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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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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五花大绑带到这里来的,彼时,三皇子北堂琛正一脸悠闲地坐在桌旁喝茶。瞧见她的时候,眸色微眯,透着一抹早已预料的神情。
从瞧见他的那一刻起,当日他对她的恐吓便直直浮现在她脑海中,南月奴清楚的记得他那日所说的每一个字,便只是想想都觉得身体一阵寒颤龛。
“这小奴才是怎么惹得娘娘不开心了?竟是这般被绑来?”他一脸明知故问地说道。
便听李贵妃朝着一众宫女太监说道:“都下去吧。”
顷刻之间,整个屋子里便就只有他们三人,气氛显得极为诡异庆。
南月奴抿唇,再不如当初面对他时喜笑颜开,便连装都装不出笑容来。
这三皇子表面上的温润将他真实的野心盖得死死的,叫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便就听李贵妃走近她,一把捏起她的下颌,冷笑道:“长得倒是一副细皮嫩肉的模样,难怪那焦长卿会喜欢。”
“娘娘就这么对待焦长卿的心头肉,便就不怕他报复你吗?”北堂琛轻轻拂开杯中浮在水面的茶叶,好似不经意地问道。
李贵妃闻言一声轻嘲:“他焦长卿再大的能耐,还能逼得皇上来对付本宫么?”说罢,她转而看向南月奴,眸中已透着浓浓杀意,“南绍谦,先前你为争夺皇商,害我李家数十条人命,这笔帐,如今我们也该好好算算了!”
“李家棺材铺的大火不是我放的。”她拧眉。
“那也是焦长卿为了帮你夺取皇商而放,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你!既然他不愿放任你秋后问斩,本宫便就提前做那刽子手又何妨?”她一声冷笑,竟是拔出一把锐利的匕首来。
南月奴大骇,那李贵妃的模样丝毫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匕首看起来更不像是吓唬人的玩具呀!说来说去都怪焦长卿,没事去放什么火,害了那么多条人命不说,她还得替他背这黑锅!
然后就在她手中的匕首快要落下的时候,突然听得三皇子北堂琛一声轻喝:“慢着!”
说话的同时,他已然抬手握住了李贵妃持着匕首的手腕。
李贵妃微微皱起眉头:“你难道还要留着她吗?”言下之意,丫就是个祸害,留不得!
“即便是要动手,又岂能是让她死在我们这里?”他唇角微勾,眸中划过一抹狡黠,“我倒是听说,皇后娘娘有间暗室,平日里都是用来责罚犯了错的宫女太监,不若将她送去那里如何?”
“你的意思是……”李贵妃眸色一亮,俨然两人是一拍即合。
南月奴大囧,即便是要嫁祸于皇后,也不用当着她这个受害人的面来说吧?!还是认定了她今日一定会死?!
不过,也正是因为北堂琛的提议,南月奴“暂时”活了下来。
她低垂着眼睑,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
看三皇子和李贵妃竟然能联手做出这种事,定然交情不浅,可一个妃子,一个皇子,两人也算的上是“母子”的辈分了。
但是,南月奴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人之间绝对不似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
北堂琛口中那专门用来惩罚犯错了的奴才宫女们的暗室,南月奴曾听喜嬷嬷说起过。
一般宫人犯错,会交由慎刑司统一责罚,可皇后掌管后宫,凡事都通过慎刑司来判决到底有些不便,便就在宫中设了一处暗室。
听说那暗室地如其名,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不说,更如冰窖一般冷得吓人,起初也只是用来小做惩戒,可后来不知为何,暗室里似乎是爬进了毒虫蛇蚁一类的毒物,凡是被关进去的人就没能活着走出来的。
因而那暗室也甚少被用到,除非是当真犯了死刑的才会被丢进去。
暗室的钥匙只有皇后一人拥有,南月奴不知北堂琛到底是怎么拿到的钥匙,只是,当他将她推进暗室里的时候,刺骨寒气顺着脖子一直往身体里钻,冷得她直打寒颤。
“三皇子。”黑暗中,她朝着那唯一透进一点亮光的门口望去,北堂琛直直站在那里,未着一语,她瞧不清他的神色,却也只是本能地让自己显得更加自然些,“三皇子费尽心机要我死,便就不能给我个必死的理由吗?”
北堂琛闻言,似乎觉得她的话颇为好笑,一个即将要死的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呢?
“第一,你知道了你不该知道的事情;第二,你不该拿着焦长卿来打压本皇子;第三,本皇子要你死!”他倒也大方地让她做了回明白鬼。
可是南月奴却微微蹙眉:“我并没有让九爷来打压你呀!”这是实话,她躲他都还来不及,如何还敢让焦长卿去出手?!
她不说倒还好,一提起这个北堂琛便恨得牙痒痒,这些日子焦长卿借着东厂的势力,对他在朝中暗藏的势力一步步驱除,简直就是要将他逼入绝境。
与他向来无冤无仇的焦长卿突然这么做,除了传言中他宠爱至极的南月奴,他再想不到其他人。
“即便是没有也罢,你这条命,当日在湖边本皇子就应该了结了你!”他咬牙,眸中杀机毕现,却是“砰”地一声关上了暗室的门。
视界重归黑暗,阴凉的感觉更甚,尤其想起喜嬷嬷形容暗室时的恐怖,她便一阵寒颤。
怕是等焦长卿发现她不见了之后,她早成一副白骨了!
“救命啊!有人吗?!”她扯开嗓子叫喊,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着她的余音,外面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皱了皱眉,古代的隔音就有这么好了?!
然而不过片刻之后,她便又听到一阵悉碎的开门声,紧接着,一个圆圆的小脑袋探了进来,轻声唤道:“南月奴?”
这声音十分清亮,还透着几分奶气,南月奴一下便认出来他是谁。
“渊?”她眸中划过一抹惊喜,连忙问道,“你是来救我的吗?”
“我看不见你,你顺着亮出过来。”渊站在门口,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南月奴闻言,哪里还能顾及得了许多,她手脚都被绑着,听他这么说,便就干脆跟条蛇一样趴在地上慢慢朝着门口蠕动。
期间只觉得脚腕处突然一寒,好似是碰到了冰块一般,那感觉稍纵即逝,让她根本无暇去留意。
等到她爬到门口,仰面朝着那小正太嘿笑的时候,北堂渊面色大囧。连忙帮她解开绳子,又重新将那暗室的门给合上,道:“三哥待会肯定还会回来,我们快走。”
说罢,便迳自拉着南月奴的手逃离了这里。
南月奴对这一连串的转折有些茫然,一直等到北堂渊拉着她停了下来,她才气喘吁吁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被关在了那里?又怎么会来救我?”
北堂渊不语,似乎是在思考着要怎么跟她说比较好。
可南月奴到底不是个傻瓜,单是看他这模样便就了解了七八分,她猜测道:“你跟踪我?”
“不是跟踪!”他立刻扬声否定。
南月奴扬眉:“那就是跟踪三皇子?”
北堂渊垂眸,却是反问道:“三哥为何要杀你?”
“可能是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吧。”南月奴皱了皱眉,她不过就是撞见了他在假山里跟个女人偷情而已,还死守着秘密至今,他上次警告过便就罢了,这次干嘛还要下此毒手?!
不对!
南月奴突然睁大眼睛,如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三皇子既然不是跟个普通的小宫女偷情,这深宫里除了宫女便就只有……皇帝的妃子?!
想到这里,她惊讶地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尤其是她此刻正下意识地将北堂琛跟李贵妃联系到了一起。
说起来,李贵妃好歹也算他的二妈或三妈的呀,两人辈份上也算是半个母子了,这关系……一想到这里,南月奴只觉得天雷滚滚,自己的三观被彻底颠覆。
“你怎么了?”见她面色不对,北堂渊微微皱起眉头。
想起那表面如羊,骨子里却跟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一般的三皇子,南月奴立刻问道:“渊,他可有瞧见是你救的我?”
“没有。”他老实回答,此刻那北堂琛怕正被焦长卿派在南月奴身边的神卫军纠缠着吧?!
如此,南月奴才安下心来,只是,她十分狐疑地望着北堂渊,却是警惕地问道:“不是说暗室的钥匙只有皇后才有吗?为什么三皇子那儿有,你这里也有?!渊,你到底是谁?”
见她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北堂渊却是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她,他说道:“你认为我会是谁?”
这宫里的男人,除了太监就是侍卫,瞧他这小胳膊小腿的也不像是个能持刀拿枪的人,也不是太监,那么便就只剩下……
“你是哪个宫女偷偷生下来的小皇子?”她继续揣测。
这一刻,北堂渊想砍死她的心都有了:“我不是宫女偷生的!”这家伙的脑袋能正常点么?!
北堂渊扶额,也懒得再同她废话了,迳自说道:“南月奴,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
“……”这话听着倒是有几分耳熟!
可南月奴却是皱眉,喝道:“你上次骗我去冷宫,害得我差点被人杀死的帐咱们还没算呢!”
“她不会杀你的。”北堂渊微微拧眉,提到冷宫中那女人的时候,眸中不自觉划过一抹伤痛。
看得南月奴都不禁有些懊恼起来,所以说,小孩子装无辜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她轻叹。
明明焦长卿告诫过她不要同渊来往,更不要再去冷宫!明明她心里已经意识到北堂渊找她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这事情很难办到……可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不是因为他今天救了她,而是当初从冷宫回来后,她所做的那个梦……那个看似离奇,却又感觉很真实的梦!
*
写宫斗写多了的后遗症就是——
求求在写某篇肉文的时候,当写到“她忍不住抱紧他的头,手指深深***他发间”后面应该是各种和谐嗯嗯啊啊的画面……结果……
TAT悲剧的某求下意识地写成了“……手指深深***他发间,在他舔尝她身体美好的同时,狠狠将他的脑袋拧了下来”!!!
为毛是这种节奏?!!!
编编笑抽后跟求求这样说的:该吃药了,何弃疗啊亲!
☆、106。 引诱·九爷【第 一更3000+】
这是南月奴第二次来到冷宫,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此刻面对冷宫里凉飕飕的气氛,她反倒不是那么害怕了,又或者是因为她正紧紧抱着渊的胳膊……
“喂!你再掐下去我胳膊就要断了!”渊拧着眉头,狠狠瞪着正抱着他胳膊不算,还死死用指甲掐着他的南月奴。
某个罪魁祸首却是一脸憨笑,松开了手指,却没放开他的胳膊。
虽说知道了那位冷宫里的那位“贞子”娘娘不会杀她,但上次的事到底还是心有余悸的,若是待会丫再冲出来,她就把身边这小正太丢出去挡着!
然而,他们方靠近大殿,那暗红色掉漆的木门突然打开,吱呀呀的开门声让南月奴头皮一紧,赫然准备好再见“贞子”的准备龛。
然而出现在门口的,却是着一身简朴青烟色罗衫,长发梳髻,未插任何珠钗却生生显得面容素净的女子。
南月奴神色有了片刻愕然,这女子竟是与她梦中的严妃相貌如出一辙,而她看向她的目光也是一派澄明,就好似对她心中所想早已明了。
紧接着,便就听站在她身旁的北堂渊朝着严妃甜腻地唤了一声:“母妃!丘”
南月奴诧异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身边的小正太,心里却是想着:果然被本姑娘猜中了么?!丫真得是个小皇子?!
只是这位娘娘住的宫殿就着实有些……
“母妃,你瞧我将谁给带过来了。”北堂渊说着,便就拽着南月奴又走近了几分。
而严妃从始至终目光都直直落在南月奴的身上,眸光中透着一抹兴味,好似早就料到她一定会来这里一般,她说道:“都进来吧。”
今日的大殿比之上一次要干净得多,微弱的烛火映衬下,却又透着几分清冷。
这似乎是她的寝殿,里面的东西却是少得可怜,除了几样生活的必需品之外,便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南月奴四处打量了一番,便就听严妃开口说道:“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她语气一直很平静,跟上次比较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般。
南月奴不解北堂渊为何要带她来这里,也不明白严妃为什么执意要来见她。
却在这时候听严妃说道:“南月奴,那场梦你可还记得?”
她恍然心惊,目光直直朝她看去:“你怎么知道我做过什么梦?”
“如若不是受你梦境影响,你又如何会来这里呢?”严妃低低一笑,那张隽秀却略显沧桑的容颜上透着几抹悲凉,“你在梦里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得。”
这句话好似魔咒一抹直直徘徊在南月奴的脑海里,或许她下意识地早就认定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否则,在焦长卿那般警告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踏足这里。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南月奴的面色显得有些苍白,这一刻看着严妃的时候,却只觉得头皮发麻,好似她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
然而,却听她下一句话说道:“想知道为什么,你大可以去问焦长卿。”说着,严妃看着她的目光中却已是噙着一抹戏谑,“我想……他一定会很惊讶。”
“去问他,然后再逼着他过来见你吗?”南月奴一声轻叹,却是不动声色地戳穿她的目的。
便就眼见着严妃面色微变,好似是被她猜中心思一般。
南月奴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继而又道:“你这般费尽心思要见到焦长卿,到底想让他帮你什么?”
严妃闻言抿唇不语,似乎未曾想到,南月奴观察的竟是这般仔细。
见她没有要说的意思,南月奴也不强迫她,只道:“严妃娘娘怕是误会了我今日来这里的目的。”
说着,她的目光直直与她对视,却是将方才刚进来时的恐惧与颤栗尽数收起,她道:“我来,不过是想证实某些事情而已,并非是打算再一次成为娘娘的人质引诱九爷前来。”
“所以,怕是要让娘娘失望了。”说罢,她便就深深行了一记宫礼,便就转身准备离开。
严妃纵然料定她会来,也未曾想过她竟会说出这番话来。
“南月奴!”北堂渊面色冷凝地唤住她。
却还不等他开口,便就听南月奴说道:“渊,不,应该称您为殿下。”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眸色极为清冷,却是道,“先前我曾救过你一次,今日你救我,我们便就算两清了,不论你与严妃娘娘之间是有着什么秘密,那都不是我所感兴趣的。”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深深看了一眼严妃。
南月奴在赌,赌她一定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告诉她一切!
然而严妃至始至终都没有再抬眸看她一眼,甚至于连她走出了冷宫之后,她都未曾唤住她。
南月奴眉头紧锁,倘若梦境是真,严妃的身世定然不一般,她隐约记得,自己上一次昏迷之前,好似听到严妃说了一句不想让她知道焦长卿的身份。
那个妖孽得不似凡人一般的九千岁,还会有怎样的身份隐瞒着她?!
严妃那般想要得到焦长卿的帮助,却也不愿同她透露分毫。
如此,却更加让她想不透。
而此时,冷宫之内,北堂渊面色冷凝,他极为不解地望着严妃,却是问道:“你为何要放她走?你可知我花了多少心思才将她带来?”
焦长卿派了神卫军暗中保护她,他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今日若不是三皇子出手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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