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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芊芊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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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芊芊怔了一下,笑道,“我才不计较这些,你什么时候也变迷信了?”她心里却在想,这岂不是她和司凌萧的映照?俩人的心各有所属,却阴差阳错地做了夫妻。
却听见,司芊芊突然大叫,“对了!我险些让你们混过去!你们都说说,那个任少游是不是你们串通好了的?!你们居然这样哄我!”
司凌萧笑,“这事本是为你好,你觉得他不好,就算了,还生什么气?”
司芊芊过来拉过冯芊芊,撅嘴道,“三嫂!连你也骗我!”
冯芊芊笑,“四妹,是我不好,可这事,你三哥实在推不掉,那个任副官,你也是知道身份的,他看上你了,却也不强娶,可见,是个懂感情的,你若觉得他不错,也别错过了。他的人品,我和你三哥都看着不错,只是怕你的性格,受不得大帅门第里的规矩,所以,要你深思一下。”
司凌萧和冯芊芊定定地望着司芊芊,等着她给个答复,却见司芊芊忽地大笑起来。
两人被她笑得愣住,司芊芊才把后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司凌萧的脸色更不好了,“若是楚楚,更是一万万个不可能了!”
冯芊芊劝道,“我倒觉得,楚楚并不是你们眼里见的那样。若是,任副官真动情于她,说不定,他俩人还真是般配的一对。”
司凌萧诧异,心想,或许是,在别院时,冯芊芊跟司楚楚成了知己也说不定。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司凌萧叫了马车,想出来半日也该回府了。司芊芊偏说有事,行色匆忙地走开。冯芊芊忙问她去哪里,她却神秘兮兮地说保密。司凌萧知道她鬼主意多,也不多理会,只拉着冯芊芊的手,问她,司楚楚那边该怎么办。
司芊芊别了司凌萧,冯芊芊两人,拐了几条巷子,便见钻进一扇月亮拱门,拱门之内便是一户前庭,种着几棵梨树,光秃秃的枝干被雪埋着。
前方是一扇黑漆大门,门板上许多铜色的雕花铜钉在正午阳光下,反射着光芒,灼得人眼睛疼。
司芊芊拾梯上去,扣动门环,过了一会儿,便有人开门。
☆、错点鸳鸯谱3
司芊芊一看,开门的是个跟她年岁相仿的小丫头,模样生得俊俏,眉眼多情,身段风骚,像极了《聊斋志异》里头的狐仙。
小丫头问,“你来做什么?”
司芊芊问,“田馥荣师傅在吗?我是来学戏的,请你通报一声,就说司家的四小姐来了。”
小丫头愣了下,“你,学戏?”
司芊芊笑,“怎么?我不可以学么?”
小丫头莞尔,手绞着发辫,“小姐,是想终身学呢?还是只想学一时?”
司芊芊笑,“我又不靠这个吃饭,怎会学一辈子!”
小丫头绕着司芊芊转着圈,端看着,“哦,原来,小姐只是为了学得了,一时玩乐罢了。”
司芊芊笑,“也可以这么说,但我也是认真的,不然不会来这里苦练。”
小丫头不屑道,“你是不懂戏的,既然为着一时玩乐,何必劳烦我师傅,你要学哪出?我教给你便是!但也要看你的资质成不成!”
司芊芊笑,“前几日,田师傅已经教了一些给我,现在你要教我,我还是要跟师傅说一声的。”
小丫头笑,“我师傅每天事情多得很,这会儿,正在睡午觉,你去见他,他这会儿也未必教给你什么,还不如,等晚间,我跟他去说了,这会儿,我先教给你,岂不省事?”
司芊芊笑,故意模仿这丫头说话。“那也好,但也要看你的能耐成不成!”
小丫头笑,“你还真不信我!”
随后,这小丫头便跟司芊芊展示了一段。因为司府里各大小节日连同老太太,老爷太太们的寿辰,经常会请一些戏班子,或者鼓乐社,来家里演出。司芊芊虽是初来学戏,却从小对戏曲都是耳濡目染。
小丫头一张口,便听出功夫深浅来。一曲唱罢,司芊芊赞叹不已,“你唱的真好听啊!可会唱那出《麻姑拜寿》?我正是要学这个呢!”
小丫头不屑道,“这出戏,若是不会唱,还能叫个角么?”刚要开嗓,却从后面跑过来一个半老婆子。
这婆子对司芊芊略行了个礼,便朝那小丫头,说道,“桂儿,你过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桂儿朝司芊芊使了个眼色,说她去去就来。司芊芊点头,见她背影婆娑,不禁感叹,真是个天生做戏子的好材料。
桂儿跟随那婆子到了后院,小声嘀咕起来。
“干妈,那安嬷嬷如何说的?”
婆子笑道,“我还以为,这安嬷嬷自攀了高枝,许多年不曾联系了,定然是不理人的。没想到,我这一见面,她却待我极好。还说,若是我的干女儿进去,就跟她的干女儿是一样的。只不过,”说到这里,婆子突然面有迟疑,桂儿当然明白,自己这位干妈田婆子,是那种“有钱乐得行千里,无钱懒得挪半步”的主。要想使得她帮些忙,别讲什么感情,只要拿出票子来,比她亲妈说话都都好使,偏她娘家姓,就是这个钱。这人和姓,还真是对隼。
桂儿早做好了准备,遂从怀里掏出一沓票子来,递给田婆子,“干妈,这些给那安嬷嬷送去,就说,是我孝敬她老人家的。”田婆子笑着,哎了一声。刚要把钱揣进怀里,桂儿的手又拦住她,“干妈等下,这里还有一份呢。”
说着又拿出一沓票子,比先前的还要厚一些,塞给田婆子。田婆子眼见着这钱,当然明白,笑嘻嘻地半推着,“哎呦!我的好女儿!你是干什么啊?刚的钱已经够给那安嬷嬷了,怎么还拿这么许多!”
桂儿笑,“这是我要孝敬干妈的,必然该放在明处孝敬。干妈拉扯女儿一把,这些年,不容易!女儿是知道的,如果这事能做成了,以后想要见干妈一面也不是容易的,干爹干妈若是有什么事情周转不开,先拿了这些,也好生计无忧。再者干妈照顾女儿,女儿孝敬干妈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不必在暗处计较。”
田婆子听桂儿如此说,心里梗了一下,但还是笑眯眯地把钱揣进怀里。
桂儿见田婆子收了钱,心想,如此,她也不必担心,田婆子把给安嬷嬷的那份,私吞了一部分。把她先喂饱了,才好办事。
任少游从咖啡厅出来,心里闷闷的。他思前想后,司凌萧的为人清冷,如果现在去找司凌萧澄清这件事,又显得自己太过心急气躁,容易被他看轻。想想刚才的情形,司芊芊必定会跟司凌萧说明的,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因为没见到司楚楚,又琢磨起司芊芊刚说的那些话,不觉得他想接触这位佳人,甚是艰难,心里有些暗暗难过。
走着走着,任少游想到霍云龙在云龙楼养伤,去探望下,再闲聊下。
云龙楼的老管家对任少游很熟悉,也知道霍云龙向来对他是不避讳的。所以,也就并未通报,只告诉任少游,霍云龙在自己的卧房里。
任少游点点头,挥挥手,示意老管家走开。
他拾梯而上,脚步放得极轻。
走廊两侧的房间里均是霍云龙的女人,她们通常白天出去逛街,打牌,或是吵嘴。齐语嫣却是个异类。她就像是一只猫。白天总是懒怠怠地窝在床上,或是看书,或是听那些粘腻缠绵的南省小曲子,累了,便小睡一觉。却在晚上最为机敏,警醒。霍云龙的脚步声一到,她房里的灯,第一个拉亮,但,她却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把房门开得大大的,姿态风骚地倚在门框边,一个个活像红柳巷里身价低廉的□。
她只需欠开一道门缝,霍云龙便会急冲冲地推门而入。其他那些女人对此尤为深恨,不知道,她到底施的什么妖法,这样的蛊惑。
任少游倒觉得,齐语嫣用的不是妖法,不过伎俩心机罢了。他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只是不曾有什么真凭实据,不敢轻易说出口。霍云龙这样宠她,虽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跟他翻脸,但毕竟,惹了他不快,也没什么意思。只要这个齐语嫣,没做出什么出大格的事情。
任少游倒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每次看见齐语嫣都觉得,她眼里仿佛深藏着一种不可捉摸的东西,仿佛很深的泉,很浓的雾,令人很轻易便深陷,全然不顾,那泉,那雾的背面,是否暗藏凶险?
然而,他的猜忌,也并不是完全的捕风捉影。
曾有一次,他走到房门外,却听见房内有人在说鸟语。
当他敲开房门时,房间里,只有齐语嫣一个人,霍云龙并不在。
任少游记得当时曾问齐语嫣刚刚是不是有人在房间里说鸟语,齐语嫣很笃定地回答他,没有。任少游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并未发现半点异样。
如果,不是他听错了,那么,这个齐语嫣就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小家碧玉。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霍云龙身边?这些都微微地令任少游感觉不安。
这时,任少游不觉已经脚步听在了齐语嫣的房门外。
他见四下无人,贴靠在门板上,屏气细听。
任少游还未听出什么声响,这时,房门突然大开。任少游被闪了一下,幸亏他脚力不错,不然真会跌倒,露了洋相。
“任副官,有事?”
齐语嫣微笑着站在门内。
任少游顿了顿,“我,我是来找我大哥的。”
齐语嫣笑了笑,转过身,走到窗前。淡淡道,“龙少在他自己的卧室,老管家没跟任副官说么?”
任少游望着站在窗前的齐语嫣身着松垮的真丝睡袍,大大的衣领处,露出紧致光滑的脖颈连同一小片背脊,小小的□,却显得,春光无限。
她蓬松柔软的发丝笼成了一条粗粗的发辫,婉转缠绵地从左肩随意地垂落,发梢盘于腰间。麦色的刺绣睡袍略略反光,映在她白得苍白的肤色,有几分虚实相映的质感。
这时,齐语嫣正在专心伺弄她那只沉默寡言的红嘴黑鹎,任少游一直觉得奇怪,这女人喜欢的鸟,不过黄鹂,金丝雀,然而,这齐语嫣的喜好却是怪异,单单喜欢这只长得颇像乌鸦的鸟,黑漆漆的羽翼毫无杂色,一张尖利的殷红色的喙,仿佛常年都涂着一抹,无法稀释的血渍,令任少游感觉很不吉利。
齐语嫣转身,步履间,间或,从衣摆处,闪现一对白皙的脚踝,玲珑小巧,仿佛猫的,每走一步,都步步生莲。
齐语嫣浅笑,转身走到榻前,斜斜地靠坐着,“任副官,有事找龙少,就去吧,再过会儿,恐怕他还要睡呢。”
任少游点点头,转身出来,合拢房门。
这才觉得心神稳住了些。不知为何,人一进了这个房间,便被一股什么香味迷住了,登时,思维也不灵光了。
任少游走到尽头的卧室,对开的雕花松木门,房门厚重,他用力一推,才打开。
房内布置甚是简洁,除了桌案,茶几和一长型的牛皮沙发之外,只有一张大床。这张床,却是奢华至极,仿佛与这房间格格不入。
霍云龙身着九盘龙缎面睡袍,手肘上的伤口仍旧用白药布缠着,见是任少游,便扶着床沿边的包金蟠龙柱上嵌着的大玛瑙珠子,强撑着起身,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任少游坐下,笑问,“怎么扔下美人,跑到我这里来?脸色也不好,今天不是你的好日子么?”
任少游脸色窘了下,“大哥,我来正是跟你商讨这件事的。”
霍云龙推了推,旁边的锦绣床幔,笑问,“怎么?司凌萧给你吃软钉子了?”
任少游遂把刚发生的一切,跟霍云龙说了一遍。
霍云龙不但不烦忧,反倒笑,“我说怎样?我当初就说,这事,要是求司凌萧,恐怕成不了的!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任少游不解,“大哥的意思是,这是三哥他故意的?他不愿把妹妹嫁给我?”
霍云龙笑而不语。
任少游道,“我不觉得,三哥会这样,他若不愿意,可直接跟我说嘛!为何又这样故作姿态地回了我?”
霍云龙笑,“少游,你可是真地被那司家的五小姐迷昏了头!你也该想想,你是什么身份?司凌萧再清高,也不敢得罪你!”
任少游懊恼,“那大哥,我该怎么办?现在不要说楚楚不答应,我就连见上她一面都这样难!”
霍云龙笑,“少游!稍安勿躁!这事,说来并不难,只你非要弄这些繁文缛节来。若是我,直接去那府里提亲,那司老头还不巴巴地把女儿给你送来!”
任少游连忙摆手,“大哥,这个万万使不得!我任少游做事,从不以权欺人,更何况,这本是感情的事情,我只想,她能见上我一面,若是不答应,我也不为难她。”
霍云龙笑着摇头,“我真是不懂你!也好!这事,我虽帮不上忙,但也能给你一个主意。”
任少游立即有了精神,“大哥,请说!什么主意?”
霍云龙笑,“我听闻,司凌萧的媳妇在入府之前,曾在那别院小住过,当时跟这位五小姐谈话投机,你若是求这位司家三少奶奶,或许好办些。”
任少游拍了下额头,恍然大悟,“大哥说的极是!我怎么就没想到!”
霍云龙忙提醒道,“这事,你万不能让司凌萧知道,不然他女人即便想帮你,也帮不上了!”
任少游走后,霍云龙扭动了一下玛瑙珠子,“咔嗒”一声响,对面的衣柜门开了,他喊了声,“出来吧!”
☆、树未动而风不止1
霍云龙话音刚落,从衣柜内一扇暗门里走出来一人,正是那佟老二。
霍云龙淡淡道,“知道你该做什么了吧?”
佟老二颔首点头,“小的知道。龙少请放心,小的一定做好。”
霍云龙点点头,示意佟老二可以出去了。佟老二走出几步远,突然停住,转过身,欲言又止。
霍云龙笑,“有话快说,别跟憋屎似的!”
佟老大摸了下大脑袋,“龙少,我就是想知道,我大哥到底是谁害死的。”
霍云龙笑,“老二,你现在急于查这个,恐怕也查不出什么。不过你放心,你大哥跟了我这些年,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必不会让他白死!只是眼下还不是调查这件事的时机,你略等等,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么?”
霍云龙的脸上虽是笑着,佟老二却觉得手脚发冷,连忙摇头,“小的怎会不信任龙少?!龙少是我们哥俩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龙少您一句话,我佟老二这条贱命!水里!火里!绝无怨言!”
霍云龙笑着摆手打住他的话,“老二,不必说这些。你和你大哥都是我最信任的,你们的命,在我眼里,很重,我不会随便让你们冒险,更不会让你们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
佟老二点头,出去,开门时,正碰见齐语嫣站在门口。
齐语嫣刚怀孕两个多月,并未显怀,身段还是婀娜玲珑,一尺八的小蛮腰,盈盈一握,走起路来,柔若扶柳。
佟老二望了一眼,不觉被摄取了魂魄,脚跟发软。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连忙恢复常态,说了声,齐小姐,脚步磕磕绊绊地挪开。见齐语嫣往门里走,遂又忍不住,抬眼偷瞧她的背影。他心思不正,脑门脖子抻得长了些,齐语嫣佯作不知,趴地一声,推合了门,佟老大的脑门子,咣当一声,被撞起来一个大包。
看着齐语嫣微笑着走过来,霍云龙嘴角微微勾起,见她身穿的墨绿色丝绒旗袍十分眼生,便问道,“今个儿穿的这个颜色,也很好看。怎么没见你穿过?是新做的?”
齐语嫣笑,走到那衣柜前的水银棱角镜前,扭着腰身,抚摸着身上的旗袍,“龙少,也说好看。这衣服,可是司家三少奶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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