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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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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那般悲伤的人,此刻竟是这般清晰地落入她眼中,让南月奴有了片刻晃神,好似一时无法辨别,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干嘛偷看我睡觉?!”南月奴将他凑得过分近的脸推开,好慢慢抚平自己跳得愈加猛烈的心。
却见某人斜眉,狭长凤目透着一抹好笑的味道:“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做梦的时候说漏嘴了么?”
“要论起亏心事,哪能跟九爷您比呀!”她皮笑肉不笑地回击。
可这句话如何能击垮焦长卿这等妖孽呢?!
只听他低低一笑,语中带笑道:“哦?是吗?!那爷我倒是要听听看,你这一晚上都在梦里唤我的名字是怎么一回事?”
她梦见他不算,还说梦话了?!
南月奴心惊!
便就见他突的倾身靠近了几分,邪邪一笑:“莫不是你壮着胆子在梦里同爷我舔尝云雨之欢么?”
“……”这么没节操的话亏他说的出口!
南月奴狠瞪他一眼,怒斥道:“九爷!太自恋了是会遭雷劈的!”
尤其是这种顶着一张人神共愤的妖孽脸!
听到她这般怒气冲天,焦长卿却是心情大好。他猛地一把将南月奴揽入怀里,紧紧抱住她,好似生怕一个不经意她便就会消失在自己面前一样。
望着这般反常的焦长卿,南月奴一时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连连挣扎却是挣脱不开,只得皱着眉头问他:“九爷,你这是做什么呀?!”
回应她的却是一片沉默。
南月奴无奈,只得道:“爷,您请自重呀!”
好歹她现在还是个小太监的身份好么?!
南月奴大囧,而焦长卿也终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将她放开,却是说了一句让南月奴大跌眼镜的话来。
他说:“月月,你想不想成为这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南月奴大骇:“爷,你想干嘛?!”她就说今天的焦长卿着实古怪,胆敢在宫里说出这种话来,他不要命了么?!
然而焦长卿却只是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再一次问道:“你只需告诉我,你想不想便好。”
他的神情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南月奴虽不知他为何要突然问她这个,却还是如实回答他:“不想。”
她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宫里,如若可以选择,我想回到南家,继续做我无忧无虑的大小……咳,少爷便好!”
“你如今可是戴罪之身。”焦长卿微微蹙眉,毫不留情地提醒她。
南月奴额际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这一切都是谁害得?!”
他竟还好意思同她提起这件事来?!
焦长卿闻言却是低低笑了起来,良久,他伸手,两指轻轻捏住她的脸颊,说道:“快换衣服,爷今天带你出宫去溜达!”
出宫!
南月奴闻言立刻眼冒星星,她在这宫里的几个月简直就是要被逼疯了,这宫里压根就没个正常人的!
所以,不论焦长卿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良心发现,南月奴都不做他想,她在宫外可还是有好些事情要去做的呢!
……
*
TAT这两天感冒挺严重的,码字也给拖延了不少,今天的第二更等求求起来后立马补上,请大家见谅!
☆、109。 月奴·出浴【第二更33000+】
南月奴觉得,自己跟一个长得这样绝美,走到哪里都是众人视线焦点的妖孽美男走在一起到底不是明智的。
先不说焦长卿那辆拉风的白色马车,就连他这人都直直是个祸害啊!
此刻,她一袭亚麻色的小书童打扮,手上拎着好一些东西,而那两手空空,一身白衣飘然若仙,手上还扑腾着个水墨竹扇的九爷却是一脸轻松得走在她前头。
且还时不时回眸看她,眉眼微弯,唇角勾笑道:“小月子,你是没吃饭么?!走这么慢!”
“……”不是要带她出宫来溜达的么?!为什么她感觉丫其实就是缺个搬东西的小书童碛!
就连她如此苦逼的模样,还要饱受路边一众少女们嫉恨的眼神。
南月奴翻翻白眼,这妖孽除了长得好看点,哪里吸引人了?!这些无辜的少女们呀,赶紧擦亮你们的眼睛好好瞧瞧吧!
便也就在这时,焦长卿却是进了一家略显老旧的玉器铺子里,入目的是琳琅满目的各种玉石,有些已经成型,有些却是还未被雕琢过的原玉石佶。
南月奴累得气喘吁吁,哪里还有闲情雅致去欣赏这些?!
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一边锤着自己的小腿肚,一边看着正与掌柜攀谈的焦长卿。
只见他似乎是同那掌柜说了些什么,便就见掌柜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子,焦长卿打开仔仔细细瞧了许久,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道:“有劳了!”
“这块玉可是稀世珍宝呀!这位爷,您大可以将它打磨成其它更值钱的玩意儿,比如玉佩、玉牌之类的,何以耗费这么多材料将它打磨成玉扳指?”这个问题从焦长卿第一次拿来这块玉石的时候他便想问。
可是焦长卿却是盈盈一笑,道:“玉佩可以碎、玉牌可以丢,怎比得上这扳指好?!”这可是照着某人的尺寸特地定做的呀!
那掌柜不明所以,便也只能赔笑,说道:“爷您满意就好!”
“不错!”焦长卿噙着笑意,目光紧盯着那纯色却暗泛剔透翠绿之色的玉扳指,满意地点点头。
等到他回头时,那南月奴早已趴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去了。
他轻笑,好笑地走上前去,却并未将她唤醒,而是执起她的左手,将那已被打磨地极为精细的玉扳指套入她的大拇指之上,掌心覆上,似乎是默念了句什么,便就见那玉扳指晃过霎那银光,死死套在南月奴的手上。
狭长凤目中流光辗转,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轻松。
南月奴,这一次,即便是你想要逃也逃不得了!
这一幕落在玉器店掌柜的眼中,惊得他连连张大嘴巴。这位金主好大的手笔呀!这么一个稀世珍宝竟就这么送给身边的小书童了!
而那被掌柜所惊羡的“小书童”此刻却是累极,不知为何,总觉得最近越来越嗜睡了……
南月奴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却不是在那玉器店,而是她并不陌生的阎月楼。
此刻已是入夜时分,阎月楼最高的阁楼'长相守'之内,轻纱随风飘拂,敞开的窗户将整座城池夜晚美景尽收眼底。屋内点着安神的檀香,只是闻着便让人心旷神怡。
她睁开眼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却并不见焦长卿的身影,反倒是上一次见过的那位漂亮的小侍女轻舞上前,朝着她微微俯身,道:“姑娘,您醒了。”
她眨巴着眼睛,大脑还处在浑浑噩噩之中,好似一下子没能从她的声音中缓过神来。
便又听轻舞说道:“姑娘,请随轻舞去沐浴。”
沐浴!
南月奴出于这段时间的自我本能保护,立刻惊醒了过来。她在宫中为了避人耳目,便连沐浴都得偷着来,好在那焦长卿白日里极少在宫中,倒也给了她不少机会。
这一清醒,自然也忽视不了她口中唤着的“姑娘”!南月奴的第一反应便就是睁大眼睛查看自己的衣裳。
那身亚麻色的小书童外衣早已被脱去,身上虽只着一身雪白色的里衣,胸前却是一片平坦,想来人家也只是脱了她的外衣而已!
可是……
“你叫我什么?”南月奴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便就见轻舞盈盈一笑,又重新唤了一次:“南姑娘。”
擦!还真不是她幻听了!
“你偷看过我的身体!”她惊叫,双手立刻抱胸。
轻舞唇角抽了抽,依旧噙着笑意和善地告诉她:“不,您的衣裳是九爷给脱去的。”
“……”言下之意,就算是偷看她身体,那人也是九爷吗?!
南月奴顿觉自己完了!被那焦长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还得了?!
却也不给她伤神的时间,轻舞再一次说道:“南姑娘,九爷还在等着您,请随奴婢去沐浴更衣。”
虽然南月奴很想问她,焦长卿又不是不认识她,见他干嘛还要特地洗澡打扮的?!可是如今自己的小辫子捏在人家手中,她却也是不得不从啊!
如此,南月奴欲哭无泪地随着这个叫轻舞的侍女去了一个好似澡堂的屋子里。
那真心是个澡堂!
偌大的屋子里,隔着一层红艳艳的纱幔,便就是一个好似游泳池一般的大水池。
水池里盛着一汪清水,冒着腾腾热气,水面上更是洒满花瓣,让整个“澡堂”都萦绕出一抹如仙似幻的氛围。
按理说,瞧见这么一个让人叹为观止的“大澡堂”,正常人应该是惊讶中带点欣喜才是,可人家南月奴的第一句话却是:“我擦,幸好古代不用缴水电费,不然这一个月的水费都开销不起吧?!”
啧……焦长卿果真是个大土豪呀!
说到底,反正再如何浪费,那也不是花她的钱,南月奴心安理得地泡在池子里玩起了花瓣。
半个时辰过去,站在纱幔外的轻舞第N次地唤道:“南姑娘,您洗好了吗?”
南月奴坚持杜绝任何人进去帮她洗澡,一群侍女无奈,只好等在外面伺候着。
可她倒好,这一洗就没完没了了!
轻舞哪里知道,南月奴根本就是玩心大起呀,还是第一次一人独享这么大一池子的花瓣澡,且这水还怎么洗都温度适中,让她怎能不好好把握机会?!
☆、110。 湿身·赎罪【第一更40000+】
焦长卿只觉一阵口干舌燥,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声音已是染上些许沙哑:“怎的也不擦干了再穿衣服?”
蛤?!
南月奴瞪他,等到她擦干了还等的及她穿衣服吗?!
不过她到底还是心中有愧,生怕焦长卿会以她的“小辫子”来威胁她,便就扬着一脸讪媚的笑容说道:“九爷,您出去稍等片刻就好,我马上就出来!”
“你确定?”某人扬眉,却是朝着她更近一步龛。
南月奴下意识地后退,那光裸在外的玉足湿答答地踩在白玉般光洁的地板上,衬得一双皓足白嫩无暇。
她根本就摸不清焦长卿此刻心里的打算,更不知道她想要如何处置她。如果现在能逃出去,她宁愿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然而,焦长卿的目光却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过躯。
烟雾缭绕的池边,浓烈花香飘扬,最为养眼的便属面前只胡乱套着件衣裳,甚至于连衣带都未来得及系上的女人。
焦长卿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慌乱、一丝局促,方才被温水浸润过的皮肤微微泛红,却让她整个人衬得更加玲珑剔透。
这番模样,比之上一次在卿苑温泉池旁的她更为迷人。
“月月,可还记得我当日同你说过的话?”他开口,声音里夹杂着浓烈的***,双目如火一般在她身上细细扫过。
南月奴的脑袋一片混乱,哪里还能记得他说过的话?在他一步步靠近的同时,她只能一步步后退,一边注意着自己不要跌进池子里,一边赔着笑脸:“九爷您说过那么多话,我哪能都记得嘛!”
“当真不记得了?”他扬眉,再跨近一步,却已是将她逼入墙角。
偌大的浴池底端,除了那几个雕琢得极为精致,在不断流出温水的虎口之外,便就是一整面冰冷的墙壁。
南月奴的背抵上那片冰冷,身上下意识地一颤,想要再脱离那片冰凉的时候,焦长卿已然俯身压下。
他双手撑在墙壁上,将她整个人死死框在怀中,唇边噙着盈盈笑意,如是在看待一件被雕琢得极为精致的玉器一般。
两人的距离太过相近,让南月奴本能地伸手抵在他胸前,想要稍微推开他一些,好让彼此之间的距离不太过于尴尬。
望着她这般娇怯的一面,焦长卿凤眸微眯,故意又压近几分,呼吸时,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额头,惊得南月奴连大气都不敢喘。
虽说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靠近,但那时候她毕竟仗着自己“男儿身”,也没有这时候得这般心虚。
“月月,可想起来了?”他轻喃,薄唇有意无意擦过她光洁的额头,使得南月奴整个身体紧紧绷住。
她微微别过脸去,尽可能让自己的气息显得平静些,说道:“九爷,你……你让开点,这样我没法正常说话。”
“噢?为何不能正常说话?”他挑眉,好笑地望着她泛红的面颊。
南月奴简直就要哭了,让你被个异性这般“贴身”靠着,鼻息下全是对方身上的体香味,你还能正常地跟对方交谈?!她又不是柳下惠!
啊呸呸呸!
意识到自己心里正在歪想,南月奴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她才不承认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对自己有诱惑力呢!
“嗯?”见她不语,他干脆又扬声催促。
南月奴便就睁着自己圆圆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同他道:“九爷,您看您这么爱干净,身上都被我弄湿了可不好!”
看吧看吧,她这个理由找得多么正当!
然而,某妖孽却是双眼一眯,似笑非笑地说道:“那既然是你犯的错,你想如何来赎罪?”
“……”靠,明明是你靠过来的好不好?!
南月奴抿唇,若不是自己现在是个被人抓住把柄的小虾米,她果断要冲上去好好跟他理论一番不可!
然而,瞧着她这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焦长卿却是心情大好,他伸出一只手来,修长指尖轻轻抚过她光滑的面颊,那噙在她脸上的水珠儿一点一点在他的指腹间花开,柔美得不可思议。
他想,他是等不到那繁复程序完毕了。
便就再一次俯下身来,轻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却是含着浓重的***:“月月,不若,就以湿身来赎罪如何?”
“蛤?!”南月奴睁大眼睛,却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就被他一把擒住下颌,那铺天盖地的吻便猛地袭来。
焦长卿吻得很是认真,不似先前那几次的戏谑,比之温柔中更是夹杂着毫不掩饰的***。
他的舌尖探入她口中,撩动着她的舌头与之追逐,而后重重吮/吸,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腹中,温柔中带着一丝霸道。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泡澡泡得太久,南月奴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地瘫软,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要滑倒的时候,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腰腹,稳稳托住她的身体,而那侵入她口中的唇舌依旧如攻城略地一般深深吻着她。
她便就好似身体里有股电流一般,让她整个人都是一阵酥麻。
等到焦长卿的吻从她唇上移开时,南月奴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是轻得好似撒娇一般同他呢喃:“焦长卿,你别这样……”这样下去会擦枪走火吧?!
“那要我哪样?”他哑声低笑,说话的时候,柔软的唇含着她小巧娇嫩的耳垂,探出舌头重重吮/吸,惹得南月奴经不住一声舒适地轻吟。
“嗯……”一抹奇异的感觉挠过心头,她忍不住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伏在他身上重重喘息,好似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让自己狼狈的滑倒在地上。
焦长卿双目微亮,似笑非笑道:“看来我们月月喜欢这样呢!”
话音落入南月奴耳中,让她面色更红,连忙挣扎着推搡他:“你……你走开!”
“这是本座的府邸,你让本座去哪儿?”他斜眉,惩罚性地在她唇上重重一咬。
而后,也不给南月奴反击的机会,他的一只手已然从那胡乱系起的衣襟处探入里面,那一直被布带缠绕住的丰盈此刻正毫无束缚地落在他手中。
“呀!”南月奴神经一紧,连忙喝道,“你在摸哪里……唔……”
他猛地吻住那惊愕的唇,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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