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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独孤求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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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突然间他的右腿足三里一麻,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他的剑同时也刺得低了,从独孤两条腿中间刺了下去中扎到地上。
原来独孤与他交手第一招就被他用这招阴阳剑削去了一段树枝,因此再次粘上了他的长剑时首先防到了这招,在他淬然使出这一招的时候算准方位,将树校让他削去一截,剩下的半截却趁势点在了那勾魂鬼的足三里穴位上。
这次勾魂鬼却是再也没有站起来,他叹息一声道:“想不到我勾魂剑会败在你的手里!”
独孤正欲说话。见那勾魂剑的长剑一掉,竟是向着自己的颈间抹去,忙伸出木棒,将那长剑粘了开去,道:“你须得守信,你答应了若是输给我要回答我三个问题,怎么不等我相问就这么要去了,这可不算是英雄好汉所为!”
那人将长剑缓缓放了下来,叹息一声道:“我岂是不守信约,你的三个问题若是我回答了其中的一个,虽是遵守了你的信约,却是违背了别人的情约,在下只有一死了之!”
说完又欲提剑抹脖子。
独孤仍是将他的长剑压住了,道:“我还没有问你问题,你怎么就知道那是违背你和别人情约的问题呢?”
勾魂鬼楞了一下,终于缓缀说道:“你问罢,左右一死足以抵了。”
独孤忍不住心下暗付;“我若问他是谁叫他来的,那么他定然不会回答,我仍是不会知道不说,反面害了他的性命,罢了,我反正也没几日好活,又何必管那许多不相干的闲事,不管是谁叫他来的,又有多少人是所要找的,以及到了那里去要干甚么,我不去就罢了,又何必非要知道?”
这样一想,便轻声问道。“我要问的三个问题简单之极,第一个问题是,你所使的剑法是甚么剑法,第二个问题是,你跟在我身后几天了,这两个问题完了,我再问你第三个问题。
勾魂鬼听了独孤的问话竟是楞住了,半晌没有回答,最后终于哑着嗓子道:“我剑法叫勾魂剑法;江湖上还从来没有人使用过,没想到我今天第一次迫不得已的使出来,却败得这样惨。我跟在你后面已经有五天多了,这五天多来我一直在不断地换行头,同时我脸上化了装,是以你并没有觉察到我在跟着你。你的第三个问题是甚么?”独孤道:
“我可以走了么?”勾魂鬼料不到独孤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但随即明白了这是独孤有意不让他为难,他向独孤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片刻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独孤见那勾魂鬼走了,心下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松手,手中的那半截树枝掉在了地上,顿时觉得胸口上和腿上的伤口都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但是随即他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地上有一条人影:在他坐下的时候他方始看到。
独孤没动。
那条人影亦是没有动。
独孤暗暗地将银鱼镖扣在了手中。他实在是不愿意使用银鱼镖,但身后的这个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他方才知道:“所以他再也不敢大意了。
隔了良久,他从地上的影子上看到,身后那人将手缓缓地抬了起来。独孤慢慢地将银鱼镖也抽了出来。
但身后那人的手中显然拿着的并非兵刃,倒好似是一枚奇形暗器。奇怪的是,那人并不是将那件奇怪的物事发射出来,而是举到了自己的嘴边。
独孤心下大为奇怪。他亦听说有人用嘴发射暗器,但所发射的都是松子、枣核之类,从来没有听说有人能用嘴来发射如此大的暗器的。
但他正自奇怪的时候,却听到了咀嚼东西的声音,接着,他便闻到了很香的烧鸡的香味。
独孤不禁哑然失笑。
但他随即便又警觉起来。世间居然有这等人,面前便坐着他的敌人,而他居然能够若无其事地吃烧鸡。但这也正证明了此人的不同寻常。
是的,他定然不是寻常之辈。
独孤道:“我也饿了,打了这半天的架。”
后面那人顿了顿,然后从手中的烧鸡上面撕下了一条腿向独孤掷过来。独孤猛然间觉得一股劲风向脑后袭来,知道是身后那人将鸡肉当做暗器向他掷了过来,心中想道:
“我素以银鱼镖暗器自傲,他这般的将鸡肉当暗器向我打过来,若是我用寻常的办法接住了,终是让他瞧我不起,须得用一个不寻常的法儿将鸡肉接住了,好教他不敢轻易与我动手,我正好歇一歇。”
这样一想,待那鸡肉飞到了脑后,他头也不回地猛然低下头去,让那鸡肉从头顶飞过,然后把头猛然间闪电般地向前一探,从后面咬住了那块鸡肉。
直到此时独孤才知对方掷来的是一条鸡腿,是真正的鸡腿而绝非暗器,他略一犹豫大口地将那鸡腿吃了下去。
对方好似也没有料到他会如此地接他的鸡腿,并真的将他的鸡腿吃下去,是以一时间也是楞住了没有说甚么。
独孤道:“你来也是要与我比剑么?”
身后那人道:“不是。”口中嚼着鸡肉,勉强把这两个字吐出来。
独孤道:“那你为甚么跟着我?”
那人道:“我想问你三个问题。”
独孤听了这句话禁不住要回过头去看看那人的相貌,但他强自忍住了,冷声问道:
“我为甚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那人在说话之间已然将一只鸡吞吃完了,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好似好生为难地想了半天,最后说道:“那么我们就也来打上一架吧,你若是胜了。你问我三个问题,我若是胜了,我便问你三个问题,如何?”
独孤听他这么说,倒并不想问他三个问题了,觉得这人甚是古怪,但显然不似其他跟踪自己的人那般对自己怀有敌意,于是缓缀说道:“你想问我甚么问题就问罢;我看那架也不用打了,打赢了我也不知道应该问你甚么,输了也是照样要回答你的三个问题,白耽误了许多工夫,还不如这么直截地你问我答来得痛快!”
那人立刻在后面乐得手舞足蹈,口中连叫痛快,之后道:“我这人虽是爱打架,但是更爱结交朋友,咱们既是不打架。那就交个朋友如何?”
独孤道:“我这人名声很坏。和我交朋友;别要连累了你。”
那人道:“痛快!痛快!连累也好,不连累也好,我还真就喜欢你这样的朗友,你比那些没有胆量,没有气魄,畏首畏尾的人可是强得多了!”
独孤到此时方才转过身来,见身后那人亦是穿着破烂衣杉,身材高大,骨骼清奇,气宇轩昂,却在这一切的后面隐着一个活泼的心性,禁不住心中好笑,顿觉全身放松,舒泰无比。于是说道:“那好,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你要问我什么问题,请问罢!”
那人道:“好,痛快。你的打狗棒法是从何处学来的?”
独孤听了禁不住楞住了,不知道那人问的是甚么意思。
那人见了独孤神态,疑惑地道:“怎么?你不知道你刚才使那枝条粘上那勾魂鬼的长剑所用的招式叫做打狗棒法么?”
独孤瞬即明白了,道:“噢,你说的是这个,这是我从丐帮帮主病仙翁那里学来的。”
那人听了微微一怔问道:“是病仙翁亲自传授给你的么?”独孤道:“不是,是他与别人动手过招时我从旁看着学会的。学的看来很不成样子,比起病仙翁当初用竹棒使出来,其威力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那人听了、叹息一声道:“这就对了,这套棒法历来非帮主不传,同降龙十八掌一样,同是丐帮的镇帮之宝,一般人纵是学得了招式,若然不会口诀也属徒劳,若是学得了口决非经帮主亲授招式,也不知口诀用在哪一招哪一式上。你从旁看着别人打架,便学会了,这番聪明可谓古今罕有了。”
独孤听了方始明白病仙翁那日与羊舌之相斗,确也是尽了全力。但他听出对方对自己的话已然生出了怀疑,便道:“武学之道:“愈到高深愈见相通,若是将一种技艺悟到了极高深境界的时候,学习别种技艺便会容易一些,纵是不能学全学精,学个样子唬人还是可以,我其实也并没有学会这套棒法的甚么招式,只是当初病仙翁与人打架动手,对方所使的乃是无上利器,病仙翁手中的竹捧若是不被地方削断,便须粘上对方的利刃,而我今日的处境。与当日病仙翁的处境极是相同。想到病仙翁当日情景。便不由得使了出来,实在是自己也觉得不成样子,只是一时保命的权宜之计罢了。”
独孤这般侃侃而谈,对方听了直是点头,好似是有些信了,未了,又摇了摇头,最后问道:“帮主与何人动的手?”
独孤听到对方的第三个问题问了出来,仍是与这棒法相关,知道对方只是关心这套棒法。对自己并无甚么恶意,又听他称病仙翁为帮主,定然是丐帮弟子无疑,于是将那日病仙翁与羊舌之动手的情形说了—遍。
那人沉默良久。好似亦为当时的惊险之情所动,又叹息一声道:“原来如此,难怪帮主将这打狗棒法也使了出来,看来这紫薇软剑的是厉害;不知现在在谁的手中。”
独孤道:“现在没有在谁的手中,以后也不会再在江湖上害人了。”
那人道:“你怎么知道?”
独孤正欲回答,猛然省起与那疤面人在那跃马台上比剑。江湖上绝少有人知晓,若是自己向他说了将紫薇软剑抛进了那深谷之中,定然会牵涉到与那疤面人比武之事。正自踌躇如何回答,忽然想到自己已然回答了他三个问题,而他究竟是甚么人自己却还并不知晓,于是说道:“我已回答了你三个问题。现在该我问你三个问题了,若是你回答得让我觉得高兴,我再回答你的问题不迟。”
那人叫声啊也道:“好,那你请问罢!”
独孤道:“你叫甚么名字?”
那人道:“我叫洪七。”
独孤道:“你在丐帮中之中做甚么?”
洪七道:“甚么都做,只是坏事不做。”独孤听了,心下却觉茫然,不知这甚么都做该怎么理会,看那洪七年龄不到二十岁,似乎比自己年纪还轻,那么他在丐帮之中甚么都做,自然是做那些跑腿打杂的差事。
但独孤心下虽如此想,面上却丝毫对那洪七没有轻视之态。
那洪七相貌出奇,更在言语之中流露出一股豪气,令独孤极是喜爱。
况且从他接近自己而自己不觉,以及自己脑后掷来鸡腿的力道上看、此人武功定然不弱。
洪七道:“怎么,你为甚么不问那第三个问题?”
独孤道:“我一时想不起来该问你甚么。”
洪七道:“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就不想知道我从何而来向何而去?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会看见你与那勾魂鬼比武么?若是你问了这些问题,自然就会永不休止地问下去,因为许多问题都是你极想知道的。”
独孤道:“我已然不想知道那许多问题了。我没几日好活,我知道你叫洪七,是我此生此世结交的第一个知名知姓的朋友,这就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我只想知道我要等的人何时回来。”
洪七听了独孤如此说,顿时楞住了,吃惊地盯着他看了半晌道:“你还这么年轻,又有这等聪明才智,将来必成一代宗师,怎地却这般心灰意懒,竞说自己没几日好活?
难道你得了甚么不治之症?抑或是江湖上有甚么武功奇高的仇家要来找你寻仇的么?”
独孤答道:“若是仇家找我寻仇,我定然不会是自己没几日好活。那太是没出息之至。
我也没有得什么不治之症,但是和得了不治之症也差不多,我是中了十香酥心散的毒。”
洪七道:“甚么?你是说你中了那青山绿水两个淫贼的十香酥心散?这怎么可能?”
独孤听他如此说,知道任是谁人也不会相信那青山绿水会把十香酥心散这样的毒药下在男人身上,于是便简要地将在山坡上中毒之事说了一遍。
那洪七听得张大了嘴巴,显是对独孤愈加佩服了,轻声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你对那香姑如此情深。”
这时独孤忽然间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气,他的心中一荡,轻声叫道:“香姑,是你么?”
洪七一楞,十几丈外的草丛之中已是站起一人,向两人立身之处走了过来。正是香姑。
香姑定到近前,见了洪七的装束,随即拔剑刺了过去。
独孤道:“香姑住手。”
香姑住手,对独孤道:“他是丐帮的探子,却容他不得!”
说完又是挺剑刺了过去。
洪七随手从背后抽出一根竹捧,将香姑的长剑轻轻一带就带在一边压住了道:“有话说完了再动手也不迟,我从没见过你。为何你一来就与我动手打架?”
香姑见他将自己的长剑轻轻一压就压住了,用力一抽竟是没有抽出,心下更是气愤,抬起脚来就向洪七的竹棒上踢了过去,可是脚到的时候,洪七的竹棒早已抽了回去,她脚已是抬了起来,手中长剑上的压力没了,身体顿时一仰便欲摔在地上,却被洪七用竹棒在后背上轻轻一托又即站稳了。
这一下香姑顿时觉得难堪之极,想要再去举剑刺那洪七,却觉得若不是他适才托了自己一下,自己定然会摔得狼狈之极,若要就此罢休,却觉得自己终是吃了亏,一时间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第十四章洪七巧夺打狗棒
正在这时,却见那洪七将竹棒抛在地上,拍拍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打得极是响亮,口中叫道:“该死该死.就是手痒,险些犯了大错,冒犯了姑娘.那可是大对不起朋友了!”
香姑这一下更加糊涂了,独孤却急忙走上前去,将竹棒拾起来,送还给洪七,口中说道:“朋友误会,大家莫怪。”心中却在暗暗奇怪,觉得他的竹棒极轻极轻,拿在手中浑若无物一般,不知为何,却能压任了香姑的长剑,让她抽不回来。
香姑见他们两人如此,也不好再行动手,但仍是气愤之极地哼了一声。
洪七道:“姑娘定然是叫香姑的了,想是丐帮中人得罪了姑娘,致使姑娘这般气愤;究是为着何事,尚请姑娘仔细说说清楚,也好教在下明白,是替他们哪个人背了黑祸。”
独孤亦道,“是呵,香姑,出了甚么事。”
香姑道,“出了什么事,他们丐帮人多势众,号称北方第一大帮,病仙翁在的时候还成个样子,现下可好了,竟和黄河帮勾搭成奸,一起来杀人放火,欺辱妇女!”
独孤惊道:“你说甚么?病仙翁怎么了?”
香姑道:“丐帮人传言说病仙翁已经故去了,帮中之人都不知如何是好,黄河帮便拥戴丐帮的执法长老做帮主。那执法长老为了能够作上帮主,竟然为虎做帐,帮着黄河帮的人到鸣凤庄去抢掳妇女!”
洪七听了怒道:“此事可真?”
香姑道:“我亲眼所见,定能不会有假。”
洪七道:“我去看看!”说完了转身便走,一瞬间已然消失在林中。
香姑道:“我看清了,那些跟踪你,陷害你的人都是黄河帮的人,不知道你怎地将他们得罪了。”
独孤道:“想来定是我师父得罪了他们,他们却迁怒于我。”
香姑道:“你是说羊舌之?怎么你……”她本想说“怎么你会拜他为师父”但却没有说出来,她不想刺伤独孤。
独孤却已般猜到了她的话中之意,但并没有介意,只说了一声:“咱们走罢。”
次日,两人正行之间,发现周围的人逐渐地多了起来。
独孤与香姑虽然仍旧是那一身花子装束,但两人相貌殊也不同寻常,兼之香姑身上香气浓郁,根本就没有半分花子模样,所以独孤见周围的人多起来也不以为意。
香姑见那些经商的.赶亲的、讨饭的、逃荒的,跟在他们两人前后一路向东,知道行迹已然败露,便索性买了一柄长剑送给独孤,让他挂在腰间。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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