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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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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胡闹呢,有什么啊,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好隐瞒的,再不说出来,白小姐就被人抢走了,你没看到那个坐在那里那个穿红衣服的嘛,那可是个地道的色狼,你再看看坐在他一旁的那个,长得也不错,你就不怕他们抢先了!”应如醉此时醉的一塌糊涂,可是她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不过此时的白子衿却是有些微怒,愤然的起身,来到她的身前!
去找何人?
一把拉过应如醉的手臂,不满的说:“你怎么能把我和他比,在你心里我就是他那样的人吗?”说完扬起手臂,手指向江碧寒。
应如醉见状,不由的望向江碧寒,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不过此时还是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于应如醉对望时,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失落,突然换上了笑意,暖暖的笑容,让应如醉一阵恍惚,似是初见的那个午后一样,他的笑容像是阳光一样暖的让人心安。
不过此时的应如醉可是不愿他们搅了应如夜的好事,她看不出应如夜的利用之心,可是白子衿看得清楚,江碧寒看得清楚,只是江碧寒选择的沉默,而白子衿似是有些微怒,弯身将应如醉抗在了肩头,然后转身离开。
留下来了一屋子瞠目结舌的人,江碧寒微微轻笑,心头涌上一丝苦味。
“你放我下来!”应如醉在他的肩头不住的挣扎着。
不过说实在了,被人抗在肩头的滋味很是不好受,顶的胃疼。
白子衿看得离开了够远,方才将她放了下来,笑嘻嘻的说:“行了,这里没别人,不用装醉了!”
“你个变态,不知道被人抗在肩头很不舒服啊?就不能用抱的!”应如醉不满的撇住嘴。
白子衿上下的打量了下她,然后微微摇头:“你不知道你最近胖了不少吗?哪个男人能抱动!”
“你……”应如醉一时气结,忿忿的转过头不去理他。
白子衿笑着点头:“不要总是张牙舞爪的,不然谁敢娶你。”
应如醉懒得理他,加快了脚步,不料即使是小跑起来,这厮也只是轻松的走在自己的身旁。应如醉见状,在路边找了个石头坐了下去,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摇头:“怎么你这都跟的上?”
白子衿一副当然的模样,笑嘻嘻的在应如醉的身旁坐了下去,说:“你没看出来姓应的在利用你吗?”
应如醉不知,她以为他那时脸皮薄,不过经他一提醒,果然如此,他若是有心挣扎,怎么会挣扎不开,还有就是怎么刚刚中了状元,就被委任重职,这些或许说不定是那个暗地里用了什么关系,不过此人若是太子,可是大为的不妙了,想到这里眉头轻轻的皱起,轻声的说:“那屋子大部分都姓应,你说那个?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白子衿闻言会心一笑,点头。
“姓白的,你先到书房来一下!”应如醉支开了程飞,叫住白子衿,将她带到了书房里。
白子衿靠在门口,旁若无人的摆弄着手里的匕首,漫不经心的问:“为什么一定要来书房,去你的房间不是更好?”
“你能不能正经一些,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我能信任你吗?”应如醉表情凝重的问,心里一阵没来由的轻颤,她想了许久,到了现在,自己除了他不知道还能信任谁?不过他似乎是有些靠不住!
白子衿见她表情凝重,似乎是见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一笑,笑弯了腰,眉头轻轻扬起,笑着问:“你找我来,就是问这些,都不知道你脑子都一天都想些什么,你不信我还能信谁?程飞?墨影?”
应如醉刚刚还是凝重的表情,此时却是不由的抽搐了起来,这人怎么这样,果然不能被信任,不过此时除了他,也没别人可信任了,不如赌了。
“你若是不信我,便什么都别说了。”白子衿似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样,不满的说。
应如醉满色微红,笑着摇头:“此时我不信你,我还能信谁,不过此时事关生死,恐怕……!”
白子衿敛起玩世不恭的表情,郑重的点头头:“你放心吧!明日我便起身,定不负所托!”
应如醉笑着点头,走上前去,抬起手来,恩,他的个子太高,应如醉不由的再次伸高的手臂,在他的肩头拍了拍,一副领导的样子:“辛苦了!”
白子衿轻轻笑着,握住她的手,力道不大,应如醉刚好挣扎不开,然后笑着揽过她,轻轻的拥在怀中,叹息着说:“我会保护好你的,没人能伤害你!”
应如醉窝在他的怀抱中,轻轻的点头,只是笑着笑着,眼角便湿润了起来,轻声的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白子衿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了下来,叹息着说:“我会是你一生的兄长,哪有做兄长不保护妹妹的?”
兄长!果然这样最好,应如醉安心的靠在他的怀中,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不由的靠向了他,白子衿的心一阵心猿意马,却引来一阵不小的罪恶感!
夜空一片静寂,听得白子衿一声声的叹息着,应如醉不由的问:“为什么叹息?是不是想起了谁?”
应如醉是想问,是不是想女人了?可是想来想去,难得自己和他能够这样和平的同处一室,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转了弯,变成了:“是不是想起谁了?”
白子衿笑着摇头:“我无人可想!”
无人可想!想不起?还不不敢想?
应如醉闻言不语,离开他的怀抱,一时间竟然有些冷的感觉,不由的抖了一下,然后走到桌前,倒了杯茶递给他,他接过后,应如醉的手心里还留有余温,不由得有些贪恋的盯着杯子,被他优雅的握在手掌中,放在鼻侧闻着茶香,嘴角的笑很是温暖。
呆坐了一夜的应如醉,站起身子,看着白子衿一身火红,像火一样的颜色,偏偏包裹着一颗渐渐冷却的心,她不知道他不羁的外表是不是他的伪装,只是她知道白子衿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的时候,竟然那样沧桑,与他这样放浪的表面很不协调,就像是撕开白皙的皮肤,拨开肌肉,露出森森白骨一样的不和谐,不过今日再见他,那种要命的忧伤竟然不见了,让应如醉觉得像是梦一样的不真实,此时的白子衿笑意吟吟,与往常一样,然后摇手,与她作别,没说一句话,只是清清淡淡的挥手作别!
看着他背影消失不见,终于一切又归于了平静,一夜的交谈,虽然大部分都是应如醉在说,可是当他不经意间皱起了眉头,应如醉却是固执的认为,他一定是内心极苦,不然怎么会有那样无奈的叹息声,只那一声轻轻的叹息,便乱了心绪,不由的牵起心来,随他微叹,然后惹得他一阵轻笑。
秦叔不知何时也站在了应如醉的身后,一声叹息,传到了应如醉的耳旁,她回头不解的问:“秦叔,大清早的你叹个什么劲?”
秦叔似是不舍的看着白子衿消失的方向,惋惜的问:“小姐,你就这么让白公子走了,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应如醉见他一提起白子衿就一副看姑爷的样子,摇头:“你不用惋惜了,人家白公子是看不上你家小姐的,你还是省省吧,把那个人叫来!在书房等她。”
应如醉还没走,便被秦叔叫住,满脸不解的问:“小姐要找谁?”
“去把我爹弄回来的那个女人叫来,说我有事问她,让她马上就到!”应如醉吩咐说。
秦叔一面摇着头,一面叹息着离开,仿佛白子衿离开时应府多大的损失一样。
不多时,暂时叫她为三姨娘吧,应如醉笑着想,看着她脚步轻盈的走了进来,看到应如醉盈盈一笑,语音温婉的说:“女儿呀!你叫我来由什么事啊?”
应如醉淡漠的笑意似有似无,看上去有些不悦,三姨娘不禁一怔,可是面色很快便恢复过来,在离应如醉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等着应如醉开口。
应如醉见她如此模样,倒是起了一些好奇,感觉这个女人很有心计,轻笑开了口:“听闻刘燕说那日她与牛二会面之时碰到了你?”
三姨娘陶凌笑着点头:“是啊,当日是碰到了,不过我可没跟别人说!”
“三姨娘太过敏感了,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急着辩白了,你也记得我曾经说过,若是你们有心,我一定会备份厚礼,将你们打发出去!”应如醉话说了一半,并不急着说完,住了口,暗自观察着她的神情。
刚刚还佯装镇定的她,此时明显的有些慌乱,不过这样也正中了应如醉的下怀,此时正偷着暗笑不已,而她似乎是不知道。
“我真的什么都没说过!”三姨娘连连的摆着手,脸上的神情很是不自然,大有越描越黑的架势。
“你还不说?非得我把那人也给叫过来吗?”应如醉突然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此时威严的瞪着眼,一副当家人的威严尽显。
三姨娘见状,早有些心慌,此时经她一吓,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筛糠一样的看着应如醉,微微颤抖的问:“我说了,你不抓我去浸猪笼吗?”
应如醉点头:“我能保得了刘燕,我自然也保得了你。”
“你保证?”三姨娘狐疑的再次确认。
应如醉没有理她,只是起身,缓缓的踱到了门口,冲着外面的人吩咐道:“去把程飞给我叫来!”
那人闻言点头,转身去找程飞。
“你找他做什么?”三姨娘声音有些抖动,两只手紧紧的攥着丝帕,手里里早已是汗迹斑斑。
应如醉闻言回过头,轻轻一笑:“等人来了你就知道了。”
这下子三姨娘更是坐不住了,有心说出来,可是看见应如醉不理自己,倒是一时不好开口。
看见程飞,应如醉冲着三姨娘故作神秘的一笑,然后对着程飞说:“去把人给我找来,就说我和三姨娘都很想念他。”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程飞显然知道应如醉说的是谁,没有做声,微微点头,然后离开。
“小醉,我说,我全说还不成吗?”三姨娘一面轻轻的啜泣,一面轻轻的叹息了声,然后轻轻的摇头:“那日我看到了刘燕和牛二,便去见了应如昔,我不经意间说漏了嘴,他告诉我不要声张,然后便找了人,将他们给捉了送到了府里,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应如醉笑着点头:“你怎么会和应如昔见面?”
三姨娘哽咽的说:“本来以为跟了老爷就不会受苦了,老爷把我和刘燕带出来的时候,楼里的姐妹都很羡慕,谁知道我们才到了府中没两天,老爷他就死了”
“我是问你怎么会和他见面的?”应如醉有些不耐烦起来,语气也明显的高了一些。
陶凌以为应如醉是动了怒,微微抖着身子,怯怯的说:“小姐去京城的时候,我和刘燕出去转转,后来走散了,我就遇到了他,一开始我是不同意的,可是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就从了他了……”
本是出身于青楼,此时提及此事,也是羞红了脸,不过应如醉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应如醉清楚的记得应如昔的老婆凄厉的哭喊声,宗爷无奈的包庇,此时怕是有些成全他们,也恐怕是推她进火坑了,叹息一声,说:“嗯,我再问你,我爹他经常去青楼吗?”
陶凌点头,老爹的高大形象在应如醉的心里瞬间崩塌,陶凌语气顿了顿继续说:“老爷他,每次去都不要姐妹们陪他,只是和老板一起品茶,还不准别人打扰,一开始姐妹们都暗自揣测,每次老爷一去,姐妹们都变着法的讨好他,可是他每次都是皱着眉头,厌恶的打发了我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次他和老板吵得很凶,然后就将我和刘燕带了回来!我们一开始还以为老爷是喜欢我们呢,谁知道他竟然连碰都没碰过我们,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应如醉越是听她说着,心里于是狐疑,那个老板是什么人?和老爹是什么关系?时间一时间静谧,除了呼吸外,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应如醉方才开口:“你们老板是男?是女?是个什么样的人?”
三姨娘清清嗓子,许是因为看到应如醉的面色还算平缓,方才渐渐的平静下来,看了眼应如醉说:“老板当然是男的了,不然姐妹们怎么会奇怪,老爷每次去都是和老板在一起喝茶,不过老板可是个风流无双的男人,多少女人为他痴狂,他理都不理!”
“哦?是这样啊!”应如醉点头,看来,不得不去见见此人了,摆摆手示意让她离开,三姨娘便是逃一样的跑了出去。
清楼遥风
深秋的夜晚冷风乍起,似乎可以穿透人的衣服一样,感觉冷飕飕的,可是这些都影响不了应如醉一探青楼的热情,似乎那是个神秘的地方。
看着门外,再算算时间,程飞去师傅那里,最快也要明日午时才能回来,自己一人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利落的换了男装,脚步轻快的出了应府。
清楼,江南最大的一家妓院,传闻里面都是些角色美人,看着爹带回来的那两个就知道了。
刚一跨进清楼的门,便被门口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给拦住了,一脸猥琐的笑意,眼上下打量着应如醉,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我说姑娘,这里可是爷们们找乐子的地方,你来这里做什么?”
应如醉看到他们二人的眼神,皱起眉头,随手掏出一锭银子,嘴角勾起笑意问:“看清楚了你家公子是不是娘们?”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俩人看到银子随即也规矩了不少,笑嘻嘻的说:“看公子说的,公子当然是爷们了,都是小的有眼无珠,看到公子这样俊秀的人,就误以为是姑娘了,都是小的有眼无珠!”
应如醉将银子扔到了他们的脚下,嗤笑着,翩然踏入清楼。
老鸨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脸上脂粉很厚,仿佛所有的老鸨都一个造型,脸上糊上二斤脂粉,身上的香气能熏死个人,说起话来嗲声嗲气的一派做作,她也一样,此时笑看着应如醉手里的银子,笑着问:“这位姑,呃公子看着面生是不是第一次来?”
应如醉笑着点头:“听闻你家老板,人品风流无双,我找他!”
老鸨一副就知道的样子,欲伸手去拿银子,却被应如醉一闪躲过,老鸨扑了个空,仍是笑眯眯的盯着银子说:“老板他不见生人!”
“那我怎么能见到他?”应如醉说完晃晃从钱袋里又掏出的银子继续问。
银子谁不爱?老鸨尤其爱,只见她将头凑到应如醉的耳旁悄声的说:“老板此时在醉月亭!不过我可什么都没说过啊!”
应如醉了然一笑,将银子放置在桌上,然后像是进来时一样,大摇大摆了出了清楼。
醉月亭中,琴声悠然,一人临风而坐,玄青色的衣袍,宽大的衣摆,被风掀起,深夜的秋风刀子一样飘来飘去,惹得应如醉不由的一阵轻微的颤抖,但她并不像急着过去,此时虽是深秋,但是今日月色好,琴音美,人飘逸,此时美景良辰,岂能就这样被叨扰。
正当应如醉失去耐心想要上前时,琴声却嘎然而止,清冷的声音,恍惚的像是天外来仙一样,缓缓的转过身来漠然的看了眼应如醉,说:“你终于来找我了?我以为会早一些的!”
虽是夜色渐深,但是经此一瞥,应如醉固执的认为,此人理应笑傲风月,睥睨万物的,可是为何会流落红尘,或是自甘风尘?
那人似是不急,手指轻轻的划过琴身,便是一串清幽之声,漫不经心的勾起嘴角。
“你知道我会来?”应如醉说着走进了亭子,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那人点头,问:“你叫如醉吧?”
“是的,我该怎么称呼你?”应如醉问。
那人闻言,突然抬起头来说:“叫我遥风就行了!”
“遥风,好的,我记住了,你不问我为什么找你?”应如醉终于切入了正题,然后将脸别过去,对于帅哥她可是没什么免疫力。
“若是你想说,不必我问,你自然会说”遥风语气傲然的说。
果然,是个难缠的人,应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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