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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带渐宽,甭想后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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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阉了自己,去宫里做了太监。
只因他姓李,得了太监总管的李公公的宠幸,此次回来就是报一箭之仇的。张父明白事件缘由后,看见刽子手的大刀砍下的那一瞬,老泪纵痕,大喊一声……”
众人显然不满我在这重要关头停了下来,于是我在钓足了众人之后,提气一口气,用着哭丧时候特有的腔调长嚎道:“我滴个儿…儿啊!!爹爹悔啊!早知当初,我还让你做个鸟名士啊,连人家一个卵子都不如!”
“噗——”
“哈哈哈哈——”
众人纷纷开怀大笑起来,就连院长都笑了起来。
柳先开脸色涨成深紫色,像唱大戏的一样指着我骂道:“你个尖酸刻薄阴险狡诈无耻卑鄙下流肮脏龌龊的低贱之人!你!——你!——”
他一口气没憋上来,一手指着我,身子僵硬的直挺挺的向后倒去,颤抖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个优雅的弧度,身子就像一片凋零的秋叶。
我心里暗笑,面上却是一惊:“哎呀呀——不好了!柳名士说话太多,背过气去啦!”
一出闹剧过后,柳先开背院长派人送了回去,竞争,还要继续。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摸样的的人疾步走入红渠堂,在院长耳边小声私语了几句,但见院长微微一愣,旋即了然一笑。
他站起身来,儒雅的笑笑:“我们已经有了人选,就是这两位。”说着他手一指那个书生和我。
我和书生对望一眼,眼里都是不敢相信,竟然就这么简单?
孟院长问:“未知两位怎么称呼?”
书生连忙一拱手:“段郁,院长唤我亭林即可。”
段誉?我忙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六脉神剑会不会?也许是我的眼神太犀利了,他被我看的面有尴尬,转过身来朝我,:“公子有事?”
我连忙一摇头,说:“你的名字很好听,太厉害了。”
他被我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搞的一正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晾在那里。
我看向院长;“小子连清,院长亦可唤我子越。”
就这样,我和段郁的夫子生涯开始了,本以为是我人品爆发,连我哥状元名号还没有报,就被录取了,直至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另一个阴谋的开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肿么办!!哥真的好纠结~
☆、23 威逼色。诱为哪桩?(一)
我把爹和哥哥在书院的家属区安顿好,一个人去了京城,打算好好探探玄景的情况。
京城果然是不一样,鳞次栉比的房屋,高大雄伟的酒楼,茶楼,钱柜等等一应俱全,街道两边全是小摊小贩。
京城的布局跟清明上河图里的差不多,一条青河把京城一分为二,连皇城也被青河一分为二,青河就是整个京城包括在里面的皇城的中轴线。
十二座石拱桥连接两岸,使得两岸贸易毫不受干扰,别有一番味道。
我站在其中一座桥上,凉爽的风吹得我很舒服。看着青河发呆,那个暗金色眼眸的采花贼不知道怎么了,听说赵家被烧了。还有凤老大,把他的寨子弄成那样,而且还……还占了他便宜,虽然是为了救他,不过现在他应该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吧。
那个踹了我屁股的小太阳,别让我碰见,不然,我定要好好蹂躏你屁股!木连鱼那个找不到家的天才,到了京城就不见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真是白白养了他这么久!
不对劲啊!怎么忽然就没声音了,刚才还那么热闹的。
我抬起头来,顿时懵了,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两岸全都像是静止了一般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所有的人,不管是匆匆的路人,路边的小贩,酒楼的伙计老板,全都一致的看着我。我怎么觉得那眼神那么怪?有点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
原来这座桥上只剩我一个人了,桥的北岸那里,稳稳的停放着一顶花轿。粉色薄纱被风吹起,里面的新娘若隐若现,慵懒的躺在轿子里,却又看不真切。
轿子周围大约十几个身着大红色喜气洋洋吹吹打打的,手里都拿着乐器,呆呆的看着我。轿子旁边一个丫鬟,一个媒婆也都是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我怔愣的片刻,问那媒婆:“有问题吗?”
她惊恐的看着我,颤抖着双唇,擦去额上的汗珠:“你……你不想活了吗?”
我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她恢复镇定,厉声说道:“你连棣王的人都敢抢,我看你是不打算活着走出京城了!”
‘仓!’
‘仓!’
‘仓!’……
她的话刚落音,十几个手持乐器的马上从腰间拔出大刀,刀尖指着我,一脸的狰狞。
说实话,我要尿裤子了!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不想做刀下冤魂啊!
对了!棣王?我抢棣王的人?难道我刚刚站在桥上发呆,挡了他们的去路,他们就认为我是抢亲的?
“呀!这小公子真是不怕死啊!连棣王的小妾都敢抢。他难道不知道棣王是整个玄景最不能惹的人吗?”
“也是,这孩子不是想不开了吧?”
“难道这轿中女子本来和这小公子两情相悦,无奈那棣王看中那女子,于是,这小公子要来夺回自己的至爱?”
听着两岸人的讨论声,我不知道是夸他们想象力丰富,还是我太孤陋寡闻,思想跟不上时代?
我用极度无辜乃至于销魂的眼神看着她,她的眼神动都不敢动,手里的娟帕就这么飘飘掉下了河。
她一挥手,那些人就要向我冲来。
我连忙喊停:“大婶,我冤枉啊!我没想抢人啊!”
她继续一挥手:“别废话!棣王纳妾,我们承担不起任何闪失。给我上!!”
我看着那些人拿着大刀向我哇呀呀的冲来,掉头准备逃跑,回头一看,路都被群众封死了,没办法,只能冲了。
我猫腰以半蹲的姿势冲过去,那些人大概没想到我会直接冲过去,还用这种被人鄙视的姿势,那些原本无限爱慕我胆量的围观小女生表情顿时像吃了大便一样。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已经快要冲过轿子旁边,眼见胜利在望,却被在后面抬轿子的一人横刀挡住。
我心道,完了,这是要死在这里了。
突然瞥见粉红色的轿子就在我旁边,灵机一动,顾不上什么,直接冲进轿子里,直接从后面掐住新娘的脖子,把她带了出来。
“你!识相的最好放开!不知道你动的是谁的人吗?”一个看起来是吹打手中老大的人站出来对我怒斥。
“我管你奶奶嫁给谁!就说我不是来抢人的!你们这不是逼我抢人么!”我多委屈啊!!
群众:“…………”
媒婆:“…………”
吹老大(吹打手的老大):“你若是想活命的,赶紧放了我们九夫人!我们王爷的是什么人,想必你应该很清楚!”
老子当然清楚了!就算是才穿来不久的土包子,也该知道,这最残暴的棣王!
棣王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弟弟,圣上最信任的人。
传说,在国宴上,一个顽固的老大臣当众指责棣王太过残暴,玄景不该让这样的人手握重权。
结果,人家棣王只是坐在那里淡淡的瞥他一眼,继续慵懒的喝着酒。
当天皇帝就下令,这老头就被处死了。
传说,他府里有如花美眷无数,却不纳王妃,只是喜欢残忍的对待每个小妾。
传说,每次侍寝回来的女人,都会浑身是伤,最少要在床上躺一个月。虽然皇帝赐了他无数美女,大臣们为了奉迎他,也都送上美人,可是他只纳了八个妾,因为这些都是他最喜欢的。
也就是说,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只要是他的东西就没有能飞的掉的。
我想横竖也是一死,不如搏一搏。落到棣王手里,当真是一点活路都没有,别说我还是‘抢了’他如今最宠的即将要进门的九夫人。
不做它想,我拉着新娘猛的一转身,跳入了青河。别说,这青河表面上看似平静,其实暗流涌动。我死死的拽着九夫人的衣袖,这可是我活命的本钱,就这样被水冲出了京城。岸上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了,因为我这才发觉一个很挫的事实。
我不会游泳!
我真傻,真的。(祥林嫂语)我做事不经大脑,不会游泳就这么跳了下来,那个九夫人一介女流,芊芊弱女子,虽说比我高大,但我想她绝对不会游泳。
随波逐流,我大脑严重缺氧,河水直接灌入口腔,直到毫无意识的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24 威逼色。诱为哪桩?(二)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解我的衣服,条件反射的抓住那只手,眸子忽的睁开,愣了那么几分钟,然后又晕了。
我一定是遇到妖精了,准备吸我的血呢!只那一眼,仿佛天地间所有的颜色都黯淡了下来,只有眼前那一抹艳丽,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
感觉到有热气接近我的脸颊,一定是要吸我阳气了,赶紧翻个身。上面的妖精顿了一下,再次向我脸颊袭来,我赶紧的,又翻了一个身。装作睡死的样子哼唧了两声。
感觉到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我虎躯一震,再也不敢动了。妖精低低的娇笑了两声,在我耳边呵着气,语带幽怨:“大王,你抢了奴家来,就这么准备装死吗?”
大王?大王?我成大王了?
不得已,我莺啼一声,‘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吐着丝的媚眼,宝石蓝的眸子,比天空更加纯净,比海水更加深蓝,却仿佛丝丝缠绕,紧紧锁住一切他想锁住的东西。然后就是撅着的粉嫩红唇,再往下,几乎是半裸的身体。
粉色的袍子敞开到胸口一下,两个粉嫩粉嫩的小果果若隐若现,修长的双手,粉色系的肌肤,看起来就很香(看起来很香?)粉色的大腿已经缠在我腰上。
似乎他整个人都是粉色系的,从里到外,从身体到衣着都是。
他一头墨绿的长发垂至臀部,覆盖了大半个身体,若隐若现,绿如海藻,却垂顺如丝,根根柔顺。
不知怎么,让我想起希腊神话中的美杜莎,妖冶美丽,勾魂夺魄。
妖精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两只脚缠着我,小嘴在我脸上游来游去,我努力拉开一段距离,颤抖着唇,哆嗦道:“上…上仙?我…我…你…”
他(应该是他,公的吧?)咯咯娇笑,不晓得从哪变出一只粉色羽毛的扇子,挡在唇间,一双媚眼火辣辣的盯着我,那眼神直直的,看得我直以为自己没穿衣服,低头一看,还好,穿了。
我不是跳河了吗?那九夫人怎么样了?不会被我弄死了吧?只记得我跳下来的瞬间才发觉我原来不会游泳,所以死死的抓着九夫人。
我克制住自己的颤抖,尽量以平静的语气问道:“上仙,是您救了我吗?那、跟我一起在河里的那个新娘呢?”
万一死了,我当真是千古罪人,害了一条人命!先不说棣王会不会发通缉令全国缉拿我,就是我自己,也不会好受。
他勾唇一笑不说话,只是玩着我的头发。
我顿时感觉鼻子里流出滚烫的热液,这是怎样的倾国倾城?把世上所有的赞美之词联合在一起,都不足以表达出他的千分之一。
我相信他绝对是妖精,而且是那种万妖臣服的。因为人不可能美成这个样子。
鬼使神差的,我喃喃道:“你真美。”
他更开心了,嘴角绽出一朵艳丽的花:“真的?有多美?”
“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美!”
“别人都说我是妖怪呢。”
确实像妖怪,我心里想着,抬起头来,却见他眼里闪过一丝受伤,有些不忍。他美成这个样子,又长得这么与众不同,该是从小就被人垂涎却又被人唾弃的吧。
“怎么会!人家那是嫉妒你美貌,垂涎你的美色却又得不到!”
“哦?”他慵懒的一挑眉,媚眼吐着丝,紧紧缠着我:“你不怕我?”
“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妖怪,又不会吃了我。”
他笑的越发开心,我的鼻血就越发流的多。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粉玉一般得手擦过我的鼻子,微微皱眉:“怎么流鼻血了?”
我讪讪的笑了笑,继续问道:“上仙,您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和我在一起的新娘?”
他慢慢的摸着我的脸:“我不是什么上仙,我就是被你抢来的新娘。”
我惊悚的看着他,触电般的跳下床:“别开玩笑!你是男的!”
我惊恐的看着那一张超级大床,粉色的纱幔层层叠叠,那半躺在里面的人,慵懒靡丽,柔若无骨。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新娘,虽然他美到人神共愤,美到世间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与之相比,但我敢肯定,这是个男人。
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袅袅飘来,粉色的纱幔被层层挑开,当一双粉玉般得修长美腿挑开最后一层纱幔时,我清楚的看到那滑落右肩的袍子下,圆润粉嫩的肩膀,小巧可爱的两颗果实,还有那因用腿挑起纱幔的动作,而隐约可见那高昂的鸟儿!!竟然是真空!!
顿时我的鼻血流的更加欢实,一手捂住,惊惧的嚎道:“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活不成了。
他以粉色羽扇掩着唇角低低笑着,扭动腰肢向我贴来,我一阵晕眩,站立不稳就要倒下,他袖袍一扬,卷我进怀里,一阵旋转间,我又躺在了床上。
他红唇微微张开,在我脸颊边呵气,舌尖若有若无的扫过我的耳垂,我大脑瞬间当机,脸色涨红。什么时候我竟也沦落到被人占便宜了?遥想起我轻薄采花贼和凤老大时的色胆包天,现在的我简直就是超没出息。
没办法,妖精的美,他给我的惊艳,他的魅惑,让我无法抗拒,只能顺着他,想要反抗竟也不能。他的妖冶不同于那个采花贼,他是专门为了‘媚’这个字而生,极度诱人,极度危险。而采花贼的妖却给人一种高贵,不可侵犯的感觉。
他缓缓在我身边躺下,半边身子压在我身上,我根本动弹不得。他粉玉的大腿轻轻蹭着我的身子。纤美得玉手指尖修的圆润饱满,指甲颗颗晶亮,如宝如珠。
细腻的指腹轻轻拂过自己粉玉修长的大腿,身子微微向我压来,吐丝的媚眼半眯,宝石蓝的眸子漾出海水一样的潮涌,让我瞬间淹没,不能呼吸。
伸出粉嫩的舌尖,微微卷曲,轻舔自己妖娆的唇角。再伸出莹白玉手,舌尖由食指根部一只舔至指尖,根根吸吮。但是那双吐丝的眸子却是一直摄住我,仿佛他刚才舔的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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