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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 让哀家做一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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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面目清秀的男人,一双微挑的丹凤眼流露出疏离,但是当他对着苏黎微微一笑时,眼里的疏离全然褪去,右脸颊凹陷一个微钱的酒窝,如沐春风的样子很讨苏黎喜欢,于是,苏黎弯眼向他笑了笑。钟离云锦有些惊讶的看着苏黎甜甜的一笑,然后抱着双手轻轻说了一句‘微臣有理’。
  
  沈昱又指向钟离云锦旁边的男人,“侍卫统领,戚章。”
  
  戚章长的就是一个习武之人的样子,一丝不苟的脸上看不到半分笑容,苏黎最怕的就是这种男人了,总觉得他们会打女人似地。本来也想着给一个温和的笑,但是,笑到嘴边不自觉就变了个味道,让人感觉有些牵强,还带了些害怕的意味。
  
  戚章其实并不是苏黎想象的那样一个人,他有着一般武夫所有的耿直,对皇家更是忠心,并且最痛恨打女人的男人,当然,情商也是没有身边的文弱书生钟离云锦高的。所以,当他看到苏黎那个包含无数心情的笑时,竟讪讪的不知如何回应。
  
  沈昱安慰的拍拍他的肩,然后对苏黎说:“母后这个笑还不如不给,戚统领长的就如此吓人?让母后笑的如此牵强。”
  
  苏黎被说得有些尴尬,略微低下头,脑子里反复漂浮着一句话,她是皇后!皇后!想着,苏黎抬起头瞪着沈昱,“我是皇后,你是我儿子,怎么能够教训我?”
  
  沈昱仍不住噗嗤一笑,忙开口道,“是,皇后娘娘,儿臣知罪。”
  
  另三个人看着苏黎的样子,也仍不住笑了,谁都没想到皇后私下如此的亲切,看她和沈昱的样子不像是母子,倒像是兄妹。
  
  沈昱的脚被苏黎不轻不重的踩了之后,立刻收起脸上的笑意,指着第三个人说,“礼部尚书,秦云。”
  
  苏黎还来不及对他笑,大厅就安静下来,然后厅内几盏大油灯就被熄灭,只留下墙边几盏小灯笼和每桌桌上的装饰花灯。
  
  苏黎好奇的转身看过去,只见前方空着的台子上出现几个舞女,正和着渐渐响起的乐声舞动水袖。
  
  哦?难道这里是传说中的妓院?
  
  这当然不是妓院,沈昱就算在爱玩,也不会带着皇后玩到妓院去,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帝城一家歌舞坊,颜乐坊。
  
  颜乐坊是帝城最有名的歌舞坊,坊内美伶娇姬无数,且卖艺不卖身。但是,这样一个风月场所,出入不是高官贵人,就是富甲商贾。面对权势金钱,又有多少人能直挺傲骨,不予理睬?
  
  苏黎当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歌舞坊还是妓院,但是不管是在哪,眼前的歌舞还是让她集中注意力,不言其他。
  
  今个儿领舞的是善袖,善袖人如其名,两条水袖舞的是出神入化。随着乐声上扬,善袖扬手飞舞长袖,再踮脚轻轻一转,淡蓝色的丝质长袖蜿蜒绕身浮动,看着竟像善袖在水中舞蹈。
  
  苏黎愣愣的看着那个舞女,想起了沈昱生辰宴会时的那个舞女,不禁感叹,这个舞女的技术竟然和皇宫舞女不相上下,真是不简单啊!
  
  一曲终了,台上的舞女福身谢礼,然后径直向着苏黎这桌走了过来。
  
  窗外忽的吹过一阵风,带着一丝尘土味儿,扬起了舞女淡蓝的丝裙。苏黎向窗外一看,各小摊前、店家外的灯笼被略微猛烈的风吹得摇曳不定。
  
  戚章闻到尘土味儿说道,“暴风雨怕是要来了...”
  
  秦云听了戚章的话,不禁皱眉,“暴风雨?真是讨厌,这下回府可是麻烦了。”
  
  “秦爷就是急性子,这夏日的暴雨又能下多久呢?怕是等奴家还未和秦爷好好聊会儿,这雨就得停了。”善袖在几人说话间以来到他们这桌,手里还端着刚才跑堂给的酒菜点心。
  
  秦云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转移过来,看着正在布置酒菜的善袖调笑道:“善袖可是说幌子了吧,什么与我闲聊?你过来我们这桌难道不是想要和我们的侯爷一述相思之情?”
  
  善袖的双颊适时的染上一抹红晕,嗔怒道:“秦爷就是喜欢拿奴家玩笑,真当奴家不会生气么?”
  
  “哈哈!”秦云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戚章、沈昱你们看,善袖可是要生气了。”
  
  善袖见秦云如此可恶,不由跺脚,“秦爷是见嫣兰不在这儿了才如此欺负奴家...”
  
  话未讲完,本是愉悦的气氛顿时低沉,秦云收起笑,而钟离云锦则是闷头喝了一大杯酒,善袖也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苏黎神情一凛,有情况?这是什么状况?还有...
  
  “嫣兰是谁?”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是安静的气氛因为苏黎一句话竟变得十分诡异。
  
  钟离云锦见几人都不敢说话了,惨淡一笑,“善袖说的是事实,如是嫣兰在,秦云你可不敢如此放肆。”然后他又转头看着苏黎,面容消沉的说:“嫣兰便是太子生辰宴会那个跳舞的女子,如今她已做御用伶人去了。”
  
  苏熙想起那个美艳的女子,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已经进宫的女人多半都是皇帝的吧。
  
  钟离云锦一停下,气氛顿时又低沉起来,戚章看着钟离云锦的消沉样,心里愤愤然,那个艺伶不知道哪里好了,竟让阅尽美人无数的钟离云锦如此痴迷,她是个风尘女子就不说了,偏偏还是个整天巴望着入宫,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艳俗女子,真不知道堂堂的永平侯怎么会如此痴迷与她!
  
  想着,戚章便直白的说道,“苏嫣兰姐弟原本是颜乐坊的台柱子,那嫣兰一心就想进宫做御用伶人,不过侯爷你既然钟情于她,直接带进府里便是,又何必在乎她怎么想的,现在倒好,你把人弄进宫,人家现在可是再没理过你...”
  
  “戚章!本候的事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吗?”戚章还未说完,钟离云锦便冷下脸开口。
  
  说完戚章双目一瞪,顿时气愤的喝下一大口酒。
  
  钟离云锦知道自己过分了,便有些歉意的看了戚章一眼,戚章挥挥手,反倒说:“我也就是个粗人,哪懂得你们那些个风花雪月,儿女情长,也便是为侯爷抱不平而已。”
  
  钟离云锦自嘲的一笑,“什么抱不平,要真平的了,就不会是今天这般样子了。”
  
  两人幽幽的叹口气,把酒畅饮。
  



☆、第十章

  秦云微皱着眉,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再一一看了桌上的人。钟离云锦和戚章正在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善袖在一旁斟酒。皇后娘娘的目光又被台上歌舞吸引了,一边吃点心一边瞪着眼看。她身边的沈昱正沉默的盯着身前的酒杯...对了,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今天的沈昱怎么没说话?而且现在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事,刚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
  
  “殿下?是有什么事吗?”一句话不仅唤醒了正在走神的沈昱,也引来其余人的注意力。的确不对劲,刚刚他们就像完全感觉不到沈昱的存在似地。
  
  苏黎也狐疑的看着身边的沈昱,她看歌舞看的高兴,都忘了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了,而且这个人太不对劲儿了,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成熟稳重?
  
  沈昱回过神,看着略带疑惑的众人,再次皱眉,“没什么事,但,总觉着有什么要发生了,心里有些闷,有些慌。”
  
  苏黎看了看窗外,因为要下雨,摊贩已经消失的差不多的大街,“会不会是因为要下雨了?”
  
  话语刚落,一阵闪电和闷雷同时响起,吓得大堂内舞女丫鬟一阵尖叫。
  
  苏黎也被吓得瞪圆了眼,嘴里衔着半块点心,刚缓过神,接二连三又是几个闷雷和闪电。苏黎看着不远处的闪电,想着,这雨怕是大的很,不知道这里的房屋什么的有没有装避雷针,不会一阵电、一声雷劈下来,他们就都焦了吧。
  
  苏黎正胡思怪想中,窗外猛的钻进一个黑衣人。习武的戚章和沈昱神情一凛,一个拿出剑,一个顺手拿起桌上的小碟。正准备袭击,黑衣人屈身一跪,“殿下,有急报。”
  
  来人是皇帝的暗卫,身为太子的沈昱是见过他的,见其来的匆忙,神色紧急,沈昱心里慌乱的感觉更甚,“有什么事?”
  
  暗卫起身来到沈昱身边,然后对沈昱耳语几句。沈昱听后满脸震惊,接着跑向窗边,刚要跃出,又想起什么似地,转头对着戚章到:“迅速安全将皇后送回宫。”说完立刻从窗口跃出。
  
  伴随着沈昱和暗卫的离开,一声较之前更大的雷声传来,然后雨点骤然降下,一股夏日特有的暴风雨尘土味儿铺面而来。
  
  因为黑衣暗卫的到来又安静下来的大厅又因为突然而至的雨而杂闹起来。
  
  苏黎看着沈昱离去的方向,不禁也感到一阵心烦,发生什么事了?会和自己有关吗?为什么是回皇宫而不是回神殿?
  
  “皇后娘娘,请随属下回宫。”苏黎把目光收回到身侧的戚章身上,淡淡的回了一句,“好。”
  
  沾湿了衣袍下摆的苏黎抱膝坐在马车里,戚章在车外冒雨赶车。
  
  雨滴噼里啪啦的落在车身上,呆在密闭空间的苏黎更是感受到了雨声的空洞,敲的她一颗心也空洞起来,她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空落落的。所以她才能那么淡然的让戚章将自己带回皇宫。
  
  苏黎瞪着马车车顶,脑子空空的,连马车停下来都没有发觉。
  
  “皇后娘娘,到了。”
  
  苏黎掀开车帘,一把油伞挡住了下车的雨水。墨兰站在车侧伸出手,扶着苏黎下了车,然后走进遮雨的长廊。
  
  “娘娘先去泰安殿暖阁换身衣裳吧。”
  
  “发生什么事了?墨兰?”
  
  “奴婢不知,奴婢只是奉旨在此等候娘娘。”
  
  苏黎迫不及待的加快脚步跟着墨兰来到了泰安殿,皇帝的寝宫。已有宫女在殿外等候,见皇后娘娘到了,就引到寝宫旁的暖阁,然后开始给皇后换衣梳妆。
  
  看似有序的梳妆却比平时快了一半,换好后打开暖阁的门,皇帝身边的一位近侍韩卫正等在门边。苏黎本是想问出了什么事,但想着一会儿便要知道了,也没慌着问。脚踏出暖阁的刹那,那颗空落的心竟然狂跳起来,然后一阵莫名的慌乱喷涌而出。
  
  随着内侍来到皇帝寝宫外间,苏黎被眼前的景象惊的迈不出步子,整个人愣在门外。
  
  泰安殿外殿跪了一地的人,妃嫔宫女,王宫大臣,就连在她之后进宫的钟离云锦和秦云也在,人们都闭着眼双手合十,似在祈祷什么,殿内气氛十分沉重。
  
  “仁儿回来啦。”苏黎循声望去,太后钟离氏躺于窗边的榻上,精神萎靡,完全不似今早的容光。
  
  苏黎大步向太后走去,心里的慌乱转换为恐惧,坐在榻前,握起太后伸向她的手,苏黎略带哭腔的问:“母后,这是怎么了?”
  
  太后望着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声音飘离的说:“皇帝中毒,生死未卜。”
  
  苏黎望着那双饱含悲伤的眼,心里一阵绞痛。顿时想到,现世的母亲失去自己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苏黎闭上眼,她不敢想象,特别是在这种氛围里。
  
  睁眼看着眼前那个即使伤心欲绝却依旧不得不保持仪态威严的女人,这一刻,苏黎深深的感受到什么叫做皇室女人的悲哀。她本是觉得穿越的自己很可怜,但是现在,眼前这个天下权位最高的女人比她更可怜。
  
  不自禁的,苏黎拉过太后,然后轻轻拥住她,一手缓缓的在太后背上拍打着,嘴里小声的告诉她:“没事儿的,会没事的......”
  
  这是她在现代最常用的安慰别人的方式,她是个嘴笨的人,无法用言语表明的事情,一般就用行动表示。
  
  她不管这样的举动会不会引来别人的侧目,在这一刻,她只想这么做。
  
  她也不想知道太后的悲恸到底是因为江山社稷、个人权势或者仅仅只是母子情怀,她只知道太后的悲恸刺痛着她的心,她不想让自己的心更痛,所以,她只有安慰那个悲恸的源头。
  
  太后钟离氏靠在苏黎肩上的一瞬间竟然有些失神,从来没有人这样安慰过自己,只有自己安慰别人的。她以为她已经强大的不需要别人的安慰,因为不管什么事,她总是能自己挺过来,但是这一刻,她突然想起自己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同样需要关怀的女人,只是一个母亲,一个可能即将失去孩子的母亲。
  
  人人都说天家的母子是没有亲情的,因为他们之间有权势,有国家。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对沈尧这个人并不是那么的在乎,因为这个孩子从小并不是在她身边长大,比起她,他的乳母可能更受他的敬爱。
  
  而并不怎么贤明的皇帝也说不上让她自豪,她以为他对皇帝的情就是那样平淡的,甚至有的时候,她觉得苏黎比起皇帝更让她喜爱。但是现在,她才知道这个儿子对自己到底有多重要,仅仅是作为儿子的身份。
  
  她轻轻的将头放在皇后的肩上,想要借助这单薄的肩膀消逝一些自己的哀伤,不然心太疼,她受不住。
  
  沈昱安排好调查的暗卫后,一直站在龙床不远处,看着那些正在为皇帝针灸逼毒的太医,以及正在垂死挣扎的皇帝。
  
  太医院首席太医擦擦额上的汗,转身面对面对沈昱捧手行礼,“禀殿下,皇上乃是中了巫蛊之术的金蚕蛊。”
  
  巫术?沈昱皱起眉,床上的皇帝已经开始受不了胸腹绞痛而不断低吼翻滚,一旁下针的太医按不住不停翻滚的皇帝,正慌乱的不止如何是好。
  
  “你们几个,去压住父皇,薛太医继续下针,定要止住父皇的毒。”
  
  “是。”
  
  转眼不再看龙床上的景象,沈昱看着眼前的齐太医,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说清楚。”
  
  “回殿下,皇上似乎已中毒一日,微臣等发现甚晚,以至现在皇上病情的加重。”
  
  “一日就晚了?”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殿下有所不知,这金蚕蛊是将百虫置于器密封之,使之自相残杀,经年后,视其独存者,便可为蛊害人。这下蛊一般本是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人食用,但这次,皇上服下的并不是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而是,金蚕本身。”
  
  听完太医的禀告,沈昱一时竟不晓得说什么,堂堂皇宫之内,竟让人对皇帝下了蛊,未到病发时还未发现。沈昱闭上眼,不远处皇帝痛苦的呻吟更是清晰。
  
  “有什么方法医治?”
  
  “微臣无能,请殿下治罪。”本是弯腰禀报的齐太医屈膝下跪请罪,这巫蛊之术本就是神秘莫测,纵使他阅尽群书,也未见过多少对金蚕蛊的记载,解蛊方式更是不知。
  
  “哈哈!天要亡郑!”皇帝在痛苦沉吟之际竟也模模糊糊听到了太医的话。不禁奋力大吼一声,然后晕了过去。各太医见皇帝晕去后又开始对皇上施针,希望皇帝再次醒来时能够减轻皇帝的痛苦。
  
  “薛太医、齐太医。”
  
  “微臣在。”
  
  “劳请尽心。”
  
  “微臣恐慌,微臣当尽最大努力为皇上医治。”
  
  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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