莲越来越尖利的声音,沈昱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徐安一见,续而又对着另外两个侍从使了艳色 ,那两个侍从便立刻上前,一手擒住杨玉莲,然后将堕胎药灌进她口中。
  
  不多时,杨玉莲便痛苦绝望的捂住小腹倒在地上抽搐呻吟。
  
  沈昱等着杨玉莲衣裙渐渐染红,才道,“押入天牢,择日处斩。”
  
  说完,沈昱便扬长而去。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沈昱随后将工部尚书府查封并关押所有与工部尚书有关人员。
  
  如此,工部竟如当初户部一般,失去了大半的人,但是当初户部再怎么也是有据可查,而这次,却是无任何罪证下达,只是下令将人收押天牢。
  
  而这次,对于进宫进谏的大臣,无论是谁,沈昱一律不见,顽固且无礼的直接与工部尚书等收押至天牢听后处置。
  
  如是,再也没有大臣敢为了工部尚书的事进宫进谏。
  
  没过多久,所有人的心都还未安定,沈昱直接带了几百个侍卫到宰相府,然后强行逼迫宰相交出兵符和兵权。
  
  沈昱如此,宰相当然不肯,沈昱也未多说,只是命人将宰相妻儿子女扣押,扬言,若是不交出兵符兵权,便将他们一起收押至监牢。
  
  宰相即使再奸佞聪明,也一时拿不出法子应付沈昱。
  
  到了傍晚,沈昱回到泰安殿,看着桌上的兵符,一阵讥笑。
  
  笑着笑着,沈昱眼里却滴落下温热的液体。
  
  压抑了一天的情绪终于爆发,沈昱从怀里拿出那块染满了鲜血的残布,喉咙深处渐渐发痛发涩,传出隐忍的抽泣。
  
  沈昱越是放任自己的情绪心里就越是绞痛,那种从心脏散发至全身每一处的绞痛让他忍不住蜷缩起来,他不想这样痛,但是除了痛他找不到任何感受。
  
  他不相信苏黎已经死了,但是那又怎样,苏黎不见了,他得不到任何她的消息,派出去的人没有传回她的消息。
  
  沈昱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人在他心里有如此深的位置,将他整个心全部占据。
  
  其实人很多时候就是如此,拥有的时候不知道她的珍贵,偏要在失去后才知道那人在他生命已经是和他一样的存在了。
  
  所以沈昱才会将以前未做得事都做了,可是那又怎样?苏黎并不会因此而出现在他的眼前。
  
  沈昱将苏黎唯一留下的残布紧紧拽在手里押在心口,他想要压抑自己的难受止住哭泣,却是越想止住越是来势凶猛。
  
  那种无力感和空洞感让他痛恨,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娶其他的女人?为什么他会让苏黎出面帮他夺回权势?
  
  他是全天下站的最高的男人,最有权势的男人,最后却弄丢了他最应该保护的女人。
  
  沈昱后悔了,他后悔了。



☆、第五十八章

  夜晚的月亮就算是再亮,却也无法如太阳那样射过层层叠叠的树丛照亮林子深处,苏黎搀着受伤不轻的林熙摸索着向寂静阴冷的林子深处走去,两人粗重的呼吸显得分外明显。
  
  虽然他俩走的挺快,但是走的也是很小心,所以,当前方出现陡坡时,他们并未因为路黑而失足滚落下去。
  
  “我们下去吗?”苏黎并未因长时间的奔波而发热,而是整个人冻得发颤,看着依旧较黑的陡坡,苏黎不确定的开口问林熙。
  
  林熙打起精神看了看,然后肯定道,“下去吧。”
  
  这次的追杀两人都猜想是宰相所为,对于宰相的消息来源他们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和精力去猜想,现在两人只是想着逃命,若是命运站在他们这边,那他们或许还能等待沈昱发现宰相的阴谋然后派人来找他们。
  
  未来和前方的路一样迷茫,但是他们却没有停下的打算,只有一直走着,他们才会掌握些许主动权,若是坐以待毙,那等来的或许又会是黑衣人。
  
  可能是老天垂帘两人,下了斜坡后不久,两人竟然看见些许的火光,虽不明亮,却也是给了两人希望。
  
  但是一天的奔波让苏黎和林熙都谨慎起来,苏黎转头看看林熙,随后道,“我过去看看,你在这儿等着吧。”
  
  林熙听后一把抓住她的手,没有说多余的话,他深深的看了苏黎一眼,让苏黎藏身在一棵较大的树后,然后便举步向火光处走去,苏黎看着林熙已经变得蹒跚的步伐,咬牙追了上去。
  
  两人走近后,在火堆旁守夜的人立刻便清醒过来,他兀的看见两个浑身是血的人站在自己眼前,不由下意识叫了一声,这样倒是惊动了在一旁马车里休息的其他人。
  
  “你,你们是谁?”守夜的人并不是个胆大的,问起话来哆哆嗦嗦,平白丢了不少气势。
  
  苏黎和林熙对视一眼,然后开口道,“这位大哥,我和我哥遇到强盗了,我哥受了重伤,还望这位大哥帮帮我们。”
  
  守夜的一愣,随即他身后的马车上传出了较为苍老的声音,“福喜,把那位受伤的公子扶过来吧。”
  
  那个福喜听后,应了一声,然后向苏黎他们走来,走近后,他又道,“你们把剑放下。”
  
  苏黎一听,手上却握的更紧,他们本就不认识这群人,也不确定他们到底是好是坏,而刚刚两人也刚从生死线上回来,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别人。
  
  苏黎的警惕显然被福喜看了出来,福喜不由一怒,“嘿!你们俩还真是,师傅都愿意为你们疗伤了,你们还这样警惕,刚刚不是你们求着我们的吗?”
  
  说完福喜便转身要走,苏黎刚想叫住他,不远处的老者又开口了,“福喜!不许无礼。”
  
  他训斥了福喜之后又对苏黎两人道,“姑娘莫不是刚刚被吓坏了吧,老夫不是什么坏人,姑娘可曾听说过云氏药房,老夫便是那药房掌柜,姑娘大可放心。”
  
  苏黎听着老人声音和蔼,心里不由的有些放心,而且她身边的林熙已经撑不住了,想到那人又是药房掌柜,心里也略有些惊喜,因此,苏黎便放下剑,“这位老先生,我们刚刚确实是吓着了,无礼之处,还望先生见谅,我哥哥的伤也求先生给治治。”
  
  “老夫定当竭力。”苏黎听着那人说完便扶着林熙走了过去。
  
  苏黎本以为自己会守着林熙将身上的伤全部处理完,谁知道她实在是太累了,而且和这些人呆了一会儿之后,苏黎直觉他们不是什么坏人,便放松意识,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当苏黎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下午,苏黎看着头顶的床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姑娘醒了?”听着一旁传来男人的声音,苏黎顺着声音侧头去看,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未等苏黎问话便主动开口道,“我是昨晚姑娘遇见的云氏药房大掌柜的徒弟,叫李启义,昨晚姑娘刚睡着没多久,我们便连路赶了出来,你那…”李启义说道这里不由得顿了顿,等他看见苏黎神情一急,又开口道,“你那哥哥因为伤的太重,我们车上虽然很多刚刚采集的草药,但是却没有对你哥哥很重要的那几种,我们便连路赶路出山了。”
  
  “真是麻烦你们了,我哥哥呢?”苏黎想着这些人为了林熙的伤连夜出山,心里有些感动,不过她更担心的是林熙的伤。
  
  “你哥哥没什么大碍了,不会有生命危险,现在正睡着养伤呢。”李启义见苏黎松了口气便道,“倒是你,看着像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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