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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老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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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得极其暧昧,还拍拍他的床畔。
“不不,你误会了……”
我连忙退出去,还替他锁上房门。
“晚安,我走了……”我的妈啊,以后和古代男子相处,看来要注意一下我的举动,别太亲热了,免得让人误会,想入非非。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因为刚才睡了一觉,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困。
现在,我可得好好想想怎么回到我的二十一世纪了。
我一点也不想待在举目无亲的明朝生活。再这么下去,恐怕我得发疯。
可是怎么回去呢?
“我是因为演奏‘谜’的曲子,所以来到这儿的,能不能也演奏‘谜’的曲子以同样的方法回去?”
我喃喃地自语着,忽然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一下子兴奋起来,“好,那现在就演奏,马上回家。”
嘿嘿,开心到不行的我,马上搜索自己身体。
可是失望地发觉一直不离身的乐器曲笛并不在身上,它没有与我一起穿越。
“哎,看来只得明天去街上买一支了……”
十分无辜
又喃喃自语,安慰自己迟一些没有关系。
不过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天明,我瞪着两个大眼,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数绵羊吧。
当我数到第三千只绵羊的时候,从窗户望出去,天空已经吐白了,看来快要天亮了……
而我却渐渐有了睡意,难道累了吗?
不管了,我再睡一觉!慢慢的闭上眼睛,不知不沉进入了梦乡……
“李多伦……”
那仿佛是在梦中……那是一个迷糊的影像……我们学校的第一音乐练习室。
李多伦坐在那架黑白键的伯森多费尔牌钢琴前,深情款款地弹琴。
他背对着我,沉浸在美妙的琴音中,没有发觉我的到来。
“为什么没有与我一起穿越,李多伦?”
迷糊的光芒中我缓缓的走到他身后,轻轻地问他。
我想大声对他说话、对他喊叫……我有点儿埋怨他给我那首琴谱,让我穿越到明朝这个鬼地方。
不过我喉咙怎么也喊不出来,就象被什么东西咽着一样。
李多伦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他仍在那儿不被打扰地弹琴,他的侧脸完美动人。
“李多伦?谁是李多伦?”
咦?这道声音?从遥远处传来……
我忽然感觉我的鼻头好痒,渐渐地李多伦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迷糊,然后很快消失不见。
“谁是李多伦?”
我渐渐睁开眼睛来,却发觉花无邪在我面前看着我,他拿一根毛笔扫我的鼻。
“你?”我瞬间弹坐起身,发觉他半蹲在我的床前,“喂,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我大喝一声。他应该在外面等着啊,又或者把我叫醒,这样才礼貌。
“都日上三杆了,你还不起床。你不饿吗?不用吃东西吗?
我在外面叫了你很多声了,你都没有醒来。就只好自己进来看看了。”
他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不妥的地方,十分无辜。
吃得风卷残云
“那你干嘛用毛笔搔我的鼻头?”
这样很痒耶,他存心让我找到理由骂他。
“没有,我想出街。想让你在我的脸上画个什么东西,改造一下。
可是你又没有醒来,就想用这个办法让你醒来啰,很有效。”
他站起来把那支画笔放在桌子上,我顿时看见桌子上还有些好吃的东西。
“这些早餐,是你给我准备的吗?”想不到他还有温柔的一面,呵呵,开心。
“是啊,你起床吧。”
“嘻嘻,马上起来了,谢谢你替我准备早餐。”
他还挺不赖的,虽然对我佯装的袁将军女儿身份有企图,不过挺懂得讨好人。
“我要不要退出去,让你梳洗一下?面巾和洗脸盆就在旁边。”
他笑眯眯地道,表现得挺绅士。不过这在古人的眼光看来,应该叫做避违吧?
他们恪守男女授授不亲,也尊重女儿家的隐私。
但洗脸这种东西根本不能算隐私吧?就在他面前洗又会怎么样?
于是我说:“不用了……可是,没有牙刷和牙膏吗?”
问了之后,我才发觉我问多么多余问题,这个时代应该不兴这些。
“牙刷?牙膏?那是什么?”他脸上一片迷茫。
“呃,没事了……”
我飞快的洗完脸,然后狂扫桌上的早餐,吃得风卷残云。
看到我这吃相,花无邪小小的惊讶,说:“原来你吃东西的速度任何时候都这么快,我昨天还以为你饿急了。不过这真不象一个将军小姐的礼仪……”
他本身太敏感了,说完就略有所思的看了我两眼。
“什么?”
我真怕被他这狐狸一般的家伙看出点什么来,于是赶紧道:“那你认为一个将军小姐的吃相应该是怎样的?斯斯文文?一粒米一粒米地咀嚼?
错。那是皇帝女儿。我父亲是个将军,他虽然识文断字,不过与一般的文人雅士比起来,气质大相径庭。
皇太极的大清皇朝
错。那是皇帝女儿。我父亲是个将军,他虽然识文断字,不过与一般的文人雅士比起来,气质大相径庭。
他戎马之人,性格粗犷、不拘小节,又怎么会把女儿教导成一个三寸金莲那样的女生?
他虽然也希望女儿有大家闺秀的气质,不过更希望在小事情上不要扭扭捏捏的,吃个饭哪来那么多讲究?”
“是吗?”他点了点头,也不知是不是认同我的话了,惹得我一脑袋虚汗。
我赶紧塞了二口饭,就表示吃饱了。
“对了,你一会有什么打算?”
“我不是找你来了吗,快给我脸上画个什么东西。”
他指指桌上的毛笔,还有毛笔旁边的墨砚。
哎,不会画画的我可怎么办?“给你脸上画个小乌龟?”
“你……”
他一脸熏黑,“先不管你是不是坏心的,故意给我画乌龟。
不过你觉得画小乌龟是明智之举吗?我让你画画,是让人家认不出我。
你却画个乌龟上去,人家只会盯着我的脸看,看久了就会把我认出来。”
“说得也是。不过你要我帮你画什么呢?”要是画花花草草的,我可不在行。
“嗯,画竹吧……好吗?我喜欢竹子。”
“竹?”
马上想到清朝的郑板桥,“不如请郑大师来给你画好了,他最擅长的就是竹子了,嘻嘻……”历史上有名的扬洲八怪吗。
“谁是、郑大师?”
“郑大师就是清朝历史上的杰出名人啊,他最擅长的就是竹,画得很写意哦。”
末了我才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真会惹祸。
“清朝、是什么意思?”
他眼神直愣愣地看着我,有点意会,更多的是……不知表达的错愕。
“呃……清、就是……”
头痛,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如果我直接说清朝就是清军建立的王朝,他会不会与我拼命呢?现在的清军对大明来说,可是侵略他们家园的头号敌人哦。
“是不是……皇太极的大清皇朝?”
“咦?”
怀疑
我吃惊地瞪着他,同时不知道该不该承认。
“其实我师傅说过,他说明朝气数已尽,就算我有心救国,也不太可能改变大清占领天下的局面。可是你、你怎么会知道清朝的郑板桥?
难道郑板桥是满清的名人吗?但是奇怪,这个名字象汉人的。”
吓,我还以为……原来他误会了我说的郑板桥。
他以为我的意思是这个时代有一个叫郑板桥的人,生活在清朝,是个满人!
他根本就联想不到我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
其实也是,他一个凡人,又不是真的洞悉天机,又怎能联想得到我的来历呢。
“嗯……他是、满清的人没错,而且你猜对了,他是个汉人。
现在的清军组成你知道吗?
现在的清军里面也有汉人,例如范文程,他因为不受重用,而自愿投效清军,而且是参与运筹帷幄的主要谋士之一,深受倚赖,连进攻明军的策略都是他拟定的;
他争取汉官归降,是皇太极身边不可多得的能臣。
其实,大明朝要灭亡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明朝贪官成风……”
“够了,你给我闭嘴。”
花无邪砸灌子生气,怒道:“就算明朝有多么不好但你也不能说我们国家坏话,反正我就不喜欢清狗来统治我们。
要是你想卖国求荣的话我第一个不放过你,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喂,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人家只是说说而己。”
况且那是历史,经过几百年佐证的,我也是以事实说话。
“说说也不行。”
他拍案而起,露出隐藏的威严本色,“真怀疑你是不是袁将军的女儿。如果你是名将之女,为何说出这番话?叫人失望。”
“好吧,我不说了……”
拿起毛笔,我醺了醺墨,赎罪般的走到他身边:“给你画个笛子吧?我最喜欢笛子了。”
其实我唯一会画的东西就是笛子。
你想我死掉吗
“不用,你随便给我弄黑就行了,反正要让人认不出我。”
他嘟嘴,摆出一副包公的脸色,其实我觉得不用画就已经够黑了。
“好吧,你说的哦……”
给他弄成黑面神还不容易,于是我拿毛笔,在他脸上乱扫一通,还小恶作剧了下,把墨水扫进他鼻孔里,然后,一个劲道歉。
“啊,对不起,抱歉,把墨水弄进你鼻子……”呵呵,开心,捉弄他很好玩。
“画好了吗?”
他的脸色吓人,不知是不是现在成了‘黑面神’的缘故。
“好了……”
我吐吐舌头,把画笔放在桌子上。
“好,现在换我帮你化妆了……”他笑得诡异,接着拿起桌上的毛笔和墨砚。
“啊,你要干嘛?”
我忙掩着脸,他该不会要报复回来吧?
“你是将军的女儿啊,你和我一起上街,也会被人认出来的哦。特别是被将军府的人认出来可就不好了……来,来化妆。”
“不,不要啊。”
如果被他在我脸上乱扫,那我还用见人吗?
于是乎,我逃!满屋子的跑,而他拿着一根毛笔和一个墨砚,满屋子的追我。
不过到底我还是被他逮到了……而且被他死死压在床上。
他拼命把我的脸化妆得如同他一样,杀了我吧。
上帝,杀了我吧。
“好了,有个小兔子,还有一朵可爱的花,你看我没有亏待你吧。”
他对着他的“杰作”嘻嘻的笑,那支毛笔还滴着墨水呢。
“你,可恶。”
我轻轻一擦脸,然后看看手掌,只见黑漆漆一片。
哗,我不要活了。
想擦第二遍,最好把墨水全擦下来,可是他抓着我的手:
“不要擦,越擦越难看。现在我们上街吧,别人认不出来了。”
“不要哗,救命,救命……我不要……”
死也不要走出这个房门,太丢人了。
“去啦,躲在客栈里多无聊,你想我死掉吗?”
新婚夫妇
他干脆抱我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店小二诧异地走了进来。
他错愕地看到在床上抱成一团我和花无邪,然后一个劲鞠躬道歉: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两位客倌在……呵呵,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女客人喊救命我就撞门进来了,打扰了两位,不好意思。”
“救命啊,小二哥,救命……他他、他非礼我啦……呜呜……”
现在这个情况无论我说得怎么过份,别人都不会怀疑,因为花无邪真的压在我身上,怎么看都是他在……霸王硬上弓,哭。
“非、非礼?”
店小二呆住了,花无邪也瞬间自我身上弹开,他远远地说:“谁、要非礼你?”
“你你……你刚才就在非礼我,小二哥,麻烦你请他出去。”
“客倌,这位姑娘说……所、以……请、你……”小二结巴地说道。
“什么?你要赶我出去?”
花无邪大摇大摆的走到店小二面前:“我象会非礼良家妇女的人吗?嘎?你说,你说,你说!”
“可是……你刚才……明明就……”
“什么?”
花无邪又飞快的走到我身边,把我亲密揽住,“我和她啊,我们本来就是小夫妻,成亲不久,我们要怎么亲热都行,要你管?
你给我出去,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闯进进来,要不然我向老板告你状。”
“是,客倌。”
店小二吓得抱着脑袋溜出去了。
“喂,喂……你这店小二,你这什么服务态度啊?”
我被气得不轻,“你相信这个家伙胡说八道啊?”
我竟然成了别人的小新娘,我哪里象?我这么年轻貌美,怎么可能结了婚?
不过古代人结婚很早哦,郁闷!
“花无邪,你快把我放开,现在没有别人了……”
气人,我讨厌他如此亲密地抱我,还对店小二说我和他是新婚夫妇,哼。
不学无术的大骗子
“好。我不抱你。”
他倒是手脚利落的把我放开了,弹开二丈远,瞪着我说:
“刚才不好意思冒犯你了,不过我那是无心的,你不要介意。”
“算了。”我又不是失身,我能跟他介意么。
“咦?算了?你这么快放过我?”
他倒是很吃惊,好象要我砍他两刀才痛快。
“那你要我怎么样?难道你刚才抱了我,我就要你砍了你双手吗?
你整个身子压着我,我就要你把身体都劈开两半吗?”
“我以为你会吵着让我对你负责,嘻嘻。”
“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真是受不了古人的思维。
“不过我觉得我真的该对你负责啊,我刚才、不小心占了你便宜。”
他满脸真诚地说,巴不得让我马上逼他娶我为妻呢。
“你占我什么便宜了?”
“我抱你了。呵呵,你腰好细,身体也很柔软,看来人家说女人的身躯是温香软玉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还以为故意美化。”
“你个小色狼。给我闭嘴。”
我一个毛笔扔过去,正好砸着他的脑袋。
“会痛耶……”他揉着脑门,委屈无比。
“得了,别装了。不是说上街吗?那去吧。首先我要去买一支曲笛,你知道哪里有卖吗?”
嘻嘻,要实行回家的计划了。
“笛?你买笛干什么?”
“当然是吹。演奏。演奏你懂不懂?”
“懂啊。”
他忽然从背后拿出一支箫来,小得意地说:“这个行不行?这个也是乐器哦。”
“咦?你怎么有箫?难道你也喜欢音乐?”
“音乐?”
他摇了摇头,“我不会。这支箫是师父硬塞给我的,用他的说法就是这支箫在关健时刻可以救我的命,不过我也没见它发挥过作用。
要是你喜欢,送你。我现在对师傅的话都不抱信任了,他才是不学无术的大骗子。
我现在好后悔拜他为师了,早知道就学兵书、练武,这样还有用些。”
生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不需要箫,你自己留着吧。”
哎,听着他那些话,真的有些同情他了,一个有心救国、而能力不足的人啊。
大街上热热闹闹的。虽然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随时都会打破这份平静。
不过这对习惯了硝烟弥漫气氛的人来说,早已麻木;
日子照样过,只要粮食银两等准备充足,就随时都可以逃命奔往他处。
“对了,曲笛到底哪里有卖?”
我这已经是第N次问他了。
因为他说乐器这东西在辽东这个战事随时爆发的区域,用可遇不可求更来容易更贴切。
属于紧缺物品,并不是随时有卖。
“孔小姐今天又在城南有施粥,给逃难来这儿的人提供帮助,你要去看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而在说孔小姐的事!莫非他说的是那位有菩萨心肠的孔小姐?
“我不想喝粥,你想?”我郁闷地道。
“哎哟哟。”
花无邪怪喊,然后又奇怪地向我看来,但并没有继续说什么。
“你哎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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