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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情红颜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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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但也不能怪他,他也是为了救他的四位哥哥,要恨就恨魔教教主恨天女吧,不过话又说话来,我老头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你倒是越来越婆婆妈妈,我老头子眼瞎,只要心不瞎就行。”
夏孤小炎想起死去的风氏兄弟,心中一阵的难过,也大口饮了一杯酒,“那前辈今后有什么打算?”夏孤小炎问道。
“嗨,我老人家眼睛瞎啦,但武功可没废,照样行走江湖,放心吧,我不会心灰意冷从此退出江湖的。我还要喝你和白姑娘的喜酒呢,还要看着你们儿女成群呢。“孔商谷乐道。
说得旁边作陪的白一一羞怯不已,但心头却乐开了花。“前辈,您又拿我说事了。”白一一道。
“前辈,您一定会看到的晚辈和一一成婚的这一天的。”夏孤小炎刚说完自知自己失言,因为孔商谷眼睛瞎了,不会再看见。
“好,那你得和白姑娘赶紧成亲啊,什么时候,确定个日子吧。”孔商谷问道。
“一回到大宋我禀明父母就和一一成亲,只不知一一同意嫁给我不呢?”夏孤小炎说道。
“一丫头啊,你可愿意嫁给夏小子啊?”孔商谷替夏孤小炎问道。
“那要看她有没有诚意了?”白一一脸红如桃花般说道。
“一一,我夏孤小炎今生非你不娶。”夏孤小炎情真意切地说道。
“羞也不羞,同着这么多人说这样难为人的话。”白一一起身走去自己的房间。
“哈哈哈……”孔商谷哈哈大笑。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马烈啸从门外走来,朗声问道。
“正在谈夏小子和白姑娘的婚事呢。”孔商谷说道。
“哦,那我马某可定要讨杯夏少侠的喜酒喝了。”马烈啸道。
“到时候一定请马帮主参加婚礼。”夏孤小炎道,“对了,马帮主我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现在风声很紧啊,在去大宋的路上辽国设置了重兵和重重关卡,恐怕夏兄弟要回大宋不是那么容易啊。”马烈啸担忧道。
“这个早在我意料中,那辽国有什么消息?”夏孤小炎问。
“辽国对外宣称辽帝耶律贤因病驾崩,估计辽国是怕耶律贤被刺杀说出去不光彩,也没敢对外说。新帝耶律隆绪于五日前登基,不过大权却落在萧太后的手里了,还有辽国一年一度的赛马大会也取消了。”马烈啸道。
“赛马大会不取消才怪,不过也挽救了一大批武林豪杰的性命。那辽国有没有对送出兵的迹象?”夏孤小炎问。
“辽国新帝登基,暂时还没有攻宋迹象,不过辽国依然正在加紧招兵买马,储备粮草,辽国一旦政权安定下来,攻宋怕也是迟早的事。”马烈啸说道。
“魔教方面有什么消息没有?”夏孤小炎继续问。
“魔教在辽国的势力在那晚一战中被连根拔起,现在魔教中的高手全部撤回了大宋。”马烈啸道。
“那晚一战中,魔教高手可有伤亡啊?恨天女死了没有?”孔商谷问。
“东护法敖春炳、西护法冉荡辉和天灭尊者公孙清瑶在那一战被杀,其余人皆受伤未死逃脱,至于魔教教主恨天女似乎消失了踪迹,但愿她也被辽兵杀死才好。”马烈啸说道。
“魔教在那晚一战看来伤了元气,也好,起码暂时不会对贵帮有威胁了。但恨天女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被杀死的。”夏孤小炎说道。
“那倒也是。只不知夏兄弟今后如何打算?现在回宋可不是好时机啊,不然到我万马帮总舵去暂避一时,那里是西夏国的地界,不会遇到辽兵的追杀。”马烈啸建议道。
“我还是要回大宋,虽然时机不好,我想早日回去,让我的父亲号召武林群雄,趁魔教元气未复之时,一鼓作气把魔教歼灭。”夏孤小炎说道。
“好,有志气,来,夏兄弟我马某敬你一杯。”马烈啸道。
“我也作陪一杯。”孔商谷道。
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第六十四章 雪中比武
又过了十多天,夏孤小炎的伤势早已痊愈,他向马烈啸以及孔商谷和南宫无恨辞行,众人依依不舍,送了又送才分手告别。夏孤小炎带着白一一向南而去,而南宫无恨和孔商谷则迟几天再行回宋,否者走在一起会更加的引人注意。
此时已是初冬时分,北国天气已经十分的寒冷,夏孤小炎和白一一身着毛皮貂裘,头戴皮帽,脚蹬棉靴,裹得严严实实,化成契丹人模样往前走去。正走到晌午时分,天上下起鹅毛般的大雪。那雪花纷纷扬扬从空中铺天盖地飘落,洁白无暇,晶莹剔透,甚是美丽,更加壮观。早已把大地染成了一个白茫茫的银色世界。
夏孤小炎在雪花飞舞中突然豪兴大发,狂吟诵了一首李白的《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诗: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
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
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
银河倒挂三石梁。香炉瀑布遥相望,
回崖沓嶂凌苍苍。翠影红霞映朝日,
鸟飞不到吴天长。登高壮观天地间,
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
白波九道流雪山。
好为庐山谣,兴因庐山发。
闲窥石镜清我心,谢公行处苍苔没。
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
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
先期汗漫九垓上,愿接卢敖游太清。
夏孤小炎吟诵完依然不尽兴,狂啸不止,震得路边树上的雪花纷纷而落,路上的行人捂耳疾走。
白一一嗔怪道:“看你都吓着行路之人了。”
“哈哈,都言契丹人最是豪放,连我夏孤小炎的啸声都经不住的话,还什么大言不惭地说要攻宋啊,我看啊,趁早打消了此种愚蠢的念头。”
夏孤小炎刚说完话,一个路上远处的行人也突然狂啸起来,夏孤小炎的啸声是激昂无比穿透云霄的,而此人的啸声则是闷沉非常像似闷雷裂空。那人啸完,也走到了夏孤小炎的近处,大声说道:“兄台何故蔑视我辽国无人啊?”
夏孤小炎定眼看此人,一脸的大胡子,没带帽子,头上梳着许多个细辫子,浓眉毛大眼睛,眼睛炯炯有神,一身兽皮的衣服,提着一大坛子酒,看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甚是威风豪壮。
“这位朋友莫非是契丹人?”夏孤小炎问道。
“正是契丹人,但只是一猎户尔,刚才听见兄台蔑视契丹人,看来兄台虽是契丹人打扮却不是契丹人吧,既然兄台看不起契丹人,那为何作我族人打扮呢?本人对兄台刚才所言心中不服,想向阁下讨教讨教,不知兄台肯否赐教?”那契丹汉子礼貌地说道。
“本人也不是存心蔑视契丹人,只是近些年来辽国屡次攻宋,却次次落得个铩羽而归,先进辽国虽丧了皇帝,却还在招兵买马伺机攻宋,真是狼子野心不改,故此在下发此言。如果阁下愿意比试的话,在下也乐意奉陪,但不知如何比试?”夏孤小炎看对方是个契丹人,激起了豪情,问道。
“先比试酒量。”那契丹人打开泥封,咕咚咕咚把一大坛酒喝下去一半,随手把剩下的半坛酒忽地扔向夏孤小炎,夏孤小炎伸手接过,但一股浑厚的力道传来,夏孤小炎浑身一震,心说这契丹人的武功不弱。
夏孤小炎也不客气,举起酒坛,把剩下的酒全部饮下。这酒算不上好酒,是烧刀子,但最是烈性,辛辣无比,酒力极强,正是契丹人的最爱,但一般的人喝上一碗就会大醉一场。
夏孤小炎喝完把酒坛嗖地扔给那契丹人,那契丹人接过也是浑身一震,差点站不稳退后一步。
夏孤小炎道:“还如何比试?”
“比试拳脚如何,刚好大雪封路,你我不妨斗拳暖身。”契丹人说道。
夏孤小炎说了声“好”字,那契丹人也不客气,便一拳攻来,拳势非常的威猛。
夏孤小炎出掌,在大雪飘落中,和契丹人激斗了起来,那雪下的更猛了,似乎在为两人助兴。
只见两人在雪地里纷飞,一个似猛虎出笼,一个如雄狮下山,身影迅疾无比,往来交错,各占所能,斗了将近百招不分胜负。歇了一会,二人再次出拳发掌继续斗,比完拳脚、掌法,二人又比轻功,两人一个如寒风吹空谷,一个似流星追闪电,在附近绕圈子,两条身影忽左忽右,忽东忽西,一直保持了近身的距离,轻功也不分胜负。比完轻功比内力,二人双掌相抵,直比了五六个时辰,二人头冒蒸腾的烟雾,雪花在距离二人头顶三尺即融化,还是不分上下。比完内力在继续比拳法。两人从半晌直打到黄昏,黄昏时突然狂气了大风,在烈风狂雪中两人依然斗个不停。
白一一不禁为夏孤小炎担心起来。
看看天将黑了,夏孤小炎和那契丹人还没分出输赢。两人汗流浃背,头上青烟直冒,大雪虽狂,但两人身上以及方圆十丈内全部没有积雪,就是化了的雪水也没有,全部被两个的内力蒸发干了。
那契丹人突然后退一丈,停住身说道:“待我到前面的镇上买来好酒和羊肉吃饱了再比如何?”
夏孤小炎一笑道:“敢不从命?”
那契丹人飞身远去,不一会只见他携着两大坛美酒和两大包羊肉转回,在风中高歌,真如神人一般。
契丹人来到夏孤小炎的面前递过一坛美酒和一包羊肉,自己便大肆吃喝起来,吃的津津有味。
夏孤小炎拿出一些羊肉给白一一吃,自己也边饮边吃,不一会便也酒足饭饱。
两个人又继续打下去,也不知斗了多少招,直打到三更天,两人还是胜负不分。这时夏孤小炎大喊一声说道:“仁兄,你我比过兵器来。”夏孤小炎说完飞身上树折下一根粗大的枝干,而那契丹人却走到路旁的一棵小树边,把小树连根拔起,两人又大战在一起。
两人舞起树干和小树,风力助兴,但二人更助风势,犹如狂风海啸一般,夏孤小炎手中的树干就像狂龙穿云,契丹人的小树犹似猛虎穿林,只把狂风的风势推助到了极点。白一一禁不起二人舞起的大风和劲气,躲在远远的一棵大树下。
二人从三更又战到天明,此时雪停了,风住了,一轮红日破云而出。突然两人身形一分,扔下手中的兵器,同时纵声狂啸,啸声一扬一沉,声传数里,仿佛催得红日冉冉而生,行人不敢从此过,飞鸟走兽乱逃窜,路边的大树枝干咔扎折断声不绝,许多树的树更是枝全部折断,只剩光秃秃的主干。白一一捂着耳朵,运内力全力抵抗。
许久两人的啸声终于停歇。
“兄台还敢小看契丹人否?”那契丹人问。
“再也不敢小视,没想到契丹人有如此武功超绝,豪情盖世之人,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夏孤小炎敬佩地问道。
“我只是一猎户尔,谈不上高姓大名。我只是让兄台知道契丹人中也不是全部都喜欢杀戮的,也有爱好和平之人,兄台,告辞了。”那契丹人说走就走,纵身飞奔而走,霎时不见了踪影。
夏孤小炎暗暗心惊,心说辽国的武林高手也是不少啊,而且看此人似是正道人士。这时白一一走过来关切问道:“夏哥哥,有没有伤着?”
“哈哈哈,和那契丹人打得太痛快了,一一放心,你的夏哥哥没有伤着。”夏孤小炎捧起白一一的脸亲了一下。
白一一一下子娇羞非常。
就在两人心灵相依,感受美妙的爱意之际,夏孤小炎哎呀一声痛苦倒地。
第六十五章 毒发
白一一慌乱无比,扑在夏孤小炎的身上,声声动情地问道:“夏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是不是那契丹人暗中伤害了你?你说话啊,你快说话啊。”白一一看着夏孤小炎痛苦无比的样子,眼中含泪,心如刀绞一般,大声地哭问着。
好一会夏孤小炎在痛苦中醒转,他感到心如刀割,痛苦难当全身犹如万种毒虫啃噬一般的痛苦难当,脸孔痉挛扭曲,痛的冷汗直流,夏孤小炎忍着剧痛,说道:“一一,是我体内的无灵草之毒发作了,不干那契丹人的事,我现在好难受啊。”夏孤小炎说话都非常的吃力。
“夏哥哥,我该怎么办啊?我不能死,我要你活着。”白一一搂着夏孤小炎哭得泪人一般,但在这白茫茫的旷野只有风能听到他的哭声,“谁能帮帮夏哥哥啊?谁能帮帮我们?”白一一无助地哭着喊道。
“一一,别哭,别哭,生死有命,只是,我不舍的离开你啊,我还要带你去云游天下美景,让你过幸福的日子,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世上,我夏孤小炎从来不怕死,可是我今天就怕死得要命,老天,难道我夏孤小炎真的要死在这里不成?”夏孤小炎仰天长叹。
“你不会死的,我不让你死,你死了我怎么办?”白一一哭道。
体内的痛苦还在加剧,夏孤小炎满眼的痛苦和深情望着白一一,白一一同样满眼的深情和痛苦望着他,两个人泪落无声,仿佛要把瞬间变成千年。
“一一,我不会死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夏孤小炎痛苦却坚定地说。
夏孤小炎的心中在呼喊,我不会死,我一定不会死。他运起星梦神功,可是运了一次又一次,功力就是提不起来,而且在一丝丝地消散。夏孤小炎不放弃,一次次尝试着让真气流转,可是他体内的真气虽然犹如大海无际,却飘渺四散,根本聚不到一块。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影飞来,砰得一声打在夏孤小炎的后背,夏孤小炎如断线的风筝向前飞出了十几丈,落在雪地里,狂吐鲜血。
白一一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影已经再次向夏孤小炎扑去,白一一向那人影追去,大喊着:“不要伤害夏哥哥,我和你拼了。”
那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辽国的护国法师檀黑空。
檀黑空在白一一赶到之前已经落在了夏孤小炎的身旁,举起拳头,大喊道:“夏孤小炎,你去死吧。”一拳击落。
在檀黑空拳落的刹那间,一道剑光飞来,直削檀黑空的手腕,檀黑空飞退。
出剑之人是赫连长风。
白一一赶到夏孤小炎的身边护住了夏孤小炎,夏孤小炎经檀黑空无匹的一拳,反而将体内的真气打动,真气霎那间聚起流转起来,夏孤小炎抓紧时间疗伤。
赫连长风和檀黑空对视着,此时,风呼啸而来,本来没有风的,是赫连长风和檀黑空的真气激荡起的风。
“檀黑空,你杀我师父,今天我们把账做一个彻底的了解如何?”赫连长风道。
“好,本国师今天让你也见你那师父老儿去,然后再杀夏孤小炎。”
“逃走的是孬种。”赫连长风说。
“本国师今天不杀你誓不为人。”檀黑空说着一拳向赫连长风打去,赫连长风出剑,剑如大漠狂沙,打着弥漫的剑霜迎向檀黑空。
檀黑空双拳击出,拳风足以震碎山石。
眨眼两人交战了五十招。
檀黑空武功太高了,他不愧是辽国的护国法师,拳拳都有无数的变化,每一个变化都打向赫连长风的要害,打中必然丧命。他的拳重如泰山压顶,每一拳击出都打得大地震动,暴起雪土飞扬,那尘土也像利器般向赫连长风击去。
赫连长风剑剑催命,每一剑都光芒数丈,犹如毒蛇蛇信吞吐,他的剑法正是在大漠狂沙中练就,炙热无比,剑花上的雪骤然化成了滚烫的热流,似被洒出的钢刀,刀刀击向檀黑空。
两人都是一个心思不把对方杀死决不罢休,一黑一蓝两道身影在雪地里翻飞,死死纠缠,看来是不死不休。
突然檀黑空一拳打出后,中途变拳为指,赫连长风一剑正从檀黑空的指间穿过,只听的咔的一声,赫连长风的剑一截一截地断掉,终于只剩下剑柄。檀黑空拳势不减,一步步走进赫连长风,赫连长风迎击檀黑空的拳头,谁知檀黑空却飞起一脚正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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