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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绮丽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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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的交易,正好拿来利用,并不是一味偏听萧淑妃的话才来的,却要让人误以为是个听枕边风的皇帝。”我一头说着,一边背了李流云继续走,“一直以为皇帝是傻瓜,却不知真正的傻瓜恰恰是自己。”又道:“不过,会买凶杀人的皇帝,还真是没见过。”

丽阳随着我,听得怔忡,问:“买凶?”

陆玉沉在前边道:“出钱请刺客的,是监视武媚的官家,皇帝并不知道。在长安刺杀剑院少主,除去鬼影流,再也没有更适合干这事的人了,又不露痕迹,就算查到了,也只能到魔教为止,绝不会追到皇帝身上。”

朱悟能听得眼睛都直了,说道:“啊,这么说遇刺的事,是皇帝老子做的,剑院已经查到了,只是不说。”

“不错,金三师妹查到受命皇帝的那个监视人,就此打住,没在深究。”陆玉沉慢慢腾腾说着,“没想到陛下如此宠爱武媚,吃醋到这种程度。”

俞玄机摇了摇头,说道:“陛下知道此事,应在云公子遇刺之后,金鱼三姐查到了监视人,逼得那人上告皇帝,皇帝才知道的这事,之前是不清楚的。否则给那人天大胆子,也不会用到行刺这招,行刺会失手,可能是未了解清楚公子的底细。”

我冷冷说道:“他以为我是个吃闲饭的公子哥儿,容易对付,可真想错了。”

丽阳吃惊道:“还有这等事!”又横眉瞧着我,“谁让你招惹武媚娘了,弄到这步田地,连我也不得干净。”

我低着头,说:“公主,皇帝打算怎么处置剑院?”

“赶到宫外,让弥风剑派冒充魔教袭杀你们呢。”

“冒充?只怕是真的魔教。”我沉思着,“这么说,魔教这次是做了皇帝的帮手,目的是除去剑院!”抬头瞧了瞧天上,雨下得紧,看来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了,收回目光对陆玉沉问道:“我们的人在哪?二姐看到了没有。”

“就在这附近吧,他们出宫比我们早。”陆玉沉说着,转目四顾,过了会儿又道:“不用着急,他们应该也在找我们。”

俞玄机说道:“雨下得这样大,迷烟是不可能散布了,雾毒布不成,就没法夹带孟婆散,剑院就多了份胜算。”

陆玉沉说道:“现在四周都是魔教,前面只怕有埋伏,我们人少,又带着伤者,老天又不做美,下这大雨,最好避上一避。”抬手指着左面,“那边山上,有个地方,可以躲避一阵。”

狄仁杰道:“你是指王墓?”

“不错,这个时候,死人的地方,可能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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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少年/朦胧剑客 61。一水隔天涯。梦回长安(大结局)

大水带着我跟丽阳,一路急速冲下。突然间前面一件物事撞了过来,我忙以莲花神功推出,接势一跃,上了那物事,却是一块门板。心下一沉,九成宫已进水了。抬眼四顾,白茫茫接地连天,将所有淹尽。阿武在哪儿?焦急中,看到前面有个女孩子的长发,在水中飘浮。掉转门板,拉了那女孩子上来,却是俞玄机。拉了一半,手上沉重,原来是二个人,在她左手上,拖着李流云。二人都湿淋淋的,身子曲线玲珑。我瞧了一眼,便转过脸去,大喊道:“阿武!阿武!”
水天一线间,远处忽然有人弹琴,传出歌声,唱道:“……绻恋惊回梦,醒觉梦依稀,独语痴情话,聊以寄相思,只为一水隔天涯,不知相会在何时……”歌声若有若无,听那声音,很是熟悉。

我呆若木鸡,怔怔地道:“阿武!”左右看顾,茫茫然不知该往何处去?第一次,觉得人生在面前展开了完全不能把握的路,意识到阿武和我不走在一条路上。就算以后偶尔见面,说说心上的事,紧紧拥抱,但这样冷静而危险的交往,再也做不到。如果不能一直在一起,还是结束它比较好,阿武一定也这么想。但是,想到就一刀二断,好想在水上割断系着船的绳索,那是唯一可以依靠的绳索。要是断了,会无可救药的沉溺痛苦,好象溺水一样难受。谁也没办法拯救,谁也没办法依靠,能靠的只能是自己。无法逃避么?真的么?阿武!秋之红枫纷纷舞落,姹紫嫣红成一种胭脂的眼泪。耳边,风声鹤唳;眼前,碧水连天;是那么的清澈透明,拐着那歌,随风远散,渐渐隐约。

第一部。《白雪少年。朦胧剑客》

幕落/终

第二部《天与地》

介绍:

第一章:梦里长安在。烟灭。亡城(片断)

我曾经的恐惧,就是旧日的爱不断回来纠缠,那是我长久以来不能背负的,仿佛是前世的罪孽,代价之高,让人无法承受。所以,我远远逃避,逃到了塞外,在这荒无人烟的土地,眺望沙漠的金黄,那是跟长安不一样的炎热。可是,我的寂寞没有放过我,眼前总是浮现熟悉的面容,那日的风,雨,桃花跟剑。

抬眼四顾,唐军已纷纷起来,号角在远处吹响,旗帜鲜明的帐蓬间,几个队官掮着长枪,往来穿梭,让还沉睡的人起身。然后,兵士们整束衣冠,检查军器,在清晨的阳光里,保持着一份少有的和谐宁静。

激战使天空变成了紫菲色,前方总是若隐若现,京都的城墙和人面。也许这是我的错觉,因为不能看到,人会更思念。在战幕的红斑下,奔马不能近控制地一直向前,疾风灌耳。忽然世界静了下来,沉重的喘息声贯通了身体。手上,鲜血稠密的很粘,顺着剑刃不断滴落。

罗通的脸出现在我旁边,拉住了我的缰绳,大声喊叫着什么。我却没有听到,眨了眨眼,努力使自己回归。“不要向前冲了,没有敌人了,我们穿过了他们。”罗通的声音缓慢而沉重,好象中了迟钝的魔法,在很远的地方唤醒,一字一字。我下意识的扣住鞍桥,马蹄踏踏,嘶鸣风啸。转过头,西突厥军的尸首在后交杂错落,军器叉插,一条红河在中间蜿蜒。经过神策军的摧枯拉朽,大漠显出了残酷的本色。

“下马,下马!”罗通叫道,“军医官,军医官!”他叫嚷着,几员将佐七手八脚从马上抬下我的身体。

“拔刀!”我喘着气,说。

罗通道:“不行,别乱动,会大出血!”

我瞪着他,“拔刀!”

然后,是浑然一体的黑暗。

也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的阴影逐渐落幕,脑海开始演戏。正确的说,是做梦。有时,梦是人们可以依托的精神支柱,尽管可能会做恶梦。先是暗红的一片,接下来是冲锋的战马,成群的武士,乌压压的旗帜,人体之间的沉重撞击,呐喊,惨叫,血和挥动的刀锋。萨萨满白发的头颅,“投降吧!”他叫着,喊声瞬间淹没,在激烈运动的战场。我按着金缕刀的手,冷冷笑着,砍下了对方大将的首级。策马狂飙,罗通慌张的喊叫:“别乱动,别乱动……”“拔刀!拔刀!”杂乱无章的印象和声音走马灯般的闪过。猛然间,象狂风袭卷,一切突然扫荡一空,留下的是静如止水的死寂。长久的寂然,为什么?我在黑夜下思索。看天上,有淡淡的灰色呈献,而后慢慢的,出现了星星的光点,一闪一闪,在一扇打开的窗子外。在泾渭分明的汉白玉桥下,流水伴舞落花。那是桃花,间隔着红枫。绚丽多姿的装点着人世,以及那间宫廷式小屋。洁白莹玉的臂弯,粉红鲜嫩的指甲,桃花般的笑靥,是阿武裸露的温润。“阿聪,来,让我一直一直记住,这个夜色中的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会给,谁都不能抢走,只属于我一个人……”

“阿武,为什么要分离?”我问。“为什么?”

沉默不语。

“因为他是皇帝?”沿着深深乳沟,我抚摸着她的胴体,试图寻找答题,“因为权利,因为金钱,因为天下,因为地位,还是这些以外?”

“阿聪,这些就是你能想到的么?没有其它了?”

“因为爱他?我不能相信,你爱他么?还是爱我?还是二个都爱?”

“你忘了,你最初的信念。”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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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的剑客。”

“这不是我想要的。”

“事业,并不是男人的一切,你无非就是想说这个,但以前你想要的就是它,长大了才变的。”她吻着我说,“不过,既是这样,还有样东西,这片大地。”

“这片大地?”我苦笑着,“这是大唐的天下,我不是皇帝。”

“你这样想么?那么你错了,你远比我想象的浅薄。你看,这是你生长的土地,你的国家,你的亲人和朋友都在这儿。所以,这是你的根呀!为了它,你能做什么。”

“能做的不会比皇帝多。”

“执着了,执着了,权利能做的只是塔顶上,照不到绝大多数。”阿武附下身躯,“你可以做的不会很少,也不只是爱一个人。”她的脸在刹那变幻莫测,一忽儿是李流云,'奇·书·网…整。理'提。供'一会儿是萧人花,一会儿成了丽阳,紧跟着又成为俞玄机智慧美丽的脸,最后这些形象粉粉破碎,就象水中倒影。

“等等,等等,阿武,我还不是太明白,等等!阿武,阿武!”我大喊着,惊醒过来,罗通在我身旁,按着我说:“别乱动,伤口还没缝合。”

我大声叫痛,一边注意到帐蓬外面,有许多噪音,我坐起来,疑惑的侧耳倾听那些声音,这时帐顶上升起一片隐隐的火光,让人觉得奇怪。望着望着,那火光愈来愈亮。黑暗的天空发红了,先是粉红,随即变成深红,接着突然看见一条巨大的火舌顶上蹿起,高高地升到半空中。我猛地跳起来,“怎么了?怎么了?那里着火了?”

捂着伤口,跑出去,向城区方向瞧去,那些火焰好像在距城内中心不远的东边,它们升得越来越高,同时迅速连成一大片红光,一阵略带些热的微风迎面吹来。同时,闻到了烟火味和许多人一起发出的死亡呼喊。

天空,呈一片可怖的殷红色,大团大团的黑烟像云涛似的旋转着挂在火焰上空,遮蔽了所有。

言情插花版(电影剧本行式) 第一回

(禁转)
(1)织儿

这是一条黄土路,从荆村一直延伸出去。

弯曲就象一条蛇,没有终点。不是没有,是因为织儿不知道它的尽头。织儿由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出过荆村这个小农庄。村里的老人曾说过,由此出发就可以到达长安古道。

听听,长安啊!

但织儿不想,她从来不想去什么长安,甚至于她都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大唐朝了。直到她遇到了一个她从来也没有见过的人,一个披着银甲的年青人从小道驰骋而过,在那种速度下他冲她笑了一笑,啊呀呀,她的脸立刻红了,下意识的她缩了缩没穿鞋的脚。那天她没穿鞋,令她懊恼了好几天,不过她至少还是穿了一条裙子,只是没有颜色。

是一条纯白的,一如纯净的她。上面的花她还没来得及绣。回去以后她连夜赶了出来,然后在第二天,她到村头坐了一天。但没有人经过那儿,没有那个人!

这一定是个龙骑兵呀,村里人都说,不知为什么要打这儿过?他们猜测了好多。

那年她十四岁,才长成人。

那年是唐高祖九年。

(2)玄武

他敲了敲同伴的头盔,发出铮铮的响声。“打起精神,别瞌睡了。”摩昂的语气里透着不耐,然后他策马向前,不在理会他的这个同乡。虽然从敦煌到伊如卡夷他俩一直并肩战斗。但今天他没法冲好友微笑。“一大早的,有什么屁事……”伯木儿在后不满得嘟哝着,他甩了甩头,张大眼睛向前看。前面有些雾,天又暗,视野不清。可他还是看到了城门黑压压的耸立着,上面的几个大字居然让他看清了二个。“玄……武……”他含糊的音调一落,眼皮子又止不住往下落。就在这时从前头传来了领军的号令:“羽林军骠骑右卫——前队列——!”

“镇静……镇静……”在城楼上,沿着一溜垛墙排满了天策军箭手,弓上弦,箭簇在暗处发着幽冷的光泽。领军在身后不断小声下令:“……听号发射!注意……放松……”

伯木儿这时清醒了,在经过队列的变换后,他在东宫羽林军中从殿后压到了前卫。从他的这个位置看,可以望见太子李建成的帽沿。但摩昂的脸他是看得很清楚的,这是因为摩昂是羽林军骠骑尉的领队,紧随着他们的主子,相离很近。

在甲叶的轻响,马蹄的杂踏声中,他们隆隆穿越了门洞。

在清晨的时刻。

一员骁将策马横枪,挺立在城墙下,一脸的肃穆。

“东宫太子李建成——!”一声狂喝。

刹那间风云变色。

摩昂率先反应,他举起了盾牌:“护……”只说出了一个字,箭如飞蝗。紧接着他看见了他的主子落马。随后有人狂呼:“护齐王!护齐王!”在瞬息间他的血都凝固了,另一个念头迫使他狂叫:“夺门!夺门!”举着盾他想策马回头,这时他发觉这根本不可能。羽林军拥挤成一团,人人成了箭的杷子。

狂呼,叫喊,箭射盾声,兵器乱撞声,马嘶声,如同恶梦一样的缠绕着伯木儿,令他的脑子都僵了,唯有一个念头,就是要逃出这个地狱。他的马已中箭趴下,他从地上起来便向城门猛冲。在他的身旁不断响彻死亡的哀号。他冲锋陷阵,至于城下,门洞里已成血河尸磊。伯木儿伸手,推到了城门。便于这时,一支长箭通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钉在门上。他仰天长号,充满了绝望,如同频临死亡的怒狮。

摩昂在中了数箭倒下的同时,很清晰的听见了伯木儿的号叫,奇怪的是他在脑海中的最后印象却是一副女孩儿的身形。一个没穿鞋的女孩。她的光脚上有灰迹斑斑,但仍然掩盖不住那晶莹洁白,那纯朴可爱。这是谁啊?他想。

一片黑暗。

就象他从来不知那女孩的名字一般,他也从来不知有这么黑的夜色。

言情插花版(电影剧本行式) 第二回

(3)长安夜歌。织儿
手鼓的响声密集了起来,脚铃铛清脆。织儿看见那个胡姬的腰肢动作,柔和而又妖丽。她的眼光媚射,似是而非的看着每个人,又象什么也没看。指尖急切的伸缩,幻出种种佛的手印。她的臂,她的腿,她的身形,她的一切都在说明她是一个舞者。一个异域的天魔。织儿觉得她同自已的师傅韩羞是相对的另辟蹊径者,一端的另一端。这时有歌姬曼声唱曲:“……斯如云兮云散花,流如水兮渊流长……”歌声迷离,令人说不出的幽怨梦醉。

织儿听着歌声,觉得一切都象进入了梦里,令人恍惚迷朦。她的耳旁似乎又听见了阿爹和阿娘的话语。“阿织啊,你到了哪边,可就一个人了,要是觉得不好,就托人捎个信,爹好接你回去,啊!”她爹慢慢挪动着厚实的嘴唇,面色暗淡。她娘则泪流满面,紧捉着她的小手,舍不得放,哭道:“儿啊,别去了呀,她爹,把钱退了吧,咱另想法啊……”旁边揽月楼的贩者不耐烦了,叫道:“快些,快些,还走不走,要去京城的人多着呢,你不去就退钱,就这穷地儿,吃不上嘴的多着呢,咱前边还有好多女孩儿在等着呢。”织儿听着,虽然也哭泣不已,但她没有后悔,擦了眼泪,便毅然上了揽月楼的马车……咚咚的鼓声唤回了织儿的思绪,随后她发现她的师傅正在对她打着手势,让她停下鼓声,原来台上的表演已到了未尾。织儿来不及的收手,慌乱中却掉落了手鼓,咚咚地滚动到了舞者的脚下,她惊吓地掩着了小口,瞪大了眼睛。胡姬看了她一眼,依然含笑献礼,转身飘然而去。在高声喧哗中,织儿走上去拾起了手鼓,逃似的匆匆下台。

韩羞没有说什么,只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说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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