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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1987-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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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望着路栾展开一个迷人的笑容:
“嘿嘿嘿……”
据说这笑容之邪恶,把路栾给吓坏了……
提问:如果说我以“同人×”的身份来到旧金山,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回答:全世界最大的同性恋社区Castro。
“哗!女王受!呜!那个绝对是年下攻!OH MY GOD!我敢保证他们最适合玩SM!”一进入Castro的街道,我就不断两眼放光,嘴里冒出一个个“专业术语”,说出的话不忘打上大大的感叹号。
路栾跟在我身边压下满头黑线,虽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看到我这标准的“色眯眯”样,也足以了解我在感叹什么了,她羞愧地寻思着这一大好的社会主义儿童咋变成这样了呢……
其实不能怪我啦!
Castro是个多山区,有优美的维多利亚式房屋,但因为缺乏主要运输线,多少有些与外界隔绝,这就使它成了同性恋者的“天堂”。旧金山超过120,000的同性恋者将它视为首都,餐馆、小商店、健身房里到处都是打扮时尚的美男子,纵然我定力极好,也忍不住“色性大发”了!
正大饱眼福时,一对极其俊美的情侣亲密地挽着手从我身边经过。
“哦哦哦!强攻弱受!”
路栾终于华丽丽地摔倒,吐血前不忘检讨自己真不该把纯洁善良(?)的小孩子带来这里,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心脏原来还不够强硬。
半小时后
乐极生悲的结果就是,我和路栾走散了。
当发现这个事实后,我停顿三秒钟,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游览Castro剧院。
直到把所有景点都看过一遍后,我决定打道回府。不知道路栾是不是还在心急火燎地找我,但是想在这么大的社区里找人,还不如分头回巴克斯老师家比较合理。
冷静分析着的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本人乃珍稀“路痴”一名……
一刻钟后,我承认我迷路在七弯八拐的小巷子里了。
“看来超强记忆力也不是事事灵验的啊!”我无奈地看看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想问个路都不行。
“……碰碰运气吧。”我认命地随便挑了个方向。
在电影里,幽深曲折的小巷子总是发生惊心动魄故事的地方。
我的眼睛证明,这种事也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前方十米处,三个五大三粗、一脸猥琐的中年大叔围着一个人,嘻嘻哈哈地调笑着。
那个人被他们挡住,看不清面容,但个头矮上许多,应该是个孩子。
糟!该不会遇上恋童癖了吧?
这么想着的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处在危险当中,我可不会忘记刚才在大街上许多向我投来的惊羡的目光,神秘的东方孩子再加上超级可爱……
“唉,这下麻烦了。”我听到自己喃喃自语,因为我看到那三个人已经转过头,眼睛里带着熟悉的危险的光芒。
与此同时,我也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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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中新出场人物为虚构,可能会带有稍微影射。
相遇是缘
很多年后,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没有走进那条小巷子,如果没有遇到他,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来一连串的事了?
阿煦说,这个世上没有“如果”,这就是我们的命运。
他的身上带着阳光般干净温暖的味道,他的眼睛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怜悯和悲伤。
那时候,我们都已经长大。
我终于看清了那个人,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真正让我失神的是他的脸,非常漂亮的脸。
皮肤白皙,体型修长,五官精致而秀丽,但却丝毫没有像女孩子的纤细柔弱感。
一点也不像染过的白色碎发,蓬松得有让人忍不住一摸的冲动。耳朵上的红色宝石耳钉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
居然是紫色的,清澈到令人感觉到可怕的地步,就好像猫瞳一样的有种透明的水晶感,因美貌而显得冷酷。虽然明知道那是隐形眼镜,在那样的眸色下,也会有悚然一惊的感受。
穿着一件米兰风格的白色高级皮领大衣,看上去就是很有气质的富家少爷。他的表情冷漠,根本找不到惊惶失措的痕迹,相反染上了淡淡的嘲讽之色。
一瞬间,我想起了以前玩过的一个耽美CG游戏《圣书外典》,眼前的这个少年就好像普拉提纳的短发缩小版。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大大的疑问。
那三个人看到我时不禁眼睛一亮——但也只是“一亮”而已,他们似乎对太幼齿的没多大兴趣,又转过去继续对少年动手动脚起来。
……面对这种情况,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生气……
白衣少年渐渐被逼至墙角,无路可退,他微皱着眉看着围上来的三个人。
对方似乎更加大胆,言语间放肆下流了许多。
我想帮那个少年,却想不出方法来,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个少年一直很小心地躲避着飞来的“肥掌”,那三个人其实连他的衣角都没沾到。
——该不会是深藏不露吧?我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眼看不良三人组就要得手,一阵铃声突然从少年大衣的口袋传出,所有人均是一愣。
少年反应迅速地拿出手机,瞥了一眼屏幕,尔后,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这一笑不打紧,只是把所有人都看呆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则证实了我的揣测。
少年没有急着接电话,而是面不改色地旋身、踢腿,极其漂亮的一击,正中左边卷发男人的下巴。
“轰”地一声,是身体落地的巨响,卷发男人捂着下巴凄厉地叫起来。
另外两个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也已经遭到了同样的下场。
我在心底偷偷抹汗,一定很痛,光是看就已经冷汗涔涔了。
解决掉三个麻烦,直到这时,少年才从容不迫地按下接听键:“喂?”
“……”
“我知道了。”在静静聆听了大约半分钟后,少年简洁地回答了一句,收线,然后看向我。
我瞪着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地笑着。
“喂,你。”他的声音冷冷的,清亮似流水,平板得不带任何情绪。
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三个男人,而后迟疑地指指自己。
“如果不想被抓去做‘宠物’的话,就赶快离开,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么你呢?这里也不像是你该来的地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好奇之心,只是简单地陈述一个事实。
“好玩。”
“啥?”我敢肯定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呈“呆”字形。
“原本以为他们多少有点本事……”说到这儿,少年轻蔑地望了一眼仍在地上呻吟的三人,“……太弱了,真无聊。”
我彻底无语,老大,你真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能打啊?
“无论如何,你的想法太危险了,中国有句老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他们中有人比你更能打怎么办?”我摇摇头,国外的小孩都是这么寻求刺激的吗?
“无所谓。”
“哈?”
“如果真的比我强,被他们上也无所谓。”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我的小脸不禁微微一红。
说完这句话,少年不再搭理我,径直向巷口走去。
我一愣,随即想到自己目前的困境,连忙追了上去。
“等等我!”
“谢天谢地,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路栾使劲抱紧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对不起。”我老老实实地道歉。
“以后不许这样了。”路栾眼睛红通通地瞪着我,凶巴巴地说。
我连忙使劲点头,但随即想到一个问题:“路姐,你怎么会在地铁口等我的?”原本还以为路栾会先回巴克斯老师家等我的。
“很简单,因为我知道吉吉你肯定会乘这班地铁回去的,而且一定是从这个楼梯下去。”
“为什么?”我倒有些好奇了,路栾这么笃定我不会选其他的交通方式?
“因为我们来的时候是就是乘它来的呀!”路栾用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我问了个很蠢的问题。
“所以?”我耐心地等着答案。
“吉吉你没注意到吗?你很念旧,不大尝试新事物,喜欢沿着固有的思路或方法做。”路栾居然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我的性格,“譬如你早上只吃菜包,从不吃其他馅儿的;你去学校只走一条路线,没想过尝试其他的;你爱喝可乐,就不买雪碧芬达。说得好听点,这叫从一而终,说得不好听,就是认死理。”路栾戳戳我的额头。
“你这种人呀,最容易沉湎于过去出不来了!”
“是吗?”我满不在乎地笑着,没把路栾的话放到心里去,“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听好,绝对不允许再和我走散了!”
“是是,你好罗嗦。”我推着路栾朝前走,走了三步后突然向后望了一下。
“怎么了?”
“没什么。”我拍拍路栾的手臂,“走吧。”
日本•;东京
这里是亚洲最繁华的城市,匆匆而行的路人永远是一条不变的风景线。
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伫立在街头,静与动形成鲜明的对照。
“我觉得和你在一起,一定要把时间掰成两半才够用。”路栾看着潮水般汹涌的人群喃喃道。
“这也是工作,工作。”我耸耸肩,动作十足像极了路栾。
算算看,这是我第二次到日本,不同的是上次是中国→京都,旅游性质;这次是美国→东京,公干性质。
“一声不吭跑到日本来,吓了我一跳。”路栾从包包里拿出化妆盒,急急修饰脸上的黑眼圈,“周姨和阿煦知道吗?”
“不知道。”看到路栾一瞬间停顿的动作,我坏笑,然后加上一句,“不过回酒店我会打电话的。”
“还好,还好。”路栾拍拍胸脯,她可不想回去后面对二人的怒气,尤其是方景煦,那种凌厉的眼神可是杀伤力十足的!
我笑笑,虽然路栾已经习惯用平等的成人态度和我说话,但某些方面我还是个令人担心的孩子,尤其在我父母离婚、身体不好和遭遇过绑架事件的情况下,大家都自觉不自觉地宠爱着我,名副其实的全家之宝。
长大以后,这种小孩子专属的宠爱再也找不回了,所以我还是非常享受被人关爱的感觉的。
“什么!没钱了!!!”我的声音拔高了八度,用几乎是吼的方式把酒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哈哈……”我连忙做天真可爱幼童状,直往路栾的身上钻。幸好刚才用的是中文,不然真是丢脸死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气呼呼地低声问道。
路栾抱起我,往电梯走去:“简单地说,如果我们想收购那家濒临破产的出版社,还差了大概人民币一百万元——当然,我必须得事先扣掉在东京的消费和回国机票费。”
“阿煦那边也没有钱了吗?”在美国大肆收购股票的后果就是我和方景煦的瑞士帐户存款数为“0”,同时凤凰集团还额外支援了一部分人民币,但我不相信偌大一个公司,居然连区区百万元也拿不出来了?!
路栾苦笑不已:“不知道总公司这一个月在干什么,赚钱的同时也是花钱如流水。真是的,不是有一个MBA在吗?”说这话的时候,路栾的话语里微微泛着酸意,“其实这次的收购我们这边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言下之意,总公司那边勉强收支平衡,同时也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帮助我心血来潮提出的收购。
我不说话了,而是叹了口气——做了太久有钱人,挥霍得太起劲,已经不习惯这种束手束脚的感觉了。
难道真的要我放弃吗?不,我不甘心。我轻咬嘴唇:机会稍纵即逝,无论如何我也要实现我的计划。
可是到哪儿一下子去弄这么一大笔钱呢?我绞尽脑汁地想着。
赌博?赛马?……无论是哪一个,靠的都是运气,我没有必胜的把握……
“这不是小吉吗?”一个熟悉的磁性声音在我身边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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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在外教课上做个Speech,这几天一直在准备,抱歉更新晚了^_^
PS关于吉儿的配对问题,1。我讨厌NP;2。表面上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但也可能是;3。事先透露一点好了,首配吉儿的人还未出场,不过快了……
模特难做
“日安,大岛先生。”一听到这个声音,我立刻想到了那棵夏威夷花草,所以一边祭出无可挑剔的微笑转过身,一边柔柔地问好。
路栾在我旁边微微抖动着嘴角,估计不能适应我人前人后的迅速转变。
在我的面前,这个穿着鲜艳,充满异国风味的高大男人是自由职业者大岛江明先生,但是设计师的感觉可能更多一些。
“啊,这位是……”大岛先生身边还站着一个帅气的穿着蓝西装的年轻人,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不会吧,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年轻人居然夸张地做出西子捧心状,把“社会精英”的形象一下子破坏殆尽。
“你是渡野赤人!”看到这副大大咧咧的态度,我的记忆一下子全回来了。
“怎么两个人态度差那么多?”渡野赤人无奈地看着我,努力忽视掉身旁好友的嗤笑声。这时他注意到我身边站着的路栾,眼睛陡地一亮,“啊,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您的芳名是?”
想人家路栾是什么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当即伸出手嫣然一笑:“路栾。”
“好名字……”渡野赤人刚想称赞一通,却被我毫不留情地打断。
“大岛先生,好久不见,上次在京都的事真是托您的照顾了。”我客气地寒暄,同时按照日本人的礼节鞠了一个躬。
“哪里。”大岛先生笑笑。
渡野赤人心里的那个堵啊……
“还有渡野先生,非常感谢您送的和服。”我突然改变方向和态度,亦认真鞠了一躬。
“啊?啊,不,哪里……”渡野赤人明显被我的“变脸”吓了一跳,说话居然有些结巴。
“对了,不知道西园寺君最近怎么样了?”看着渡野赤人,我突然想起那个坚定地和我说“会以西园寺家元的方向努力”的小男孩,不禁有些怀念。
“你说小晶啊,他非常刻苦,爷爷都难得地夸奖了他好几次。”渡野赤人提到弟弟,神情柔和许多,“他一直好好地收藏着那个GameBoy,因为那是某人送他的嘛!”
“那是当然的。”我笑眯眯地接口,“因为是西园寺君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嘛!”我特意在“女孩子”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哈哈……”我俩对视半晌,同时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大岛江明和路栾满头雾水地望着我们。
“诶,走秀?”我停下筷子的动作,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在东京能够遇到相熟的人,还是颇让人欣喜的。于是我们四个一起来到酒店的餐厅用餐,却没想到席间大岛提出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建议。
“是的。”大岛江明肯定地点点头,“你也知道秋重大师很欣赏你,他一直希望后续的走秀活动也由你上场,但无奈那时你已经回国也只好作罢,但是没想到居然这次来东京能够遇到你,也算是巧合至极了。我想,你一定会答应吧?”
“这……”我面露为难之色,虽然有点怦然心动,但最近琐事很多,亦觉得有点烦……
“我事先说明一下,这次的走秀因为由‘AKIS’主办,所以邀请了许多时装界名流,无论是服装、舞台还是人员,都是一流的,报酬自然也不菲。”说完,大岛江明冲我露出一个极具魅力的笑容。
“嗯……”我暗地里咬牙,这男人,果然很不简单!
“……我答应……”犹豫了半晌,某鱼还是在金钱的诱饵前乖乖地上钩了。
“很好,那么我来说明相关事宜……”
“1,2,3,4……”四面都是镜子的大训练室里,我正在做怎么看都像是芭蕾舞基础训练的练习。
大岛先生说,这样可以帮助我短时间内培养出走秀所需要的体态和气质,虽然我觉得对屁大的孩子讲这些无异于对牛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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