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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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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看似荒废的宫殿里,莫非当真住着渊所说的那个人?!
  她壮了壮胆子,鼓足勇气推开那道宫门。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可是却显得阴森森的,冷风拂过,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她的衣衫一般。
  南月奴唇角抽了抽,这种地方住的会是人吗?!
  正这么想着,眼角余光便就好似瞧见有什么东西飞快的闪过,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抓不住!
  “有人吗?”南月奴轻声唤道。
  回应的是空洞洞的回音。
  “渊,你在吗?”她继续唤道。
  回应的依旧是她的回音。
  南月奴皱了皱眉头,是她走错地方了?还是渊画错了地方?!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她正面直视的那道宫门突然被打开,南月奴心下一颤,抬眸望去,入眼的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渊,是你吗?”她轻声唤道,朝着那屋子一步步迈近。
  每走近一步,就好似是被什么牵引着一般。等到她彻底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屋子里。
  一股冷意迎面扑来,让她心里愈加感到害怕。
  就在她想收回脚步的时候,好似有股巨大的拉力猛地将她拉进了屋子里,敞开的大门再一次紧闭起来。
  整个视界都是一片漆黑,南月奴的心里愈发感到恐慌:“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她厉声喝道,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阵几近疯狂的笑声:“装神弄鬼?哈哈哈……人人都说我是装神弄鬼,我便就真正当一回鬼神又如何?!”
  黑暗中,南月奴全凭感觉行动,她跌跌撞撞地爬回门边,想要拉开/房门,然而下一刻,整个屋子里突然亮了起来。
  她紧皱着眉头,回头看去,便就瞧见,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色衣裳,恍若贞子造型的人近在咫尺。
  她背脊一寒,连忙低下头不去看她的脸,可是却赫然让她瞧见,这人的脚并未着地,而是悬在地面两三公分的距离。
  “……”这非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吧?!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似鬼非鬼的人……
  而此刻,尾随她而来的焦长卿正站在冷宫的院子里,俊美容颜上噙着一丝冷意,便是瞧上一眼都觉得刺骨阴寒。
  与他对面相视的人,正是引南月奴来此的小正太渊。
  此时的渊一反常态,一张可爱的容颜上凝着一抹严肃、一抹认真,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握拳,却是直直挡在焦长卿面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放了她!”焦长卿启唇,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冷冽,却含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可渊却也是执着地迎视他的目光,轻咬着下唇,眸中划过一抹坚定,却是道:“除非你答应帮我!”
  “我早说过,这件事我帮不了你!”焦长卿几乎是想都未想便直直拒绝。
  这让渊很是挫败,他傲然站直身子,道:“你若是不答应,南月奴便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他就不信,焦长卿当真会见死不救!
  能费尽心机,不惜与太后做交易也要从大牢里救下她,他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能将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以太监的身份留在身边保护,为她煞费苦心……他又怎会不在乎她?!
  早在他“巧合”地闯进关押南月奴的屋子里之前,他便就将这一切掌握其中。
  所以,威胁焦长卿,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筹码!
  可是却见焦长卿唇角微勾,眸中划过一抹冷意,却是道:“区区一个奴才,你若是稀罕,便就拿去吧!”
  说罢,便就不再同他多说,直直甩袖离去,未再着只言片语。好似那人的性命他当真不在乎……

☆、99。 巫巫术·贞子

  “你……是人是鬼?”南月奴望着眼前这位“贞子”,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这时候她手里有什么东西,一定直接给砸过去了!
  好半天都未见她做出什么更进一步的举动来,她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虽然南月奴是个无神论者,但事实证明她能穿越,难保这个穿越的世界里没有鬼神?!
  被问话的“贞子”显然一愣,突然桀桀笑了两声:“竟然还能清醒着说出话来?!你当真不怕我吗?砝”
  “本来是挺怕的。”南月奴老实交代,“可是既然你会问出这话,那一定不是什么坏人。”
  “噢?”对方显然因为她的言论而起了兴趣。
  便就见南月奴正色道:“首先,你若真是什么鬼神,哪里还会同我说这么多废话?!其次,我相信渊不是坏人,也相信,他既然引我来这里,就必然不会让我涉险!遘”
  “你就这么相信他?”那人眸色微扬,被发丝遮掩的苍白容颜下透着一抹兴味。
  南月奴肯定地点头:“因为我是他救命恩人呀!”
  这话她说得很没有底气,那小P孩太过古怪,虽说长得是无害了些,但这深宫之中,难保不会出什么奇葩呀?!
  只是她这番话显然是糊弄住了面前这“鬼神”,她张牙舞爪的姿势松懈了下来,正要同她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渊的一声厉喝。
  “焦长卿!你当真要眼睁睁瞧着她死在这里面吗?”
  焦长卿,他果真来了么?!
  南月奴心下一紧,不知为何,那害怕的心突的又安定了下来。
  渊骗她,引她来这里……看来真正的目标是焦长卿!
  却听焦长卿扬唇轻笑,已经跨步准备离开这里,他说:“区区一个奴才,你若是稀罕,便就拿去吧!”
  他语调轻松,如是对她毫不在意。
  可是南月奴的眸色却是渐渐黯了下来,衣袖下的双手狠狠握拳,便连指甲掐入掌心沁出丝丝红腥也未觉得痛。
  她于他心里,当真只是个奴才?!
  当初的那些守护她、娶她的话好似无数道嘲讽的声音直直侵入她脑海。
  她想,自己当真是风魔了,才会连走到如今的地步还在奢望那人会回头看她一眼、会不顾一切救她离开……
  “果真是冷血啊。”显然站在她面前的“贞子”也听到了他的话,她目光深幽地瞧了南月奴一眼,却是问道,“你喜欢他?”
  南月奴闻言一惊,连忙打着哈哈:“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呢,怎么可能会喜欢个死太监?!”
  “贞子”狐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既然你于他而言一点都不重要,那么杀了你……也不过分吧?!”
  随着她的尾音落定,整个空气中的氛围又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南月奴方才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可如今那让人寒颤的杀意却尤为明显。
  直到那尖锐的指甲朝自己袭来之时,南月奴终于禁不住一声尖叫:“啊……焦长卿!!救……”
  话音还未落定,便就只听到一阵“砰啪”杂乱的声音,她便安然落入一人的怀抱里。
  鼻息间满是他身上的淡淡青竹香,犹如安神香一般渐渐平复着她恐惧的心。
  “没事了。”他拥着她,在她头顶低喃,如是在安抚她。
  可那双锐利的眸子却是直直落在方才被他踹飞的“贞子”身上。
  便就听他语调轻扬,言谈间毫无敬意道:“严妃当真是好雅兴,便在这冷宫之中也不得安分呐!”
  那“贞子”是……严妃?!
  南月奴风中凌乱了,这雾北的皇宫里都住着群什么怪人呀?!好好的一个妃子装鬼吓人?!
  还有焦长卿,他不是个太监总管吗?!为毛皇帝对他青睐有加,皇子大臣们对他避让三分,公主对他芳心暗许,就连如今……堂堂一个妃子被他踹了都不生气的?!
  那严妃淡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拨开垂落在额前的凌乱发丝,露出一张姣好容颜,目光略有深意地望向焦长卿,却是道:“没想到隔了这么久,你的身手倒是丝毫未退步。”
  “这与你无关。”焦长卿敛下眸子,同她道,“莫要再打她的主意,你的事我无能为力,也不想尽力而为之!”
  说罢,便就抱着南月奴打算离开。
  南月奴趁机偷瞄了一眼严妃,却发现她脸上不恼不怒,只是面带着让人寒颤的笑意望着他们,与她目光相撞的瞬间,笑意更深。
  南月奴便好似被人击中了脑袋一般,突地昏睡了过去。
  “月月!”焦长卿微微蹙眉,连声唤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仅拧眉,怒视严妃:“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是不想让她知道九爷的身份而已。”她耸肩,好似无奈地一声轻笑。
  焦长卿死死抿唇,目光探向一直站在门口未做任何反应的渊,却是突然掀起一抹冷嘲:“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上,单是这份心思,我也绝不会助你!”
  闻言,北堂渊的身体微微一颤,在焦长卿即将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小声呢喃道:“是我逼着她演这场戏的。”
  焦长卿脚步一顿,便就听他继续说道:“今天的事都是我一手策划,与严妃无关!请你……救救她!”
  他低垂着脑袋,叫人看不清此刻的神色。
  只是堂堂十皇子,这般低声下气地去求人,唤作他人无论如何也会答应下来。
  可焦长卿却是眉目一转,目光中一片冷然,他嗤笑道:“你最不该做的,就是将南月奴牵扯进来!”
  而后,便就是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开,背后,传来严妃一声轻嘲:“焦长卿,你当真还将自己当作神族后裔吗?你于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只是个弃子而已……”
  再后面的话他已然听不见,脚下健步如飞,如是逃离一般出了冷宫,那张妖艳的容颜上冷得可怕,便是拥着南月奴的双手都狠狠收紧。
  直到怀里的人儿不舒服地一声嘤咛,他才堪堪回过神来。望着她一声长叹,看来……这宫中也不甚安全呐!
  南月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她置身仙境一般的地方。
  那里遍地都是芬芳花草,群山四起、烟雾缭绕。更神奇的是,还有些山峦是凌空而起,给本就极美的地方平添一股神秘感。
  她好奇地在花草间穿插,耳中似乎听到有什么人在说话,便就禁不住好奇,朝着那声源望去。
  只是这么一想,自己便就赫然换了个地方。
  比之方才犹如仙境一般的地方,这里要显得平静许多,小桥流水、山湖美色,更有一女子在拨弄湖水戏鱼。
  她一身青烟色罗裙,如瀑披散的长发垂落在桥头,只是看上这么一眼便就觉得美到极致。更为让人惊叹的是,这女子身上散发着一股好似脱尘的灵气,让人不觉想要去亲近。
  然而便在这时,一位衣着华丽、面目俊朗的男子走了过来,他同那女子说道:“衍儿,随我回国,我会用尽一生来宠爱你、守护你,可好?”
  这两人似乎是认识很久了,听到他的这番话,那位女子感动中好似又在犹豫着什么。
  可最终,她还是答应他一通离开。
  静懿山林,小桥流水间,二人相拥而依,给这极美山色平添一股风情。
  画面一转,却是到了南月奴十分熟悉的皇宫。
  正上方的金銮宝座上,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皇帝端坐于此,目光直视跪倒在群臣之间的女子,眸光威严,不带丝毫情绪。
  南月奴豁然心惊,这男子……便就是方才桥头之上,对那如若仙女一般的人儿求爱之人!
  她下意识地朝那跪倒在地上的女子望去,可不正是那位美女吗?!
  便就听那皇帝一声厉喝,却是道:“严氏,你用巫术害死娄妃之事,可认罪?!”
  “臣妾无罪可认!”那女子一脸坚毅,苍白的面色下透着一抹极尽绝望。
  可是帝王终究无情,他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皇后与李贵妃亲眼瞧见,你却还敢抵赖?!”说罢,便也不再听她辩解,直直宣判,“来人,将严氏摘除妃嫔称号,打入冷宫,永世不得踏出冷宫半步!十皇子交由皇后抚养,没有朕的命令,绝不许她见十皇子!”
  “皇上!你可以忘记当初的誓言、可以将我关入冷宫,可你不能将我的孩子送入虎穴啊皇上……”她女子镇定的神色突然开始慌乱,她拼命唤着、求着,可是冰冷的大殿之上,也只是回荡着她凄凉的余音。
  南月奴心中震撼,虽然知晓帝皇之家多无情,却也不曾想到,桥头之上的多情郎辗转几日,便就成这般决绝模样!
  突然,跪趴在地上的严妃回眸朝她的方向看来,如是能瞧见她一般,目光直直与她相视,让南月奴突觉毛骨悚然。
  可是只这一眼,不知为何,南月奴就好似能感觉到她此刻心里的无助与绝望。
  她好似在同她求救,可她如何能救得了她?!
  当初美好的誓言、说好的守护,如今却变成了对她挥刀的刽子手。这样的爱情……已谈不上是凄美,而是让人寒颤的悲哀!
  更让她惊讶的是,那女子的张脸……却与记忆中的某个人极为相似。
  这张苍白至极的容颜,与冷宫中那位好似“贞子”的严妃竟是这般相像……
  “原来严妃居然也是东极人呐。”一边替南月奴把脉,一边兀自感叹的神无乐啧啧称奇。
  看得焦长卿不禁皱起眉头,直直喝道:“庸医,让你看她的病情,不是让你感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神无乐面色一变,面对着自己的正主儿又不敢直接驳斥,只好皮笑肉不笑道:“爷,您再这么打扰我替她把脉,若当真给诊错了你可莫要怪我呀!”
  可那焦长卿又怎是好被威胁之人呢,他扬眉轻笑道:“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这什么神医的名号也可以摘了!”
  神无乐面色一僵,还不待她说话便又听他说道:“哦不,我看连你们整个神医谷都可以关门回家洗洗睡了!”
  “……”爷,算你狠!
  神无乐忿然说道:“她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
  “睡这么久?!”焦长卿微微皱眉。
  惹得某神医翻翻白眼:“爷,从你抱她回来至今也不过才两个时辰而已呀!”
  “好吧!你可以下去了!”某位爷目光灼灼地望着床上熟睡的人儿,面对身旁刚刚劳碌完的某神医却是翻脸无情。
  神无乐心中憋闷,自从上次强行将他带去疗伤之后,她家的这位爷就好似是种了报仇的种子一般,不仅将她呼来喝去,说话更是毫不客气。
  当真是狗咬吕洞宾呀……哎!
  神无乐走了几步,好似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回眸问道:“严妃那边,你当真不帮她?”
  “帮不了,也不想帮。”他淡然回道,几乎没有丝毫犹豫。
  听见这话,神无乐才放下心来,她道:“嗯,如此最好不过了,九爷您身份特殊,莫要为了严妃而毁了自己便是!”
  也只怪那严妃用错了法子找错了人!焦长卿这般腹黑党,最不吃的就是威胁!何况他们捉去的人还是他此刻最上心的人!
  想起南月奴,她便又是一阵轻叹。
  焦长卿对南月奴越是上心她便越是担忧,上次中毒的事还不算什么,倘若今后南月奴再被有心人士拿去利用……只怕这位爷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
  南月奴睡了好久,一直等到半夜才从睡梦中悠悠转醒。
  她侧目,身旁那张绝美容颜便就望入她眼中。他似乎是睡熟了,浓密微卷的睫毛如扇轻阖,薄唇轻抿,呼吸匀称。
  南月奴在片刻诧异之后恍然回过神来,焦长卿的一只手正搭在她腰上,她稍微一动,他便眉头微皱,一副随时会醒来的模样。
  害得南月奴只好任由他这般睡着,她可不想大半夜的听他起来戏弄她!
  想起白天冷宫里发生的事,她还心有余悸,当时若是焦长卿未及时出手,严妃当真会对她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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