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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手遮天:指染浮-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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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哭的楚楚可怜,可是他依旧丝毫不为所动,犹如一匹沉默了好久突然爆发的猛兽一般,他一只手将她的一双柔荑钳制,另一双大手则一件一件的褪去了她身上层层叠叠的华府,每褪去一层,她的身躯便颤抖一分,她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可是内心的那份恐惧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
直到感觉到**被一个膨胀的热物所抵住的时候,她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了,嘴里甚至都忘记了抽泣的梗咽,只是瞪大了眼睛眼泪如断了的珠子一般不断的滑落,眼里满满是惊恐和不知所措。
直到他不再在她的嘴里掠夺她也忘记了呼喊,只是任由他火热温软的唇瓣吻过她的耳垂,吻过她的脖颈,吻过她胸前的那片嫩白,他的舌带着一丝的粗暴,凶猛的缠绕上了她的红缨,片刻的拨转挑逗之后便是一个深深的**,顿时让她不由自主的自喉间散发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声音里的春意顿时让她羞红了脸,天啊,这是她发出的声音么?她怎么可以发出如此的声音,那么的娇嗔,她真真是想找一个地缝钻了进去。
似乎是被这声音所鼓励,他的攻势更加的猛烈了,不带丝毫的温柔和怜惜,犹如强盗一般肆意的烧杀抢掠。
她顿时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快飘忽出自己的身体了,他的唇似乎带着火焰一般的热度,烧的她的身体一阵阵的火热,渐渐的脸颊都被染上了红晕。
他的唇渐渐的温柔了下来,让她犹如坠入云海软雾里不能自拔,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放佛不再是自己的一般,这个吻好温柔,温柔的她不由自主扭摆了身躯,可是**的突然一痛,体内的胀痛感顿时令她惊呼出声,但是飘出唇间的声音却是那样的暧昧。
下一秒,她的唇又被他紧紧的吻住了,就连她惊呼的权利也被彻底剥夺了,只是这次的他是温柔的,那么的温柔和小心翼翼的品尝着她口齿间的每一个角落,但是却毫不停留**不断**的动作。
她在一次次的冲击中都快要昏了过去,却又在一片飘飘然的快感中享受着,她已然忘记了她是公主,也忘了他是一个将军府不受宠的一个三公子,此时此刻,他是男人,而她只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恐慌中带着丝丝的悸动,难耐的羞涩中带着好奇的期待。
渐渐的,她不再抗拒,渐渐的,她开始迎合,来自本能的迎合让她沉溺在一浪一浪的波涛中不能自拔。
直到他一个奋力的释放,有如猛兽般的低吼声让她彻底的迷离了意识,恍惚中,他似乎在很温柔的爱抚着她,亲吻着她,一声若有若无的‘思思……’带着无奈和怜惜从他的嘴里叹息而出,她想,她一定是听错了。
第二日幽幽转醒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身边的床榻上了,而她也不知道何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她却没有惊呼,带着少女的娇羞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薄被,脑海里满满是昨晚翻云覆雨的温存,红晕再次爬到了脸上。
再见面,他是跟在皇兄后面的,她心下一阵的不安,难道他是自己去请罪了么?她其实没想要他死的啊。
接下来皇兄却告诉她,他现在被封为镇远大将军了,他向皇兄请求娶公主为妻,而皇兄此番正是来征询她的意见的。
她立马不自在的羞红了脸,莺莺细语说了一声,“全凭皇兄做主。”然后便一溜烟的跑掉了。
大婚的那一夜,她是期盼的,她是欢喜的,举国上下都在欢庆着她的幸福,她觉得她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公主,她没有因为什么联姻而嫁去别国不曾见过面的君主。
虽然她曾经看上了西穹国的君主冥王,可是她却听说嫁于冥王需要自剜双目才可,这才断了心底的念想,不管她再喜欢那副皮囊,可她毕竟是一国公主,怎么可能这么做。
伴随着门打开的声音,大红盖头下的她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喜帕,当一根金杆挑开她的红盖头的时候,她满心的欢喜,她欢呼一声抱住他告诉他,他们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了,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他恭恭敬敬的一个后退,垂首见礼,“公主想必累了罢,还请早些休息,韩萧还有一些要事处理,先行离去。”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自此以后,他每每见到她都是‘相敬如宾’,淡漠的态度甚至让她以为那晚的温存不过是一场梦境。
一阵微风吹过,脸颊微凉的感觉让她顿时惊醒,原来不知何时,她竟然早已泪流满面,她痴痴的望着那轿子离去的方向,满眼的复杂,终于还是一狠心,命人取来了骑马的装束,解开了繁杂的头饰,就那么的将秀发披散着,用一根发呆束着,利落的翻身上马,说不出的潇洒。
她原本就是草原长大的,只是后来才被接入皇宫,只是这么多年的那份豪气儿女的性子早已被皇宫消磨的不见了踪影,嫁给韩萧之后,她更是化身妇人的温德淑良,此番再一次跨坐在马匹上,当年的那份飒爽之姿顿显无疑,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坚毅之色。
他是她的,她绝不要任何女人接近他,她不仅要留住他的身体,还要囚禁他的心。
她的幸福全在这个男子身上,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女人染指他~!
来自公主的尊严也让她更为坚定这样的想法,她是骄傲的,虽然为了韩萧掩盖了那丝娇丽,可是她骨子里是骄傲的,不允许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侵犯的。
当韩萧抱着怀里的思线走出轿子准备走进眼前的别院的时候,马儿的长嘶唤起了他注意,他停住了脚步侧眸望去,暖色的夕阳映照在她的脸颊显出别样的美丽,她因为在马上奔波而微微喘着不平稳的气息,但是她的眸却是异常的光彩照人,面容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少女,俏丽之姿带着范范活力那么的吸引人的视线。
然而韩萧也只是微微怔了一瞬间,便回过神来,他并没有放下怀里的思线,而是柔柔的看了一眼思线昏睡的睡容,淡漠的面颊挂上了一丝无奈的微笑,然后对着那马上的少女微微垂首,好听的疏离的声音轻声响起,似乎是怕惊扰了思线一般,“还请公主赎罪,韩萧此刻不便行礼。”
那马上的少女看到这一幕似乎并不领情,她眼中蹦现怒火,狠狠甩了一下马鞭,破空的响声几乎是擦着韩萧的鼻尖狠狠的砸向地面,地面上深深的一道鞭痕触目惊心。
但是韩萧却一步都没有动,仅仅是更安全的护住了怀里的思线,不让她有被伤害到的可能,就算那鞭子落下,也只会抽打在他的身上。
韩萧眼底泛起一层冰冷,他仰头直直的看向马上的少女,不带感情的话语从唇间溢出,甚至连往日的恭敬都不再有了,“公主这是用什么理由来不顾身份的做出如此失礼的行为?”
香月公主一听这话,眼底微微泛红,心中的火气更是旺盛,他竟然为了别的女子而凶她?!他竟然敢凶她?!
愤怒中的她想也不想的翻身下马,朝着韩萧怀里的思线就是一鞭子挥去,她愤怒的声音在颤抖,“什么理由?你说什么理由?!本公主今日来教训一下勾引别人夫君的下贱女子,这样的理由够了么?!”
韩萧赶忙一个转身将思线牢牢的护在怀里,那破空落下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他薄弱的背上,但他依旧没有闪躲,他也不能闪躲,他知道,若是他闪躲了,公主恐怕会更为愤怒,没完没了。
他只想自己受了这一鞭子,让公主就此罢手,他好尽快安顿好思线,让她能安稳的睡着。
可是公主这一鞭子抽在了韩萧的身上,却犹如抽在了自己的心头一般疼痛,她拿着鞭子的手愤怒一指,无可抑制的颤抖着,“韩萧,你……”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护着她,你怎么可以已身护她而凶我。
说到这里已经是说不下去下半句话了,她怕自己哭出来,可是她不能哭,身为公主的骄傲让她必须忍着,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软弱的哭泣。
“公主,还请你适可而止,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这是韩萧的妹妹思线,不是什么下贱的女子。还请公主你注意自己的身份~!”韩萧的一番话说的冰冷无情,他阴沉着脸毫不给公主任何的情面,说完便转身抱着怀里的思线匆忙向内院走去。
思线似乎是被惊到,又或者是在那梦里也摆脱不了那些梦魇的缠绕,皱着眉动了动脑袋,钻在韩萧的臂弯处才安静下来,韩萧柔声轻哄,“思思,没事了,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被丢在门口的香月公主只能怔仲的望着韩萧离去的背影,听着他那声温柔的‘思思……’飘散在空气中,犹如浮冰碎雪般碎裂,自那一晚之后,好像很久没有听到他那么温柔的声音了,明明那么好听,明明那么的轻柔,却生生的撕裂了她的心。
她已经没有了追上去的勇气,只能决然的翻身上马,狠狠的一挥长鞭,马儿吃痛扬起四蹄快速的飞奔起来,没一会的功夫,便仅留一片灰尘不见了踪影。
☆、爹是什么?可以吃么?
北辰逸佯装镇定的慢条斯理的喝着他手中的第数不清多少杯的上等热茶,他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待了多久他已经忘记了。**
只知道天色已经渐渐的转为夕阳红,床榻上的‘韩思线’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没有想要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变换一下姿势,就连他中间在这个房间用了一顿丰盛的午饭,那‘韩思线’也没有开口跟他说话,亦或者跟他一起用膳。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是那么看着他,时间久了他也便放弃了,只好坐下来一杯一杯的喝茶,翻看着面前的奏折,他倒要看看,到底她会不会跟他示软先跟他说话。
当然,大眼瞪小眼的事情他实在是做不来,也绝对没有‘她’的那份功力,只能找事情做了。
正当北辰逸打算在继续喝第‘N+1’杯茶水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他立马皱眉,“都说了朕今日不见任何人~!”他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全然没有了在人面前的那份温和。
“可是……可是,香月公主说她有重要的事情求见,若您不出来见她,便永远也见不着她了。”门口的侍卫满脸的为难,真真是两边谁也惹不得啊,谁不知道那蛮横的公主?若是她一个不开心将自己打死了也不是不无可能啊。
北辰逸闻言不悦的放下手中的瓷杯,与桌面发出重重的碰撞声显示了他此刻的心情很不爽,与‘韩思线’对峙了几乎一天的时间,他都快没有耐心了,心情正是很不好的时候,此刻谁来惹他那就是在往枪口上撞了。
他真的是觉得往日太惯着这个皇妹了,竟然让她敢如此威胁自己的皇兄,看来他真的是需要教育一下自己这个不懂事的小皇妹。
看着北辰逸阴沉着脸走出了房间,床榻上一直保持着做起动作的‘韩思线’才终于敢动了动几乎僵硬的身体。
小皓疲累的躺回了床上,揉了揉发酸发胀的眼睛,眼角的水花立刻就跑了出来,真真是酸死了。
天啊,太辛苦了,为了不让北辰逸看出什么端倪,小皓从刚起床北辰逸走进屋子时就动都不敢动一下,无论他说什么小皓都紧闭自己的嘴巴不打算说话,万一露馅了,遭殃的可就是妈咪了。
可是就在小皓都没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僵硬的身体的时候,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踹开,小皓眼睁睁的看着北辰逸黑着一张比出去时更为阴沉的脸色朝床榻这边走来,顿时心下‘咯噔’一下。**
怎么?他发现了么?
似乎是应征小皓的预言一般,北辰逸黑着脸一把将躺在床榻上甚至没来得及起身的小皓拽起,轻易的就扼住了他的脖子,“说,韩思线在哪里?!”
小皓一看被拆穿,也不慌张,把眼睛撇向别处,一副打死也不说的表情,稚嫩的声音带着坚定,“哼,我死也不会告诉你妈咪在哪里的。”
由于北辰逸对一年前事情的大力封锁,所以香月公主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是韩府的人在一年前都被皇兄派去隐居某地做秘密的事情了,而韩思线却在当时消失不见了。
一年来皇兄每天都在寻找韩思线的下落,现如今她在他的怀抱里发现了皇兄苦苦寻找的人,定然要给皇兄说了。
这样,韩思线就会嫁给皇兄,就是她的嫂子了,而不会成为可能跟她抢夫君的女子,也好让韩萧绝了那点念想,香月公主的算盘打的是不可谓不智也。
“好,很好,你果然不是韩思线~!”北辰逸的脸更为阴沉了,刚刚出去敏儿说的那番话他本来还不相信,此番只想验证一下是否是真的。
如此看来,眼前这孩子真的不是韩思线了,只是一个跟一年前的韩思线长的很像的一个孩子,而真正的韩思线此刻正在韩萧名下的别院里。
不过,不是很像,那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该死的,他冒了那么大的风险竟然抓错了人~!!!
天啊,除了双胞胎天底下哪里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从来不曾听说韩将军府家还有一个跟韩思线长得一模一样的胞弟啊,难道……
北辰逸危险的眯了眸子,难道韩思线这一年竟然是在外面给别人生了孩子?!
想到这里,北辰逸的脸色更为阴沉了,他加重了手里力道,小皓的脸色顿时因为气息不畅而涨得通红,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说,你爹是谁?!!”
小皓因为气息不顺导致大脑也反应不过来,外加他原本对于外界的了解就很少,没有跟妈咪意识相感应,他独自一人思考的时候,是很难理解一些他所不熟悉的词汇的。
小皓嘟着嘴,满眼的疑惑,“爹?那是什么东西?可以吃的糖么?”
北辰逸的脸色瞬间就像是被噎住了一颗巨大的鸭蛋一般,好一片色彩斑斓。
他实在实在很好奇这个小鬼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可是看他的神色似乎也不像是故意在玩弄自己啊,而且这么小一个孩子,眼神如此清澈,怎么可能有如此的恶作剧。
“哼,既然你不说,那朕就抓来韩思线问好了。”北辰逸冷哼一声,就要往门口走去。
小皓微微皱眉,疑惑的嘟囔,“难道妈咪藏得不够好?”
唉,他就知道妈咪的藏匿本事不是很好,以前在山谷的时候,每次他们玩捉迷藏,妈咪总是输,几乎就没有赢过,这下好了,轻易就那么被抓住了,o(︶︿︶)o 唉,下次应该好好教妈咪如何藏身才好。
快走到门口的北辰逸听到小皓的这声嘟囔,顿住了脚步,转身挑眉问道,“妈咪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韩思线是你娘亲?”
小皓再次怔愣,娘亲?又是一个陌生的词语,果然没有跟妈咪的意识相感应,他什么也不了解,无奈加好奇宝宝附身之下,小皓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娘亲是什么?跟爹一样可以吃的糖么?那小皓可不可以尝一口,就一口,唔,其实小皓还是比较喜欢雪梨味道的,唉,你怎么走了,别走啊,小皓还没说完呢,那,那苹果味道的小皓也可以吃啊……”
北辰逸不顾身后小皓在身后的呼唤,铁青着犹如锅底一般的脸,逃也似得跨大步伐飞速离去了,他真怕他再在这里多呆一秒,他会忍不住捏死那个看起来无害的小孩子。
当然,若不是那个小孩子长着跟韩思线一样的面容,他现在早就把那个小孩拉出去砍头一千万遍啊一千万遍了。
水城,当然是因为‘水’而闻名遐迩,在水城的城内,流经过一条河水的分支,为这座小城增添了秀丽田径之姿,更显得舒适闲逸。
而在水城的一座精美绝伦的别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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