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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芊芊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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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佩云跟着求情,她险些被司家投进监狱。自那以后,司凌源对庄妙珍越发冷淡了,在外面过夜,也是常有的。而司老太太和司洪图也都因为西洋药的事情,对庄妙珍也颇有看法,对大少爷也不大深管。
“姑妈,别人怪我,笑话我也就算了,您偏这样说!您不是不知道,我也是没办法呀,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可还是怀不上呀!”庄妙珍急得眼圈红了,直蹦脚。
“妙珍,我是真为你担忧啊,你看看这个齐语嫣,刚一进门,就被这老太太这么手把手地宠着,你刚进门时,她可没这样啊。你看看她那手指上的戒指,可是老太太从手指头上现扒下来给她套上的。如果,过几个月,她再怀上身孕,这还了得!我也就这个样子了,男人跑了,儿子靠不上,现在把希望压在你身上,你又是个没福气的,你若不赶在她前面怀上,你我在这个司家可就真没活路了!”
庄美娥见庄妙珍委屈得要哭,也收了怨气,叹息道,“我也知道你的苦,我这个做姑妈的,说这些话,还不是为你着急?我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能有几十年活头啊?你年纪轻轻的,多少要给自己做打量。现在的局势你也是知晓的,我们庄家的生意不如以前了,有许多事情还要仗着司家的面子。不过,幸好这个齐语嫣是个买办来的,她娘家青州的产业也盖不过我们庄家!不然可早晚踩在你头上来!我这话放在这里,你自己好生想想!”
庄妙珍望着庄美娥叹气走开的背影,心里暗暗较劲,“姑妈啊,您是太小看你侄女了,我庄妙珍生不出儿子,别人,也休想!”
☆、危机四伏3
收了麻将牌,冯芊芊又被司老太太拉着说了一会儿话,张大姐过来提醒司老太太,蒲太医在后面等她做针灸,这才松开冯芊芊的手。
跟阮佩云从福伦阁里出来,阮佩云突然停住,转过身看着冯芊芊,“语嫣啊,你眼皮好像有些肿,是昨晚没睡好么?”
冯芊芊低头,“没,我睡得很好。”
阮佩云拉过冯芊芊的手,“语嫣,我看得出,你是个乖巧孩子,这嫁入夫家,凡事不比从前了,对长辈要敬重,对夫君要顺从,对妯娌呢,要照顾谦和,万事都得周详,注意分寸,受委屈是常有的,不过,如果凌萧他真地欺负了你,你尽管来找娘来说理,我会给你主持公道的。”
冯芊芊略略地点头,“多谢娘,语嫣会谨记娘的教诲。其实,三爷他对我真的很好,娘不需担心。”
阮佩云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就好,你也回去歇着吧,看你也是累了。”
冯芊芊目送阮佩云走远,翠儿走过来轻声道,“三少奶奶,上轿吧。”
冯芊芊摇摇头,“翠儿,你先跟他们回去,我想在这园子里转转。”
因翠儿怕冯芊芊不识得回去的路,“三少奶奶,还是翠儿陪您走走吧。”
冯芊芊心情压抑,又恐被翠儿察觉,推说想要吃槟榔,叫翠儿回去取来荷包。翠儿信以为真,跟着轿子,朝文秀阁赶去。
冯芊芊这才脱身,一路默默地走着,神思怅惘地看这满园景色,虽已入秋,却仍是夏景未尽,总给人一种身在旧时的错觉。
坐在亭子上,朝那不远处的树丛里望去。绿意在风浪漾起层次跌宕的绿波,嘁嘁嚓嚓地草叶摩擦声,显得格外呱噪。
正值正午时分,阳光炙热,光如断续线索,从云层探出,着落在兰水桥下的沁波湖畔之上,流光溢彩,灼目璀璨。
冯芊芊靠在亭柱坐着,数着那水面涌动的奕奕光斑,不觉要睡着。
忽地一声诡谲尖叫,惊得她一身冷汗。急忙起身,转身朝那声音所在走去,却瞥见那对面的山石后面有黑影袭过,又一眨眼,从那山石后面,噗噗腾出几只羽翼黑亮的乌鸦,呱呱叫着朝冯芊芊这边横冲过来。
冯芊芊急忙半蹲下去,双手捂住头,不敢抬眼。只觉那尖利鸣叫声似利器从头顶化开,周遭掀起了小小旋风,将她团团围拢住,精神好一阵恍惚,仿佛被魇住了。
过了许久,冯芊芊才觉察自己不知何时,正蹲在那山石侧面的草丛边。
刚要起身,却见草叶间有一只绣花鞋,那大红色的鞋面上绣着朵花瓣饱满的牡丹,落在那里格外醒目。
冯芊芊撑起身体,刚要走上前,拾起那鞋子,右胳膊忽然被人一把拉住。
“三少奶奶,您没事吧?”
冯芊芊一哆嗦,险些跌倒。抬头一看,这才发现是翠儿。
“三少奶奶,你怎么走到这了!让翠儿好找啊!”
翠儿将荷包递给冯芊芊,“三少奶奶,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日头下站久,中暑了?”
冯芊芊摇摇头,“翠儿,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翠儿搀扶着冯芊芊往文秀阁走,一路走着,叙叙说着,“三少奶奶,这个锦瑟真是的,刚我回去取荷包,她偏在屋子里面磨蹭,许久不给我开门。我问她干什么呢。她说,在打扫卧室,不许我乱翻。我说找荷包,她才让我进去。这卧室又不是单她一人打扫,门还关得死死的,她可真够奇怪的。”
冯芊芊心里堵着并未在意,只淡淡说,“锦瑟初来这里不太适应,不要怪她。”
说话间,进了文秀阁,上了二楼。
回到了文秀阁,冯芊芊进了卧房,只觉额头一阵闷热,许是受了惊,被风吹了。翠儿问是否找大夫看看,冯芊芊心想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只说不用,遣开翠儿,自己和衣躺在床榻上歇息。刚一躺下,却被觉得后背被什么生生地咯了一下,还有几分疼。
冯芊芊起身摸了摸身下,又翻开床单,这才从床单之下,捡起来一只银簪子。银簪子的式样很普通,冯芊芊想应该是哪个丫鬟收拾房间时,不小心落下的。
她想了想,喊了两声翠儿,翠儿小步跑进来,冯芊芊把发簪递给翠儿,“翠儿,这可是你的?”
“三少奶奶,这不是我的。”
冯芊芊点点头,心想,也对,锦瑟一早叠的被子,该是她的吧!
“翠儿,你去把锦瑟叫来。”
翠儿笑,“三少奶奶,那不用问了,肯定是她的了,这屋子除了我们两个近身伺候的丫鬟,难道还能有别的人进来?”
冯芊芊笑,“你去叫她,我自有道理。”
翠儿走后,冯芊芊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整装。
锦瑟挪步走进来,“小姐,有什么吩咐?”
冯芊芊转身淡笑,“锦瑟,我捡了一只银簪子,你看,可是你的?”
锦瑟接过去看了一眼,“是我的,小姐,我刚才还一阵子找呢。”
翠儿撅嘴,“你找东西还用得着锁门么?搞得我刚才回来取荷包,敲了那么久的门,你再不开,我还真以为这屋子里进贼了呢!”
锦瑟冷笑,“我是来簪子的,被别人看见难免误会,所以才锁上门的。”
冯芊芊拉过锦瑟,“你们都别吵了,又不是什么大事。锦瑟,你来给我梳梳头吧。”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把象牙梳子,递给锦瑟。
锦瑟的手抖了一下,只是脸色依旧未变。
冯芊芊对着镜子,淡淡道,“其实,我倒是不怕进来什么贼的,金银珠宝随便他偷去,也不过是俗物,不妨事的。”
锦瑟嘴角皱了皱,“是啊,小姐在家里什么贵重东西没见过,姑爷这府里自然是更气派的,可也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锦瑟,你说的不错。我只不过怕那个贼偷去了那些承载感情的东西,那可就糟糕了。这把象牙梳是我一位好朋友送我的,虽不值多少钱,却是一份难得的情谊,是多少都买不来的缘分。现在,我与她天各一方,又有谁能明白,这把梳子承担的分量有多重?这把梳子蕴含了多少含义?对我有多重要?!它甚至比命还重要。锦瑟,你明白吗?!”冯芊芊的语气突然重了,偏偏锦瑟没出声。
翠儿倒笑了,“三少爷知道三少奶奶是重情重义的,不然,这么多年里,多少上门提亲的,都险些把门槛踩烂了,我们三少爷,就一口咬紧,只等着日子到了,把三少奶奶娶进门呢!”
“小丫头乱说话!”
这时,身着军装,腰胯手枪的司凌萧从门口大步迈进,翠儿连忙颔首,噤声。
冯芊芊也摆摆手,叫锦瑟和翠儿退下。
“你们去打盆温水,给三爷洗把脸。”
冯芊芊含笑着起身,“三爷,怎么回来这样早?”
司凌萧嘴角微翘,脸颊印出一条硬硬的线条,“怎么?怕我回来的早,你还没想好把谎言如何编下去?”
冯芊芊淡淡然,“对一个疑心重又自负又敏感的人解释,实在费力不讨好。所以,我放弃!三爷,您以后信不信,随意?”
这时,锦瑟端着水盆走进来,冯芊芊走过来,拧了毛巾给司凌萧擦脸。
冯芊芊眼底的笃定,似乎惹怒了司凌萧。
司凌萧忽然扭过头,“不必了!我去洗个澡。”
说着转身就出了房。
锦瑟楞了一下,望向冯芊芊。
冯芊芊摆摆手,“你出去吧,我累了。”
冯芊芊躺会床上,却并未睡实。
合上眼睛,左思右想,刚刚用象牙梳试探锦瑟,分明觉察出哪里有点不妥。又想起,那日,秦素言曾说过,在适当的时候,会安□人手来保护她。那么,如果锦瑟是秦素言的人,锦瑟又为什么,偏对她保密呢?如果锦瑟不是秦素言的人,却又被齐老爷带来这里,陪在她身边,这其中难道还有别的缘故?监视她?保护她?还是,有别的目的,等目的达成时,就对她......
想着想着,冯芊芊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想太惊悚了。身子又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叫苦,眼看司凌萧的疑心还未消除,偏这个锦瑟也不是个省心的角色,以后可要怎么好?!
在心里寻思着什么主意,敲打下锦瑟,再怎么扭转下现在跟司凌萧的关系,正听见,门外廊子上扑腾腾地脚步声和一个丫鬟的喊叫。
那喊叫声,已然是一种吓破了胆子走了调的哭吼。
“死人了!死人了!”
随后,听见几个小厮跑过来拦住那丫鬟。
“别乱嚷嚷,小心惊了三少爷,三少奶奶,剥你的皮!”
那小丫鬟怯怯地,“是真的,刚刚几个人把水儿的尸体从那山石头后面抬出来时,发现那脸都青青的,嘴唇黑黑的,眼眶子都被乌鸦调空了!”
冯芊芊一听,急忙起来,推开门。
问那丫鬟,“你刚说山石头,是哪的山石头?”
小丫鬟脸色灰白着,诺诺道,“就是兰水桥那边的。”
一霎,冯芊芊忽觉背脊一股冷风袭来,脑袋嗡地一声,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危机四伏4
再睁开眼睛,看见锦瑟正按着她的人中穴。
“小姐,你醒了?”
翠儿满眼噙着泪,“三少奶奶,你没事吧?”
司凌萧走过来,坐在冯芊芊身边,眼底流动着复杂情愫,“你胆子这么小,还推开门打听什么?!要是让老祖母知道......”
冯芊芊连忙打住,“三爷,千万不要让老祖母知道我昏倒的事。那小丫鬟是吓懵了,也怪我不该乱问的。要是老祖母知道了这件事,少不得,这些丫鬟小厮都要受牵连,挨打的。”
司凌萧顿了顿,淡淡道,“都这个时候,你还想到别人?你放心,我早就跟他们交代过了。”
“对了,到底死的是什么人?”
司凌萧蹙了眉头,“你刚醒过来,这还问?!”
翠儿端来水杯,又打开一只药瓶,倒出三粒药片,“三少奶奶,这是李大夫开的安神药,吃药吧。”
“李大夫来过了?”
翠儿道,“三少爷见三少奶奶晕倒,忙跑出去,开车接李大夫过来看呢。”
冯芊芊愣了一下,“翠儿,我没事,不用吃这药了。”
司凌萧眼神冷冷地瞪过来,“你是不是,生怕老祖母不知道刚才的事?你看,你的脸都吓得没颜色了!”
“好,我吃。”
冯芊芊吃过了药,锦瑟和翠儿都退出了房间。
司凌萧刚转身要出去,被冯芊芊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双眼湿润,三分孱弱,七分可怜,十分地楚楚动人。“凌萧,谢谢你。”
司凌萧脸上依然冷冷的,“你好好躺着,别忘了,晚饭还是要过去吃的,别让老祖母看出破绽。”
冯芊芊点点头,本想能唤醒点司凌萧怜香惜玉的神经,好缓和下现状。没想到,他这么清醒,一点都不上套。望着司凌萧离开的背影,心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又羞恼。
冯芊芊倒在床上,又胡思乱想起来。
刚刚她倒不是故意地昏倒,之前听见那丫鬟说那水儿尸身在山石后面的惨状。忆起午间时分,自己曾恍惚发觉那山石后有黑影闪过。或许,就是凶手的身影!这么大的宅院里,怎么会出这种悚然的事情?
晚饭依旧要去福伦阁那里吃。
轿子经过兰水桥那边时,冯芊芊轻轻撩开了帘子的一角,发现那草丛里的绣花鞋早不见了。
“你看什么?”
本以为漫不经心的动作,却全被司凌萧看在眼底。
“没什么!”冯芊芊转过脸。
司凌萧冷笑,“你这么好奇,就不怕夜里恶鬼来找?”
冯芊芊随口应道,“我不怕恶鬼,只怕多疑鬼!”
司凌萧冷哼了一声,扭过头。
老太太,大老爷,大太太,三太太,都已坐定,唯独看不见大少爷司凌源和大少奶奶庄妙珍。
冯芊芊见没人提及,也就不便问起。
“这妙珍说不舒服,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啊?”司老太太打开了话题。
阮佩云淡笑,“娘,我刚去看过了,她只说有些懒,动不得。从你这离开,就一直在床上呢。”
“可别是有喜了吧?”司老太太停了筷子。转身又看了眼庄美娥,“你也没去看看你侄女?”
“娘,你这说哪的话,她正牌婆婆都过去了,还用我这个做婶子的?再说了,我这侄女诈糊都不是一次两次了,莫说这些了,该叫新媳妇笑话了!”
“呵呵,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说着,司老太太朝冯芊芊望去。
“这下好了,你进门了,你大嫂啊,不必那么着急了,我可指望你开这个好头了。”冯芊芊低着头只装做害羞,却瞥见司凌萧眼神怪怪地看过来。
这时,司老太太的眼光又瞥向冯芊芊身边的司凌萧,“凌萧,你可不要忘了昨天,你跟老祖母许的诺啊!”
司凌霄笑了笑,“嗯,奶奶,我记着呢,不会赖您的!”
冯芊芊听出老太太的弦外之音,是这大少奶奶庄妙珍还不曾生儿育女,而她如今进了司家的门,这大少奶奶又对她格外留心,或许,这其中,还有些别的意思?冯芊芊只希望,这是她自己多虑了。如今,对付司凌萧一个,就已经令她焦头烂额的了。
冯芊芊低头吃着,心事重重,嘴里犹如嚼蜡。抬眼间,却见对面的庄美娥忽地低下了头。
正在这时,一小丫鬟惊慌失措地跌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张大姐几步跨过去,拦在前面。小声训斥着那小丫鬟,“嚷嚷什么!你死了老娘了!”
老太太正色,“什么事?”
张大姐转过身,走到老太太跟前,小声嘀咕几句。
随后,老太太的脸色就阴了下去。
老太太朝大老爷司洪图瞪了一眼,“你的好儿子,又惹出事来!非再闹出人命!”
说着,摆手,叫张大姐搀扶她起来。
阮佩云连忙放了碗筷,走上前,拦住老太太。
“老太太,这晚饭才吃了几口,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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