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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独孤求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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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盯着他看了半购、终于点了点头道:“反正我已学了你的本事、你又这么说,那就拜你为师,不过咱们事先说定了,你不能因为是我师父,就跟找摆师父的臭架子。

我爱干甚么就干甚么.你可管不着我!”

羊舌之连连点头。道“好好.那咱们就弄点吃的庆祝一下”

独孤道:“好,我去弄。”

羊舌之道:“好徒儿、你在这里等着、让师付去弄!”说完已然串了出去。片刻没了踪影。

独孤直是摇头;,道:“世间竞有如此这样的师父:“自此之后.两人在谷中—住两月。

在这两个月中,独孤几乎学到了羊舌之的全部本事.除了内力远远不及羊舌之外,其他方面几乎可以与羊舌之并架齐驱了。

羊舌之见独孤聪明若斯、竞然在四月之间学完了他用数十年苦心习练并钻研的功夫.竟是有些喜不自胜。每当独孤学完了一套功夫.问他还有没有得功夫教的时候,他都象一个孩子似的满脸喜悦之情。

这天傍晚.独孤将他的灵蛇剑法演练了一遍,又在洞外的几株树上纵跃来去地练了半个时辰的轻功。忽然间觉得丹田之气大盛.便纵下地来.认真地练起了静功。

坐了约有一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独孤忽然觉得一股奇异的香气飘了过来。

起初他以为定然是师父又在搞甚么名堂练所谓极为厉害的功夫.但过了—会儿。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了、因为师父每次弄这些古怪的时候,都事先同他打个招呼、并且让他到谷口去望望风,再说。师父弄的东西都是一些猩臭之气.很少有这样的香气浓郁的。

一觉出不对,他急忙收了功.还没等挣开眼来。他就觉得有些异样。及到睁开眼来,他首先看到的是月光投在地上的一个长长的影子。那影子居然是一个女子。

他刚欲起身,忽觉背上一阵刺疼;一个女子的声音喝道:“别动!”他抬头看时.面前那个投在地上的影子己然不见了。他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象这样的轻功他听都没有听说.更不用说亲眼看见了。适才那个影子还在前面.眨眼之间就已然到了背后。这不是鬼么?

独孤只好一动不动地坐着。

这时他听到师父与别人打斗时的呼喝声。

背后那女子声道:“你不用转甚么心眼,我要是看出你不老实,我就在你身上穿一个透明的窟窿,我师父说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独孤道:“你是谁.你师父就是那个和我师父争斗的人么?”

那女子道:“他?他怎么佩做我师父?我师父可能来也可能个来,但那没有关系.反正我自己对付你足足够了。”

独孤道:“对付我?可我并没有得罪过谁啊?”

那女子道:“我说你们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都在这里说自己没得罪过谁.你当我是十岁的孩子么?”

独孤开始有些紧张.听了女子这样说顿觉释然。因为他知道自己确实没有做甚么坏事。

独孤道,“好了,把你的剑拿开.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因为我从来被没有做过甚么坏事。我即便真做了坏事.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多。”

那女子冷笑道:“我认错人了?你不是名叫独孤的么?”

独孤奇道。”是啊。”

那女子又问道:“你不是使得是银鱼镖么?”

独孤更奇.道:“是啊,可我并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

那女子道:“你自然不认识我。你只认识那个叫甚么公冶红的小贱人。我再问你,你是不是拜了这个羊舌之为师夫?”

独孤犹豫了—下,终于说道,“是、我拜他为师,也跟他学过功夫。”

那女子道,“好,那你还抵赖甚么?我这是认错了人么?”

独孤已欲再说,猛觉百会穴上一阵发热.尚自没有明自是怎么一回事情.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朦朦胧胧之中.独孤好似又闻到了那股特殊的香气。他不愿挣开眼睛,因为这香气让他觉得自己好象置身在梦境之中,又好似比他的眼皮愈发地沉重,好似睁开眼睛是一件世界上最难的事情。

但独孤睁开了眼睛。愈是难事他愈要去做.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他看到自己躺在一片地上。草地上开满了鲜花。远处传来水声、更远的地方是夕阳正在沉落。

他听列水声.这不是水的流动所带来的声音,这是人在水中洗漱的声音。

好象是有某种预感.独孤坐起身来.他的心猛然之间急速地跳动起来。

第七章误中淫毒识娇娃

他看到一个女子在溪水中洗澡。那是一个绝美的女子。他从来没有见过裸着的女人.但他知道世上不会再有谁的身材会超过这个女子。包括他寻找的。那个世界上他认为最美的女子。

他竞然看得痴了.忘了自己是个男子.正在看一个女子洗澡。

那女子忘情地在溪水中洗着。正当酷署。溪水凉爽宜人,她在尽情地享受溪水带给她的清凉和愉快。

她的长发尽湿.—会儿垂在水中,象黑色的瀑布;一会儿披在背上。把那女子的肌肤淹映得更为洁白。

猛然间一声马的嘶鸣声惊醒了他.他刚欲回身去看马、却一下子又摔在了草地上,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脚是被缚着的。

他躺到地上再也没有起来。因为他知道己然惊动了那个女子。

他听到一陈水声。

他闭了眼睛不敢睁开。他不知道他还敢不敢面对那个女子.面对那个绝美的身体所属于的那张脸。

忽然他觉得脸上湿漉漉的、热乎乎的。接着又是一下、是一个舌头将舔他的脸、他的心猛然一惊.一下子睁好眼来。

他看到的是他心爱的白马,白马见他睁开眼睛.恢儿恢儿地欢快地叫了一声.又在他的额头上舔了一下。

接着他便看到了她。

那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一袭白色的衣裙随风飘动着。头发还没再来得及梳理。

仍那么披在肩上,手提一柄宝剑,满脸胀得通红。但她即便是愤怒.脸上仍是那般艳美绝伦。若不是适才那么清晰地看到她在水中洗脸.独孤定然会怀疑她是不是仙女。

她走近前来,伸宝剑在马背上轻轻一拍,那白马好似对他无敌意、竞然驯顺地让开了。

她眯起—双眼睛来盯着独孤审视着,夕阳映照着她脸上的水蛛.使她的睫毛显得密密层层,覆盖在她的眼睛上。

使她的神情难以捉摸。

她问道,“你刚才看到我了?”

独孤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想要否认,但不知为什么.却点了一下头。

那女子的脸上—下子涨得更加红了.挺剑向独孤刺了下去。

独孤身子急忙一侧。但由于手足被缚,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长剑从他的左肋旁刺了下去,虽然没有刺穿他的胸膛.却把他的左肋上刺了一条半尺余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流了以来。

那女子一怔,但随即拔出剑来又是一剑刺了下去。

不知为甚么,独孤猛然有一种感觉,觉得以己这样死了会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他不想躲了。也就不再闪避。

他闭了眼睛。

他感觉到胸口—阵刺疼。但他知道他的胸膛并没有被刺穿。

他略略感到有点失望。

他睁开跟来。他看到自己的胸口亦被刺得流出血来。但显然伤得不重。这一剑远没有第一剑伤的重。

独孤看着她道,“你为什么不杀死我?”

白衣女子喘息着.提剑审视着他.过了半晌.才缓缓地把剑插入鞘中。道:“我若想杀你,你早已经活不到现在了。”

独孤道:“那么你一开始是想杀我的?”

白衣女子道:“不错。”

独孤道,“为什么现在又不想杀我了?”

白衣女子道:“给你的白马磕头罢。是它救了你。”

独孤看了眼白马。马正在吃草。

那女子—扭身,背向着他坐下了,望着夕阳沉思起来,好似有什么事难以委决。

独孤道:“你如不想杀我,就把我放开。”

那女子头也不回地道:“我现在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杀你.你也不用着急。”

独孤道,“你最好是快些决定。”

那女子道:“你急着去见阎王呢.还是急着去见那些被你残害过的女人?‘’独孤又是—怔.但他知道.即便是有甚么误会,也不是一时之间可以解释得清楚的。独孤道:

“随便怎么想,反正是最好快点。”

那女子猛然转过头来。盯着独孤道:“你真的急着快些去死么?”‘独孤看到了她的险,本来无所渭生死的心里忽然受到了震荡,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活下去。白己只有活下去的理由而没有去死的理由。

他那冷漠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了。用下颅指了指胸上和肋上的伤口道,“我并没有好多的血外流.我想活下去,可是你若思考两个时辰.我恐怕只能是死路一条了。那你岂不是白费了脑子?”

白衣女子登时脸上现出一丝歉意。走上来伸指快捷之级地点了他伤口周围的穴道,鲜血顿时止住了,她犹豫了—下。想着是不是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独孤道:“谢谢你’能把我的手放开么?我可以自己来。”

白衣女子脸上顿时现出怒意。

独孤道,“我把伤口包完了.你再缚上好了。”

白衣女子道,“你当我怕你么?”说完了伸剑一挑。独孤手上的绳索顿时断了。

独孤伸手飞快地从麻衣长袍中找到了针线,然后伸手一撕把内衣撕开了。就那样弓着身子一针一针地把肋上的伤口缝下起来。

白衣女子只看了一眼,就把头扭了开去。

独孤将伤口缝好.共缝了二十一针,然后向白衣女子道:“帮帮忙好么?”’白衣女子回头见他已然将伤口缝合,正自一手拿着针,针上牵着线.显然他没有利刃,又无法将线用牙咬断.只好要人帮忙。她伸剑轻轻一挥,那线立时断了。

独孤见那女子运剑无声又那般准确无误不差毫匣,禁不住心下暗自佩服。正欲伸手去掏金创药,一阵香气扑鼻,那女子已是走近身来。从怀中掏出了几帖膏药,分别贴在了他的伤门上‘独孤感到伤口痛疼立减,不禁心下更奇.暗自猜测这女子的来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见她贴完了膏药,就又把两手并到一起.伸到了那女子面前道:

“请罢。”

白衣女子怔了一下,随即鼻子哼了—声,又走到一边坐下了.仍是那般地背对着独孤,面向着夕阳沉思起来。

独孤道:“我看你也不用费脑筋想了,你现在若是杀了我.这几帖这么好的膏药就白费了。”

白衣女子猛然回过头来,也不见她身形如何动,已然站到了独孤身边,又伸剑指着他道:“你死到临头还贫嘴么?

独孤道,“我自小就被别人逼迫惯了,你爱杀就杀,我却不能因为你在那里想着杀不杀我就闭起嘴来不说话。杀不杀我是你的事.说甚么却是我的事。”

白衣女子听他如此说.好似并不那么生气了.道:“你这么想说么?那么我问你,你。。你。共奸杀了多少女子?”

独孤顿时惊呆了。

他想到了这其中定然有误会,也想到了这其中定然有人给他裁了赃,但他绝没有想到白衣女子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白衣女子逼问道:“是不是太多了,你想不起来了?”

独孤突然抬起头来,双眼瞪视着白衣女子,一宇一句地说道:“我不知道你问的是甚么意思.我也绝没有想到你会这么问我,可以说。。可以说。。”可是他脸上一红就再也不说了。

白衣女子道,“可以说什么?你说!你不是要说的么?

你不是要想说甚么就说甚么?”

独孤盯着白衣少子,脸更红了;但仍然诚恳地说了出来;“可以说,在今天之前。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女人……”

白衣女子的脸立时腾地红了.挺剑就欲刺下去。但独孤的眼神是那么诚实和坦荡.她终于没有刺下去。

白衣女子道:“你是禀性难改,你知道我……你还看我?”

独孤道,“我并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甚么地万,我起身看的时候.就看到了你……”

白衣女子道,“那你就不该看,你为甚么要看?”

独孤道,“我想不看,但你太美了……”

白衣女子气得几乎要哭出来,当真就欲挺剑刺下去,猛然间一阵响亮的笑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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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声刺耳之极,响亮之极,显然发笑之人的内功已臻极高境界。

笑声过后,一个声音学着独孤的话,阴阳怪气地道:“可以说,在今天之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女人。”

另外一个声音也是阴阳怪气地学着白衣女子的话道:“你是禀性难改,你知道我……

你还看我?”

这两句话被断章取义地这么一说出来,立时就变得极为不堪入耳,独孤立时听得怒火填膺、他猛地站起来,可是又立时坐倒了。

他的伤口剧痛难当。他的两只脚还被捆缚着。

白衣女子的脸亦立时羞愧得通红,也说不上是因为懊悔还是因为愤怒,她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衣抉带风之声骤然而至,在距他们三丈远的地方落下二人,一青一绿的装束,这两人都是白净面皮,一副书生模样.但从两人的眼神上看,两人显然是因为纵欲过度。以至虽只三十左右的年纪,但脸上已布满细密的皱纹,下眼袋也松松地垂了下来。

两人都是紧身衣着.虽然一青一绿、但只是颜色不同而已.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的衣服颜色上的差异,当真难以分得清两人的模样。他们显然是一对双胞兄弟。

那身穿青衣的人手中拿着一只铜锤,这只铜锤当真是有些怪异.锤头不是圆形.也不是八棱形,而是圆柱形.好似是一节紫竹.却足有碗口粗细.看上去足有三十余斤。

铜锤的锤柄靠近锤头的地上系着两根铜链,各接着两只铜球,使他的铜锤乍一看上去倒很象是货郎用的摇鼓。

那身穿绿衣的人手中则拿着一根鱼杆。那鱼杆有拇指粗细。杆上无线也无钩,却在鱼秤的顶端穿着一只银球,在上面微微晃动着,显然那鱼杆纯系精钢所铸,否则定然承受不起那么大的一只银球。

那两人一站在那里就旁若无人地说起来,身穿青衣的人道:“都说香姑冰清玉洁,原来也会偷汉子。”

那身穿绿衣的人道:“别瞎说.人家香姑到处去抓采花淫贼,累得香汗淋漓,汗流挟背,偶而也脱得精光洗个燥甚么的,你可不能说人家偷汉子。”

那青衣人道:“你说她不是偷汉子?那么这么一个好端端的男人被他捆了来这里,尽说一些让人听了头皮发麻的话,不是偷汉于是甚么?”

绿衣人道:“最多能说是抢汉子,怎么能说是偷,偷是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干的.抢则不然,要在光天化曰之下。”

青衣人道:“抓淫贼抓得累了,偷个汉于其么的。也是可以的。”

绿衣人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不应该把人家用剑刺伤了。”

青衣人道:“刺伤了好过去贴上膏药,这样就可以贴得更近—些了……”

两人这样一唱一和地说着,尽已把那白衣女子气得胸脯起伏不定,终于一转身跃了过去,张口骂道:“两个淫贼.胡说八道……”

显然白衣女子从来没有骂过人.愤怒到了极点也只会骂“淫贼”和“胡说八道”。

青衣人道:“她骂我们淫贼。”

绿衣人道:“那是说她要用绳子捆我们了,捆了之后再脱衣服给我们看。”

青衣人道,“不好,接下来恐伯要遭殃。”

绿衣人道,“是要遭殃,她就要用剑刺我们。”

白衣女子果然挺剑刺了过去,剑势如虹,快捷之极.但显然白衣女子由于太过愤怒之故。那剑刺出去的时候有些抖。

白衣女子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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