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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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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得宠·妒7恨
选择留在北堂琛身边到底是件危险的事,可也正因为这样才能警醒着她,让她不会再一味的沉溺于焦长卿的保护之中。
同样的太监身份,同样的皇宫,却是不同的环境。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自北堂琛宫中响起,满地的陶瓷碎片,有些上面还混合着血迹。
南月奴心头一颤,望着跪在北堂琛面前,身体止不住颤抖的小太监小陆子。他额头上因着被茶杯重重撞击而染出一抹红晕,猩红的血液就这么顺着额头流过眉骨,再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地上。
便就听那斜卧在榻上的男子唇齿轻扬,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说道:“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本皇子留你又有何用?龛”
“殿下饶命,奴才知错,奴才下次一定注意!”小陆子闻言吓得面色一阵苍白,连忙磕头认错。
可是北堂琛哪里愿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只是伺候他用茶的时候不小心将滚烫的茶水滴落在他手背上,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偏偏他三皇子要来大做文章!
南月奴随着他入宫的第一天便就上演了这一幕,恍然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选错了人,走错了地方?顷!
然而便就在这时,只听北堂琛扬眉唤道:“小月子!”
南月奴心头一颤,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殿下。”微微福身垂眸,这一刻她突然有些庆幸跟着喜嬷嬷学了宫规。
但是北堂琛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她赫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他说:“既然这***才的手不受控制地犯了错,你便替本皇子将他的手给剁了,免得日后再犯错!”
他轻轻浅浅的一句话,让大殿中的二人皆是一怔。南月奴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地发寒,耳边是小陆子不停的求饶声,而她眼中,却是那面带笑靥、目光深不可测的三皇子。
她抿唇,衣袖下的双手泛出深白骨节,却是垂眸低喃:“请殿下绕过他这一次。”
似乎是早就料到南月奴会有这样的举动,北堂琛的眼中并不惊讶,反倒是噙着一抹好笑的弧度问她:“凭什么?”
凭什么?她这样的身份,凭什么来替人求情?!
却听南月奴赫然抬眸,目光直直与他迎视,眸中闪烁着再清明不过的光芒:“以三皇子如今的身份地位处境,处罚一个小太监纵然无碍,但若传到了皇上的耳中,三皇子可曾想过,皇上会如何认为?”
好,好一个南月奴,竟然知道拿皇帝来压他!
北堂琛闻言不怒反笑,他朝着小陆子说道:“听见没有,人家月公公为你求情,连皇上都搬出来了!”
那小陆子浑身颤抖得厉害,哪里还敢再出一句话。北堂琛看得心烦,便就朝他挥了挥手:“下去吧!”
就这样放过他了?!
小陆子和南月奴同样地不可置信,不同的是,小陆子谢恩过后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而南月奴却是被喝住了。
北堂琛把玩着手中的一枚玉佩,眸光中闪烁着南月奴看不明白的光芒,便见他从榻上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倾身向前,贴在她耳边说道:“南月奴,知道焦长卿为何不愿留你在宫里吗?”
她微微皱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件事来。
便就听他勾唇低笑:“你爱多管闲事,而这宫里,死得最快的往往就是多管闲事的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兀自带着一抹寒冬冷意。
南月奴惊得不禁后退一步,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臂,另一只胳膊顺势搂住她的腰肢,面上的笑容近在咫尺,却让南月奴心里止不住的颤抖。
他说:“别以为你的多管闲事是在救别人,也别奢望会有人来感激你!南月奴,既然你选择了进宫报仇,就把你这副柔柔弱弱的姿态给本皇子收起来!不若你要是犯了错牵连了本皇子,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最后一句警告,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割在她心上。
她突然就明白过来,只不过是被热茶烫到,他何以会生这么大的气?!他不过就是想用这个来试探她、警告她……甚至是,威胁她!
……
这里不比在卿苑,北堂琛不似焦长卿那般护着她,所以她同这宫里所有的太监一样,睡得是通铺,薄薄的被子硬硬的床板,还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南月奴是被三皇子带进来的,但是出了白天小陆子的那件事,却生生被所有人疏离。
就如同北堂琛所说,这宫里最不需要的就是多管闲事,谁也不会想要跟一个随时会惹上麻烦,且已经得罪了三皇子的奴才走近。
南月奴的床位被安排在靠门边最角落的地方,半夜里,冷风透过门缝里直直扑了过来,冷得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南月奴皱眉,索性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般蜷缩一团,只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蛋。
焦长卿来的时候,瞧见的便就是这样的一幕。
俊美的容颜上,薄唇紧抿,眸光阴沉地望着蜷缩在铺子上的南月奴。
即便是要遭这种罪,她也要跟在北堂琛身边吗?!
望着那张睡梦中还紧紧皱眉的容颜,他心里愈发地闷痛,多想就这样直直将她给带回去,好好让她明白下,谁才是真正可以让她依靠的人!
可是先前她说的话还死死萦绕在脑海中,即便是带回去了,只怕这倔强的丫头也不会领他的情。
他眸色微黯,如今,便也只有抓紧时间,等替她报了仇,再带她离开这里了!
“谁?谁站在那里?”一个小太监起身上茅厕,迷迷糊糊中好似看见一道白影站在门边。
可是等他揉了揉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时,却发现门边什么人都没有。
是他看花眼了?!
……
天刚蒙蒙亮,南月奴便就被一阵悉碎的声音吵醒,睁眼一看,整个屋子里除了她再无其他人了。
她想了想,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然而便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鞭子抽打声赫然落在南月奴的身上。
“啪啦”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刺痛惊得南月奴连忙睁开眼睛,虽是隔着薄被,但那痛楚却并不好受。
“都日上三竿了还睡?!还不快起来干活!”握着鞭子的人凶神恶煞地厉吼,南月奴认得,这是三皇子宫中的主事公公周公公。
愣了半天她才恍然清醒过来,便连忙爬起身,期间不免挨了几道鞭子。
“嘶——”南月奴疼地一声闷哼,只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
匆匆洗了把脸之后,她就被带去了三皇子的寝宫里。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行伺候他起床的宫女们分别捧着毛巾、洗脸水、漱口水站在床尾,只等着床上的人起身。
南月奴踏进来的时候,还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糜烂的气息。这是纵欲之后才会散发出来的味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的脑海中恍然闪过自己同焦长卿在浴池边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只是,它却好像一场美妙的梦,在她生命中不过是匆匆走过哦。
正愣神间,床上的人有了动静,有两个宫女连忙将床帐掀开,只着了亵衣亵裤的北堂琛坐起身来,却并未急着洗漱。
因为自他身后,一双白嫩的藕臂恍然从他的后背揽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糯糯的女子娇吟声:“殿下,怎的这么早就起来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还能这么腻歪?!
南月奴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想想焦长卿每次起床的时候都只有她这一个“小太监”更衣,偶尔做不好还是他自己来的……啧,一对比之下,九千岁的私生活未免太素了一些!
似乎是察觉到南月奴的目光,北堂琛扬眸,目光不期然与她相遇。好似从她的眼神里探出一丝惊讶,便就见他唇角勾笑,一把揽过身后的女子,单手掐住她的下颚,唇瓣猛然压了上去,在那张樱唇上厮磨缠绵。
这一幕落在众宫女的眼中都不自觉垂下眸子,心中却也惊讶不已,三皇子还从未在早上起床的时候这么缠绵过,莫不是昨晚这侍寝的小宫女很对殿下的胃口?!
雾北皇宫中,偶尔会有些小宫女被皇子们看中,可身份上又不足以被纳为妃,便就作为侍寝宫女,以满足皇子们的生理需求!当然,侍寝宫女是绝对不可能怀上龙子的,每次侍寝完的第二天都会被灌下汤药,以避免混乱皇室尊贵血统!
那宫女被吻得几乎忘情,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将自己丰腴赤/裸的身子迎了上去,北堂琛顺势一手握住她柔嫩乳胸,在上面霸道揉捏,惹得小宫女娇喘连连。
本以为这又会是一场缠绵悱恻的肉战,便连站在床边掀开帘帐的小宫女都忍不住想要将帘帐放下来。
然而,便就在这时候,北堂琛却突然放开了怀里的小宫女,声音低沉道:“出去!”
那小宫女面颊绯红,眸中情潮未褪,听到这句话一时回不过神来,双手下意识地在他身上抚摸,好似是在乞求着他的继续爱怜:“殿下……”
“听不懂吗?滚出去!”他一声厉喝,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好似降低到零点。
便连方才别过脸准备走出去的南月奴也不禁被这声音给吓到!
她方才瞧那三皇子一副欲求不满要继续纵欲的模样,便就打算先出去寻点吃的再回来伺候,谁知刚转身挪动脚步,便就听到这一声偌大转折。
小宫女的眼眶迅速噙满泪水,却不得不依命,抱着衣服就跑出了寝宫。站在一旁伺候洗漱的宫女们也是低着头不敢言语,生怕主子一个不高兴就祸及到她们。
然而,却听北堂琛目光直直落在南月奴身上,喝道:“小月子,过来伺候本皇子更衣!”
“……”这宫里的主子都怎么了?放着一大票美艳宫女们不用,偏偏喜欢她这个太监来伺候?!
而那一众宫女也是一阵诧异,难道是方才的侍寝宫女伺候得不好,所以三皇子想要换点清粥小菜尝尝?!
南月奴唇角微抽,却还是不得不领命上前,但是,她并没有去伺候他更衣,而是道:“殿下,奴才手笨,先前伺候九千岁的时候就时常惹得他不高兴,若是待会让殿下不满意了,还望殿下赎罪!”
她故意搬出焦长卿,不过是想告诉这个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她是个被“太监总管”用过的人,三皇子您身份尊贵,还是莫要辱了您才好呀!
北堂琛如何不能听出她的意思来?!他眸色微沉,却是勾唇轻笑,以着再平淡不过的声音同她道:“本皇子不是焦长卿,你若是伺候得不好,本皇子自有千万种方法来折磨你!”
那没有被虚假笑容所遮掩住的阴狠目光,昭示着他的认真。
南月奴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以前觉得焦长卿难伺候,可他却也不过是偶尔调戏她一番,并未真正罚过她。但这位三皇子……她真得相信他一个不高兴就会动手捏死她!
无奈,她只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洗漱更衣,好在有了先前伺候焦长卿的经验,她能很快将这位主子服侍好,并且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反倒是人言可畏啊,不出一日,整个宫里又流传开来,那位九千岁的“侍寝太监”小月子不知怎么的就爬上了三皇子的床,如今可得宠了!
谣言传到焦长卿的耳中时,他愤怒的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捏碎,那张好看的容颜几乎都要拧在一起。
好你个南月奴!说是进宫报仇,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报仇吗?!
他再纵容她,也绝对由不得这女人这般乱来!
望着自家主子阴沉的脸,小卓子缩了缩脖子,却还是硬着头皮提醒他道:“九……九爷,皇上那边,咱还去不去了?”
“去!皇上设宴,做臣子的岂能不去!”焦长卿阴沉着脸,就连声音都止不住的轻颤。
小卓子闻言简直就要欲哭无泪,爷您方才不是还在说那种皇室家宴太无聊了,您身为一个宦官出现在那种场合到底不好的嘛?!
当然,他不知道,他的主子正在算计着,要如何将那傲娇的小女人给绑回来!
……
皇帝所谓的家宴,是宫内特定的习俗,仿佛是要培养感情一般,每月都会定上一天让后宫主子们在御花园内饮酒欢乐。
按理说,焦长卿作为“太监总管”,到底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家宴上,偏偏人皇帝拿他比亲儿子还要亲,每月都下令要他参加。因而,每月这个时候,焦长卿总要借口离宫。
可今日……一想到他路过御花园时听到的流言,整张脸便就紧紧绷住。
果然是小野猫啊,一放出去就开始连谁是真正的主子都认不得了!
这一厢,南月奴也正处在极其纠结的状态中,她不过一刚来的小太监,还没动手做任何事呢,就果断被排挤。
先是自己的床铺被人倒水浸湿,再来就是干活的时候被人绊倒,接着就是吃饭的时候只给大米饭……
捧着那只有米饭的饭碗,南月奴望着桌上被抢光的残羹剩菜,无奈地扒着米饭。这群可恶的小太监,等着她哪天飞黄腾达了不整死他们!
便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鞭子狠狠抽在她的胳膊上,吓得她饭碗“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南月奴吃痛地转身,便就瞧见周公公拿着鞭子一脸凶恶地望着她:“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吃?!快去打扫院子去!”
身上火辣辣地疼,昨天晚起被抽打的伤口还未愈合,这会儿又被抽了,她都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得罪了这位周公公!
然而,还未等到她走到前院,便就被北堂琛给唤住:“小月子,今晚的宫宴你随本皇子去。”
“哦。”南月奴应声,却是惊得一旁的奴才们差点没磕掉下巴!
莫非传言是真?!要知道,随主子参加宫宴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啊,往常三皇子都是带周公公去的,可今日竟被这新来的小太监给抢了去。
此刻,心里尤为不爽的就属周公公了,他认定了自己的位置被南月奴抢了去!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光里,他简直就是形影不离地监督着南月奴,皮鞭一道道抽下,外表看起来无异,可衣衫下的肌肤简直就是皮开肉绽。
南月奴隐忍着,她只有尽快摸清宫内的情形,才能找到扳倒李相的突破口,而今晚的宫宴,会是最好的机会!
她原本想过,即便北堂琛不带她去,她也要自己偷偷溜过去。所以,这会儿吃点鞭子让周公公发泄下又如何呢?!
临去宫宴之前,南月奴抱着衣服,想要找个隐秘点的地方换下那身脏衣服,谁知她刚踏进屋子里,便就瞧见小陆子畏畏缩缩地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手上拿着一个灰色的小瓷瓶,吞吞吐吐道:“这个……伤药,很管用,给你!”
说着就硬塞到南月奴的手上。
南月奴心头一暖,看来这宫里也并非都是冷血冷心之人嘛,便连忙说道:“谢谢。”
小陆子一听,似乎有些怔愣,却是连连摆手道:“别客气,上次你在殿下面前帮我求情,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
说着,他东张西望了许久,见没有人在附近,才提醒她道:“这宫里就是这样,你若是地位低下却爬得比那些人还要高,受欺负是肯定的。要是想摆脱这种命运,只有狠狠将他们踩在脚下!”
南月奴一愣,明白他这是在提醒她在宫里的生存之道,可紧接着,小陆子的话却让她差点没摔倒:“你后背也伤得不清吧?要不我帮你上药?!”
“……”南月奴惊得连忙后退一步,道:“不,不用了,我还要赶着去伺候殿下呢,等回来再说吧!”
说着,便连忙抱着衣服跑出了屋子,留下一头雾水的小陆子不解地挠挠头……
南月奴紧皱着眉头,在三皇子宫里转悠了半天都没找到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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