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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大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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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走去,可醉汉这回没走几步就被看护拦住不让进了。醉汉吐着酒臭解释道:“我…我是三…三楼的客…客人,我…我找我的姑娘,她…她不见了,我…我还…还要给…给她钱…钱的。”看护听醉汉说还给姑娘钱时,就开始在醉汉身上搜索了一遍,可是在他身上没搜出一分钱来。那些看护知道,一定是那小姐在这酒鬼喝醉了的时候拿走了他的银子,所以身上才会一个铜板都找不到了。于是看护就拖着醉汉向大门外走去,然后看护就把醉汉丢在了南国怡红院的大门外,并交代看门的不要让醉汉再进来。醉汉被看护丢出来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又慢慢地爬了起。然后又向南国怡红院的大门走去,看门的见他就是刚进来不久的那个醉汉时,就把醉汉给赶了出来。醉汉见自己进不去后,就一个人自语着慢慢地离开了南国怡红院,然后消失在一个转角处。当醉汉离开南国怡红院转了个弯后,人便立即精神起来,就象换了个人似地一纵身便飞到了南国怡红院对面的屋顶上,然后一溜就溜进了理真租住的那间房里。谁也想不到这个看似醉得不知东西南北的醉汉,竟然会有如此身手。这醉汉不是一个一般的武林高手,而是一个顶尖武林高手。醉汉进到理真租的房里后点燃了蜡烛,然后又去拔自己的胡子,他那一脸的长胡须在他的伸手间竟然整块撕了下来。一幅新的面孔呈现在烛光之下,原来他不是别人,正是理真。
原来理真在南国怡红院上面走了一圈,发现还是没机会下去探个究竟。可自己心里又实在放心不下师父和叔叔,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们突然想起山洞中那个看似自己父亲的人的情景,就决定自己化装后进南国怡红院打探。理真知道自己在南国怡红院是几进几出了,而且还在里面大打出手,那里面的人自然就都认识自己。为了自己能顺利进去查看师父与叔叔的情况,理真觉得自己化完装应该是可以混到里面去的。理真虽然是混进去了,可出来回到房中的理真,却情不自禁地摇着头叹起气来。首先是理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被看护给轰了出来时,心里很是不甘。再就是理真没想到那个看似楚楚可怜的了韩,没想到她长得不怎么样,可她的心眼却也是那么坏,竟然在自己装睡的时候把银子给拿走了。理真其实也不是心痛那些银子,而是觉得自己被那了韩骗得团团转,还说要去帮她,还说要她把自己身上的银子拿去给她妈妈治病。所以心里很不服气,同时也觉得自己太愚蠢,竟然让一个十几岁的姑娘骗成这样。理真一想起这些,就觉得怡红院和花楼的女人真的是没有一个好人。首先是那个长得比天仙还美的怡小雅,现在又出来一个长得连胸都没长上来的女人既不漂亮又不性感,妖艳就更加谈不上了,可她们在骗人的时候都一样的可怕,让人望而生畏。理真一个人坐在房里生了一会闷气后,又马上换了衣服吹熄蜡烛从窗口飞身而去。理真带上火折出屋后又奔南国怡红院后面的山顶而去,理真还想去看看上面有没有可疑的情况。不一会儿理真便上到了山顶,他飞身在四周看了一遍后没发现任何人来过,地上也没有新踩动过的痕迹,这说明师父与叔叔他们今晚没来过这里。为了查得仔细些,理真又向那个处理死尸的山洞走去。理真在南国怡红院后面的山洞里面仔细看了一下,只见里面的尸骨都不在了。理真知道那些尸骨是朱大人他们取回去了。理真见洞中没什么线索,就想去那边的洞里看看。中间这条原本有的通道也被上次那个炸弹给炸没了,理真只好出来翻过山头从那边进去。理真走进那边山洞仔细打量时,见里面还是自己以前来过的样子。那具曾经误以为是自己父亲的尸体还在。只是这具尸体现在只剩那身衣服和骨头了。理真见此情景,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贺武他们一家。为了进一步证实这个人是不是贺武他爹。理真掏出匕首挑开衣服,发现这幅骨架的的右腿和左手骨都是断的。理真见后,可以肯定这人就是贺武的爹了。因为上次贺武说过,他的父亲以前被人打断过右腿和左手,还有一棵门牙。上次因尸体没完全腐烂,所以理真只知道这具尸体没有门牙,但却无法看到手脚的断骨。谁都知道,人在活着时如出现骨折,那死后等尸体腐烂后,那原来断了的骨头也是断的。理真看着这幅遗骨,情不自禁地向他鞠了三个躬后才匆匆离去。
理真找了半晚都没能找到师父和叔叔他们,心想只有一种可能,师父和叔叔确实被南国怡红院的人抓起来了。可是理真又想不出南国怡红院里怎么会有这等高手,就凭孝子林他们三兄弟是绝对抓不住师父和叔叔他们的。而且师父与叔叔他们去的目的又只是想引孝子林出来,自然就是有备而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真被南国怡红院的人抓了的话,就说明他们南国怡红院里,一定还有一个武功高深莫测之人在暗地里一直没有露面,这就是理真最担心,也觉得最可怕的地方。理真在山顶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可疑的线索后,只好飞身下山往城中飞奔而去。理真想去朱大人家看看,看师父他们会不会因特殊情况回去了。理真心急如火,现在也快到五更天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加上理真心里特别着急,故理真跑得飞快。一个时辰不到,理真就来到了朱大人门口。理真看朱府大门紧闭着,就直接从外飞身而进。理真没有去叫朱大人,而是跑到大门旁的小房前,轻轻地叫醒看门的家丁后示意他别大声。看门的家丁自然认识理真,半夜被叫醒的家丁并没慌。而是小声地问道:“理真少爷这时来朱大人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要我去叫老爷吗?”理真看着看门的家丁不好意思地问道:“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把你叫醒了。我想问你今夜有没有客人来啊!”看门的家丁听理真问得有点奇怪,他摇着头说道:“没有,小的从下午到现在一直没离开过这里,我可以保证今天下午没来过客人。”理真见看门的家丁这样说时也不觉得意外,只是自己抱着一种试试看的心里来看看而已。理真没再多问,只是向看门的家丁道了声谢后,又飞身出了朱府,然后理真又向城北老屋飞奔而去。天亮的时候,理真便来到了城北老屋的阁楼上。四周除了虫鸣声外,就剩鸟叫声,因为天光了,鸟儿们都起床了。理真一个人站在那里想着昨晚的事,正在深思中的理真只听得门吱地一声打开了,父亲从房里走了出来。理真见父亲起来了就上前向父亲问安。理八分没想到儿子这么早就到了这里,于是马上上前扶住儿子关心地问道:“真儿,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啊!怎么这么早啊!”理真向父亲问过安后,想起师父和叔叔不见的事时,心里特别伤感。于是嘶哑着喉咙说道:“昨晚我和师父他们一起去南国怡红院想引孝子林出来。我们约好,我先去引开屋顶上的看护,然后师父他们再去引孝子林出来,最后在后面的山顶见面。可是,当我引开屋顶上的之人后,没想到遇上了一个轻功了得之人。我没能在计划的时间里摆脱追来的人,就担误了一些时间。自然,我也没能按预先约好的时间上到山顶。可当我赶到山顶上时,却没见到师父他们,然后我又化装进到了南国怡红院,可我还是没找到师父他们。接着我又回到山顶上找了几遍,都没发现约好的地方,有去过人的痕迹。后来我又去了朱大人家,可朱大人家也没有。因此,我又匆匆赶来了这里,看来他们也没来这里!我该怎么办啊!爹爹。”理真在父亲面前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掉起眼泪来。理八分把理真抱到怀里,轻拍着理真的肩膀安慰道:“真儿别怕,你师父与叔叔他们没事的,他们都是武林高手,而且江湖经验又足,他们不会出事的。理真从父亲怀里起来,擦去眼角的泪水后扶父亲坐了下。然后自己也在一旁坐下,父子两就这样沉默着,他们都在想着昨晚的事情,想想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随着父子两的沉默,鸟雀的欢歌声也越来越大,父子两就这样相对无语。也就在父子俩的沉默中,一声轻盈的问候打破了他们的沉默,原来是赖红艳。她这两天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刚才她在床上好象听到说话声就起来了。她一看阁楼上理真和他父亲坐在那里一脸愁云时,就轻轻地走了过来问候理八分。理八分没想到赖红艳也会醒得这么早,见她轻轻走来,也就起身还礼后示意她坐,理真也向赖红艳微笑着点了点头。理真看着赖红艳时,心里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想法。于是很认真的看着赖红艳问道:“红艳姐姐,我想请问你一点事可以吗!”赖红艳笑着对理真说道:“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只要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理真看了一眼身边的父亲后,又回头看着赖红艳问道:“红艳姐姐,你和阳大人也有四年了,那你觉得他的身体素质好不好啊!”赖红艳有点不解地望着理真问道:“你指的是哪方面。”理真见赖红艳没能理解时,自己又不知如何开口。于是想了一会后直接问道:“你知道阳文信有武功不?”赖红艳想了一会后摇着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但我从没见他练过功夫,也没见他耍过,他应该不会武功的。”理真:“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赖红艳:“他们不是说,学武的人都得天天练功的吗?可是我和他四年的时间里从没见他练过功夫。”理真听后也觉得赖红艳说得有理。但理真还是觉得不够肯定,理真又回头看了一眼父亲。聪明的理八分好象发现儿子是有话不敢在自己面前问赖红艳。于是伸了个懒腰后说道:“你们聊吧!我先去一下厕所。”理八分说完后就起身向后面茅房走去。理真见父亲走远后,红着脸望着赖红艳问道:“我…我想问你…你一点私事,你别…别见笑。我想知道你和阳大人的性…性生活过得怎么样?”赖红艳没想到理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竟然会问起这事。有点意外的赖红艳知道理真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眼,于是也没多想。赖红艳也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和阳文信四年了,虽然他是六十好几的人了,但他在性生活方面比一般的壮年男人还强,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他们家里有钱吃得好吧!”赖红艳说完脸儿更红了。要是在怡红院里,赖红艳就是脱光衣服站在理真面前可能也不会脸红。可是现在的赖红艳在理真面前说起此事时,还是觉得很难为情。赖红艳停了一会后又接着说道:“我以前在花楼做过二年,也接过好多南来北往的客人,说真的很少有人会有阳文信那样强劲有力的。而且他常去我那里时,还经常要两次。我也觉得奇怪,他一个这么大年纪的人性欲会这么强。”理真听后点了点头,他好象猜对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没错,一定是他。”赖红艳被理真说得有点莫明其妙,她不解地望着理真问道:“理真少侠你说什么啊!你把我弄糊涂了。”理真刚才还一脸凝云,现在却开始笑了。他抬头看着赖红艳笑道:“没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啦!没事了,我出去走走,不用等我吃饭。”理真向赖红艳说完后,就飞身向阁楼外飞去。
一夜未睡的理真,此时仍没有睡意,他又一路飞奔向南国怡红院跑去。理真走出山路后没有走直路,而是绕到皇宫那边后再向南国怡红院走去。理真来到皇宫外转向后,就不再匆匆赶路,而是顺着宫道不快不慢地走着。理真看了看时间,想想应该离皇上早朝的时间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了。理真想道:“他应该也来了啊!”原来理真是在等人,难怪理真走得不急。转眼间,理真前面便出现了一台八人大桥,上面竟然打着阳府大旗,一看就是阳文信的宫桥。按理来阳文信应该是从阳府大院过来,那他就应当走自己后面的那条路。可现在阳文信正向自己迎面而来,就说明他今日早朝,并不是从自己府上出来,而是从别处而来。理真在一旁看着阳大人的宫桥走过后,他便顺着阳府大桥来的方向走去,并一路走一路问两边的商铺有没有看见一顶八人大桥,打着阳府大旗在此经过。结果理真一直沿路问到南国怡红院时,那路边商铺的人都说看见了阳大人的宫桥,理真听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阳文信昨晚就是在南国怡红院过夜,今日早朝时就是从南国怡红院直接去早朝的。理真再仔细回想起自己与阳斯玲过招时的情况,于是在心中又有了一个既让自己高兴,又让自己担心的事来。理真再次回到自己在南国怡红院对面租住的楼下,看着餐馆里人挺多的,一夜未睡的理真虽然没有睡意,但肚子却开始闹革命了。理真也就自然地走进了餐馆,然后叫来小二要了三个包子和一碟花生米。小二应声去后没几分钟就给理真送了上来,折腾了一夜的理真实在饿了。此时的理真也顾不上什么斯文,用筷子叉起一只包子就往嘴里送。理真一口就把一个大包子咬了一半在口中,包子中间的馅也随着流了出来。理真没想到包子是刚出炉的,滚烫的包子和馅烫得理真直打哆嗦,他不得不赶紧把进嘴的包子吐出来。理真这一吐,口里是舒服了,可吐出去的东西却落到了别人的脚上,理真看着那只脚心里说不出什么兹味。他小声地自语道:“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昨晚自己的师父和叔叔不见了,他们可能真的凶多吉少,可现在吃包子都会烫伤嘴。伤了自己大不了就痛一下,可现在又有麻烦了,怎么就偏偏吐在别人脚上了呢!”理真就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不敢抬起头来,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只被自己吐了一大口食物的脚。理真在心里求菩萨保佑,希望这只脚能在自己抬头之前离开。可是理真看了半天,那只脚就是没动半分。理真有点傻眼了,想等人家自己离开,看来是不可能了,理真不得不慢慢地抬起头来,去看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理真不看还好,这一看把理真吓得比刚才还傻,理真望着来人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站在理真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南国怡红院的阳斯玲,她正在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理真看了一会阳斯玲后见她没反应,心里就开始高兴了。理真心里想道:“还好,老天保佑,原来这个不是阳斯玲,而是怡小雅。”理真知道怡红院的台柱子大不了就是要赔点钱。于是理真坐直了身子后就往怀里掏,他想给怡小雅几十两银子打发她走人。理真现在真不想惹事生非,而且怡小雅在这里出现时,她身边一定还有保镖的。可是理真身手到怀中后,什么也没摸着,他忘了自己的钱,昨晚全被那个长得并不好看的了韩拿走了。“怎么啦!理真少爷,你想找什么啊!”怡小雅望着理真那幅无助的样子,带着些讽刺地笑着问道:理真没想到这个怡小雅也知道自己的名字,理真更想不到的是,怡小雅这么轻声地一句话却引来了餐馆里所有人的目光。理真见后觉得自己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就好象餐馆里所有的人都在指责自己一样。其实理真没想到的是别人投来的目光,并不是看理真的笑话,而是被怡小雅这位美女把他们的目光吸引过来了。理真身上就剩这顿早餐钱了,要赔是没什么可赔的了。于是理真小声地对怡小雅说道:“对不起姑娘,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现在身上没钱,如果你要我赔的话你得跟我回家去取,你看怎么办?”理真此话刚一出口,就迎来旁人的耻笑声。其中一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还大声嚷道:“你这不是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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