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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梦钟声度花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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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说:“这也是不得以不是?大福晋已是这样,那侧福晋,唉,小两口如胶似漆也没什么错,谁打小不是这么过来的?可既是进了这皇家宗室,总得………………”
我笑道:“难得我们爷那么一个冷性子,也有上心的时候,就那么着吧。”
我们二人在院子里正说着话,甄麽麽从西厢房出来,边拍打围裙边说:“一大早地,你俩嘀咕什么呢?”
孙麽麽说:“也忙了这大半天了,爷估摸着也得过午才能到,走,喝茶去!”
一群人就往后院走,穿门过廊,坐下喝茶。
甄麽麽说:“可是为了昨晚说的事儿?”
孙麽麽说:“可不是?我正琢磨呢,可巧这丫头也就想到了。”
甄麽麽说:“我跟着红玫这十几日,左看右看啊,人还是那人,性子也是那性子,可怎么就摊上这毛病呢?老天爷呢,是存心不让我们这老货过安稳日子。”
我一惊,可是有行差步错?
孙麽麽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是我错了。唉,当初我也就是寻思着,能让大福晋收了心………………”
甄麽麽说:“红玫是个懂事的,那些事情忘了也好。往年我老娘家隔壁一邻居,儿媳妇也因了这档子事,得了这么一毛病。后来,有另一人家毛毛出天花,那媳妇看见孩子娘对着病孩子,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居然又想起来,再延医调养,后来也就好了,只是从此啊,对着丈夫公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一时间,竟没人说话了。
本来就是想跟麽麽商量,怎样把露叶塞进大福晋房里,绕来绕去,把自己绕进去了。
我笑道:“今日来找麽麽,原是想商量二位老人家。昨日我和几个丫头唠嗑,原来露叶那丫头,身份竟是不同的,留在我屋里,怕是委屈了她。她是南边来的,知书达理,又是德娘娘放心的人。不如………………”
孙麽麽叹道:“可见你这丫头是真忘了。”
忘了什么?
孙麽麽突然语气一转,喝道:“你们都下去,任何人不能放进这院子来!”
一时间大小丫头都退下了。
甄麽麽说:“原来我也以为,红玫这丫头只是置气,怨我们这起子老货。女人,这辈子,男人是靠不住的,不就盼着有个子息,往后有个依靠?毛毛这一去,这做娘的,可不是割了心头肉去?只是这十几日处下来,虽然性子没变,可对前尘往事,当真是懵懂无知了。”
孙麽麽说:“眼见着我们一天天老了,你这丫头要是一辈子也想不起来了,可如何是好?也好,索性今日都告诉你罢,往后你行事,也有个分寸。还好你仍旧是个懂事的,知道与我们商量,不然,若是自己就回了大福晋去,这事,可如何收场?”
我彻底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文是用“绿杯”的,因红袖可以暗指,为了配对,就把绿杯换成了绿怀。意境是差了点,但是为了对称,就改了。让我想起神探阿蒙去见一个只有一条胳膊的心理医生,结果他所有的句子里都加一个单词“对称”——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医生是一个不对称的人。
2.仙姿绰约翻红袖,月影婆娑照绿怀(二)
两位麽麽的故事凑起来如下:
二十八年正月,万岁爷二次南巡,宿于富商武柱国别院。因有太监随行,武氏识破皇上身份尊贵,却不点破,只令十岁的大小姐亲自伺候随行的德娘娘。德娘娘深知万岁爷为使汉人归服来朝,不仅尊孔重儒,重用汉人官吏,也收了不少汉人女子,以充后宫。娘娘因见武家小姐虽年纪尚幼,却知书达礼,进退有序,就将她带回宫中,让她教永和宫的宫女奴才学习汉人礼教。万岁爷见娘娘深明大义,又接连产下皇子,故荣宠不衰。
二十八年七月,先皇后娘娘佟佳氏病逝,万岁爷欲令德娘娘亲自教养四阿哥,德娘娘因皇十四阿哥才周岁,请辞。
二十九年,皇上为年仅十二的四阿哥栓婚,着费扬古之女进宫,于御前奉茶,并下旨为四阿哥建府。令宫女宋氏教四阿哥夫妻人伦之礼,后将绣女李氏指与四阿哥为侧福晋。
三十年,四阿哥与年仅十一岁的卓雅大婚。
我奇道:“这和露叶有什么关系?”
孙麽麽说:“你一点也不记得了?”
甄麽麽说:“前几日我也试探了她,竟是一星半点也不记得了。”
孙麽麽说:“虽说为皇家宗室开枝散叶乃天经地义,可四爷的婚事却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四阿哥出自中宫,虽是养子,名分却已是嫡出,既然亲娘德妃不留,其他各宫更是不合适,万岁爷只好亲自教养四阿哥。如今天下初定,纵我们是没见识的女人,也明白万岁爷的难处。”
甄麽麽接道:“不得已,万岁爷只好为四阿哥指婚,好歹有一屋子人帮扶着,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家。费扬古是万岁爷自小的亲信,也算是没有亏着我们爷。德娘娘虽将四阿哥拒之门外,可临到指婚时,却又想将自己的亲信宫女塞进来,想让爷收做屋里人。”
二十九年七月,康熙亲征葛尔丹,德妃换了四阿哥屋里出自中宫除红玫外的所有宫女,因为红玫性子冷,长得也平常,又是汉军旗出身,对德妃的安排构不成威胁。
没想,康熙因疾回銮,见四阿哥的宫女,除了红玫,竟一个都不认得,召四个教养麽麽问话,方知缘由。
德妃见皇上对自己的安排并无异议,趁机进言,要将露叶赏给四阿哥做通房丫头。皇上说,红玫是先皇后娘家的人,虽无身份,却也不能让商贾之女大了她去,并令露叶和雪梅伺候红玫。
甄麽麽说:“德娘娘在宫中,出了名的藏愚守拙。从一个普通宫女晋为一宫之主,费了多少心机啊!因四阿哥大婚在即,以为媳妇熬成了婆。谁想万岁爷心细着哪。”
我听这麽麽言外之意,竟是对德妃有不齿。
孙麽麽说:“德娘娘见万岁爷不满露叶乃商贾之女,辗转让人暗示武氏,捐了一个县令。到给爷指侧福晋时,德娘娘说武氏已经捐了官,想抬举露叶做侧福晋。万岁爷大怒却不形于色,只是叮嘱我们几个,要提防德娘娘的人。只是便宜了那李氏,以她的身份本是轮不到皇上指婚给阿哥爷的。”
甄麽麽叹到:“我们几个,老的老,死的死,偏你这丫头又闹了这一出,可如何是好?”
孙麽麽悔到:“是我操之过急,不然,不至于如今不好收场。”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心情不好;写得有些三不着两.
2.仙姿绰约翻红袖,月影婆娑照绿怀(三)
我笑到:“二位麽麽多虑了。我是想,既然大福晋天真懵懂,不如把露叶放到大福晋屋里,正好帮衬着打点家务,位份还是不变。”
孙麽麽说:“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万岁爷那边………………”
我笑,说:“万岁爷还会管儿子屋里放几个人?往日是不得已,如今四爷大婚已三年了。况且,我们爷也并不糊涂。”
甄麽麽说:“也只能这样了,姐姐你看呢?”
孙麽麽叹气,说:“罢了,我们几个虽看着爷还是那个爷。可这一来二去的,竟也能办差了,他的事,他自己做主去吧。就把露叶放卓雅屋里,另拨一个丫头给红玫。往后这日子怎么过,也由不得我们这些老东西。”
我们三人正计议着,一个丫头来回话,说:“小盛子已经到了,爷带了十三爷在后面。”
孙麽麽说:“走,迎迎我们的爷去,一并把事办了,我也好回家抱孙子去。”
我随人群给这位爷行礼。
四四说声“免了”,就径直去了书房。十三此时才八岁,也不知这爷带了他来做什么,两人钻进书房捣鼓了半天,传晚饭时才出来。因十三年纪尚幼,女眷也没有回避。卓雅与十三爷倒是熟悉,待十三要坐席,她说:“十三弟,你上我家来蹭饭,可带了礼物孝敬嫂子?”
十三说:“四嫂,礼物倒是带了,只怕嫂子不敢收。”
卓雅说:“小鬼头,你敢送,我就敢收!”
十三对身边的小厮说:“将礼物给四福晋呈上!”
小厮面有难色,十三生气了:“爷的话也敢不听么?”
小厮拿眼瞅四四,四四面无表情地说:“看我干什么,你忘了你主子是谁么?”
小厮只好出去拿了一个竹篓进来,上面还蒙了布。
十三说:“揭了。”
小厮揭开布,只见探出一蛇头,嘶嘶地吐着芯子。一屋女眷顿时花容失色,胆小的已经叫出声了。
卓雅却面不改色,一伸手,已经将蛇抓在手里,对身后尖叫的丫头说:“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
十三却也是傻了,佩服地说:“打围的时候,一侍卫帮我抓的,拔了毒牙,我偷偷地养好久了。上次,明尚额附的格格同我打赌,说她不怕蛇,这小东西才探头,她就瘫在地上了。她输给我一支玉萧呢。”
卓雅说:“那郭络罗格格只是被皇阿玛宠得无法无天,哪里真有什么胆子!”
十三说:“四嫂,你如何却不怕呢?”
卓雅说:“我阿玛带兵之人,什么没见过。他说平三藩的时候,几天没吃东西,抓到一条蛇,打牙祭呢。我阿玛说,蛇羹是很补的呢?所以我家庄子的下人只要抓了蛇,准来孝敬我阿玛。我家下人还教过我抓蛇呢。”
十三急眼了:“四嫂,你可不能把我这蛇做了汤。”
卓雅说:“你送了我,管我做什么。”
十三说:“要不我把萧送你?”
卓雅说:“我又不会,要那劳什子作什么?”手里抓着蛇,不肯放手。
四爷说:“卓雅,下人都看着呢。还不放手。”
卓雅说:“他拿出来时你为什么不说?想看我笑话不是?”
四爷笑到:“正是。我也想见你有什么是害怕的。好了,这东西脏死了,你不怕我怕,赶快净手。”
卓雅得意到:“明日我抓一条放到你的美人床上去。”
一屋人都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文依旧是要更的。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
2.仙姿绰约翻红袖,月影婆娑照绿怀(四)
黄昏,天凉了。我带着两个丫头往荷塘去。红霞说:“格格,听说另一边的塘里养着睡莲,底下有鱼呢?我们要不要抓一些?”
我说:“想吃鱼啊。红李,回头叫你爹送几条到厨房里。”
红李是补露叶的缺,本是陈伯的女儿,才十岁。这丫头原本就和我们一处玩了这么久,已经是熟人了。因算是家生的奴才,孙麽麽跟老头一说,就成了。
红李笑道:“红霞哪里是想吃鱼。她是想天热,下水逮鱼,又凉快又好玩。”
红霞说:“谁跟你一样,野丫头一般。”
红李说:“ 我自是比不得你。不过啊,在这庄子上,谁想吃得好玩得好,就得求我带路。”
红霞说:“谁跟你这小蹄子一般见识。”
看小儿女拌嘴,也算是一桩乐事。
红李领我们绕到睡莲那一边,见两个小鬼头正在钓鱼,正是十三和他的小厮。
红李一时淘气,走到后边大喝一声,小厮吓得一激灵。十三却慢条斯理地说:“我早看见你们了。”
红李问:“钓了几条?”
十三说:“想是回去吃晚饭了,坐了这半天,也没有钓着一条。”
红李大笑,说:“你坐的地方不对,因为这边地势稍高。我爹为着冬天打鱼方便,就在这塘中间隔了一道土坎。鱼都养在地势低的那一边。走,我带你去。”
我对几个小鬼头说:“你们几个自己玩,我散散步,一会儿来叫你们。”
红霞看着他们,不挪步。我笑说:“你能比他们大了多少去?你也去玩吧。这庄子里不碍事。回头我叫你。”
红霞欢天喜地地去了。我慢慢走向荷塘去。睡莲叶静静地躺在碧水上,满池的花含苞待放。据说睡莲根据开花时间不同,分午时莲和子时莲,现在是黄昏,总之不是开花时节。 晚风拂面,荷的清香沁人心脾,远远地见荷叶起伏,似碧波荡漾,婷婷的花骨朵如待飞的精灵………………
我不自觉地就坐在了荷塘边,痴痴地看着这良辰美景。
因厌倦了高楼丛林、职场打拼,天随人愿,穿到这里,却仍旧感受不到幸福。
想我老公,虽然事业一般,却也是帅哥一枚。结婚多年,过生日也还是送玫瑰,情人节也常有礼物。儿子虽然顽皮,可也知道说:“妈妈别哭,我爱你!”
我只是累了,累了。这一梦醒来,家还会是那个家,枕边人还是那个他,儿子在电话里还是会说:“妈妈,我想你了。我很听话………………”
一声“爷”打断了我的沉思,四下望一望,没有人。
一个熟悉的男孩声音:“宝贝,就在这里,好不好嘛?天天在床上,可有什么意思?”
李氏娇滴滴的声音:“爷,这在水上呢?若是掉水里,可不是让那起子下人笑话?这采莲小舟又小………………”
我坐着不敢动,隐约有一蓝色的身影在叶间若隐若现。一阵风过,那少年和少女,正纠缠不已,李氏穿着翠绿的汉服,酥肩微露。一时间,稠密的荷叶遮住了旖旎风光………………
良久,听李氏叹到:“爷,我宁愿你只是村夫俗子,我们,我们,就这样厮守终老………………”
男孩笑道:“倩儿又是痴了。若是村夫,又哪能偷得这浮生半日闲?又哪里能娶得这如花美眷归?”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看肥皂剧,忘记更了。对不起。
2.仙姿绰约翻红袖,月影婆娑照绿怀(五)
回到那个空得令人心酸的院子,天已经微黑了。
那对鸳鸯从另一边上岸,故并不知晓有人观赏了他们的恩爱剧。
霜菊伺候我更衣,说:“今日爷宿在大福晋房里,格格早些歇了吧。”
想到傍晚的活色生香,我笑道:“爷乐享齐人之福,露叶也是个有造化的。”
霜菊淡淡地说:“大福晋年纪尚幼,并没圆房,歇在那里,可不就是露叶伺候爷。”
我说:“霜菊,你可有心上人了,趁我还能做主,何不………………”
虽看不清小丫头的脸色,也知双颊飞霞了。霜菊狠狠地一顿脚,拉得我头发生痛。她叫道:“格格!你别没脸没皮的混说。你这一病,别人不知,都道你性子照旧。我却知道,你整个地就变成了促狭鬼。”
我大笑,说:“可是说到你心坎上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家,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霜菊嗔道:“格格从前可不这么说。”
我说:“从前是我痴。如今想来,还是真性情过日子好。”
一宿无话,天色微明。
起身去正房请安,大福晋早已在练拳。待她套路演完,递上毛巾,这孩子边擦汗边说:“宋格格,你大好了吧?”
我说:“身子好了,只是还是记不起事。”
这孩子说:“我不喜欢李氏管家。虽然你严厉,可不会捣鬼。这李氏管几天家,府里头的下人没几个不怨的。要是我上哪里再玩一回,回来又够我受的。”
我一惊,心想:“虽说顽皮,却到底是大家出身,并不糊涂啊。”
我说:“福晋言重了。您不在,侧福晋管理家务,也是规矩。”
这孩子说:“你和孙麽麽把露叶塞我屋里来,可是要我从此管起事来?”
我实话实说:“是的。孙麽麽将告老,爷已经在学办差,您是时候了。”
女孩说:“那你呢?你干什么去?”
我说:“奴婢位份低,原来福晋年幼,不得已而为之。有不当之处还请福晋包涵。如今福晋可以主事了,奴婢也该守着规矩做人。”
女孩抓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怪我,对不对?我没有照顾好宝宝,你怪我!”
我轻轻地扶着她的肩,仰头望着她的眼睛说:“以前是怎么想的,我是不记得了。可眼下,我没有怨福晋的意思。孩子福分浅,不能养在这皇家,怎能怨福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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