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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盘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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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凤想:“果然是个在深山里修行的和尚。这洞里有股子浓浓的味道,嗯,想是些药膏味。看这和尚果然是精通医术的!”到此时也才发觉自己对这野和尚一无所知便跟着来了,还深信这和尚能治好如君的伤!她想:“也不知道这和尚是什么来路?寻在这深山雪岭中练丹药!在地绝谷中听他口气,像是在寻什么冰蟾,那冰蟾能治如君哥的伤,他就以为我也是为了寻冰蟾才到地绝谷的。”一想到如君的伤,文凤发觉如君的身子又开始发烫了。只得照着老办法,把如君抱出洞外,放在冰冷的积雪中凉快。
和尚道:“这办法虽能一时减轻他的痛苦,对他的伤势却无益处。恕老衲问一句,这位施主也是被地绝谷的道士打伤的吧?”
文凤点道:“大师是知道病因了,这伤,大师一定能治好的!”她口中这么说,心中却着实担心。听和尚口气,想那冰蟾是极难寻到的,不过和尚能看出如君的伤源,证明和尚是有法子的。
第十七章、冰火相融——5
和尚不语,到如君身旁,俯下身在如君身上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又把如君的腕脉摸了很久,仰面露出一副迷惑不解的神色。
文凤不敢出声打扰,只提心吊胆的看着老和尚的表情,可老和尚一张脸被雪白的须发遮得干干净净,哪里又看得见什表情。
只见和尚又是一阵摸脉,又是把鼻子凑到如君口鼻间,似在嗅如君的气息,又是良久的仰面思索,自语道:“奇怪!真是奇怪!”半晌才转首对文凤道:“这位施主的伤势奇怪得很!他的内腑经脉都已被三昧真气灼伤了,本该是死了的,但老衲细察,发觉他的心脉却是完好无损,似一直被什么的东西护着的。老衲想,只有武功极高的内家高手才能以自身真气护住心脉,但这位施主既被伤得这么重,人又年轻,绝非是什么内家高手。他现在虽还有一口气在,却与死人无异了。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文凤听和尚口气,似如君没有救了,心中一慌,又是跪在和尚脚下不停磕头求救道:“大师,你不是说他心脉没受伤么?你不是说冰蟾能医得好他的伤么?那你快拿冰蟾来给他治伤啊!冰蟾多少钱?大师,那冰蟾值多少银子?你告诉我!我买!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其时她身上分文都没有,只是觉得只要能医好如君的伤,再多银子自己也是寻得到的。只要能把如君医好,再多银子在文凤心目中也是轻若鸿毛的,是根本不成问题的。
和尚摇头道:“冰蟾虽然是难得,只要是用得着,老衲也是不会吝惜的。只是这位施的主奇经八脉、五脏六腑都有烧坏了,任何人伤成这模样也是活不成的。他的心脉虽没伤,但只待他一口气散——”他停了停,又道:“其实他此时便也是等于死人了。冰蟾虽能驱散纯阳火毒,却医不回他被灼伤的内腑、经脉,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只稍有损伤,便难活命了,更何况他是被风雷功的三昧真气灼伤的。他能活到现在已是万幸了。唉……”和尚一口叹叹出了无尽的惋惜。
文凤就像当初以为如君有救时一样,脑袋里又是嗡一声响——如君绝不能死!精光一闪,文凤已手中一柄短剑猝然抵在和尚胸口上,厉声尖叫道:“满口慈悲的秃驴!快把冰蟾拿出来!”文凤像发了疯一样,双目赤红,鼻翼不住的随着粗重的呼吸声开合着,“——快拿出来!你明明是舍不得冰蟾,我如君哥是有救的!快!”
和尚又一声重重叹息,无奈的摇了摇头,手臂轻轻一挥,激起的劲气已把文凤摔得老远。“阿弥陀佛!女施主太过激动了。老衲乃是出家人,岂会吝惜区区一冰蟾?只要能治好这位施主的伤,别说是冰蟾,就是喝老衲的血、食老衲的肉,老衲也是不吝惜的。只是这冰蟾于这位施主全无功效,在别的伤者却是千金难得的至宝,老衲多年来历尽苦寒潜入地绝谷中也只寻得三只!女施主,在你的眼中,便只有你这位朋友的性命最重要,但在老衲看来,世间众人的性命都是一样无分贵贱的。你朋友既是无救了,又何苦再白白糟蹋这得来不易的宝物呢?”
文凤静了静,道:“原来大师却是为天下人而舍不得这冰蟾!也罢,大师说他是没救了,是吗?”
和尚点头道:“阿弥陀佛!老衲怎敢在人命攸关的事情上说笑?确然是不可救了。”
文凤又道:“大师说天下人性命都一样不分贵贱的,是吗?”
和尚似被文凤问得糊涂了,愣了愣才点头道:“不错!天下人性命都是不分贵贱的,王候将相、市井乞丐都是一样的。”
文凤道:“那我却要问大师,我的性命可也是一样的?”
和尚道:“自然都是一样了。”
文凤道:“那若是为了救我的性命,大师可是舍得用这冰蟾?”
和尚道:“女施主说笑了。女施主好好的,并未中什么纯阳火毒……”
文凤道:“若是我中了纯阳火毒,大师可舍得冰蟾相救?”
和尚又是愣了愣,道:“只要是冰蟾救得活,老衲是不会吝惜的。”
文凤道:“那好!大师只当我要这冰蟾救命,把冰蟾给我吧!”
和尚愣道:“施主好端端的,怎么会要冰蟾救命?”
第十七章、冰火相融——6
文凤道:“大师给我冰蟾,我便算是救活了。如若大师舍不得冰蟾给我,我却是因此而丧命了。大师给是不给?”
和尚更加糊涂了,道:“施主又没中什么火毒,也没什么生命危险,要老衲怎么救呢?老衲不给施主冰蟾,施主也是无恙啊!”
文凤手腕一翻,已把手中短剑抵在了自己胸口上,正色道:“大师若不给冰蟾,我就刺死自己!大师若给,我就不死。我这条命只在大师舍不舍得冰蟾,我的命是冰蟾可以救的,大师若是不救,岂不是见死不救吗?还说什么慈悲为怀、济世救人?不过是舍不得冰蟾罢了!”
这回和尚是真的愣住了,终于明白说了这许多,文凤还是为了冰蟾。文凤的生死只在自己给不给冰蟾,若真是一个要靠冰蟾治伤的人,和尚是不会犹豫的。但文凤明明好端端的,却非要把自己的生死与冰蟾联在一块,非冰蟾不活!这实在是和尚从未医治过的“疑难杂症”,连听也没听说过!似在考虑如何对“症”下药一样,和尚沉吟不语,显得无策了。
“大师给是不给?”文凤的短剑轻轻一送,寸许长的剑尖已然刺入了胸口,火热滚烫的鲜血顺着剑刃滴下来,落在雪地上耀眼生辉。
“给——”和尚来不及再细想,话一出口,已是出手如风的连点文凤胸口三处穴道,待要给文凤敷药包伤口,这才想起眼前是个美貌如花的大姑娘,和尚是不能给大姑娘的胸口敷药包伤口的。“这是伤药,你自己去包扎。”和尚对眼前这个大姑娘实在是没一点办法了,谁叫和尚都要有慈悲救人的菩萨心肠呵?
文凤并不急着包伤口,对和尚笑道:“大师放心,只管救我如君哥,我死不了的。”
和尚从怀中摸出只玉瓶儿来,倾出一粒嫩绿色的豆大的丹药便要去喂如君服下。
文凤大叫道:“和尚好不狡猾!怎么拿这‘大力丸‘来骗人?
和尚微微一愣,道:“女施主误会老衲了。这丹药正是老衲用天山雪莲,昆仑阴枫和了这地绝谷的冰蟾炼制而成的圣药,怎可说成是‘大力丸’?”
文凤喝道:“不管你是什么炼成的,我只要冰蟾!你舍不得冰蟾我就是你害死的!你老和尚就是杀人凶手!别说西天佛祖容不得你,就是十八地狱的无常鬼也不收你!像你这满口假慈悲、心怀恶毒的狡猾和尚,死后也只能做个入地无门、上天无路的孤魂野鬼!永世都不得超生!”文凤极尽所能的把出家人最最忌讳难听话都骂了出来,手中短剑又往自己胸口上抵住了,只不过没再抵在先前刺出的伤口上罢了。
和尚摇了摇头,道:“那冰蟾乃是至阴至寒之物,不经炼制如何服得?便放在近旁也是能把人冻成冰的。”
“胡说!”文凤喝道:“你说得这厉害,拿来我看了才信你。若真是你说那样,便依你。”
和尚无法,便去那洞口侧边的积雪中摸索了一阵,听得咔的一声响,和尚从深深的积雪里搬出一块桌面大小的寒冰来。
文凤心中奇道:“四下里都是松散积雪,独那里结成了冰块,莫不是真如他说的……”不觉走近去看是如何一回事情。
只见那和尚一双干枯的手掌在冰块上哔哔叭叭敲打着,眨眼就把那桌面大小的冰块敲得粉碎,当中露出一只手掌大小的绿色玉匣子来。文凤挨得近了,觉到一股寒气弥漫过来,霎时间,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层寒霜,那冷得比地绝谷还要厉害。
和尚捧着玉匣道:“这是万年寒玉雕成的,冰蟾就在里面,你看这如此阴寒之物可能让他吞服得?”
文凤见和尚手上都结了层冰,确凿是阴寒异常,道:“既是服不得,就拿去我君哥哥凉快凉快也好!”说着就去捧那玉盒子,一入手,似如捧了烙铁一样难受,只是烙铁极烫,这玉盒却是冷入骨髓,眨眼间,仿佛脑浆子也被子冻住了。
刚转身到如君处,那捧着玉盒的双手已是被冻得僵硬了直哆嗦,这一抖,玉盒啪一下正跌落在如君赤裸的胸口上。如君被这突如其来的寒冷惊醒了,脑袋猛往上一抬,似要抬起头来,却只是力不从心动了一动,张开嘴正要发喊,只觉得口中突地一凉,接着入了喉头、又入了胸口,这一到胸口,寒气直往全身散发,把原先身上火烫的感觉都盖过了,紧接着,头顶骨都凉透了。
“啊——”文凤发出一声惊呼,尖声道:“冰蟾!大师……如君哥!如君哥……”
第十七章、冰火相融——6
文凤道:“大师给我冰蟾,我便算是救活了。如若大师舍不得冰蟾给我,我却是因此而丧命了。大师给是不给?”
和尚更加糊涂了,道:“施主又没中什么火毒,也没什么生命危险,要老衲怎么救呢?老衲不给施主冰蟾,施主也是无恙啊!”
文凤手腕一翻,已把手中短剑抵在了自己胸口上,正色道:“大师若不给冰蟾,我就刺死自己!大师若给,我就不死。我这条命只在大师舍不舍得冰蟾,我的命是冰蟾可以救的,大师若是不救,岂不是见死不救吗?还说什么慈悲为怀、济世救人?不过是舍不得冰蟾罢了!”
这回和尚是真的愣住了,终于明白说了这许多,文凤还是为了冰蟾。文凤的生死只在自己给不给冰蟾,若真是一个要靠冰蟾治伤的人,和尚是不会犹豫的。但文凤明明好端端的,却非要把自己的生死与冰蟾联在一块,非冰蟾不活!这实在是和尚从未医治过的“疑难杂症”,连听也没听说过!似在考虑如何对“症”下药一样,和尚沉吟不语,显得无策了。
“大师给是不给?”文凤的短剑轻轻一送,寸许长的剑尖已然刺入了胸口,火热滚烫的鲜血顺着剑刃滴下来,落在雪地上耀眼生辉。
“给——”和尚来不及再细想,话一出口,已是出手如风的连点文凤胸口三处穴道,待要给文凤敷药包伤口,这才想起眼前是个美貌如花的大姑娘,和尚是不能给大姑娘的胸口敷药包伤口的。“这是伤药,你自己去包扎。”和尚对眼前这个大姑娘实在是没一点办法了,谁叫和尚都要有慈悲救人的菩萨心肠呵?
文凤并不急着包伤口,对和尚笑道:“大师放心,只管救我如君哥,我死不了的。”
和尚从怀中摸出只玉瓶儿来,倾出一粒嫩绿色的豆大的丹药便要去喂如君服下。
文凤大叫道:“和尚好不狡猾!怎么拿这‘大力丸‘来骗人?
和尚微微一愣,道:“女施主误会老衲了。这丹药正是老衲用天山雪莲,昆仑阴枫和了这地绝谷的冰蟾炼制而成的圣药,怎可说成是‘大力丸’?”
文凤喝道:“不管你是什么炼成的,我只要冰蟾!你舍不得冰蟾我就是你害死的!你老和尚就是杀人凶手!别说西天佛祖容不得你,就是十八地狱的无常鬼也不收你!像你这满口假慈悲、心怀恶毒的狡猾和尚,死后也只能做个入地无门、上天无路的孤魂野鬼!永世都不得超生!”文凤极尽所能的把出家人最最忌讳难听话都骂了出来,手中短剑又往自己胸口上抵住了,只不过没再抵在先前刺出的伤口上罢了。
和尚摇了摇头,道:“那冰蟾乃是至阴至寒之物,不经炼制如何服得?便放在近旁也是能把人冻成冰的。”
“胡说!”文凤喝道:“你说得这厉害,拿来我看了才信你。若真是你说那样,便依你。”
和尚无法,便去那洞口侧边的积雪中摸索了一阵,听得咔的一声响,和尚从深深的积雪里搬出一块桌面大小的寒冰来。
文凤心中奇道:“四下里都是松散积雪,独那里结成了冰块,莫不是真如他说的……”不觉走近去看是如何一回事情。
只见那和尚一双干枯的手掌在冰块上哔哔叭叭敲打着,眨眼就把那桌面大小的冰块敲得粉碎,当中露出一只手掌大小的绿色玉匣子来。文凤挨得近了,觉到一股寒气弥漫过来,霎时间,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层寒霜,那冷得比地绝谷还要厉害。
和尚捧着玉匣道:“这是万年寒玉雕成的,冰蟾就在里面,你看这如此阴寒之物可能让他吞服得?”
文凤见和尚手上都结了层冰,确凿是阴寒异常,道:“既是服不得,就拿去我君哥哥凉快凉快也好!”说着就去捧那玉盒子,一入手,似如捧了烙铁一样难受,只是烙铁极烫,这玉盒却是冷入骨髓,眨眼间,仿佛脑浆子也被子冻住了。
刚转身到如君处,那捧着玉盒的双手已是被冻得僵硬了直哆嗦,这一抖,玉盒啪一下正跌落在如君赤裸的胸口上。如君被这突如其来的寒冷惊醒了,脑袋猛往上一抬,似要抬起头来,却只是力不从心动了一动,张开嘴正要发喊,只觉得口中突地一凉,接着入了喉头、又入了胸口,这一到胸口,寒气直往全身散发,把原先身上火烫的感觉都盖过了,紧接着,头顶骨都凉透了。
“啊——”文凤发出一声惊呼,尖声道:“冰蟾!大师……如君哥!如君哥……”
第十七章、冰火相融——7
和尚过来一看,装冰蟾的玉匣打开着落在如君胸口上,里面的冰蟾没有了。只见如君从头到脚全身都被一层冰包裹着,脸上、手上、胸口……只要是露在外面看得见的肌肤都变得雪一样白,白得仿佛连经脉、连脏腑都能看得透了。先时,如君鼻口间先还有一丝热气冒出,眨眼就气息全无了。结在身上的冰层越来越厚……如君整个身体都被厚厚的冰层包裹住了,晶莹剔透的冰块中分明看得出他微微张开的嘴和睁得大大的眼睛,那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
“如君哥——如君哥——”文凤猛的扑在如君的冰身上,隔着厚厚的冰块抱着如君哭喊道:“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她用力的把头在冰块上撞得“咚咚”的响,一股气血直冲顶门儿,双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那玉盒从文凤手中跌落在如君胸口上被跌开了,盒里的冰蟾跳出来适逢如君张口要呼喊,这一跳正巧跳入了如君张大的口中。如君还没来得及出声,那口中的冰蟾受不得他体内的热气,一哧溜便钻入了喉咙滑入了肚腹内。如君虽是被铁水的纯阳真气灼伤了内腑,全身火热如炭,却也经受不得这冰蟾发出的阴寒之气,只眨眼间就被冻得全身凝固,结成了坚冰。
文凤悠悠醒转,看自己正躺在石洞里,第一个想及的就是如君。“如君哥……”话一出口,业已想起如君误吞冰蟾被冻成冰人的情形。文凤不自觉地想: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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