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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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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挚和颜泽也异口同声的问:“她会不会有事?”
“没事的,雌性龙蛊人,在月事的第一个月开始,会经历50次蜕变;
第一次蜕变只更新换代体毛;第二次蜕变会将记忆封存犹如新生一般;第三次蜕变记忆的封印解除就会恢复记忆而只更新换代体毛;两次为一个周期,如此循环25个周期之后,她才算真正的长大,从此便能长生不老;
龙蛊人在我们那个世界,比我们这些正常需要修炼才能达到长生不老的普通人要容易的多,也是通向长生不老的一种捷径。龙蛊人很珍贵的,也不易出生,之前需要经历50代祖先的共同努力,才能生出一个龙蛊人。
以沫话还没有说完,话就被严挚打断。
他犹如五雷轰顶般的问:“你的意思,她一次月事不失忆;下一次月事会失忆;再下一次月事恢复记忆;再下下次月事又失忆,这……”
老天这不是存心折腾他么?口!他忍不住想要爆粗口!
“其实也不是失忆,只是她们的记忆被封存起来;就好比鱼类,你们知道么,鱼的记忆,只维持7秒;似锦的记忆,只维持一个月,再失去一个月,如此循环50次,25个周期,这对她而言是好事不是坏事。”
没想到你们这个世界居然也会有,居然还被我遇到了。只不过似锦她……”
☆、她一点诱惑都经受不住的!
“似锦什么?”颜泽掉过严挚最关心的问题,紧接着以沫的话问:“以沫,你直说……”
“龙蛊人在经历一次循环蜕变之后,需要外人助她完满。
很明显,似锦在经过一个循环周期蜕变之后,没有外人助她将体内的戾气排除体外,那样蜕变残留下的戾气就会让她的兽性得到发展空间,她会越来越趋向兽的方向成长;
但倘若这个时候有外人助她将体内的戾气排出,她则会越来越向人的方向成长;
其实这就是一个她体内龙蛊和人类基因相互博弈的过程。如果一直没有人助她一臂之力,经过25个周期之后她体内的龙蛊基因就会大大超过人类基因,然后你们可想而知……”以沫以春秋之笔,点到为止。
“哎,太玄乎,我靠边边喝茶去,严挚你自己研究去吧。”颜泽按按太阳穴,站起来耸耸颈骨。
似锦却越听越认真,她倒是没有注意什么戾气不戾气的,而是对以沫之前的一句话特别喜感,甚至她笑嘻嘻的拿着随身小镜子照了又照。
“嘿嘿,以沫,你刚刚说,我经历什么50次之后会长生不老,那会不会永葆容颜啊,哎呀,我要是永远这么年轻老了也不长皱纹,那就太棒啦,啊哈哈哈哈~~~”她得瑟的哈哈大笑,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个男人的眉头,拧得仿佛可以挤出水来。
以沫倒是能理解似锦的心态,女孩子嘛,谁不想永远年轻漂亮。
“能够永葆容颜的,据我所知,龙蛊人的寿命最少应该是500年,你至少能保证三百多年都是这个容貌。”
以沫的一句话,彻底将某女心花怒放的哇哇叫。
“哇咔咔,那我不就是老不死了嘛?五百年,我孙子的孙子的孙子都要承欢膝下了啊,哈哈哈哈,那个时候我要是还这么年轻,哇塞……”她双手交叉与下巴,激动得恨不得沿着客厅狂欢了哦。
至少五百岁?
严挚在心里,一字一字默念着五百岁这三个字,那他怎么办?
他一个普通的男子如何能够陪她到老,他老了她依旧如二十岁的女孩,那这色女不给他戴绿帽子才怪!她那么色,一点诱惑都经受不住的!
严挚忽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个问题让他双手握成拳头恨不得仰天咆哮。
只有颜泽冷静的说:“哦,那以沫你意思,一个月失忆一个月不失忆,她经历50次差不多就是50个月,整整四年零两个月呢,难道她就这么仿佛重复记起又忘记我们的日子?那不就是有整整两年另一个月她都是失忆的?我的天,严挚,你真辛苦了。”
“原则上是这个样子的,忘记所有是她蜕变成功的标志。”以沫认真的解释:“我要和你们说的是她残留在身上的戾气,这个必须逼出体外,不然将来向龙蛊的遗传基因生长,就会越来越兽性的。这样不好,在我们的世界,每个龙蛊人都会找一个道行高深的人帮助他们逼出戾气的。”
☆、也不用你多管闲事!
“以沫,你行吗?”颜泽看严挚的表情,替他问出了他想要问的话。
以沫点点头,随即她又犯难:“但是我只能解一时之忧,她需要一个人长期呆在她的身边,每一次都能助她逼出体内的戾气,你们到时候还是得另想办法。”
因为,她只打算在这个世界待一个月,她不可能待上几年。
严挚一双想要咆哮的眼睛,黑得如同绝世的黑曜石,灼灼发光,但他所有想咆哮的情绪,此刻都被压制收敛起来。
他掀唇,感激的笑。
“不客气,能帮的我一定帮。”以沫回以微笑。
似锦还沉浸在能够永葆青春的喜悦中,以沫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些不妥:“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跟我来。”严挚强行抓着似锦的手腕,四个人向住宅后面不远处的高尔夫球场走去。
这是严家的私人高尔夫球场,一望无垠,无边无际的草坪。
“这个地方不错。”以沫点点头。
似锦转了几圈跑回来,小心翼翼的问:“那以沫,你打算怎么将我体内的戾气逼出来啊,会不会疼?”
“不会。”
她说这话的时候,严挚和颜泽都倒退了二十几步,将空间让给以沫。
似锦安心的拍拍凶,嘿嘿笑:“不会就好,哈哈,我比较怕疼。”
她话音刚落,只见以沫整个人腾空而起,一瞬间淡粉色流光,虚无缥缈,在半空中,萦绕在她的周围。
刹那,只见一道流光从她的指尖缓缓的流出,说时迟那时快,似锦尚未准备好,那股从以沫指尖溢出的粉色流光,就缓缓的从似锦的眉间,注入到她的体内。
甚至,有一圈越来越大的光圈,在似锦整个人罩在里面。
她好奇的伸手去碰那可见的粉色光圈,以沫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淡淡的笑了笑,似锦也笑了笑,规规矩矩的收回手。
“你坐下来吧,静心凝神。”
似锦点点头,慢慢的双腿分开坐下来,想想姿势太不雅,又双腿盘曲着坐好,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体内,仿佛有两股气体在相互斗争,此消彼长。
从严挚和颜泽的角度看,完全看不出任何东西,就看见似锦被一个粉色光圈给罩在里面,颜泽捅了捅严挚:“兄弟,似锦,你可要照顾好,就算她有异于常人的地方,你也不能抛弃他,你知不知道,不然我跟你没完!”
“多管闲事,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吧。看看,你喜欢的女人才真正的不简单,你确定她能看得上你?”严挚拿话揶揄他。
“也不用你多管闲事!”仿佛被戳到了痛楚,颜泽死要面子的不再搭理严挚。
长达半个小时,被淡粉色光圈笼罩的似锦,她的身上,忽然出现一股墨绿色的烟,缓缓的从她的身体内溢出,散发在空中,然后,完全被大气所吞没。
以沫缓缓的从半空落下,手臂一挥,萦绕在她和似锦身边的淡粉色流光瞬间消失。
大功告成!
她双手一摊,雍容华笑,带着调皮:“好了,你体内的戾气全部被驱除出来了,这次没事了。”
☆、那是定海神针,还是梅花针?
似锦笑靥如花的朝她眨眨眉,“谢谢你啊,多谢你的帮忙。”
“没什么,但是我只能帮你一次,你还是得找个能够长期帮你的人。”
“下次不能再找你了吗?”似锦有些犯糊涂。
以沫爱莫能助的摇摇头:“我可能下个月就会回到我的世界,那时候我就无法帮助到你的。”
“以沫,你要走?”颜泽听到以沫的话,整个人心口一闷。
以沫看着颜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点点头,仿佛随便说出一个字都会伤害到眼前那个男人似的,而她,有些不忍心。
四人再次回到主宅里,严挚隆重的招待了以沫一番,以沫临告辞前,严挚终于按捺不住的找个私人空间,和以沫单独聊聊。
“以沫小姐,可否请你把驱除似锦体内戾气的方法,传授给我吗?我愿意拜你为
师。”
以沫微微有些为难,不是说她不愿意教,而是因为,这非一日之功。
“我教你也来不及的,内功非一日之功,没有捷径,需要几十年的修为做底子。其实要逼出她体内的戾气并非难事,问题是你们都是普通的人,没有一点基础。”
严挚脸色严肃,自然也知道以沫的话有到底,但是————
那是他心爱的女人。
“实不相瞒,我是有功夫底子的,我想,试一试。”他至少也练了二十几年的内功,他全当做强身健体练得,以前也没觉得什么,此刻却是万幸。
“哦?”以沫诧异,她伸出手:“能让我看看嘛?”
严挚将手抬起,以沫给他把脉,惊奇的发现,他的体内也有一股力量,但是和她的力量不同,但那股力量也很强。
逐,她放开他的手。
脸上带着惊喜:“你的体内有一股力量,这个很好,但是我感觉你的力量还是太弱,估计能以帮助似锦逼出她体内的戾气,要是你再修炼个几十年,可能差不多。虽然我不知道你体内的这种力量是什么,但是你知道么,帮助似锦是会削弱你体内的那股力量的,你本就弱,十几次次削弱之后,就所剩无几了,到那个时候,你对逼出似锦体内的戾气,就爱莫能助了。”
以沫认真的解释:“你们这个世界,有很多人有你体内的这种力量么?有没有比你强的,也许可以几个人合作,倒也不愧为一个好办法。”
“这样吧,我把帮助似锦驱除她体内的方法告诉你,然后再告诉你一些如何增强修为的捷径,你以后自己慢慢修炼,希望能帮到你。”
***************
洗过澡之后,似锦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镜子前,观摩着自己的身体,想到自己可能永远保持这般美好的身材,她整个人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哎呀怎么办,兴奋得睡不着诶。
似锦自娱自乐好半响,才依依不舍的从浴室里走出来,严挚坐在沙发上,独自惆怅的望着天空的月亮,聊以慰藉,独自思忧。
“哎,严大帅哥,睡不着啊?”似锦心情好,看着什么都顺眼,她屁颠屁颠的走过去,拍了拍严挚的肩膀:“对了,我有事问你,我的处是不是你破的?”
“是又如何?”严挚挑了挑眉。
“那当时是什么感觉,你跟我说说呗,我一点都记不起来,太没意思了。”似锦蹲在他的旁边,抬头望天,没有记忆好悲惨啊有没有。
“一针见血。”严挚用四个字,将那一场他也没有太大印象的第一次,言简意赅的概括。
“那是定海神针,还是梅花针?”
【晚安,睡觉啦】
☆、小白,你那边进展得怎么样?
严挚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吭声,不想说话。
甚至再次将视线转向袅袅月空,漆黑的眸子里,倒影出月亮的影子,他的脑海里,回荡着以沫说的话,久久心情无法平复。
似锦讨了个没趣,她忽的凑近自己的脸,挡住严挚眼中的月亮,眨巴眨巴眼睛,咧嘴一笑:“难道都不是,而是大头针?”
严挚斜斜的看着似锦一眼,许久,才弯着唇,轻笑了一声:“要不要试一试,看看是定海神针,还是梅花针,或者,大、头、针?”
“哈哈,我对大头针没兴趣。”似锦嗅到了危险的气味,俗话说,千万别挑战男人的那啥,那是他所有自信的来源,她嗖的站直身体跑路:“啊!好困啊,我要睡了,你继续和你的月亮说悄悄话吧,我要去和周公约会咯。”
“回来。”
“干嘛呀?”似锦听到严挚的话,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快走了两步,然后才回头,露出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的眼神,看向他。
“回来。”
严挚的语气,很轻,很柔,却透露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场。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
若是往日,如果他的心情不好,似锦肯定会如精灵般轻快的走到他身边,绞尽脑汁逗他开心,然而此时此刻——
似锦假装困级的打了个哈欠,然后转身往床丨上走去,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这就是区别,一个是将他当做唯一来依赖的似锦;一个是随性所欲不将他当回事的似锦。
不知不觉中,严挚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多渴望那个对着他笑靥如花调皮捣蛋的女子,她虽然也顽劣,却处处都透露着对他的情;处处都彰显着对他的占有欲。
似锦,二十几天之后,你会回来么?我一定也等不及。
严挚转身望着月亮,仿佛那才是他的心上人,而屋子里的女人只是一个长得很像似锦的女子。
其实他是不爱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
其实他也是不喜欢对似锦发脾气说狠话的。
面对似锦的时候,他的脾气一向很好。
可是屋子里的女人,却总能挑起他心底最暴戾的一面。
和她呆的时间长了,他怕自己会发疯。
就像在海里那一次,他差点失手结束了她的生命,他平时连似锦的一根手指甲都不忍心伤害的。
夜色沉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屋子里的似锦,早已抱着抱枕,甜甜的进入了梦想。
许久,严挚才从越飘越远的思绪中回过魂来,他给锦白去了电话,声线都带着几分苍凉:“小白,你那边进展得怎么样?”
也不知道电话另一端的锦白说了什么,严挚的眉头,微微蹙起,然后继续出口:“我这里有很多关于似锦同类的资料,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你转交给博士,看对他研究有没有帮助……你先回来吧……嗯,西班牙……”
“怎么又在西班牙,似锦出事了?”锦白下意识觉得严挚回西班牙,那肯定有事似锦出了状况。
☆、严挚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
“没什么,似锦失忆了,也不算失忆,电话里讲不清……”严挚抿了抿唇,嘴角有一丝苦涩:“她把我忘记了,一个月后会记起来。”
“挚,你没事吧?”
“没事,你先回西班牙。”
说完,他切断电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在阳台上,躺在软椅上,睡了一整夜。
似锦半夜起床尿尿,发现一股凉风从阳台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然后她才注意到,阳台上躺着一个人,淡淡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姿态慵懒的躺着,即使在睡梦中,好看的眉也紧紧的抿着,仿佛有解不开的愁。
似锦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边,四下无人的时候,她低低的凑到他的嘴边,浅浅的吧唧了一口。
仿佛不过瘾。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力道重了点,用自己的唇瓣,叩开他的嘴,舌尖长驱而入,严挚他的口腔,扫了一圈。
严挚的身体动了动,她做贼心虚迅速跑路。
才跑了几步,耳边没有传来动静,她又如电影慢镜头似的,缓慢转身,瞧着严挚依旧熟睡着,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似锦忽然良心发现,找了一床被子走过去盖在他的身上,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小样,还不是被我占了便宜。”
她又低头亲了一口,一脸满足的回到床丨上,关灯继续睡觉去了。
严挚睡梦中做了一个美梦,有一个可爱的精灵,亲了他一口,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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