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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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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儿受的是什么伤害。
他正陷入沉思中,陡见那白毛神猿,伸手向葛衣人肩膊轻轻一推,葛衣人冷不提防,给推了一个踉跄,倒退两步,心中不由骇然。要知葛衣人乃武林顶儿尖儿高手,竟禁受不了这畜牲轻轻一推,便要倒退。
葛衣人诧然望去,只见那白毛神猿,已自学着自己模样,在姬儿身上摸索起来。
他没有阻止它,因知当前这神物既有所动作,必然不会没有缘故。果然,只见神猿长臂一圈,抱起了姬儿,偎在怀里,因它身材庞大,抱起姬儿,宛如母亲抱着婴儿般。才抱起便见它倏地自耳边一摸,摸下一颗小小丹丸来。
葛衣人一瞧,心中觉得好笑,那神猿遍体长毛,既不穿衣服自然没有衣袋,它那丹丸,竟是藏在耳鼓之内,要用时才把来挖出。
一挖出丹丸,神猿不假思索,朝姬儿的嘴把一捏,这孩子的小嘴登时裂开,神猿已把丹丸投了下去。然后,神猿又复将姬儿放手下去,却没有照样去喂丹丸给妞儿吃,只救一人,便已袖手不动。
葛衣人几曾见过人家如此救人,心中大异,但也不好意思追问,只静观其变。约莫过得半盏茶光景,但听姬儿大叫一声,悠然醒转,葛衣人不禁大喜,急急挪前,颤声问道:“姬儿,姬儿,你已好了么?”
惟一看姬儿颜色,心中冷了一半,只见她脸如土色依然,全无半点消退迹象,莫非神猿所投丹丸没有应验,要是不验又怎会悠然醒转?
这其间,姬儿虽然仍是奄奄一息,却能把目微微张开,声微音沉地回她爹话道:“爹,女儿给人害得好苦啊!”
葛衣人迫不及待,截着问道:“什么人把你害成这个样子,好待爹给你报仇!”
第三十四回:行色匆匆寻歹徒
姬儿道:“那个老贼……那个凌霄……子……他按了女儿姊妹的肩膊……各一下,浑身……麻木……就……就这么地给伤了。”
语讫,双目一翻,又复晕厥过去,神猿一旁吱吱嚷着,似在问葛衣人已否听清楚姬儿的话,到此时,葛衣人才明白神猿原来不是给姬儿治伤,而是用丹丸之力,使姬儿复生,好说出仇家名字而已,是以才有只拿丹丸给姬儿吃,而不顾妞儿的了,谅神猿对这两个孩子的伤势也是束手无计了。
受伤原因已经水落石出。葛衣人忍着心中沉痛,向神猿拱手称谢相助之恩。
他蓦在想起一件事,姬儿曾经告诉他,和凌霄子临别时,这老头曾对她说:“如你师傅有事要找我,请他到塞外来”这句话来。
这件事变成不是凌霄子上他父女的当,而是他父女着了凌霄子的道儿。葛衣人不禁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去找凌霄子较个高下了。
这时门外忽走进一个老者,对葛衣人道:“掌门师兄,侄女们伤势无碍了么!”
进来的人乃是葛衣人的师弟唐古拉猛。葛衣人惨然摇头,低低道:“阿猛,外边的事都准备停当了么?”
阿猛颔首道:“是时候了,门下十二弟子俱已集中议事堂等候师兄前往主持典礼。小弟所挂念的乃是侄女们伤势而已!”
葛衣人颜色沉重,斜目看了两个女孩子一下,叹道:“除非找着仇家,讨了解药,不然是没有希望啦!”
阿猛吃了一惊,忙问:“侄女们是中了什么毒物,要讨取解药,小弟还道她们是给人打伤!”
葛衣人点点头道:“是给人打伤,不是中毒,刚才我还没想到,你侄女苏醒时曾说给凌霄子害了,我才忆起八荒门有一种秘传独特武功,叫闭脉功,吃他打到的人,内脏脉道便会闭塞不通,经年沉醉不醒,终至于死,谅你侄女所受的伤,必是这种歹毒武功了。”
语讫,老泪披面,不胜悲怆。阿猛一时间也想不出主意来,搓手频频道:“似此如之奈何?”
葛衣人强抑心中悲愤,提一提头,忽目放精光,沉痛地叫道:“唯今之计,只有上塞外走一遭,我唐古拉铁与老贼誓不两立了。”
阿猛忽有所悟,说道:“师兄何不趁本门弟子聚会之时,提出来大家商量如何!”
葛衣人已然离座而起,大踏步向门外走去,口中叫道:“既是时候已到,愚兄便到堂上主持大典便是,贤弟的话不错,待愚兄昭告本门子弟,瞧瞧有无妙计可行。”
当下师兄弟二人以及神猿俱已回抵第三进的议事堂上。
议事堂地方极其宽敞,是个可容数百人的大礼堂,布置得极之庄严堂皇,正中设一香案,供奉紫府宫开山祖师以及历代掌门遗像,左钟右鼓,各有司职的人。香案之下,则摆着几只大交椅,这几个座位,乃专为掌门人和本门尊长以及承邀到来观礼的贵宾而设。
大交椅以次,两旁计有十二张椅子,每边分列六只,此乃葛衣人门下十二弟子的座位。至于再下一代的子弟,即没有设座位,只环立在十二弟子座位之后。
葛衣人进堂时,紫府宫众弟子已依本人辈份,或坐或立,安然等候掌门师尊莅临。
才踏脚入内,两旁钟鼓齐鸣,葛衣人脸容肃穆,朝神猿一揖,举手让坐,口中道:“神猿前辈,请上坐!”
话一说罢,便偕唐古拉猛一起坐上中央的大交椅上去。
那头白毛雪猿,毕竟不是人类,也不回礼,跳跳蹦蹦,径自蹲上椅去。
二人一兽坐定之后,已然见十二弟子之首唐古拉旺领了众人,到葛衣人之前,跪下叩头,齐声一叫道:“谨参本门掌宫师尊!”
葛衣人和唐古拉猛略略欠身回礼,说道:“罢了,你们各回座去!”
接着,葛衣人开口说话,说的无非是勉励门人,要勤习武功,尚侠尚义,毋得非为妄作,违犯门规等语。
训勉既已,葛衣人乃率了众弟子,拜祭本门历代师尊神像,在钟鸣鼓响声中,葛衣人领了数十徒众,行礼如仪,拜祭一番既已,各人乃复归座位。
葛衣人正待说话,把在雷波城女儿遇难一事,向大家细说,共商决策。陡见十二弟子座中之首,大弟子唐古拉旺已然起立,禀道:“请师尊同到前贤祠谒祭化石的前代尊长!”
话既毕,已然慢慢挪身而出,其余十一位弟子衔尾随出,列成单行而走,环立座后的再下一辈的弟子,也已各列成队伍,分行而出。
葛衣人心下一惕,寻思道:“若非阿旺提起,我倒忘了,险些失仪!”
当下,沉声应道:“阿旺前导,老夫随后便到!”
一旋身,对神猿拱拱手道:“敢请神猿一并驾莅前贤祠观礼去!”
那头白毛畜牲,滋牙露齿,一跃而起,只几个起落,已越过长长人群之前,径自前走了。
葛衣人一笑,起身便偕唐古拉猛离座,出了议事堂,直向前贤祠慢慢走去。
前贤祠距议事堂只有一进之遥,乃建于演武堂与刑堂之间的大院子里,祠宇虽不大,却也极之精雅庄严,没有多久,葛衣人师兄弟已然到达。
这其间,祠宇之前,众弟子已环列鹄立恭迓,葛衣人偕阿猛大步自中门进入。祠里正中座上,正是供奉自雪岭中迁移来此的几个紫府宫化石尊长。
那些石像,奇形怪状,有些弯腰曲背,有作目眦欲裂,有作拳握偾张,不一而足,惟一望而知,皆在极度痛苦中死亡,始遗此不雅之像。
位列正中的那一位,因为身子蜷曲,变成一个圆形球,埋首怀中,连面目也不可见,这位紫府宫前辈,正是罹难中人唯一掌门,是以才把他供奉在中央首位之上。
葛衣人亲拈檀香,焚着瞻仰,目睹前人惨状,不由心中悲戚,泪盈于眶,跪拜既已,偶一回头,却见神猿也在一跪,作参拜之状。
葛衣人怅触万端,叩了一回头,复慢慢挪近,便待举手去抚摸那个人球状的先代掌门腹部,怎知他才举手,倏闻一阵吱吱厉叫。
葛衣人心下一怔,急缩手朝声音发出处望去,但见跪在地上的那头白毛畜牲双手乱摇,似乎在叫他别触摸那位石像似的。
他不胜诧异,料神猿阻止他抚摸石人必有缘故,要知这些石像乃是自雪宫中搬来的,神猿既在雪宫里长住有年,与这些石像乃极厮熟,它忽而横加阻拦,其中岂无缘故?
这其间,神猿已连番地做着手势给葛衣人看,这番与前大异,前此神猿每作手势表示,葛衣人一瞥已明白,但这次却否。
那个白毛怪物做了半晌手势,葛衣人还不知它在干些什么?
葛衣人沉吟良久,双眉一斗,终于不去理会神猿,蓦地伸手,便朝石人腹部轻轻摸去。
讵知他这一摸,竟摸出危机来,就在葛衣人的手触到一刹那,斗然间,数点寒星,自石人丹田穴处疾射而出,相距既近,葛衣人又冷不提防有此一着,要闪避哪来得及,不期然地呀声叫出。
惊叫未落,眼前白影一晃,神猿已欺身而上,长臂一扬,那数点射出寒星,已然给它一抄到手,解了危机。
葛衣人惊魂甫定,已见神猿葵掌般的手儿摊到他的面前,给他看觑掌中暗器。
葛衣人定睛一瞥,刚才射出那几点寒星,乃是五颗精钢打造而成的铁莲子。再看时,心中不由大震,那几颗铁莲子,显与普通的迥异,其细如豆,俱作棱角形,其色如墨,乌溜溜地,那头白毛畜牲拚命接下这几颗铁莲子,一双肉掌,已给五颗暗器震得血淋淋地,可知这几颗东西锋利无比了。
葛衣人心中惭愧,忙着抱拳向神猿称谢救命之恩。那头畜牲却似毫不在乎,只顾裂口嘻嘻地笑,掌一翻,五颗暗器往上一抛,竟给抛上屋顶石壁,但听得嗤嗤声中,五颗小如豆般的暗器,全给投射没入石中。
这份功力,江湖诚属罕见,葛衣人心中又佩服又惊异,神猿却不去理他,自顾用嘴舔吮掌中伤痕,不一刻已似痛楚全消。
葛衣人正怔怔之际,忽地,耳畔吱吱之声又起,他心中一异,但见神猿又是一阵手比脚划,这一番,他可瞧得真切了,但也大出意料之外,神猿竟是示意他再去抚摸石人的肚子。
他心中觉得躇踌,适才已经冒了一次风险,现在再教他去摸,若暗器不绝射出,岂非糟透。
但见葛衣人沉吟了一会,心料神猿既有此示意,必无危险。当下也不示弱,慢慢地把手挪到石人腹部,一摸之下,和方才大不相同,竟给他摸出端倪来。
只听得哗喇喇地一声响过后,石人腹中洞开,原来在他的肚子里有着一度暗门。
门既开启,葛衣人已明神猿之意,不假思索伸手往洞里一掏,却掏出几片薄薄的石片来,葛衣人一瞥,不由大喜,那些石片,居然也是化石的东西。
石片共十五张之谱,每张薄薄如纸,上面有字有图,所谓图文并茂,这十来张石片,赫然是紫府宫失去已久的秘笈。
葛衣人一琢磨,已知这些东西本来是纸,随在火山爆发,雪宫覆没,大气压迫之下,也已化成石片。葛衣人小心翼翼藏好那十几张石片,谢过神猿指点,然后率领门下徒众,径返议事堂叙话去。
到得议事堂,再把那些石片细看,却见其中一张并非本门秘笈,乃是九龙祖师浴风子所遗,那石片上写道:“紫府前辈不幸罹难,所遗秘笈,宜留该派后人。他派不得妄图。武林君子,若偶得之,毋得偷窃,希奉还紫府掌门,如生妄念,天诛地灭!”
至此,葛衣人方知石人腹中机关,以及预伏那几颗铁莲子,并非本门尊长所设,乃是浴风子为防他派中人盗秘笈而预藏下来的。浴风子一生耿介,由此可见。葛衣人慨叹良久,心中着实佩服这位前代高人了。
葛衣人喟然道:“浴风子老前辈当真是本门大恩人啦!”
语讫,把那石片遍示门下徒众,各人也自欷嘘叹息不已。接着乃议论及姬儿、妞儿两女孩的伤势以及和凌霄子结下梁子等事。
葛衣人把经过详为徒众说罢,叹道:“本门几十代以来,除出了一个叛徒,和中原武林人物结怨外,从无与别派有过节,不料这一次竟和八荒中人成为仇家。看情形老夫非亲赴塞外找那老头儿算帐不可了!”
座上唐古拉猛忽道:“掌门师兄,这宗事非审慎不可,劣弟料凌老头儿这番赴塞外,必和耿仲谋这逆徒勾结,耿仲谋已获二怪秘笈,尚得凌老头相助,可谓如虎添翼,当是不可轻敌!”
葛衣人颔首道:“贤弟之语不差,惟姬儿、妞儿危在旦夕,岂容迁延时日!”
唐古拉猛又道:“史三娘与莹儿二人技业,俱不在本门诸人之下,依劣弟管见,能与这二拨人会合,操胜算才有把握,师兄宜先觅这二拨人后,再行定夺!”
葛衣人道:“此事我已托镜湖老人去办,却不知他可曾找到,如是得偿所愿。史三娘和莹儿不用愚兄前去找他,也会自行前往塞外。”
唐古拉猛又问:“师兄可曾和方老师约定见面么,以便回报消息?”
葛衣人摇头苦笑道:“我没有料到变生肘间,以为耿仲谋这畜牲的确实行踪一打探完了,责任便已完结,所以没有和方老师相约。”
唐古拉猛沉吟道:“唯今之计,咱只有重返中原找方老师好了。”
又道:“师兄若去,可允师弟相伴同行如何?”
葛衣人道:“有贤弟相助,求之不得,怎不可以?不过,愚兄认为重返中原,时日迁延,往来耗时,不若径投塞外找凌老儿去,好歹和他拚一拚,尚天怜姬、妞二儿,说不定方老师已见到史三娘和莹儿了,那时节,我等自可在塞外相会哩。”
计也唯此,别无良策,唐古拉猛不持异议。当下,师兄弟二人商议停当,翌日别过神猿,便已登程,自唐古拉山出发径投蒙古塞外而去。
由唐古拉山到蒙古去,途径极多,蒙古塞外辽阔何止万里,若采捷径,自是不须经过中原,可由巴颜喀拉山边缘直进,至祁连山,一出祁连山便已入塞外境界。
祁连山又名雪山,距唐古拉山约莫两千里路左右。葛衣人师兄弟俩为了急赶塞外,便也采取了这条捷径。且说两人出得唐古拉山,急展轻功,日夜兼程,历尽跋涉,一月之后?已然抵达祁连山境。
祁连山一到,塞外境界已不会远,到得这儿,两人反躇踌起来。唐古拉猛忽然想起一事,对葛衣人道:“师兄,咱要先到哪儿好?凌老儿只说到塞外找他,塞外地方辽阔无边,大山又多,如果没有眉目,哪能容易找到?”
葛衣人皱眉道:“贤弟说的对,这事说来倒是愚兄冒失。
不过,依情依理,耿仲谋这畜牲既有意避人耳目,自不会找热闹所在来栖身,就算有名山川,也不会去住。阿猛,你心中可有主意,能料耿仲谋躲藏在什么地方么?”
阿猛摇摇头说道:“塞外的地方,小弟不大熟悉,所知可以藏身所在虽不少,但怎能一一觅遍?”
葛衣人想了一想,心下一醒,忽问道:“阿猛,你可知道塞外有龙蜃帮帮众?”
阿猛恍然道:“对了,若有龙蜃帮的人,咱们就不难找到眉目。这事小弟不知,只有慢慢访查。”
师兄弟二人在距离祁连山百里左右找个所在落宿,向村落的人打听,这儿既近塞外,地旷人稀,这个村落本来人就不多,葛衣人师兄弟到时,村里的人又都到别处游牧去,整条村落冷清清,十户八户人家统计不够十个人,多是孩子与老弱之流。葛衣人借宿的那一家,人丁更少,只得一个老头儿,问也问不出究竟来。
第二天,葛衣人和阿猛正准备继续动身上祁连山,忽听一阵急速快马声音,的的答答由远而近。塞外的人多骑马代步,葛衣人也不以为异,待出得屋门时,快马已绝尘而至,葛衣人一看不由大喜起来。
但见一匹灰色高头骏马鞍上,坐着一个中年妇人,那女的甫见葛衣人,已大声疾呼道:“唐古前辈,唐古前辈,你怎地也来了?”
葛衣人哈哈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朱帮主是你来啦,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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