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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落秋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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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禾道:“许多年都未听到老魔的消息,也不知死了没有,这皇甫楠或与他没有关系,不过也姓皇甫而已。但如果真是皇甫佑安的后人,那就不好对付了。”
娇娇道:“怎么,这皇甫佑安的武功天下等一?”
宫知非道:“天下第一不能说,第二第三或许是,这老魔的武功当真不容轻视。这事不能马虎,得查他个水落石出。”
马禾道:“皇甫楠能把黑道上的一些凶顽招来为其所用,多半是靠他老子的面子,所以皇甫楠八成就是皇甫佑安的儿子。”
宫知非道:“这个说法有道理,但有待于证实。所以娇娇你听好了,莽撞不得。”
娇娇道:“我会小心从事。”
宫知非道:“魔鹰皇甫佑安轻功极好,毒蝎爪能破人罡气,指上又带毒。他的兵刃叫毒龙剑,呈暗绿色,有剧毒,见血封喉。仗着这三大绝技,老魔横行江湖三十年,从未有过败迹。后来他忽然没了音讯,至少有十五六年没在江湖露面,也不知他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正道武林各大派也都松了口气。可是他儿子如果是皇甫楠,又怎会进了卫所呢,这真叫人不解。”
马禾道:“此事实是蹊跷,只有慢慢查核。娇娇你可利用陈卫打听消息,但要谨慎,不可把自己的底儿泄出去,也别扯上咱们。”
娇娇道:“知道了,我可不笨。”
宫知非道:“好,小翠,老爷子传刀法。”
小翠听他念口诀,十来遍记熟。又到天井学招式,宫知非每式只教一遍,懒得重复。公冶娇在旁跟着学,经宫知非讲解,已领悟了真谛。这套刀法耿牛曾教过曹罡一家,公冶娇早巳看到眼熟。三环刀法变化极巧,刀势柔中带刚,刚柔相济,十分厉害。
一个上午过去,小翠勉强学会,她高兴得不得了,对公冶娇叫道:“这回好啦,我翠喜学了刀法,可以行侠仗义了,小姐你替我买把腰刀吧,刀鞘要好看的,带在身上,威风得紧!”
公冶娇瞅她一眼道:“得意什么?真要遇上对手,你定是第一个逃之夭夭!”
翠喜道:“师傅,这刀法管用吗?”
宫知非恼道:“不准叫师傅,只准叫师伯,此其一。我老人家的刀法是上乘刀法,威力无俦,此其二,可你却来问管不管用,气死人!”
翠喜瞟了娇娇一眼:“听见了吗,小姐?”
娇娇道:“刀法虽好,还得看这人争不争气,走走走,回家,这刀嘛改日再买。”
翠喜叹口气:“好扫兴,没刀回家怎么练功?下午陪小姐去双龙镖局怎么当保镖?”
娇娇道:“你当我的保镖?你说反了吧!”
两人出门,娇娇就带翠喜在承恩寺广场的铁器铺里买了一把上好的腰刀,喜得小翠心花怒放,拿在手里,昂首挺胸,龙行虎步,好不得意。公冶娇骂她死相,她充耳不闻。
回到家吃了饭,翠喜如醉如痴琢磨刀法,那凤喜从夫人院里跑了来,看得又妒又羡,求公冶娇把刀法传她,也给她买一把刀。公冶娇也想过,府中家人只有这两个丫头会武,把凤喜教出来,今后在内宅可以做护卫。于是便传她三环刀法,翠喜又跟着练,有了更深的领悟。
午时正,娇娇带小翠到了双龙镖局。
张权、申勇志和一个不认识的英俊汉子早在门口恭候,两人一到便迎了上来,请进室内看茶。张权引荐了这英俊汉子,他就是陈卫。
公冶娇虽着男装,但俺不住她的娇美,那翠喜虽不如她,但也颇具姿色,直看得三个男人心直跳,六只眼睛不停往他们二人脸上瞧。
陈卫怕二女受窘,连忙找话说。
他道:“小姐光临敝镖局,真乃蓬荜生辉,在下得睹小姐芳颜,实是三生有幸!”
公冶娇道:“陈镖主,客套话不必说了,我只想知道申少堡主和两位镖主有何打算。”
陈卫道:“是是,这就奉告小姐。在下前日才得知翡翠南瓜的事,但作案人是阴手无常麻威、追命鬼玄木,还有个老儒生极可能就是追魂居士左信元,这三人都是黑道人的凶煞,找他们报仇不是易事,须从长计议。”
公冶娇一皱眉:“把话说得明白些!”
陈卫道:“好,在下直言了吧,这得看飞虎堡怎么决定,是不了了之还是一拼到底!”
公冶娇去看申勇志:“你说呢?”
申勇志道:“在下来京师,一为探访钟蝶和阮叔,二为查找凶手下落,若无复仇之心,也就不会出门,但兹事体大,须由家父做主。”
陈卫道:“玄木老道确实来了京师,但他并非孤身一人,所以找老道报仇,不得不面对一些最可怕的黑道高手,这就得量力而行。”
公冶娇道:“玄木老道总不会天天和人在一起吧,如果我们知道他落脚的地方,就可以找机会暗中下手,又何必惊动其他人?”
陈卫道:“不瞒小姐,这玄木老道自身武功极高,加之又有锦衣卫掌印皇甫楠的庇护,要想对他下手,只怕是不可能的事。”
娇娇不服道:“照这么说,无奈其何了?”
陈卫道:“据在下所知,玄木道人等黑道巨擘住在一所庄园里,平日不会出来,掌印有事差遣,才会露面。最近这伙人已离开京师,听说去追捕江南神剑万大侠去了。”
娇娇一惊:“上哪儿追捕?”
陈卫道:“分好几路出外查访。”
娇娇忿然道:“好歹毒,要斩尽杀绝呢!”
陈卫道:“小姐与万大侠熟悉,锦衣卫里的头目都知道,但他们却奈何不得小姐,然而小姐也得小心,只要他们有了凭证就会对小姐下手,小姐万万不可大意!”
“哼,谅他们也不敢,我迟早要找他们算账。”公冶娇恨声道。一顿,又道:“陈镖主,你知晓的事不少,你是如何探听来的?”
“不瞒小姐,敝表叔是锦衣卫指挥佥事汪承亮,在下的消息便是从他那儿听来的。”
“那么,你知道张文彦公子的事吗?”
“知道的不多,只知张公子在大牢里先是不肯招供,后来皇甫楠说,郭剑平已落网招了供,只要他说真话便放了他,张公子信以为真,写出供词后又被送回了大牢。张公子便大喊大叫,咒骂皇甫楠欺骗他,他死了也要变厉鬼找皇甫楠报仇。后来他又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又忽然狂笑,以后便神智不清,两天后死在牢里。在下知道的就是这些,详细情形无法问到。”
娇娇流出了眼泪:“好可怜啊……”
翠喜和张文彦也很熟,忍不住哭出声来。
申勇志等则叹气,又劝她俩节哀。
娇娇忍住悲伤,抹去泪水,道:“多谢陈镖主告知实情,能打听出张公子葬在何处吗?”
陈卫道:“我已打听过,被狱卒胡乱在城外乱葬岗子埋了,无法再找到。”
娇娇叹了口气,不再作声。
陈卫道:“官场风云变幻无常,张公子受牵连而死,实在冤枉。但事已至此,却是奈何,望小姐保重贵体是幸!”
娇娇道:“多谢陈镖主,难得陈镖主仗义,不像那些势利小人……”
陈卫道:“不敢不敢,在下素来重义,表叔曾要在下进锦衣卫当差,在下婉言拒绝。锦衣卫尽干伤天害理之事,在下岂能为虎作伥,同流合污?在下向小姐表白,是请小姐相信在下,有事只管吩咐下来,在下当效犬马之劳!”
公冶娇受其感动,道:“多谢多谢,以后有事,当请陈镖主相助。”
陈卫道:“不胜荣幸!”
张权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公冶娇道:“知晓皇甫楠的底细吗?”
陈卫道:“只知他受左军都督李大人宠幸,李大人论辈分,该是皇太孙的表兄。”
公冶娇道:“这个知道了,我问的是他的出身、门派和他的家底,陈镖主不妨留意一下,看他是否与老魔头皇甫佑安有渊源。”
陈卫道:“这是舍亲也想知道的事,他们也在盘察他的家底,有消息定禀告小姐。”
公冶娇道:“好极,今后我上门联络。”
陈卫道:“在下等不时走镖,但总会留下一人与小姐联络,只是有紧要消息时……”
公冶娇道:“上我家不方便,还是我来镖局吧,我若有事,会叫小翠来。”说着站起身道:“今日暂别,过两三天再会面。”
陈卫、申勇志挽留不住,只好送出门来。
※※ ※※ ※※
公冶勋受命为忠信卫指挥使。
这是皇太孙在皇上驾前力争的结果。忠信卫同知方宏、佥事葛镇海留任,还空缺一人指挥同知、三个指挥佥事的职位,皇太孙说,这些空缺职位由公冶勋挑选人才担任。
此外,还可以授若干个佥事千户、副千户、百户的虚职,不必管理士卒、料理俗务,以协助公冶勋处置皇太孙派遣的秘密差务。这样做,旨在使公冶勋牢牢掌握兵权,他忠信卫真正变成皇太孙的亲军,既是忠诚之师,又是精锐之师。
公冶勋要保护皇太孙的安全,确保皇太孙平安坐上龙椅,这责任之重大,使他食寝不安。首先他得招纳一批高手,确保东宫安全。他最先想到的便是万古雷,若有他在皇太孙身侧,那和自己在一样,他尽可以放心。可惜他回京迟了一步,不及向皇太孙荐举,失去了一个顶尖人才。像万古雷这样武林俊秀,不知还能上哪儿找。他只有退而求其次,可一时也无适当人选,不禁发了愁。其次除了保卫东宫,他还得严密注意皇宫动向,对宫卫头目和太监也要加以监视,以防他们勾结藩王,一旦皇上驾崩,滋生出事端。最后他要熟悉部下官佐,对他们的人品、武功都必须做到心中有底,以确保他们对皇太孙殿下的忠诚。这三项职责,使他忙碌万分。诚然,东宫守卫又增加了仁义卫,指挥使何骐对皇太孙十分忠诚,但并不意味着他的责任可以减轻。他只有全力以赴,克尽职守,劳心劳力,才不辜负皇太孙对他的责任。
这天,他独自到御花园西北角去探访吴乾仁。时值正午刚过,吴乾仁小憩起身,正从平房里出来,两人迎面遇上。
“吴公公,下官特来造访!”公冶勋一揖。
吴公公回礼道:“大人请!”
在客室坐下,小太监周典忙着奉茶。
公冶勋道:“下官近来忙碌,不曾探望公公,尚请原宥。那日蒙公公解围,盛经子才不刁难下官,多谢吴公公仗义执言!”
吴乾仁道:“掌印不必客气,这些须小事,何足挂齿,怎值得屈驾光临茅舍。”
公冶勋道:“下官初到皇宫,不知规矩,还请吴公公多指点,不知吴公公可肯折节下交?下官心出至诚,并非虚言套语,望相察!”
吴乾仁道:“我不过是五品太监,怎值得掌印大人这般抬爱,下官受之有愧!”
“吴公公,下官蒙皇太孙殿下恩宠,一步登天,入宫掌忠信卫,下官无德无能,不堪当此重任,是以诚惶诚恐,不敢稍懈。惟初来乍到,人事生疏,又得罪了盛公公和张公公……”
吴乾仁接嘴道:“盛经子一向霸道,大人两次挫辱了他,自不会善罢甘休!”
公冶勋叹口气道:“这事颇让晚辈为难,若在宫外,奉陪就是,在宫内不知要如何处置,总不能见面就大打出手吧,望前辈指教!”
他有意撇开了官场称呼,以使彼此亲近。
吴乾仁道:“盛经子害人都是暗中下手,宫中死个把太监,侍卫或是宫女,向无人过问,因此大家都十分怕他。你武功高强,足能自保,只须防他暗算。盛经子武功极高,千万要小心,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与他交手。”
公冶勋道:“就怕他纠缠不休,避不开。”
吴乾仁道:“盛经子心毒手狠,一向在宫中称王称霸,皇上不知究里,起居生活都依托于他,使他更是目中无人。你幸得皇太孙宠信,他动不了你的乌纱,却可以暗中要你的命,因此你要处处小心,严加防范。盛经子练成了一种指功,十分厉害,五指如铁爪,称做五龙指。幸而他秘技自珍,不传他人,否则多造就出几个徒弟来,更是祸害。”一顿又道:“盛经子充任皇上内侍,得到皇上宠幸,本该知足,但他醉心权势,在宫中内侍、护卫中称王称霸不说,他还勾结朝官,结成死党,锦衣卫指挥同知房天兆便是他的心腹。幸而皇上对他并不言听计从,任用大臣多征询朝臣之见,否则他更是无法无天了。”又一顿,续道:“早年他与晋王交好,太子病故后,依长幼序也可立晋王为太子,但晋王残暴无能,皇上厌恶,改立了皇太孙,盛经子仍自不平,否则他怎敢在皇太孙驾前这般放肆?因之你受皇太孙恩宠,他自是又忌又恨,不找你麻烦才是怪事。”
公冶勋道:“原来如此,多谢前辈指教!”
吴乾仁叹口气道:“除了盛经子,其他人也都尔虞我诈,在皇上驾前争宠。我虽入宫较早,但不追逐权势,做个御花园总管心愿已足,你在宫中的日子长了,就会看得明白。上直亲军二十六卫领兵官,虽与盛经子少有往来,但彼此间也少不了勾心斗角,你从来入仕做官,皇太孙这般宠信你,其他人能不眼热?故奉劝你待人不可太爽直,小心祸从口出!”
公冶勋道:“入宫本非晚辈所愿,但皇太孙殿下宠恩有加,就由不得晚辈了。”
吴乾仁道:“既来之,则安之,有事只管吩咐,我已得罪了盛经子,他迟早要算计我。”
公冶勋道:“前辈为晚辈仗义执言……”
吴乾仁接话道:“错了,盛经子恨我已非一日,只是奈何不了我,是以迟迟不下手。”
公冶勋诧道:“这又是为何来?”
吴乾仁道:“这些年来,充任内侍的太监,彼此明争暗斗,争夺大权。我早早就退出角逐,甘愿充当御花园管事,对宫中事不闻不问。盛经子用尽恶毒手段,害死了好几个武功极高的太监,有些事落进我的眼里,虽无凭据,对他总是威胁。此外他一向将我列为他的对头,欲除之而后快,是以他终不会放过我。”
公冶勋道:“晚辈愿与前辈同仇敌忾,共同对付盛经子,望前辈也要小心,多多保重。”
吴乾仁点头道:“公子宅心仁厚,皇太孙殿下选对了人,我愿为公子效劳!”
公冶勋道:“不敢不敢,公公千万别这般说,就请公公为殿下的安全也操一份心。”
吴乾仁道:“皇太孙仁慈,今后当是一位明君,但诸藩王在外拥兵自重,未来之事尚不可知。但不管如何,我愿为殿下尽一份心力。”
公冶勋取得了吴公公的许诺,十分高兴,道:“有公公操劳,晚辈心安。”
吴乾仁道:“那日公子与张洛对掌,有否受到内伤?”
公冶勋道:“伤得不重,已坐息复原。”
吴乾仁道:“张洛、许贡、韩通、姜仁是皇上的亲随太监,武功高于康鹤、张泰,公子那一掌把张洛伤得不轻,结下了仇怨。”
公冶勋叹道:“晚辈迫不得已自保,并未存心伤他,这仇结得太冤。”
吴乾仁笑道:“不妨,皇上身边这四大高手只有张洛、许贡与盛经子一鼻孔出气,韩通、姜仁并未屈从于他,与我倒还友善。据姜仁说,张洛恨死了公子,那许贡也咬牙切齿要找公子复仇。但张洛不是公子对手,许贡又怎能为他挽回面子?韩通、姜仁对公子十分佩服,欲在空闲时与公子相识。有他二人做内线,盛经子有什么诡计,瞒不过他二人。”
公冶勋道:“如此甚好,又多了帮手。”
吴乾仁道:“公子击败张洛,在侍卫太监中引起震动,威望已经树立,这是好事,否则大家以为公子全靠皇太孙恩宠执掌忠信卫。”
正说着,周典在门外道:“公公,韩公公、姜公公来了……”
随着话声进来了两个中年太监,公冶勋便站了起来。
经引荐,来人正是韩通、姜仁。
吴乾仁笑道:“巧极巧极,正说你们哩。”
韩通道:“不该我二人当班,便到公公处探望,想不到遇上了公冶大人,幸会幸会!”
公冶勋客套了一番,道:“下官受命东宫,望二位公公多加指教,以尽本分。”
姜仁道:“不敢,大人有何差遣,只管吩咐。我二人一向看不惯盛公公一伙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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