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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独孤求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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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见列香姑果真就坐在身边、一伸手就把她抱住了揽在怀中。

香姑的神情更加慌乱了.但竟是没有拒绝。

独孤道:“你不用害怕.我已经好了。我是因为喜欢才抱你的,”说完了放开了她。

但香姑仍是没有高兴起来、她仍挂那般愁容满面的样子.对独孤道:“我们再等最后—天,要是医圣还不回来,我们就到东海之滨去找黄药仙去,若是找到了他,你腿上的毒定然能解了……”说完了扭转了头。

这几句话说得独孤顿然证住了,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本来以为抱着香姑是—种实在在的感觉,香姑这几何话一说完,好似顿使他又陷入了梦中。

独孤道:“你说谁不回来.医圣?我们明明……”可是立时顿住了,因为他是躺在一块山石上.而不是躺在草地上.周围尽是树林,而不是鲜花。那片草地是可以看见落日的、而此处四面阴气森森。显然是个狭谷,根本看不到太阳。

他醒来时只看到香姑,却不知所处已非昔地,如今见了此等情景.禁不住茫然问道:

“我们在甚么地方?我怎么会到了这里的?你又是怎么来的?我不是在梦中罢?”

香姑看着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独孤想欲站起来看个究竟,猛然之间一下子没有站起来,好似自己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禁不住低头看去,这—看只惊得他的头发根根地竖下起来,顿时膛目结舌地呆住了。

他的裤子已然涨破了,他的那条伤腿肿得象小山一般。

他终于明白香姑为什么抽泣不止、满面愁容了。他猜想定然是香姑对他放心不下,于是又回到那个溪边去看他,见到他的腿肿得不成样子.就把他弄来了这里,想耍找甚么医圣给他医治。

他的猜想大致不错,只是他想得过于简单了一些。

那日香姑傍晚又回到溪边,她顿时呆任了。

只见独孤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他的周围竟然汇聚了数不尽的毒蛇,那些毒蛇纷纷涌向他的那条伤腿,在那里争食毒血,而他的那条腿那时就已然肿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香姑以为独孤已然死了.顿时悲痛万分.想到自己无缘无故地就这样将他害死了,终生将难逃这种负疚的折磨。

当时她只想一死了之。

她胡乱地向前走的时候.猛然脚上踢到了一物.抬起来一看.竟然是自己丢弃的那把宝剑,猛然之间她又不想死了,她想要用这把剑将那青山绿水两个淫贼杀了为独狐报仇,然后用这把剑自刎向独孤赔罪。

这样想着她便提剑回去,准备将独孤葬了,当她挥剑斩杀了所有的毒蛇之后,伸手一拉独孤的手臂时.她的心险些没有胸膛中跳出来。

独孤还有脉膊。

她实在是想象不出那许多种毒蛇之毒为甚么居然没有将他毒死。

于是她唤来了白马,把他带到了这里。

他们在这里已经等了二天了.这二天之中香姑几乎滴水未进,甚么东西都没有吃过。

看到独孤醒来,香姑自然心中高兴,但她实在是不敢去看他的那条腿。

独孤终于适应了这种时空的转换,他打量着周围的山崖树木道:“我们要等的人他住在甚么地方?”

香姑向他身后指了指。

他的腿实在肿的厉害,根本无法挪动,他强扭着脖子向身后看去.他看到了—个奇怪的小木屋。

那小木屋几乎是建在半空中的。四株合抱粗的松树很恰当地长在山崖下,那小水屋就依傍着山崖,在这四株高大的松树顶端播建而成。

奇怪的是并没有上下那木屋的梯子。

那木屋上面的门紧闭着.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那屋子里有人,独孤道:“那医圣出去多久了。”

香姑道:“不如他出去多久了,反正是三天多了。”

独孤道:“你怎么知道三天多了?”

香姑看了独独孤道:“你已经昏迷四天了,我们在路上走了一天.那医圣岂不是出来三天了?”

独孤这个看清香姑瘦了许多,先前还当是她又没有把脸洗干净,现在才知她是瘦成那样子的,脸色有些发青。

但香姑无论什么时候身上总是香气浓郁的。

两人正自焦急,猛听得几声尖厉的啸出传来。

香姑脸上顿然变色,对独孤道:“我们须得躲一躲!”

独孤道:“我们不是来找医圣看病么,为什么要躲?”

香姑道:“来的不是医圣,是他的仇家。”

独孤还待相问.香姑己然俯身将他抱了起来.轻轻地一纵,就跃到了石下.三转两转就隐身到一块山石之后去了。

独孤一看.此处当真是一处天然的避身之地、周围树藤牵搀、形成一圈天然屏障。

独有前面一道窄缝刚好是两人从中挤进来的入口、内暗外明.从此向外看,外边的切看得清楚之极,外边却看不清里边的事物。

那尖锐的啸声不注地传来,渐渐地听得清了.发啸之人共有三个,—面在不停地用响声联络、—面渐渐地进入狭谷。逼到小木屋前面来。

猛然—声尖啸从头顶掠过.落在了两人刚才停身的山石上香姑和独孤定睛看时,见那人身穿土黄色袍子,白发银须、赫然竟是一个老者。

又过了一会儿,在旁边的大石上亦是落下一人,冲着先到的老者哈哈一笑道:“哈哈,葛兄的是棋高一招,脚快一程,羊某紧赶慢赶,还是落后了一步。”

独孤看这后来之人时.禁不住惊得险些叫出声来,刚欲张口,香姑已然伸手过来把他的嘴给捂住了。

羊舌之话音刚落,衣快带风之声劲疾,又有一人落在那第一个人左边的一块大石之上,口中接道,“若说是落后,还是我老三落在最后了,二哥虽说比上不足,比下却是有余得多多了。”话声响亮之极,显见中气极为充沛。

先来之人道:“三弟武功大进了,不知二弟比之三弟又如何。”

羊舌之道:“我是愈来愈没出息,前些日子与丐帮帮主病仙翁打了一架、还不是让人家打得告饶逃命,想是这事让大哥和三弟见笑了。”

三人说话之际,独孤看到好似是有条灰影一闪,从树上蹿了过去.禁不住心下奇怪,揉了揉跟睛,又好似是甚么也没有了。

.这时树端的小木屋屋门砰地响了一下。

独孤刚欲说话,就听得小木屋中有人说道,“是混世三魔到了么?”

先来之人道,“正是,听说医圣妙手回春,我们三兄弟想请医圣去给几个人治一治病。”

小木屋中人道:“是么?我看你们三兄弟多余为别人操心,还是自己保命要紧,你老大司马食的内功越练越有威力,只怕是现下已能单掌断树碎石了,就是肺子有些不太好,吞水吐纳功应该在每年的秋三月练起,此时肺旺肝衰正是保肝练肺的大好季节,但你贪功冒进.一年四季不分寒署,一日之间不辨卯酉,结果练伤了肺经不说.更牵到肾气亏虚。肺属金,肾属水、金中生水,肺气不足,肾气必虚,这道理你司马食不会不懂。

明年此时,你的肝气衰尽,这却是由于你的肾气不生所致,那么你辛苦了几十年练就的吞水吐纳功只怕就从此在江湖上绝迹了。不过你若是听我一句话,从此弃恶从善,不再为恶,让你的吞水吐纳功自行消散,你当可好好地保住一条老命,去山西喂马也还是可以的。”

这一番话顿时说得那三人没了声息。隔了良久,司马食仰天大笑起来,接着猛然向旁挥了下手,向着小木屋道:“佩服之至.不傀是医圣。”

独孤正自奇怪,何以他说话之际会向旁挥手,猛听得轰然一声巨响,三丈外的一株几近合抱粗的巨松倒了下来。

这般无声无息的掌力竟有这等威力,当真是惊世骇俗之至。

羊舌之望了望那株断松,又望了望小木屋道:“妙手医圣果然好眼力,可否给在下看看,在下可有甚么不治之症没有?”言语之中竟是颇为得意。

木屋小人道:“你身上之毒已去其七.但那剩下的三分却是至为要命的。百毒掌在中原已经没有了传人,听说西域尚有人习得。但那是如何习练的在下不得而知。不过我知道定然不会是你羊舌之那般练的.我曾经告诉过你,若是你能得到黄河帮中至宝碧血球或者尚可习练,但那也不是万全之策.因为百毒掌虽然甚具威力,第一个中毒之人却是习练之人无疑。你现今身上己然除尽无足之毒,但世上有足之毒却是仍然不止干种万种,你却无力将之去除。明中秋季.你将毒发攻心,五年之内功力尽失,七年之内七窍流血.脏腑尽碎,最后只能化作泥土,沃野肥草,成为羊口中的食物了。”

羊舌之的结局可比司马食的结局凄惨得多了,不料羊舌之非但不难过,反倒哈哈大笑起来,笑罢言道:“我就知道你妙手医圣是吹出来的,尽在拿大话骗人,羊某人实话告诉你,那碧血珠我已然弄到手了,若是你仍然这样说我,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么?”说完了又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那木屋中人的话却在羊舌之的笑声中一字一句地十分清楚地传了出来:“我跟你说你身上的无足之毒已然去尽,这绝不是骗你。你说的那颗碧血珠我想大概只是一只副珠,定然不是甚么正珠,否则不会在你身上余下那么多的毒质。”

羊舌之先前仍是大笑.好似有意在与木屋中人比赛内功。笑到后来,笑声嘎然止住了,显然心中定是吃惊不小。

停了半晌.羊舌之道:“你说的副珠和正珠,它们有何不同?”声音竟是微微地有些颤抖。

术屋中人道:“那副珠色里碧绿,中间隐有淡红,一般不知者皆以副珠为正珠也。

其实正珠实呈暗黑之色,拿到正珠之后,须得捉到黄河红鲤一雌一雄,放在水中蓄养,再将正珠放在水中浸泡七七四十九日,那正珠的青衣方得脱尽.露出里面的正珠来。那真正的正珠穿着青衣时你尚没有见过,脱去青衣你就更加不知是甚么样子了,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也就不用讲了。”

羊舌之听了把手一扬.大叫一声狂奔而去。

几人顿时果任了。

独孤觉得有一物打在身上,不待那物落地,忙伸手抓住了。黑暗之中觉得那物甚是润滑,好似是圆球模样,拿在手中甚是浸凉舒适,便握在手中把玩着。

司马食道:“三弟,二弟就这么不打一声招呼就去了,也太不讲兄弟情份,你不会也象他那样子弃我而去罢。”

老三道:“大哥说哪里话.二哥也是一时糊涂、说不定待会儿他还会回来的,咱们哥儿三个就我老弟没病没灾,若是不帮大哥这个忙,可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木屋中人不待司马食继续客套,已然把话接了过去道,“段无残么?你放着大理国的皇太子不做,那么好的段氏功夫不练.却专爱结识这些左道旁门之士,江湖败类之属,练甚么九伤功。大理的六脉神剑和一阳指神功都是江湖上欲求不得的顶尖儿功夫,你弃宝玉而捡瓦右,绝金银而拾烂铁;却练起这般害人害己的九伤功来。你自认完好无损是不是?你练九伤功才只十年,就巳然耳鸣目花.口鼻生疮.若是再练下去,伤就不只在九窍.而必然达于四肢,祸就不止于自身而必延子孙。人身九窍,是通天上九星,万万不可伤之.伤之必遭天罚,你击别人一掌.别人九窍受伤.内力反震其主.必伤你之五脏。肾脏开窍于耳.你现今耳鸣肾脏已然受伤;肝开窍于目,你现今眼花肝脏已然势衰,兼之你口鼻生疮,心肺必有余毒,还说甚么只你体好无损,若是你也能叫—个体好无损,死人就能称之为健康了。你损天之德,不慕生火.天之残你.报应不爽。”

段无残听了这番话.也顿时呆住了。

良久,段无残嗓音沙哑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也没有听说你这么一个人,是我大哥带我来这里的.你却将我的事情知道得这般清楚。若非你不是神仙,定然也不是妙手医圣,你到底是谁.何不现出本来面目?”

木屋中人道,“凭你?你有何本事要看我本来面目?若是你父亲亲至我或可与他一见.我在乎段氏六脉神剑和一阳指,甚么伤人不足自伤有余的九伤拳也配见我妙手医圣老人家的尊额么?”

段无残尚自没有说话,司马食已然笑了起来道,“你这么老气横秋地说话。定是撒谎无疑,妙手医圣才只四十出头,你却在我们面前自称是老人家。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我老人家已经七十出头了.尚且没敢自称是老人家、你却说自己是妙手医圣老人家,可笑啊可笑。”

木屋中人道‘“你有什么好可笑?我就是妙手医圣老人家、用得着你管么?你七十岁就自称老人家,那才当真是可笑啊可笑,给我妙手医圣老人家当儿子只怕也有所不配!”

司马食一个七十余岁的者头,听了别人这般的骂自己,这口气如何能够忍得,他大喝一声,挥掌便向那架起木屋的大树上拍过去。

猛听得哧的一声响,从木屋之中飞出一件物事,直奔司马食的手掌射过去,司马食慌忙之间急忙收掌,掌上的力道没有能够发出去,立时脸憋得通红。

那射来的物事没有射到司马食的手掌,却射到了他脚下的巨石之上,但听得啪的一响,火星进溅,司马食竟是一惊。

那物事一直进了进来,黑暗中香姑眼尖,伸手一把抄在手里。

独孤忙凑近去看,一看之下.不由惊得呆了。那物事竟然只是一枚普通的小石子。

这边司马食掌击古树没有得逞,被木屋中人射出的小石子阻住了,那边的段无残却已然跃到树下,啪啪啪啪四掌、在每根松树上各拍了一掌,然后就跃开了。

那松树及小木屋竟然纹丝不动。

独孤和香姑都忍不住心下奇怪。

猛然之间,那四株松树好似炸开来—般突然从中间断了,一时之间水屑横飞,四棵松树一同慢慢地倒了下来,那小屋亦从空中坠列地上、立时摔得粉碎。

但木屋之中并没有那妙手医圣跃出来。

司马食与段无残对视一眼。都是心下感到甚是奇怪。

猛听得头顶响雷一样发出震天般的笑声.司马食与段无残都是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却见在另外一株树冠上坐着一个老者,鹤发童颜,身穿青袍,也不知有多少年岁了。

司马食与段无残见了那老者都是一惊,随即脸上傲然变色。

老者轻轻一纵就跃下地来,落在了司马食与段无残中间的一块石上。

老者道,“你们逼我老人家出来现身有甚么好处?只是为了叫我爷爷么?”

司马食道,“这却怪不得我们,是你自称妙手医圣.非是我们不敬老人。”

老者道:“你这人太也不够诚实,当面说谎.我只是说我是妙手医全老人家,何时说过我是妙手医圣来着?”

段无残道,“这还不是一样么?”

老者道,“不一样,这有甚么一样?难道你段无残和你段无残的老人家一一你的爷爷是一样的么?”

司马食与段无残虽然知道是这青袍老者强词夺理,却也终于无话可说。

司马食眼睛翻了一翻.似在想在武林这些已然成名的人物之中,这个老者到底是谁.但他想了半天,还是毫无结果.只好直言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老者道,“我是谁?找已经告诉你好几遍了.我是妙手医圣老人家,我今天是特意赶到这里来寻你们三人的晦气来的,如今那羊舌之乖乖地跑了,我只好拿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算帐!”

看着他那一把年纪,却吹胡子瞪眼地叫那另外的两人为“老不死的”,独孤听得直是想笑。

司马食道,“我们也没在甚么地方得罪你.你凭甚么找我们晦气?”

老者指着那摔得粉碎的小木屋道:“我在里面呆得好好的,你们硬是把这么一个好端端的房屋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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