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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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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思琪笑道:“思琪是想给大家献上一份重礼!”屈下身,将厚厚一叠秘籍放于雪地,“绝世剑法,无上内功,都在这儿了,想看看吗?大家可以随意取阅!”脚下连动,飘身退出十余丈。

三湘子摇头轻叹。

杨正清禁止门客上前。

陈清远拦下六位师弟。

栾少翁带领着庄内弟子,万金来带领着丐帮弟子不由自主的向着秘籍所在迈开脚步。

这样的诱惑实在无法抵挡,就连晏小山也将目光转向雪地上的秘籍,眼睛连眨也不肯眨一下。

钟离三兄弟疯狂的奔向秘籍,叫喊道:“师父?这样的宝贝可不能便宜别人,咱们出力最多,又救下了他们的性命,这些秘籍自然要归属咱们!”

陈清远的六位师弟绕开他,放步窜出。

陈清远急唤:“你们干什么?这是聂思琪的奸计!”六位师弟齐道:“我们不要别人的剑法,可我们龙门派的‘金壁天仓剑法’也在里面,我们必须拿回来,以免流传出去!”

未等众人来到,辜独的双脚已经站立在厚厚的秘籍上。

聂思琪轻轻拨动手指,但见人影飘动,二十位身手敏捷的精壮汉子窜在她的身旁,又见两道人影,张晋、蔡鹏现身,护在她身前。

辜独抬起脚,叹道:“聂姑娘,看来辜某要辜负你的一片好意喽!”脚掌猛然踏落,“嘭……”的一声,厚厚的一叠秘籍在他的顿足之力下化作片片碎屑,随着寒风飘散。

聂思琪眼皮上挑,双眉倒竖,叹道:“辜大哥,就是你最能捣乱,非要逼思琪出手,亲自送你们上路!”

辜独笑道:“聂姑娘的这番大话怕是连自己也不敢相信吧?”聂思琪道:“本姑娘相信!”话音未落,她手掌轻按张晋、蔡鹏二人的肩膀,“嗖……”的射出,转眼间飘到辜独身前,翻手拍出一掌。辜独未曾想到她的轻功竟如此之高,先是一怔,急忙推掌相对。

“啪”的一声轻响,两掌相对,随即分离。但辜独根本未感觉到她的掌上有内力传来,而自己仓促间推出的七成劲力也似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辜独正在疑惑,不知聂思琪如何化去了他的七成掌力?胸口突然一痛,整个人倒飞出一丈开外,“咚……”的一声,摔落在地。玲珑闪身来到,急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辜独摇了摇头,缓缓站起。

其实辜独此刻内息翻滚,脏腑受损,一口鲜血已经涌在嗓尖,只是被他强行压下。

聂思琪带着疑惑的目光看来,似乎并不相信辜独可以接下她一掌而毫无损伤。

辜独借机调息,想将震散的真气聚集回丹田。可他刚刚运转内力,脏腑便传来阵阵剧痛。自知内伤不轻,一时之间万万不可强行运功,否则将有走火入魔之险。

玲珑在辜独的身后紧紧握住他的手掌,而辜独的手掌正在颤抖不已。

铁杵叫了起来,“姓辜的,你干什么呢?一碰到女人你就心慈手软了?赶快把她弄死!”辜独笑道:“我从来不杀女人!”铁杵喝道:“我来!管她是男的、女的,还是不男不女的,我来弄死她!”大步赶去,当头便是一拳。

聂思琪再拍出一掌,抵住铁杵的冲来的拳头。

铁杵鼓了鼓嘴,咽下一口唾沫,道:“老子终于发现……还是不杀女人为好!”掉头便回。路经辜独,他狠狠的瞪去一眼,站定身,背对着聂思琪暗自调息。

栾少翁隐约察觉出事情有些异常,拉开大弓,按上巨箭,对着聂思琪射去。

七尺长箭似流星飞溅,白驹过隙,电光火石般射向聂思琪。聂思琪只不过对着巨箭轻轻拍下,巨箭随即掉头转向雪地,“嘭……”的一声射入,深达一尺。

杨正清惊呼:“凌空掌!”铁杵这才“哇”的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双手不住的揉搓着胸口,嚎叫道:“她奶奶的,这‘凌空掌’真厉害,疼死老子了!”

陈清远仗剑冲上,“金壁天仓剑法”随之披洒而出,但他的“青锋剑”仅仅刺到聂思琪身前三步。聂思琪不过随意轻甩衣袖,陈清远竟“噔……噔……噔……”退后三步,“哇”的喷出一口鲜血。

三湘子一同奔至,以剑阵相对。聂思琪却退身让去,张晋、苏鹏迎上,接下三人。钟离三兄弟也欲上前,但晏小山拦下了他们,跨步行出。

聂思琪再次出手,晏小山没有似辜独等人一招落败,因为他并不与聂思琪正面对招,而是不住的游走,时不时发招,攻击聂思琪的破绽所在。

可是,要想寻找聂思琪的破绽也绝非易事。聂思琪的轻功高深莫测,身形步法出神入化,时间一长,上蹿下跳的晏小山反被弄得气喘吁吁,可聂思琪却依旧气定神闲。

三湘子的日子也不好过,张晋、苏鹏不仅武功高强,竟然也懂得“凌空掌”,时不时以掌劈打,弄得三人无法合力一处。三十招刚过,三人各自中了一掌,相继败下阵来。

玲珑急得直跺脚,询问辜独:“三湘子不是他们的对手,晏师兄怕也挺不了几个回合,我们怎么办?”辜独苦笑着道:“快跑吧,晚了连命都没有了!”玲珑捶了他一拳,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笑?”

“嘭……”的一声巨响,晏小山没能抓住聂思琪的破绽,反倒被聂思琪瞧准破绽,一掌拍在心口,被击得倒飞出三丈多远,摔倒在地。

铁杵见晏小山摔落在地后一动不动,似乎没了气息,嚷嚷道:“什么狗屁‘钢铁罗汉’,一掌便被人家打死了!”

张晋、蔡鹏二人得胜返回,路经“钢铁罗汉”,上前打探。晏小山突然跃起,对着二人的前胸各自攻去一拳。二人均是翻掌下压,拍向他的拳头。可晏小山猛然变招,收拳出肘,直击二人的咽喉。但听“喀……喀……”两声,二人的喉咙被击得粉碎,手捂着喉咙摔倒在地,又在雪地中拼命的蹬着腿,剧烈的挣扎数下,终于呼吸难继,闭气身亡。

聂思琪浑身泛起杀气,一步一步行向晏小山。

就在此时,门楼上突然蹿上一人,嬉笑着道:“聂姐姐?我又回来了,是你胜了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栾少翁的独子栾序。

聂思琪冷眼看去,阴声道:“栾序?你不是逃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想看看姐姐死了没有?”栾序捧着笑脸道:“看姐姐说的,小弟是那样的人嘛?”聂思琪猛的沉下脸,冷冷的道:“你连你爹都可以算计,我这个没亲没故的姐姐又算得了什么?”

栾序也沉下脸,道:“聂姐姐该不是想杀我灭口吧?”聂思琪挑着眉毛笑了笑,道:“杀你定是要杀的,却不是为了灭口,而是因为你生性恶毒,行事狡诈,姐姐觉得害怕!”

趁着聂思琪分神,铁杵向她悄悄爬去,欲行偷袭。

聂思琪手中握出一个黑铁匣,指向铁杵,道:“别动!这里面装着‘夺命飞芒’,动就要你的命!”

栾序在门楼上叹了口气,道:“聂姐姐既然可以活活饿死自己的公公,逼疯生身父亲,再又反叛自己的主子,当然也可以杀死自己的属下!”

聂思琪道:“你临阵脱逃,死有余辜,不必再说废话,下来受死!”栾序道:“姐姐要杀小弟,小弟本该洗干净脖子让姐姐拿刀来砍,可惜……”他用手敲了敲门楼的瓦片,递给聂思琪一记眼色。聂思琪怒道:“少跟本姑娘挤眉弄眼,你是不是想尝尝……”她把黑铁匣向前一递,突然手臂一颤,黑铁匣脱手坠落。

栾序敲过门楼上的瓦片,立即有两位弓手压着一个人走出,停在门楼下。

聂思琪之所以失手跌落黑铁匣,是因为她看到了曲旌。两位弓手押解的正是曲旌。

栾序在门楼上拍着手跳了起来,笑道:“聂姐姐!小弟算准了这个曲旌定是姐姐的软肋,今日一试,果然不假!”聂思琪颤声问:“你……你怎么知道他藏在尉陀哪里?你……你把他怎么了?”栾序摊开手,耸了耸肩,道:“没怎么的,小弟不过请姐夫前来看一场好戏罢了!”

铁杵已经偷偷扑在黑铁匣上,聂思琪警觉,飞起一脚将他踢飞回辜独身边,俯身取回黑铁匣,冷声道:“想偷本姑娘的法宝,你的手脚还得再麻利点!”

曲泉颤颤巍巍走来,结结巴巴的问:“思琪……思琪……你……你把我爹困在望水城的暗道里……是吗?你……你活生生的……活生生的饿死了他……饿死了他,是吗?”

聂思琪浑身哆嗦,连连后退,颤声道:“不是!不是!旌哥哥,你别听他们胡说,思琪绝不会那样做,都是他们胡说的!”曲泉摇着头,泪水噗嗤噗嗤滴落,道:“思琪,你不会骗我的,你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聂思琪只是道:“思琪不会骗旌哥哥的!”

曲泉突然吼叫道:“你说谎!是你杀了我爹,我知道,是你做的!”脚下一软,瘫倒在地,喃喃道:“我爹已经是个废人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他?为什么?”

辜独道:“她只是为了圆一句慌话!”

玲珑道:“一块丝帕,一句诗!”

烟雨飘摇江湖路,飞虹尽处现彩霞!

行走在江湖路上确实如烟雨飘摇,可飞虹尽处却未必能够见到彩霞!

聂思琪的武功无人能及,可她此刻却安安静静的躺在雪地中!

铁杵用得是“夺命飞芒”!

当铁杵拿出黑铁匣对向聂思琪的时候,聂思琪已经先一步扳动了手中的黑铁匣;可惜,她的黑铁匣只是“咔……咔……”响了两声,并无飞芒射出,但铁杵的黑铁匣却射出了“夺命飞芒”!

铁杵的身上原本便有一具放射过飞芒的空铁匣。

聂思琪的黑铁匣曾经掉落雪地。

铁杵定已经将两具铁匣相互调换……

虽然身中“夺命飞芒”,但聂思琪却似噩梦初醒,挣扎着爬到曲旌身边,依偎在他的怀里。

曲旌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哭天抢地,将聂思琪紧紧搂在怀中,啜泣着道:“何必弄成这个样子?你这是为什么?”

聂思琪的脸上挂着凄惨的笑,道:“不为什么,为了自由!思琪不甘心做一个受他们驱使的奴隶!”

曲旌的脸突然变得冰冷,问:“可你为什么要饿死爹爹,逼疯岳父?”聂思琪无奈的摇着头,苦笑着道:“不是思琪的错!”

谁的错?

聂思琪已经气绝身亡!

没有人回答!

栾序跪倒在栾少翁身前,恳求他的原谅。

没有栾序,众人难保性命,诸人纷纷替栾序说情。

栾少翁已经年过七十,栾序又是独子……

栾序年纪尚小,还会有很多时间加以教导……

可栾少翁还是流着眼泪将他射杀。

栾少翁深信,如果是栾序射杀他,绝对不会流下一滴眼泪!

曲旌已被栾序废去武功,即便他武功健在也仅是二流货色。

况且,他也是受害者,应该不会向众人寻仇!

万金来收留了曲旌,而且答应了他的要求。

曲旌要求带上聂轩阜!

“烟霞”洞内的石壁上已经没有了武功秘籍,但洞内却存有大量财宝。

望水城的财宝!

万金来将这些财宝统统兑换成现银,调往开封府。

“大明朝正三品府尹”张晋并没有说谎,黄河决口,泥沙宣泄而下,掩盖了整座开封府!

酒肆已然没有了掌柜的!

因为尉陀已死!

当辜独、玲珑、剑九霄踹开客房的时候,子竹正在津津有味的叼着一根鸡骨。

辜独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玲珑挥出一剑,贴着子竹的嘴唇将鸡骨斩断。

剑九霄的破剑激射出“流云惊龙”,两寸长的断骨于空中再被他斩成十六个小块。

子竹惊叫:“你们的武功怎么突然间精进了这么多?”

没有人回答!

“安远镖局”的大门与厅门重新钉回在门框上。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

躺在床上,玲珑含情脉脉的盯着辜独,问:“你在‘烟’字洞内究竟接下了司马泪痕多少剑?”

辜独不语。

玲珑羞涩的笑道:“我有身孕了!”

辜独瞪起眼睛。

“说说吧,你究竟接下司马泪痕多少剑?”

“三十剑!”

“那你为什么在洞里足足呆了一个时辰?”

“因为司马泪痕只出了三十剑,而后他便毒发,是我用内力相助,他才将体内的剧毒强行压制住!”

“既然你救了他,那他为什么还给你倒了一杯毒酒,你为什么还要喝?”

“因为那时你还有冰蟾!”

冰蟾可以解天下剧毒!

但即千百只冰蟾,却也无法解救心灵之毒!

荼毒心灵的东西有很多种!

聂思琪临终的遗言终于有了答案!

错确实不在她,而是无可比拟的权利所带来的欲望!

每个人都有欲望,一个人的权利越大欲望便愈大,权利变得可怕欲望也随之让人恐惧!

辜独始终在极力控制自己过多的欲望,因为他家有万金,又身怀绝世武功,如果不加以收敛,他怕自己伤人,伤害自己的亲人!

有了爱便要少欲,否则定会被险恶的江湖所吞噬!

幸好剑九霄的欲望不过是一碟青菜!

子竹的欲望不过是只又肥又大的老母鸡!

玲珑的欲望仅仅是两壶酒,可辜独却不能使她小小的欲望得到满足!

因为她确已怀有辜独的孩子!

三、琉璃灯(1)

 (琉璃灯)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满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琉璃灯!”“琉璃灯是糯米做的,拿起来要轻轻柔柔,放下去要小心翼翼!对它要悉心呵护,不可尘封柜锁,令它蒙蔽灰尘!琉璃灯碰不得刚,使不得强,因为它易碎,便如女儿心!”“你的心呢?”“我的心就是琉璃灯,爹爹卖出你那盏琉璃灯的时候,我便开始哭,哭了三天,三个月没有跟爹爹说话,三年不许他进我的屋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今年正月,我送你一盏琉璃灯!”

生病的人脾气总是不太好。

子竹没有病,可他有伤在身。

剑九霄终于明白,养伤的人脾气同样不太好。

辜独认为剑九霄侍候子竹是件轻松的事。

剑九霄不得不承认,因为辜独侍候孕妇的差事更加辛苦。

子竹的脸色很难看,他的鸡已经接连三天不见鸡腿。

鸡腿在玲珑的盘子里。

一顿两只鸡腿,一大盘青菜,三碗米饭,玲珑还是吃不饱。

子竹不敢埋怨玲珑偷他的鸡腿吃,只能对剑九霄发脾气,责怪他看管不利。

镖局内的酒都被辜独丢在大街上,若非如此,玲珑抓住一坛便会灌个痛快。

二月天!

风和日丽!

玲珑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瞥了眼闲散在院中的孤独,“嗖”的跃上房顶。

“喀……喀……”踩压积雪的轻响传入孤独耳中。

辜独并未理会,因为手拎肥鸡的剑九霄正行向厨房,二人的脚步声恰巧相互重叠。

剑九霄却发现了屋顶的玲珑,停下身,张大嘴,呆呆看去。

玲珑将食指竖在唇前,示意他禁声。

剑九霄木偶般点了点头,手指随即松动,“扑”的一声,肥鸡落地。

辜独看来,看向落在雪地的肥鸡,看向剑九霄。

剑九霄眼珠斜挑。

辜独终于发现玲珑。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上房了?快下来……快下来……千万别动了胎气!”

玲珑一屁股坐在屋顶上,娇声哀求:“我要喝酒,你去给我买!”

辜独苦着脸道:“你有孕在身,不能喝酒!”

玲珑撅起嘴,气鼓鼓的道:“不给我酒喝我就不下去。”

剑九霄劝道:“小师妹,下来吧!你就是跑到镇上去也没人敢卖给你酒,辜独早已经嘱咐过他们!”

辜独捧起笑脸,“只要不喝酒,别的都好商量,快下来!”

玲珑瞪着眼睛跃下房来,大步走上,道:“我要吃西瓜、葡萄还有荔枝,你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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