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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公主闯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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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最后一式…阴阳双幻。
  与此,天夜君玄与风哥哥也立即抽身。
  绍天被灭了…那就是大白天见鬼了。
  他面对这招式,不仅不怕,还一脸镇定地挥起大刀往银圈划了个‘X’,就把银圈抵挡住了。
  就这样…简单抵抗住了…
  我颇有点无语,比想象中还简单呀。
  “嚯,小白兔的攻击被挡住罗。”
  我再次瞪了瞪幸灾乐祸的某大灰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敢、说,刚才都死哪去了?”
  “我?就在那里观战。”说着,他还特意指给我看。
  “…”事实证明的确有脸皮这么厚的人。
  “看情势,刚刚绍天能抵住潋儿的攻击,是因为刀尖的铁片,”天夜君玄有意无意地瞥了我和大灰狼,一副冷不冷,热不热的表情,“至于那铁片,萧阳炎风,你还不肯说那是什么吗?”
  “是焰融铁,可以轻易抵抗至阳至阴的攻击。”风哥哥说明道。
  敝不得呢,‘阴阳双幻’是属于至阳至阴的招式,不抵住都难。
  忽然,前方传来绍天狂妄的话语:“哈哈哈哈,这世界根本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只有我能一统天下!炳哈哈哈。”
  接着,他的大刀指向我们:“今天,我就让你们埋葬于此。”
  音消,绍天的右脸顿起三道痕,鲜血布满他的右脸。
  “你的话让我很讨厌!”
  好快、好强的武功,我惊愕地对视大灰狼。他早已敛起玩世不恭的笑,眼射寒光,让我记起那时作弄他,惹他发怒的情形,一样的气势,一样让我感到威严力。
  不舒服,我全身都不舒服,没心情再耗下去了,结束吧。
  “绍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师父没告诉你《阴阳经》中杀伤力最大的招式吗?”我冷语道。
  他一怔,后大笑:“哈哈哈哈,小丫头,你以为这种谎言能骗得了我吗?《阴阳经》里最后一式都对我无效,你还要来送死?”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无奈地耸肩,走到他面前。
  往头上抛出剑,轻身飞起,我接住在空中的剑,直线般向下挥去。
  “阴阳—绝杀!”
  一阵强烈的银光现出,卷起岩石,把地面切出一条深深地裂痕,随之,银光越扩越大,像张大网直逼绍天,他才将刀举起,大刀就被岩石撞出,跟随银网的岩石纷纷朝他碰撞,一枚小岩石正撞他檀中穴,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银网袭过他,把隔崖的山都撞出一个深深的大窟窿才停止。
  “呼…”我松下一口气。
  那时之所以选这里,一因为地理合适,二因为‘绝杀’的杀伤力连我都抓不准有多大,到秃鹰崖就不能伤及无辜。
  《阴阳经》中的‘双幻’是强,但强的是内力,只要运用到‘绝杀’这招里,即可增加‘绝杀’杀伤力的十倍。
  之前用‘双幻’是为了将内力融合在一起,是为了发挥‘绝杀’的真正力量,因此,我也分不清哪式最强,或说,没有所谓的最强。




☆、战斗过后(1)

  天下雪了,崖顶的风刮得越大了,我们远远地望着风哥哥守在绍天旁。
  “我说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击败绍天?”
  我问出了徘徊在心中的疑虑。要说风哥哥是由于绍天是他师父,所以不忍下手,这倒通情达理,但天夜君玄和大灰狼呢?
  “为了让你高兴。”天夜君玄直接了当地说。
  “想看你被欺负嘛。”某狼欠扁地说道。
  自卑呀,我干脆到风哥哥那里。
  待我走到他身后,就听到风哥哥一如既往平淡的声音:“我没事,无须担心。零儿,我们走吧。”
  话都说到这里,安慰也没意义了。我无多言,朝远处的天夜君玄和大灰狼挥手,示意能走了。
  一阵风正好吹到我的手臂,原本快要松开的链子,已经脱离我的手腕,随风往悬崖飞去。
  “零儿。”“小白兔。”“潋儿。”
  呼呼的风声传来急唤,可是链子,那条链子,我不可以失去它!
  就在脱离的那刻,不顾一切地,我扑身要抓住它。
  周围的所有我都无暇去顾及,眼中只有红链子,它是我和影说好的约定…
  “瞧,这样链子才更有意义。记住,它代表着我的诺言,不要轻易弄丢了。”
  “你…也一样。”
  差一点,差一点就抓着了,头次,我怨恨自己的手臂不够长。
  再往前点,再往前点,我用尽吃奶的力往前扑去,然后…抓到了,终抓到了。
  我沉沉地放下心中大石头,可是我好像,厄,不是好像,而是本来就是…凌空在悬崖高处,底下就是万丈深渊。
  “啊!”这刻,我才懂地胆颤。
  往下坠落时,我本能地闭上眼睛,企求得到个全尸。
  咦,怎么还不掉?
  靶到手似被人拉着,我半睁开眼,看到大灰狼抓住了我,也就是说…我没死,哈,脱险罗。
  崖顶。
  历经三男的努力,总算把我拉上来了,真吓死我了。
  “零儿,没大碍吧,有没有哪里受伤?”风哥哥一脸紧张地询问道。
  “她没事,我们可有事,小白兔,你以后少吃点东西,这体重恐怕比得上一个猪圈的猪了。”
  这次,大灰狼夸张的话没有激怒我,我笑笑,失而复得地攥紧链子,好怕一松手,它又飞走了。
  “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们,走,我们回去。”
  “喂,小白兔,”某大灰狼叫住我,吞吞吐吐说道,“那条、那条链子,恩,链子很、很重要吗?”
  我面向他们三个,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当然很重要。”
  是该回去了,影,应该在等我。
  回陵的路上,三男出奇地安静,一致都不说话,在沉闷的空气中,我们到地方了。
  “陵主,太好了,你平安回来了,我们都怕你遇到危险。”依儿和胡丹连忙出来为我洗尘。
  接过热茶,我安抚道:“呵,我怎么可能有事呢?对了,小茵情况如何?”算算时间,她也该醒了。
  话一出,全场寂静,我轻挑眉:“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她们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我就猜到怕是小茵出什么状况。
  “陵主,夏湘茵,她、她、她…”依儿断续地‘她’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等得人干着急,到底‘她’什么了?小茵到底怎样了嘛。
  “哎呀,别‘她’了,我来说好了,夏湘茵离开清幽陵,独自走了。”胡丹心直口快道出。
  放下茶杯,我担忧起来:“她一个人走了?怎么…”
  “舞儿,发生那样的事,谁敢继续留下来?让她静一静也好,”芳儿进厅打断我的话,“如果连这点挫折都受不了,人就不用活了。再说,对于夏湘茵,你都仁至义尽了,她走她的,我们过我们的。”
  随后过来的蝶衣扯着我:“大陵主呀,这几月你光担心别人,怎不担心担心我们,没心没肺的丫头。”
  我自认理亏,只好乖乖地陪姐妹们逛了大半天的街,才堵住她们埋怨不止的嘴。
  次日,黎明破晓。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回想起昨晚天夜君玄在我房门口神秘地说:“潋儿,明日到树林,我欠你一句话。”
  没等我问及时,他就不见踪影,害我这清晨便爬起走到这片树林。




☆、战斗过后(2)

  “什么和什么嘛,叫我来,自己却迟到了。”我嘀咕着,环视无人烟的枯树林,不经意地瞄到一棵枯树上系着蓝绸带,且不仅仅只一棵,它前面的枯树也都系着蓝绸带。
  崩计天夜君玄是要我跟着蓝绸带的线索走,搞啥玩意呀,我心里毛毛地,但也按奈不住好奇,寻着蓝绸带,一路来到雪地。
  寒风凌洌,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呆呆地仰望着眼前的巨雪人。
  雪人的身体由一个大约十米高的椭圆雪球直竖立着,头部是直径四、五米的雪球,上面盖着大大的草帽,两个直径大概一米的雪球眼睛和大萝卜的嘴巴兼鼻子组成的巨雪人。
  厄…问题貌似不在雪人的巨大,而是这雪人的身体被剑镂成深度一米左右,清晰的五个字…我爱你,潋儿。
  我眼角抽搐,这、这真是…奇观。
  突然,从雪人背后飞来红色的雪花,不对,是花瓣,是红梅的花瓣。原先是几十片,到后来,越来越多的红梅花瓣飞来,如下了花瓣雨,漫天飘舞着,和雪花的白交错着,缠绕着,构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我伸出手接住花瓣,然后轻轻一扬,让它们重新在空中翩然起飞。
  花伴雪,在雪人周遭欢快地跳起,使那五个字越显浪漫。
  我想我知道他选这个地方的原因是在雪人身后有一片红梅林,那些梅花瓣是他挥剑让花瓣迎风飘来吧。
  眺望着,我看见一身华衣的他在花与雪的舞蹈中从雪人肩上,飞跃而下。
  天夜君玄泛起浅浅的笑,好看的梨窝显在他俊秀的脸上。
  “喜欢吗?”他问我。
  不得不说,很美,也不得不说,我很喜欢,但是…
  “恩,不过那句话,你从没欠过我,”我垂下眼眸,刻意不去看他,咬了咬牙,还是说出来,“所以,谢谢…和对不起。”
  他宁静着,我回过身,走出了几步。
  花与雪如同调皮的精灵般洒落在我的发肩,风吹拂,又尽情地跳动。
  我背对着天夜君玄,一句也不愿多说。
  “不可以吗?你真的不会…原谅我吗?”
  他的嗓音透着少许失落。
  我叹了口气:“你没有做错事,何来原谅。只是,我没办法给曾伤我心者机会,就算这伤害是无意的。”
  “若我…死呢?你还是没办法吗?”
  沉默不语,没有任何的挽留,我离开雪地。
  不知为何,在途中,我脑际里不停徘徊着离开前,他说:“若我…死呢?你还是没办法吗?”
  当时他说的语气貌似没多大异常,况他也不大可能实现这话。
  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头脑混乱地回去,大家已在餐桌上等我开早饭。
  “舞儿,这大冷天,去哪了?还不快吃饭,大家都在等你呢。”依儿盛着饭说。
  “呵呵,”我干笑几声,“没去哪,在外面晨练,呵呵。”
  我脸不红,心跳很快地扯谎,小瞄了众人,还好大家没发觉,都安然地吃早饭。
  动餐时,玢笑咬着肉包子,随口说:“这清晨天夜君玄也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们私奔了。”
  ‘乒!’风哥哥的勺子掉在地上。
  ‘乓!’我拿着刚盛的碗摔在地面。
  ‘咚!’大灰狼要入口的排骨肉掉在桌上。
  顿时,饭桌上全部人停下动作,统统把目光投向我们三个。
  这场面,够尴尬的。
  “咳咳,无妨无妨,大家吃呀,吃呀。”我急忙招呼道。
  芳儿狐疑地瞧着我:“舞儿,你今天很不对劲,该不会…”
  “吃饭!”
  我喝声打住芳儿要说的话,神情正常地动餐,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饭后,天夜君玄竟未回来,我的右眼皮狂跳,会不会…
  不要多想了,他不会有事的,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我心神不安地欺骗自己,一遍遍在心里重复着‘他不会有事’的话。终究还是,骗不了自己,今天早上的他太于反常。
  要在以往,当我走时,他一定会霸道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
  就算,就算他对我死心了,也理应回来,他不是那种无缘无故让人担心,自动消失的人。
  清晨的话,时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若我…死呢?你还是没办法吗?
  像梦魔一样地萦绕着…
  若我…死呢?你还是没办法吗?
  不论我怎样逼自己都无法停止…
  若我…死呢?你还是没办法吗?
  若…
  若他…
  “不可以!不可以有‘若’字!”我大喊出声。
  “舞、舞儿,你怎么了?什么不可以有‘若’字。”蝶衣诧异问我。
  这才发现,众人都在以看怪物眼神瞅我。
  不管了,不论有没有可能,我必须去看,对,去看看他!
  打定主意,我往树林跑去,将大家的呼唤抛于脑后,必须!必须要去看。
  风越发刮地寒冷,雪下地越发地大,我搓搓手臂,全身发抖地跟着蓝绸带的线索寻找天夜君玄。
  “君玄,君玄,你在哪?听到就回声呀。”
  拜托了,老天爷,千万不要让他有事,千万不要,我祈祷着。
  “姓天夜,名君玄的家伙,要听见就赶紧回复,在哪里呀?”
  千万,不要让他有事!




☆、雪血(玄的番外)1

  我和你初见是在客栈里,你说:“师姐,你不觉的这个姓很怪吗?”
  其实,那时选你陪我完成黑帐之事,没有什么特殊原因,纯属生活的无聊,想找个人调解而已,仅这样简单的原因。
  只是…
  第一面,注定了遇见;相处,注定了遇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和你近距离接触,心会跳得很快;听到你可能会受到伤害,心里会突然地害怕;看到你和其他男亲热,莫名地会生气、会愤怒;喜欢着你的笑,只对我一个人的笑容…
  什么时候开始?我会有这些想法,会有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细微变化?不知道,没必要知道。
  只要,每天能见到你,然后等待着时机成视谠你表白,便可牵手在一起。…我天真地这样想。
  一直到那个时候,你忽然在所有人面前问我喜欢谁,头一次,我犹豫了,以为最好的做法是先稳住小茵,过后再找你说清我的答复,以为这样就是最好,单纯地以为着。
  一直到那时,我稳住湘茵后,出去寻找你的身影,问每个人,跑到每个角落追寻着,找了好久好久,才发现你躲开了,已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
  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天真,多么可笑。
  见不到你的第一天,我在酒店里度过,可不知该夸奖我酒量好,还是讽刺我是个笨蛋,总没醉倒。
  见不到你的第二天,我倒在街头睡了一天一夜,梦里却是你的一颦一笑。
  见不到你的第三天,我在书房里,发疯般画着你的画像,画出你在我脑海里的音容相貌。
  见不到你的第四天,我坐在石椅上,怀念我们度过的日子,对着天空傻傻地笑着。
  见不到你的第五天,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精神恍惚地发呆。
  见不到你的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
  消极的日子里,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稀薄的。
  “天夜君玄,如你真爱她,后悔又有什么用?”
  那个名叫萧阳炎风,让我嫉妒地抓狂的人,他泼了我一身冷水,没有任何感情地对我说道。
  呐,潋儿,你…是不是也讨厌这样的我?
  饼后几天,我决定和湘茵成亲,故意将这消息传出去,传遍整个武林。对,是故意的,故意要传这么大,目的是为了引‘血泪教’的人出来,这,是表面的目的。
  真正地,我想你听到消息,会出现在喜堂上。即便你不是来捣乱,是向我们祝贺,即便我知道那样对于湘茵不公平,但我愿放手自私一回地做,只因,想你、念你、思你。
  走进喜堂,我怀疑着那双如水般清澈眼睛的主人是不是你,不需要怀疑,那个人就是你,潋儿。
  呵,有点惊讶,揭下面纱的你…很可爱。
  可是没料到,你会认识龙轩以及,你在龙轩心里逐渐到达那个重要的位置。这点,恐怕龙轩自己也没察觉,自小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冷眼看着事情发生,洞悉一切事却从不置身其内的他,竟在那天陪同你前往秃鹰崖战斗。
  那场战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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