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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江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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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毛公对这件事的预测更为准确,就是只有“三十年”,这也是有依据,并非无的放矢,当然,按华夏文化来说,这只是一个复数而已。毛公还有过什么二茬苦,二茬罪的论述,也就是说啊,儿子辈要吃一遍苦与罪,孙子辈要吃一遍苦与罪。
这儿子辈的苦,就是延安成长起来的年轻文人了,这些人经过毛公的教导,即便成长过程中出现过偏差,认知曾经有所迟滞,特别是那些擅长经济的人相对来说,政治的敏感性就差点,或者说比较强,看清了当时的大势,能够保护好自己,但至少都没有丢掉“天理良心”四字,代表人物就是那个“从红小鬼到总书记”了,为什么这么说呢,稍微懂点政治常识的人都知道,能坐上团中央书记的人,一靠自身本事,二靠背后大山啊。而毛公早在五六十年代就有过预言,要防止西方世界搞和平演变,资产阶级自由化等,不过还好,当时的人们总算醒悟过来,华夏大地没有跟东欧国家那样,变了颜色。
这孙子辈的苦,自然就是那些为了毛公第二件事出过力、流过汗、甚至于流过血的学生青年们了,但这些人也算学得了真本事,至少谈政治、吹拉弹唱、人生感悟等方面,超过了任何后辈,这些东西书本上可没有,有些人穷其一生,只怕也学不会丁点,但毛公教会了他们。毛公更教会了他们“天理良心”、“造反有理”,而这八字方针,只怕永远都会在华夏大地上发出耀眼的光芒,指导着人们修炼时不走火入魔,不误入歧途,而是不断地开拓创新、稳步前进!
经过三十年,这孙子辈的儿女们,也成长起来了,而且还是年青的主力军,这三者加起来,人数有多少,队伍有多少,势力有多少,那还不包括素来崇拜毛公的农民们,工人们,以及素来被毛公重视而创造出二弹一星的军工界,从延安就创立并一直存在到如今的文艺界了!
故而可以说,这人心啊,还是在毛公这边多些,这就是毛公把他的第二件事看得那么重视,说得那么肯定的缘故,文交不行,那就流血!毛公凭的是什么,那就是人间正道离不开天理良心,这是华夏想要进步与发展的根本!
正所谓要文斗,不要武斗,在李龙飞心中,这人啊,都要理性,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到和平年代搞建设,特别是对历史,更要如此,更要客观公正,什么左派,什么右派,仅是兄弟相争而已,只要是堂堂正正地追逐权利,用阳谋,不用阴谋,就都是华夏的好儿女,无愧于他们那个时代,应当都是后辈学习的好榜样,因为他们为了华夏的发展与未来,曾经奋斗过,努力过,探索过,故而可以说,左派也好,右派也好,有错即改,无错加冕,但千万别轻易地给人扣上什么大帽子,特别是什么通敌卖国啊,什么篡位夺权啊,什么自由民主啊,因为这是和平的年代,重视建设的年代,邓公不是说过,以阶级斗争为纲的路线是错的么,这帽子重了,多了,大多有冤家错案!
特别是那些避开毛公而出现的重大个案,譬如什么自杀案啊,什么外逃案啊,李龙飞还真是有些疑问!因为这些案子出现后,等于砍掉了毛公的左手与右手,这可都是毛公辛苦培养出来的人啊!更加离奇的是,军方那些元帅大将们,凡是被打倒的,都是与毛公特别亲近或者关系很铁的那些人!哎,这些武将们去谈政治,哪里是某些政治家们的对手!哎,正所谓大胆猜测,小心求证,慢慢来吧,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啊!
李龙飞真诚地希望啊,大家只有理性地看待历史,才有可能跨入理性社会的门槛!
李龙飞收回连通天地的思绪,望着面前的女孩,继而想到应不只是她孤身一人,说不定还有同伙,想到这里,神色一怒,大声地吼道:“我占领拓城,是真刀真枪打下来的,又如何卑鄙了?这与你又有何关系?还有没有同伙?”
李龙飞见那女孩双眼仇视,翘起小嘴,默不作声,想起自己还是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吃瘪,心中愈来愈气,心中的怒火腾腾燃烧,忍不住执刀在手,用刀背往她娇嫩如玉的粉脸上徐徐浸去,满脸凶相,威胁地说道:“快说!”
那女孩吓得连连尖叫,心里蓦然泛起一阵寒意,娇躯抖动,眼眶一红,眼泪汪汪而出,正如大多数女孩子一样,不怕死亡,只怕被毁娇容!只听她低低地哭泣说道:“我是一个人偷偷地跑出来的,看见你好象是一个大军官,就剌杀你了!谁要你们侵占我们辽国的拓城!”
李龙飞不由感到好笑,手中刀也离开了她的香脖粉颈,心中怒意仿如空中烟云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真是碰上了冒失鬼了,这女孩真是不懂世故,正好再吓一吓她,看能得什么消息可资利用,故手中刀光一闪,双眼一瞪,用喷火似的眼睛盯着她说道:“你记牢了,这拓城本来是大汉的,以前被你们辽国抢过去的!你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见他如此威武,怒火冲天,好象择人而噬的样子,心里泛起阵阵寒意,如同温室里的花朵,哪里遭遇过半点摧残,忙用清脆地声音说道:“我叫耶律霜。”
李龙飞神色一动,一手疾伸,抓住耶律霜的手臂,另一只握刀的手似有似无地往她的脖子上靠近,威胁说道:“你与耶律雄是什么关系?”
耶律霜见李龙飞凶神恶煞一般,又是气愤,又是害怕,心惊胆颤不已,蓦觉脖子上一股寒意,透过心头,双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李龙飞见耶律霜吓得晕过去了,正要拿开刀来,准备救人,远处适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高喊道:“刀下留人!她是耶律雄的女儿!”
李龙飞抬头瞧见,一位中等身材的古稀老人,头挽道士发髻,穿着浅蓝的长袍,慈面长髯,脸上皱纹遍布,似乎很落漠,又似乎洞穿世事,不知怎么就挤过了护卫亲兵身边,正不慌不忙悠悠闲闲地徐步而来,边走边说道:“我叫欧阳问天,我与你手中的这位姑娘有点渊源。”
孟达雄倒是颇为机警,命令众亲兵战士迅速围拢,站在李龙飞身边,持刀守护。李龙飞经过与耶律霜对战,一腔烦恼早已烟消云散了,满脸轻松愉快,心中如电疾转,记得听黄树国说过,欧阳问天武学深不可测,在燕京设有道场,香火旺盛,徒孙甚众,与辽人关系大是非浅!现在有意思了,自己有耶律霜在手,总算有了一点与耶律雄谈判的本钱!
李龙飞沉默不语,把刀收起,俯身低头抱起耶律霜,望着欧阳问天问道:“这个姑娘姓耶律,应是辽国皇室身份,你跟她有渊源,那么你是辽国派来的?”
欧阳问天说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一下子也说不清楚,我希望李寨主能把她交给我。”
李龙飞抱着耶律霜,虽然觉得难为情得很,但要把她交给欧阳,可不甘心,刚才拼命擒下来,哪会轻易放手!故说道:“我们城守府谈。”说完,陡的转身如飞而去。
孟达雄等亲兵生怕再出现什么意外,忙紧紧跟随着李龙飞。
那蓝袍老人好象一点也不焦急,面无表情地跟在众人后面,似慢实快,向城守府奔去。
第十章 道门
李龙飞抱着一位姑娘,在众士兵的眼光注视下,直入城守府临时治疗房,把耶律霜交给华子歆,自己也敷药裹伤,还幸没有伤着骨头,已无大碍。华子歆说,这位姑娘只是脱力,休息一下就好。李龙飞让华子歆代为照料,自己与欧阳问天进了城守府会客室内。李龙飞又让孟达雄去找李定江、陈希远、黄树国几人过来。
李定江见到欧阳问天,惊讶地说道:“欧阳问天!道友怎么来了?”
欧阳问天笑道:“李道友风采依旧,贫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却是李堡主在后面撑腰,难怪李寨主混得如此得意,一下子把拓城都攻下来了!”
黄树国也认识欧阳问天,忙上前见礼,极为客气。只有陈希远疑团满腹,见众人慎重的表情,不敢大意,心里不禁暗暗嘀咕:“这欧阳问天作为幽云两地道派元老级人物,可谓是百姓心中的活神仙!他这个时候来拓城,不知道有何贵干?”
李龙飞从后世中模糊知道道教有南派与北派之分,南派重视济世救人,捉妖避邪,迎合了宋朝上层统治者的需要,从而得以大力发展;北派则重视修身练武,劫富济贫,倒有点祸乱之源的态势,故被完全打压,后来不得不北上辽国,在辽国发展求存。辽国作为外来民族,能够被华夏文化基本同化,很大程度上应归功于这些道教精英在北地开枝散叶,开花结果。故从个人内心来说,李龙飞对这些修道之士还是存着几分敬意,不过现在阵营不同,李龙飞不得不多了几分小心!
李龙飞说道:“欧阳前辈,倘若只是以个人身份前来,我等后辈必待前辈为上宾,前辈但有所请,我等无不依从!但倘若为耶律雄做说客而来,后辈等为山寨大计,就恕难从命了!”
欧阳问天说道;“贫道来得甚为唐突,我本与小徒在外游历,凑巧你们攻占拓城,小徒年轻气盛,得罪了李寨主,还请李寨主饶恕其过,贫道不胜感激!”
陈希远作为唯一不认识欧阳问天的人,知道李龙飞等人不好把话说得太僵,只能自己唱黑脸了,故忽地朗声说道:“你好象是汉人吧,我有一个疑问,自己愚昧难明,想请你指教。你能在辽人的土地上活得如此滋润,难道你已变节投敌,大义不分,为虎作伥?”
这句话来得甚为突兀,也甚为不礼貌,欧阳问天不禁为之一愕,但他道成高深,城府通幽,知道倘若不说出一点什么理由来,只怕等一下的事情就不好谈了,故笑道:“你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们修道之人,只求天道,只论天理,不问俗事。贫道行事,但求心之所安,问心无愧,并不在乎身在何方,身做何事。辽国的土地上汉人也不少,也是炎黄子孙,我们不能让他们在异族的强压下而不听不问,而是能让他们寻得一片心中安宁,莫要在外强欺压下断了文化传承。”
李龙飞在旁边听得好笑,心里想道,这个陈希远不分场合,不论身份,不看对象,就架起“大炮”乱轰,倒还真有点湘人性格。这湘人啊,女的素有“辣妹子”之称,男人么,都有点“大炮男”的性格。在三湘大地上,每隔数里,都有外号叫“大炮”的,这倒并不是什么贬义,而是那些算得上人才且有胆气的男人才有的尊称,所以说啊,湘人素有“敢为天下先”、“勇不怕死”的传统,这既是环境造成的,也有那些成功的文人武将们的激励之功。
李龙飞在华夏的家附近啊,就出了三个这样的大人物。毛公的“斗”字诀,已经很出名,不再多说了,彭大将军的勇猛,仅看他的面相,就知道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了。再一个就是刘公了,他的故居花明楼离李龙飞的家就更近了,说起来,刘公更是勇不怕死的性格,还真有点那个“大炮”性格。倘若他的性格稍微改变或者手段稍许灵活,只怕华夏的历史将重新改写。
在李龙飞看来,刘公的政治理论水平很高,可以说,只怕除毛公外的第一人了,这已是许多人的共识,但他的政治手段相对毛周来说,就差了点,特别是成为领导集体成员以后,倘若同朱公一样,站在中间,朱公偏左的话,就偏右;朱公偏右的话,就偏左,又或者建国后,性格含蓄一些,只怕毛公建国后,最多二届过去,就会交权到刘公手上,第二代领导集体的首座哪里还能轮到邓公去坐。因为毛公建国以后,多次提出过要做学问,最多当名誉主席。
当然,历史没有假设,刘公就是那个“大炮”性格,眼睛里容不得什么沙子,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或许有人利用了湖南人这点性格,让湖南人做了先锋而不自知呢,又或许出于毛公的授意,仅是敲打那些居功自满的人呢,却被有人扩大化了。
或许有人会说,刘公是反毛公的,想把毛公赶下台,自己做主席!那也太少看刘公的政治水平了,在华夏,在当时的大势下,毛公的威望如日中天,谁能把毛公赶得下台!只要有点政治认知的人,都不会有这种愚笨想法!
大家想一想,刘公作为一位杰出的理论家,能把毛公思想放在很高的位置上,不仅体现了一个理论家的精准眼光,也说明刘公跟随着毛公太近了,因为啊,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华夏什么时候建国呢,不存在什么做主席之想吧,或许出于报恩,饮水思源更恰当些!倘若刘公另有想法,就绝不会替毛公造势,否则的话,只能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对刘公毫无好处,因为刘公走的是党的路线,不是政府路线,而想做党主席且又有野心的话,在毛公在世的情况下,不可能在自己头上顶着个大太阳,这样很容易受伤受束的!
李龙飞想道,看来有机会的话,再次穿越回湘,去作个教书先生算了,一心培养几个懂得王道之术的人出来,改造一下湖南人的性格!
李龙飞收回思绪,见双方还在争执,连忙摇了摇手,有些事只要点醒敲打一下即可,故而接道:“好了,欧阳前辈所作所为,素为天下所称道,如果耶律霜不是耶律雄的女儿,倒无关紧要,前辈直接带人即可!但现在呢,只是后辈很难办啊!”
欧阳问天说道:“小徒耶律霜此行完全是小孩子行为,已与大局无关。放了她,说不定李寨主占领拓城之事,还能获得耶律雄的默认。”
李定江问道:“欧阳道兄,辽国国内现状如何?辽国对宋国取回幽云,将作何打算?”
欧阳问天答道:“实不相瞒,辽国已有大变,似有大夏将倾之势,哪还敢增兵南下!完颜家族建立金国,占据着辽国不少土地,与辽国分庭相抗,故辽国以后的局势难定啊!耶律雄对于幽云边防,本就有收缩防御的打算,只不过李寨主占领了拓城,将加快了他的步伐而已!”
黄树国掌管情报,对辽国内的战事非常关心,故说道:“欧阳道长,金国人少势弱,怎么会在辽国越闹越强啊?听你的意思,好象辽国还会失败?”
欧阳问天缓缓说道:“我可不会掐指测算,不过金国以完颜家族为首,就如同未出鞘的剑,一旦出鞘,就会发出耀眼的光芒!辽国历来传言,金兵不过万,过万不可敌,可见金国有多可怕!现在金国有了生存的机会,发展壮大了势力,金国崛起已不可阻挡!辽国前途堪忧啊!”
李龙飞当然知道金国的强大,不过现在有了自己,世道与命运已拐了几道弯了,金国仅是游牧悍骑而已,人口少,经不起几下折腾,故说道:“欧阳前辈,金国就如急驰的健马般,看起来凶猛,实际上奔波不了多远!相较于金国,我倒更关心耶律雄近期有些什么方略!”
欧阳问天蹩眉道:“拓城不仅贮藏了许多粮食,而且是连通幽云的城池,位置显要。丢失拓城,耶律雄再要掌控云州就不容易了,耶律雄会不会报复你,我不敢肯定,不过倒能肯定他会暂时容忍!耶律雄南边称王已久,本就与辽国皇帝利益并非完全一致!据我所知,拓城内的粮草迟迟未动,很大原因就是耶律雄犹豫不决,既想把粮食运回国内支援,不让辽国皇帝说闲话,又想顶住国内的压力而留给自己的军队!”
李定江呵呵笑道:“道兄,难得我们相聚,你就先在拓城歇息几天,正好谈经论武。你放心,李龙飞是我孙婿,定不会把你徒儿怎么样,等几天拓城局势稳定下来,就可以离开了。”
李龙飞尽悉底蕴,恍然大悟,心中想道,只要我们再拿下通冀关,让王进的宋军入幽,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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