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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兽系列之五 色迷心窍 by 凌豹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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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扭动着雪白的大腿,立难水爱抚着他仰起的部位,他许久没被男人这样爱抚过了,欲望在骨髓里狂烈的流动着,当立难水的手指插入他的密处时,他高昂的叫了起来。
  只是男人的手指,他却像久旱逢甘泉似的摇动着腰身,立难水捉住他的大腿,脸上流着汗水顶入时,他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娇荡音响,那听起来是那麽的淫荡,却又那麽的快乐,他的密穴包围着男人的热物。
  又炙热又饱满,比小溪那一次还要美好,他捉住了立难水的肩膀,难以忍受地献上了吻,立难水的吻让他几乎昏眩过去,他在他体内的冲刺是那麽蛮横勇猛,让快感爆出了脑海,随着泪水泛流了下来,热潮也随着发汗渐渐的荡下。 
  「休息一下吧,这样应该就够了。」
  他昏昏欲睡,立难水替他拉起了被子,他终於可以发出声音,他轻声道:「别、别走……」
  立难水穿起了衣物,跛着脚来到他床前,他道:「谢谢你……」
  「我占了你的便宜,你不该说谢谢的。」 
  华清泉知道,若不是立难水伸出援手,也许就是那些下药的男人占了他的便宜,恐怕他今日的下场还要更惨,立难水算是帮了他。
  他伸出手,轻抚着立难水疤痕遍布的脸孔,他心头挂意的问题,终於可以在私下问出:「求你告诉我,辛汉宕的下落好吗?」
  立难水眼里被一阵悲伤笼罩,「他很好,你付出了一切救他,他在最困苦的时候,想到你做的牺牲,他都咬牙撑下去。」
  华清泉听到这里,心里也同样难过了起来,他恳求道:「能不能让我跟他见面?」
  立难水摇头,「不行。」
  华清泉泪水滑下脸颊,他能明白像他这样地位的人,正派的男人是不会跟他相见的,他想见他不过是痴心梦想。
  「他嫌弃我被石高野碰过了吗?」
  「不,不是,就算他站在你面前,你也认不得他了。」
  立难水说得非常的轻,他合上了华清泉的双眼,泪水却从华清泉的双眼里流了出来,就算能抑止眼里的悲伤,也止不住泪水的滑落,不论立难水说什麽,他的身分已经不配跟辛汉宕见面了。
  他瘸着脚走出,石总管已在屋外等着他,他捧来了热水,准备要让华清泉洗乾净身子,再到石高野的房里去,以免石高野起疑。
  立难水没有多说什麽的离开,石总管也仅是向他微微致意,华清泉起身,洗净了身体,才换上新衣服,到石高野的房里去。
  他脸蛋带了些疲累跟憔悴,却又有一股艳红的迷魅风情,让石高野盯着他看得目不转睛,他知辛汉宕不会再跟他见面,他自伤自怜身世,忍不住心情低落问道:「老爷,您一直看着我做什麽?」
  「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华清泉想起刚才房里发生的事,他不太自在,却知自己是被人下了药,并不是真的有心背着石高野乱来,他小声道:「可能是最近事情多,我累了吧。」
  「你今天洗身了?」
  「嗯,回来累了,所以先洗了。」他继续撒着慌,眼光却不敢看着石高野。
  石高野眼现厉光,却没有再问下去,他只问了有关於一些产业上的事,华清泉一五一十的说了,还说了现在的利润有多少,生意有多少。
  「就算我没管这些了,你也懂得管理了。」
  华清泉微微笑道:「是老爷您教的好。」  
  石高野没多说什麽,只道:「你若累了,上床睡吧,我也倦了,想要睡了。」
  华清泉已经梳洗过了,他上了床,睡在床上的另一角,却左翻右覆的睡不着,他心情有变,石高野敏感的感受到了,他在黑暗里缓缓睁开双眼,他虽老了,要死了,但绝不是瞎了。



第九章

  华清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翻到了半夜,终於睡着了,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辛汉宕站在远处叫他,不是那个恶心的辛汉宕,是以前那个辛汉宕。
  他奔跑了过去,然後是石高野出现,辛汉宕忽然变成一团人不人、鬼不鬼的肉块,他尖叫起来,一直往後退,退到无路可退时,立难水扶住了他的肩膀,他反身躲进他的怀抱里,那里很温暖很光明,让他忽然不害怕起来。
  然後石高野辛汉宕全都不见了,只剩他跟立难水,立难水低声道:「你不要怕,没有事。」
  他愕然地看着他,他脸上还是有疤,腿依然是瘸着,但是他对他说话的声音不是立难水向来沙哑低嘎的难听声音,而是辛汉宕的声音。
  他猛然惊醒,心脏狂跳着,他不知自己梦见这个梦是什麽意思,他抚着心跳,口乾舌燥地下床喝了一杯水,他坐在床边,一时之间,竟没有了睡意。
  幸好天也亮了,他走到书房里,去做些日常该看的契约等等事情,等做完了这些,他陪着石高野一起吃早饭,但是他神思恍惚,连接好几天都这样,有一天早上起床竟连衣服穿反了都没感觉。
  石高野很久没有生气,但是他那天忽然拿着碗朝他的身子砸过去,他厉声狂怒的大声斥駡:「你在想哪个野男人?饭吃不下,睡不着,连衣服穿反了都没感觉?」
  那碗里装的是热腾腾的汤,整个溅在华清泉的大腿上,他大腿红了一大块,被石高野骂得十分难听,忍不住哭了。
  「你哭啊,再哭啊!你还来不及为我送丧,就开始哭丧了是吧,你在等我死,好跟那个野男人双宿双飞!」
  「我没有,我没有,老爷,我没有!」
  他哭得更厉害,石高野捉住他的头发撕扯,简直要把他的头发拔离头皮,他疼得哭叫,石高野竟像九年前一样,用锁链把他锁在床上,用刀子割下他的衣服,让他全身赤裸,他一直怒叫着:「我知道你有男人,我知道你有!」
  但是石高野已经没有九年前的体力,他做完这些事後,就累得直喘气,他苍老的手在他年轻有弹性的肌肤上抚触着,当日立难水在他身上并未留下许多痕迹,就算有,这些天也淡了。
  也幸好淡了,要不然他一定会被盛怒的石高野打死。
  石高野不是在爱抚他,他就像在检查什麽似的,一寸寸的验着他的皮肤,一边怀恨念道:「我知道你有男人,你背着我跟男人搞起来了,我闻得到你身上有别的肮脏男人味道,你别想瞒过我。」
  他甚至扳开他的私处查验,华清泉忍着羞辱低声哭泣,他还嫌检查不够彻底,拿起烛火在他私处一再查看,看有什麽不一样。
  他闹了两天,实在是检查不出什麽,再加上石家产业太大,不可能他不管,华清泉也不管的搁下去,石总管禀报了一些较重要的事情需要决断,石高野才甘愿放了他,但他没像以前事後会赔小心。
  他一双利眼盯视着华清泉,恶语道:「我知道你有,这次让你好运逃过了,下一次你没这麽好的运气。」
  华清泉委屈得泪水直流,他一心侍奉石高野,就算石高野病了,他仍是随侍在旁,他跟立难水发生关系都是姻缘巧合,并不是存心偷人,想不到石高野病得这麽厉害的时候,疑心病跟妒心却也更重了。
  他被石总管迎进了书房处理事情,其实事情没像石总管向石高野讲得那麽紧急,需要处理,可能是石总管救他出房的权宜之计,虽然石总管什麽话都没说,但是他知道石总管还是心里向着他、帮着他。
  他在书房一边落泪,一边批改这些东西,立难水又新进了一批货要在他们店里寄卖,还送到了家里让他验货,其实就是让他先看过货色,喜欢的先挑起。
  但他没心情验这些货,立难水傍晚来石家拿货,他道:「都可以上货。」
  「有什麽泉少爷比较喜欢的吗?」
  他根本就没看,但是他精神萎靡,哭了一整天,眼睛红肿,立难水关心道:「怎麽了吗?泉少爷?」
  这一句关心的话,在石家人人忌惮石高野,就算知道他被关入房里,受着惨不忍睹的折磨,谁敢问他。
  在石家外,也是人人害怕石高野的权势,根本也没人是真心关心他好不好,对他问这麽一句话。
  他眼泪狂流,再也忍不住那两天石高野不断检查着他的私处,言语上又多是辱駡的折磨,他对他尽心尽力,石高野却是这样倒行逆施,他嚎啕大哭,再也顾不得是在大厅里失态,立难水急得拍抚他的後背,让他哭得顺气。
  他在立难水的怀里哭得颤抖声哑,好像有天大的委屈都可以在他怀里尽情的释放,他哭了半个时辰终於收声,立难水拿起手巾擦他的泪,他才惊觉他把立难水整片衣服都给哭湿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失态了。」
  立难水摇头担忧道:「没关系,若有什麽不舒服,我随时愿意听泉少爷你诉苦,你千万不要闷在心里,闷出病来。」
  「没事、没事……」
  他哭过一场後,心情回复了不少,立难水拿着货,忧心忡忡地回去了,在门口还不断嘱咐他天寒记得多加衣,饿了就要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千万不要让自己闷出病来。
  他这些老生常谈,却温暖了华清泉的心,华清泉轻声道:「你也是,立老板,你明天再来,我把上回结清的银钱算给你。」
  他晚上再陪石高野吃饭,但是石高野睡了一天,精神正好,他叫他脱光,双脚扳开,他要仔细验验,他有没有在白天处理事情时,叫了情夫到家里来,瞒着他相好。
  华清泉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他跪下来哭道:「老爷,我真的一直在厅里处理事情,全石家里的大大小小都知道,没有什麽客人来,而且这麽大的石家,门禁重重,我怎麽可能带奸夫进来。」
  他这些又长又臭的话就是不从他的命令,石高野怒打他一巴掌,「你现在以为我快死了,我叫你做,你都敢不做了,告诉你,我多的是方法惩治你。」
  他叫石总管准备一把热香,往他的脚板一根一根烧,华清泉哭到声嘶力竭,他终於撩下了裤子,让石高野检查私处。
  石总管在一旁不忍的别过去,他跟了石高野好几十年,他知石高野阴沉好疑的性子,这时越是替华清泉说一句话,就是越把他推入死地,到时帮不了华清泉,还连他自己都要被怀疑跟华清泉有一腿。
  立难水隔日来了,石高野是因为石总管说每日都有要处理的事,而且都是急事,还说得头头是道,他才非不得已的放华清泉在家里办事,但是再也不准他出外。
  华清泉脸肿了,每走一步,脚板就火辣辣的疼,立难水知他被虐待,他见他心头就是刺痛,不知该如何是好。
  华清泉见了他,就像见了亲人一样,哭得止不住,立难水心里疼,他将他搂在怀里喃声安慰,但他是客人,总是要走的。
  每一夜,石高野都要检查,他疑心一来,有时不管白日黑夜,把他叫来房里,就是查了一次又一次。
  有时睡前才查,睡到了半夜,他忽然把华清泉打醒,强要他脱下裤子检查,华清泉有苦难诉,他再怎麽哀求哭泣,石高野就像疯了一样,就是觉得他有其他的野男人。
  这样反反覆覆,石高野的身体因为疑心嫉妒的关系,并没有妥善的休息,这一个月,他的身体急剧的坏下去,而华清泉身上也是伤痕累累。
  这一个月他不只是检查,他还动不动就打华清泉,逼他说出奸夫是谁,华清泉眼泪和着痛苦吞下,他摇头说没有,石高野气得更是什麽方法都用出来,烧他的脚板、夹他的手骨、用细针刺他的指头肉,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夜晚石高野的房里,常传来华清泉痛苦的叫声已经是家常便饭,全石家的人都噤若寒蝉,受过华清泉帮助的,只能向上天默祷石高野着妖魔鬼怪快点过世,再也别干这种缺德事。
  石高野到月末,已经没有力气去淩辱他,但是他私自叫来了总管,递给了他一份文件。
  石总管大吃了一惊,石高野把京城里一块闹区的地与店写上了他的名字,他不知石高野是什麽意思,一时茫然。
  就他所知,石高野不是慷概的人,这绝不可能是白白奉送,这店连地的银两,是他在石家工作一辈子都买不起的。
  「你在我石家也做了几十年了,我最後也不想苛刻你,我问你,清泉到底有没有奸夫?你老实的跟我讲,他到底有没有?」
  石总管虽然知道立难水的事,但是华清泉并不知道立难水就是辛汉宕,而且他们只有那次华清泉被下了春药,才有在一起,而华清泉向来也是洁身自爱,这奸夫,根本就是石高野幻想的。
  「禀老爷,依我所见,并没有。」他说了实话。
  石高野脸色变青,「你是不知道,还是真的没有?」
  「我觉得没有。」
  他小心的道,因为石高野病了这几个月,性格如鬼怪一般,以前他绝不至於对华清泉如此残忍无道,现在却都变了性子。
  石高野喘口气坐起,他拍床道:「我知道他有,他脸上带着春风,眉眼带着媚意,他跟辛汉宕在一起过後,都是那幅媚样,我知道他有男人,他有,他一定有,他们在等我死了之後,独吞我的财产,然後两个人双效於飞,说不定是辛汉宕回来了,他们已经暗通款曲。」
  石总管暗暗吃了一惊,辛汉宕的确是回来了,而且华清泉也的确在老爷病时,因为春药缘故,与立难水相好过了,他原以为让华清泉洗身过後,一切就天衣无缝,但是石高野就是敏感的感受到华清泉的身上产生变化。
  也许是石高野对华清泉的占有欲太强,所以他就是能敏锐的感受到华清泉有些微的不同。
  「我要你带着这个,清泉跟我的饭菜都是你在张罗,我跟你说可以的时候,你把这加在他的饭菜里,这张地契跟店契就是你的了。」
  石总管心口乱跳,他接过一个小瓶,小瓶下压着就是那张地契跟店契,石高野一并交给了他。
  他道:「我要你做的事,绝不会亏待你,清泉给你一年三百五十两银,呸,那能干什麽,再说你还剩几年,你还能当石家总管多久,我若死了,你这位置还待得住吗?清泉不会再去找更年轻、能干的人来接收吗?我才是这个家对你最好的人,你懂吧?」
  石高野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石总管冷静的点头,世上有多少人抵抗得了金银的诱惑呢?
  是夜,他将小瓶中的液体,滴入了路边野狗所食的剩菜里,不到一刻,那野狗狂呜几声就倒地身亡。
  那张地契跟店契,就是买华清泉的买命钱。
  华清泉身心俱疲,石高野终於病重了,不能再淩虐他了,但是他看他的眼神,对他说话的感觉,好像是在说他有奸夫的。 
  他今晚在花园里陪着石高野吃饭,石高野已经难得会出去房外,但是他今天忽然兴致很好,说要在花园吃饭。
  月亮正圆着,气氛也很好,石高野被扶了出来,还要华清泉特地装扮陪他,他见他心情不坏,还说要喝酒。
  他以前会劝他别喝,但是之前他被打怕了,说什麽话都会被扭曲意思,还会被打,所以他不敢劝。
  他遵令,穿了一件新衣衫,头发梳齐了,石高野吃菜,一边笑着,看来他真的心情很好,他对华清泉问道:「辛汉宕回来了是吗?」
  华清泉不懂他在说什麽,他僵硬着脸陪笑道:「老爷,辛少爷之前就回来了,他不是还来过我们家,後来我讨厌他,求老爷您不要再让他来了。」
  石高野抚摸着他美艳的脸蛋,言语中带着凶狠跟气愤,他越想越气,他这一生孜孜不倦,银钱全都是自己骨血换来的,连自己都舍不得穿好、用好。
  就到老年时遇上了华清泉这命里的灾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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