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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种武器之长生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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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忽然明白了。

原来他们要找的并不是他,而是袁紫霞。只不过因为顾忌着他的长剑,所以才一直都不敢下手。

他们不惜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也要得到她,对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若真的只不过是个逃婚出走的女孩子,又怎么会引动这么多威镇一方的武林高手?难道她说的全是谎话?难道她这么样说,只不过是为了要打动他,要他保护她?是不是就因为这缘故,所以她才求他不要再理这些人,求他带着她悄悄地走?白玉京的心沉了下去。

每个人都在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桌上的珠宝黄金,在灯下闪着令人眩目的光,但却没有人去看一眼。

他们所要的,价值当然更大。

那是什么呢?是袁紫霞这个人,还是她身上带的东西?朱大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试探着道/我们也已知道,白公子和那位袁姑娘,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白公子当然不会为了她而得罪朋友。”

白玉京冷冷道/你们不是我的朋友。”

朱大少陪笑道:“我们也不敢高攀,只不过,像袁姑娘那样的女人,白公子以后一定还会遇见很多,又何必……”白玉京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们要的不是她这个人?”

朱大少笑了,道/当然不是/白玉京道/你们究竟要的是什么?”

朱大少目光闪动,道/白公子不知道?”

白玉京摇摇头。

朱大少脸上露出了诡谲的笑容,缓缓道/也许白公子还是不知道的好/他显然生怕白玉京也想来分他们一杯羹,所以还是不肯说出那样东西是什么。

那东西的价值,无疑比这里所有的黄金殊宝更大。

白玉京却更想不通了。

袁紫霞身上哪直仕么珍贵之物?她整个房子岂非已全都被他们翻过。

朱大少道:“依我看,这件事白公子根本就不必考虑,有了这么多金银珠宝,还怕找不着美如天仙的女人?”

白玉京慢慢的将自己的珠宝,一粒粒拾起来,放回锦囊里。

然后他就走了出去。

他连一句话都不再说,就走了出去。

每个人都瞪着他,目中都带着怀恨之色,但却没有人出手。

因为他们还要等一个人,一个能对付长生剑的人。

他们对这个人有信心。

(四)

长夜犹末尽。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但空气却是寒冷清新的。

白玉京抬起头,长长地呼吸——他忽然发现小楼上的窗户里,被灯光映出了两条人影。

一个人的影子苗条纤秀,是袁紫霞。

还有一个人呢?两个人的影子距离仿佛很近。

他们是不是正在悄悄地商议着什么I宋大少、赵一刀、苗烧天、白马张三,和青龙会的三个全都在楼下。

楼上这个人是谁呢?白玉京手里紧握着剑鞘,他的手比剑鞘更冷。

他实在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应该上楼去。

僵尸

(一)

长夜未尽。风中却似已带来黎明的消息,变得更清新、更冷。

白玉京静静地站在冷风里。

他希望风越冷越好,好让他清醒些。

从十三岁的时候,他就开始在江湖流浪,到现在已十四年。

这十四年来,他一直都很清醒,所以他直到现在还活着。

无论准若经历过他遭遇到的那些折磨、打击和危险,要想活都不太容易。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他心里在冷笑。

江湖中对他的传说,他当然也听说过,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能活到现在,只不过因为他头脑一直都能保持冷静。

现在他更需要冷静。

窗上的人影,仿佛又靠近了些。

他尽量避免去猜这个人是准,因为他不愿猜疑自己的朋友。

小方是他的朋友。

既然别的人都在楼下,楼上这人不是方龙香是谁?

小方无疑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也许比他更有力量保护她。

她就算投向小方的怀抱,也并不能算是很对不起他,因为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任何约束。

“这样也许反倒好些,反倒没有烦恼。”

白玉京长吐出口气,尽力使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件事。

但也不知为了什么,他心里却还是好象有根针在刺着,刺得很深。

他决心要走了,就这样悄悄地走了也好,世上本没有什么值得太认真的事。

他慢慢地转过身。

但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袁紫霞的一声惊呼。

呼叫中充满了惊惧之意,就像是一个人看见毒蛇时发出的呼声一样。

白玉京的人已箭一般窜上了小楼,“砰”的,撞入了窗户。

屋里当然有两个人。

袁紫霞脸上全无血色,甚至比看见毒蛇时还要惊慌恐惧。”

她正在看着对面的一个人,这人的确比毒蛇可怕。

他长发披肩,身子僵硬,一张脸上血迹淋漓,看来就像是个僵尸。

这人不是小方。

在这一刹那,白玉京心里不禁掠过一丝歉疚之意:一个人实在不该怀疑朋友的。

但现在已没有时间来让他再想下去。

他的人刚撞进窗户,这僵尸已反手向他抽出了一鞭子。

鞭指如灵蛇,快而准。

这僵尸的武功竟然也是江湖中的绝顶高手。

白玉京身子凌空,既不能退,也无力再变招闪避,眼见长鞭已将卷上他的咽喉。

但世上还没有任何人的鞭子能卷住他咽喉。

他的手一抬,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间,用剑鞘缠住了长鞭,紧。

他另一双手已闪电般拔出了剑。

剑光是银色的,流动闪亮,亮得令人几乎张不开眼睛。

他脚尖在窗根上一点,水银般的剑光己向这僵尸削了过去。

这僵尸长鞭撒手,凌空翻身。

淬然间,满天寒星,暴雨般向白玉京撒下。

白玉京剑光一卷,满天寒星忽然间就全都没有了消息。

但这时僵尸已“砰”的撞出了后面的窗户。

白玉京怎么能让他走?

他身形掠起,眼角却瞥见袁紫霞竟似已吓得晕了过去。

那些人就在楼下,他也不忍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是追?还是不迫呢?

在这一瞬间,他实在很难下决定,幸好这时他已听见了小方声音:“什么事?”

“我把她交给你……”

一句话未说完,他的人已如急箭般窜出窗子。

谁知这个僵尸僵硬如木,身法却快如流星。

就在自玉京稍微一迟疑问,他已掠出了七八丈外,人影在屋上一闪。

白玉京追过去时,他的人已不见了。

远处忽然响起鸡啼。

难道他真的是僵尸,只要一听见鸡啼声,就会神秘地消失?

东方已露出淡青,视界已较开阔。

附近是空旷的院子,那树林还远在三十丈外。

无论谁也不可能在这一瞬间,掠出三四十丈的,就连昔日轻功天下无双的楚香师,也绝不可能有这种能力!

风更冷。

白玉京站在屋脊上,冷静地想了想,忽然跳了下去。

下面是一排四间厢房,第三间本是苗烧天住的地方,现在屋里静悄悄的,连灯光都已熄灭。

第二间屋里,却还留着盏孤灯。

惨淡的灯光,将一个人的影子照在窗上,询楼身形的,微驼的背,正是那自发苍苍的老太婆。

她显然还在为了自己亲人的死而悲伤,如此深夜,还不能入睡。

也许她并不是在哀悼别人的死,而是在为自己的生命悲伤。

一个人到了老年时,往往就会对死亡特别敏感恐惧。

自玉京站在窗外,静静地看着她,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

奇怪的是,人在悲伤时,有些感觉反而会变得敏锐。

屋子里立刻有人在问:“谁?”

“我。”

“你是谁?”

自玉京还没有回答,门已开了。

这自发苍苍的老太婆,手扶着门,驼着背站在门口,用怀疑而怨怒的目光打量着他,又问了一句:“你是谁?来干什么?”

白玉京沉吟着,道:“刚才好象有个人逃到这里来了,不知道有没有惊动你老人家?”老太婆怨道:“人?三更半夜的哪有什么人,你是不是活见鬼了?”

白玉京知道她心情不好,火气难免大些,只好笑了笑,道:“也许是我错了,抱歉。”

他居然什么都不再说了,抱了抱拳,就转过身,走下院子,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仿佛觉得非常疲倦。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咕咚”一声。

那老太婆竟倒了下去,疲倦、悲哀和苍者,就像是一包看不见的火药,忽然问在她身体里爆炸,将她击倒。

白玉京一个箭步窜过去,抱起了她。

她脉搏还在跳动,还有呼吸。只不过都已很微弱。白玉京松了口气,用两根手指捏住她鼻下人中,过了很久,她苍白的脸上才渐渐有了血色,脉搏也渐渐恢复知觉。

但她的眼睛和嘴却都还是紧紧闭着,嘴角不停地流着口水。

白玉京轻声道:“老太太,你醒醒——”

老太婆忽然长长吐出口气,眼睛也睁开了一线,仿佛在看着白玉京,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

白玉京道:“你不要紧的,我扶你进去躺一躺就没事了。”

老太婆挣扎着,喘息着,道:“你走,我用不着你管。”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白玉京又怎么能抛下她不管?

他用不着费力,就将她抱起来。

这也许还是他第一次抱着个超过三十岁的女人进房间。

棺材就停在屋里,一张方桌权充灵案,点着两支白烛、三根线香。

香烟缭绕,烛光暗淡,屋子里充满了阴森凄凉之意,那小男孩伏在桌上,也像是个死人般睡着了。

小孩子只要一睡着,就算天塌下来,也很难惊醒的。

白玉京迟疑着,还不知道该将这老太婆放在哪里。

忽然间,老太婆的人在他怀里一翻,两只鸟爪般的手已扼住了他的咽喉。

她出手不但快,而且有力。

白玉京呼吸立刻停止,一双眼珠于就像是要在眼睛中迸裂。

他的剑刚才已插入腰带,片刻就真还能抓住剑柄,也已没力气拔出来。

老太婆脸上露出狞笑,一张悲伤、疲倦、苍老的脸,忽然变得像是条恶狼。

她手指渐渐用力,狞笑看着道:“长生剑,你去死吧!……”

这句话还未说完,突然觉得有件冰冷的东西刺人了自己的肋骨。

是柄剑。再看白玉京的脸,非但没有扭曲变形,反而好象在微笑。

她忽然觉得自己扼住的,绝不像是一个人的脖子,却像是一条又滑又软的蛇。

然后又是一阵尖锥般的刺痛,使得她十根手指渐渐松开。

剑已在白玉京手里。

剑尖已刺入她的肋骨,鲜血已渗出,染了她刚换上的新衣服。

白玉京看着她,微笑道:“你的戏演得实在不错,只可惜还是瞒不过我。”

老太婆目中充满惊惶恐惧,颤声道:“你……你早已看出来了?”

白玉京笑道:“真正的老太婆,醒得绝没有那么快,也绝没有这么重。”

剑光一闪,削去了她头上一片头发。

她苍苍的白发下,头发竟乌黑光亮如绸缎。

老太婆叹了口气,道:“你怎么知道老太婆应该有多重?”

白玉京道:“我就是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抱过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很少有人经验能比他更丰富。

老太婆的筋肉已松,骨头也轻了,他一抱起她,就知道她绝不会超过三十五岁。

三十五岁的女人,若是保养得好,酮体仍然是坚挺而有弹性的。

老太婆道:“现在你想怎么样?”

白玉京道:“这就得看你了。”

老大婆道:“看我?”

自玉京道:“看你是不是肯听话?”

老太婆道:“我一向听话。”

她的眼睛忽然露出了一种甜蜜迷人的笑意,用力在脸上搓了搓,就有种粉未细雨般掉下来。

一张成熟、美丽、极有风韵的脸出现了。

白玉京叹了口气,道:“你果然不是老太婆。”

这女人媚笑道:“谁说我老?”

她的手还在解着衣钮,慢慢地拉开了身上的白麻衣服。

衣服里没有别的,只有一个丰富、坚挺、成熟而诱人的腼体。至连胸膛都没有下坠。

白玉京看着她胸膛时,她胸膛上顶尖的两点就渐渐挺硬了起来。

她轻咬着嘴唇,柔声道:“现在你总该已看出,我是多么听话了”

自玉京只有承认。

她媚笑道:“我看得出你是个有经验的男子,现在为什么却像

孩子般站着。”

白玉京道:“你难道要我就在这里?”

她笑得更媚更荡,道:“这里为什么不行?老鬼已死了,小鬼已睡得跟死人差不多,你只要关上门……”

门是开着的。

白玉京不由自主朝她看了一眼。

忽然间,床上死人般睡着的孩子鲤鱼打挺,一个翻身,十余寒星暴射而出。

这孩子的出手竟也又快又毒。

最可怕是,绝没有人能想到这么样一个孩子出手也会如此狠毒何况白玉京面前站着个赤裸裸的女人。

世上还有什么能比一个赤裸着的美丽女人更能令男人变得软更迷糊!

这暗器几乎已无疑必可致命。

但白玉京却似又早已算准这一着,剑光一圈,这些致命暗器已全没了消息。

女人咬了咬牙,厉声道:“好小子,老娘跟你拼了。”

那孩子身子跃起,竟从枕头下拔出了两柄尖刀,抛了柄给女人

两柄尖刀立刻闪电般向白玉京劈下。

就在这时,棺材的盖子突然掀起,一根鞭子毒蛇般卷出来了,卷庄了白玉京的腰。

这一鞭才是真正致命的!

臼玉京的腰已被鞭子卷住,两柄尖刀已闪电般向他刺了过来。

他已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

他没有闪避,反而向尖刀上迎了过去。

棺材里的人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量将他一拉,已将他的人从棺村里拉出。

这人正是刚才突然在曙色中消失了的僵尸。

她眼看着两柄刀已刺在白玉京身上,谁知突然又奇迹般跌下,“当”的,跌在地上。

女人和孩子的手腕已多了一条血口。

白玉京的剑本身就像是奇迹,剑光一闪,削破了两人的手腕,再一闪,就削断了长鞭。

僵尸本来正在用力收鞭,鞭子一断,他整个人就立刻失去重心,“砰”的一声撞在后面的窗户上。

孩子和女人的惊呼还没有出声,白玉京已反手一个时拳,打中孩子的胃。

他只觉眼前一阵黑暗,连痛苦都没有感觉到,就已晕了过去。

那女人的脸已因惊惧而扭曲,转身想逃。

她身上刚转过去,白玉京的剑柄已敲在她后脑上——她晕得比孩子还快。

僵尸背贴着窗户,看着白玉京,眼睛里也充满了恐惧之色。

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现在看着的是一个人,人怎会有这么快的出手。

白玉京也在看着他,冷冷道:“这次你为什么不逃了?”

僵尸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道:“我本就没有得罪你,为什么要逃。”

白玉京道:“你的确没有得罪我,只不过想要我的命而已。”

僵尸道:“那也是你逼着我们的。”

白玉京道:“哦?”

僵尸道:“我想要的,只不过是那女人从我这里骗走的东西。”

白玉京皱了皱眉,道:“她骗走了什么?”

僵尸道:“一张秘图。”

白玉京道:“秘图!什么秘图?藏宝的秘图?”

僵尸道:“不是。”

白玉京道:“不是?”

僵尸道:“这张图的本身就是宝藏,无论谁有了这地图,不但可以成为世上最富有的人,也可以成为世上最有权力的人。”

臼玉京道:“为什么?”

僵尸道:“你不必问我为什么,但只要你答应放过我,我就可以帮你找到这张图。”

白玉京道:“哦。”

僵尸道:“只有我知道,这张图一定在她身上。”

白玉京沉吟着,忽然笑了笑,道:“既然一定在她身上,又何必要你帮我去找?”

僵尸道:“因为她绝不会对你说实话的,她绝不会对任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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