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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芊芊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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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爷允了一口杯里的酒,“可是,唉,毕竟,那肖天宇是司大哥提上去的,即便,我对他的能力有些看法,可现在他生死未卜,我这么急着坐这第一把交椅,可总是觉得不太义气啊。”
  “哎,三爷,这寨子里面,你看看,所有的兄弟平时不说,可这心里都是向着您的,没有您,这清风寨,还叫清风寨吗?您再看看,这肖天宇,先是把个来路不明的秦素言带到山寨,随后,又把人家司凌萧的媳妇抢来要霸占,现在好了,为了个女人,又跑去山下,因为他这失踪,上次几家商铺的镖我们可都没敢接啊,生怕别人怀疑起来。如果您现在就把这山寨接下来,我敢说,没人能反对。”
  “可那个秦素言可怎么办?我总觉得,这女人不简单。搞不好,这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唐三爷看着孔老九,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对这个秦素言是有些怕的,可他却不想因为处理一个女人,坏了自己老辈子的脸,所以,他觉得,这件事,最好是由孔老九去做,这孔老九对秦素言贼心不死,由他出面再合适不过了。
  孔老九挠了挠额头的长刘海,“嘿嘿,三爷,您还对那小娘们心软?您不知道啊,这小娘们曾经恐吓过我,那话让她说的,就跟吐出来一堆暗器似的,嗖嗖地,我都没地方躲。”
  唐三爷沉吟了一声,“我也早看出来,这个秦素言,不简单。可我担心,她身后的人,是我们清风寨对付不起的。如果,她真地一心帮着着肖天宇,那么,咱们可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倒是这个柳文卿,没甚可怕之处,不过是个为情迷了心的傻小子。呵呵!”
  刚说到这,突然有人敲门,若说是敲门,倒不如说是拍门,那门板发出啪啪声,顺着门框,掉落许多墙皮。
  不需问,便可知这门外的必是四爷大胡子。唐三爷使了个眼色给孔老九。
  孔老九一个飞步从榻上跳下来,“嘿,四爷,您可别敲了,再敲,这门就掉了!”
  孔老九打开门,大胡子太高,孔老九仰着脖子,看见他大半个脑袋都在门框之上。
  大胡子四爷见门一打开,一低头便走了进来。
  “三爷,我说,这大当家的,到底怎么回事啊?咱们也不能这么傻等着呀!得出去找找。”
  “嘿,我说四爷,你以为三爷跟似你是吃白饭的吗?”孔老九从身后蹿出来,大胡子瞪了他一眼,孔老九脸上露出讨好笑,连忙道,“四爷,这个问题,三爷早就想到了,早派了人去寻了。”
  大胡子听罢,这才坐下,“三爷,你派的什么人?到哪去找的?山寨里的弟兄可都不清楚啊?”
  孔老九倒了一杯酒,得给大胡子“来四爷,咱们可好久没一块喝过小酒了,最近,那个什么掌,练得如何啊?”
  大胡子并不接孔老九的话,只看着唐三爷,“我说,三爷,那派去的不是我们山寨的人吧?”
  唐三爷看了一眼站在四爷身后的孔老九,孔老九立即回道,“三爷办事,你还不放心?三爷是托道上的朋友,就这几天吧,就能有消息了。您就别操心了。现在啊,全山寨,也就三爷最操心,你说,这大当家的,为了个女人玩失踪,这,这说出去,还不把我们清风寨的脸都丢光了。”
  大胡子仰头喝干杯里的酒,重重地将酒杯压在桌上,“孔老九,你这话说的不对!若是怕别人知道,就更不该派外人去!”
  孔老九被噎了一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唐三爷摆了摆手,笑道,“若是派了山寨的弟兄出去找,更会引人耳目,再者,前段时间,我们山寨一直不接镖,现在又跑出去,真会有人以为我们山寨里出了什么问题。我叫老九找的人手,是外县的帮派,早年,跟我有过些交情,再说对方只知道大当家的样貌,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并不打紧的。四爷是想多了!这都是我的权宜之计。若是做的不妥,等大当家的回来责罚我就是。”
  大胡子听唐三爷如此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却仍有疑虑,便问道,“三爷找的那些人,究竟可不可靠?能不能办成事?”
  唐三爷笑,“这些帮派,不过是为了钱,价钱给得满意,他们自然可靠,也自然办得成事。”
  孔老九在旁不咸不淡地说,“我说四爷,你看,这大当家的,为了娘们就这么风风火火的,现在山寨是风平浪静,没什么事,但万一是哪天时局起了变化,大当家的这个性子,可就容易误事儿啊!”
  大胡子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捋了捋卷曲的胡须,“这个,也不能这么说嘛!大当家的正是英雄少时,心底有情有爱,也是正常!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为了女人闹过那么一段,嘿嘿!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不提了!”
  唐三爷见这大胡子的态度隐晦不明,便举起酒杯,对孔老九说,“老九,你就别瞎扯了,来给四爷的酒杯满上,咱们兄弟今晚不醉不归!”
  这些天的等待,让柳文卿的心始终悬着,可他又不能表露出来半点慌乱。每天以临摹字帖抚平心绪,不觉竟写了许多。
  柳文卿把写过的纸张,一张张折成纸飞机。又故意把那纸飞机,一只只地往门上飞,不时发出嘭嘭的声响。
  门外立即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果然,门外守着有人。
  他笑了笑,又倒在床上,身后应声发出几声空空声响。床头之上挂着的一串风铃,是秦素言用后山的竹子做成的。
  挂上的当晚,柳文卿发现中间一片竹子上镌刻着一行清秀小篆——“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原他也未觉得,秦素言送他这个不会有什么感情因素,只是每次听见那空心的竹子发出虚空声响,心里总会莫名地怅然,一种无影无形的折磨又一次侵吞着,纠葛着,无法自拔。
  竹子是空心的,人是否也可以空心。
  


☆、树未动而风不止3

  那天,回到司府,冯芊芊跟司凌萧商议,去别院一趟,跟司楚楚提一下任少游的事情。司凌萧想了想,却总有些迟疑。冯芊芊劝了几句,一则,任少游那里还是要交待的,二则,司楚楚也未必会看得上他,三则,任少游若是这次死了心,也就再无瓜葛了。
  司凌萧也觉得,冯芊芊说的不错,也只好委屈她去跑这一趟。
  冯芊芊第二日吃过了早饭,便收拾了一番,准备出门。又被司凌萧拉住,笑道,“夫人辛苦!”
  冯芊芊笑,“我也不只是为了三爷,我跟楚楚也算是半个知己,我总不愿,她错过了好姻缘,更不愿,她将来所托非人。她跟别的女子更不同。”
  司凌萧笑,“我这五妹有什么不同?”
  冯芊芊迟疑了下,才一字一句道,“若是平常女子,或为衣食无忧,或为家族利益,或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楚楚是断不会这样。若是那个人不是她心里所爱,她宁可终身不嫁。即便老太太也好,大老爷,大太太也好,谁劝也是无用的。若是,硬把她配给谁,那她宁可去死。”
  听冯芊芊说这话,司凌萧不觉心惊,他拉住冯芊芊的手,“语嫣,你见了她,就说,我敢向她保证,绝不会把她不想要的东西强加给她,她的亲事,我这个做哥哥的必然会竭力遂她心愿。”
  冯芊芊点点头,眼底不禁湿润,“难得你这样为她,就是对芊芊,也没见你这样。”
  司凌萧道,“我这个五妹,从小便没了亲娘,跟老太太,老爷也不亲,性格孤僻,还独自搬进别院,甚少与这边往来。若是,真地把她逼急了,像你刚说的那些话,她还真能做出来。我为她心急,却也只能帮到这么多。”
  冯芊芊笑,“这么多,于她,已经足够了。”
  冯芊芊知道,司楚楚的身子素来不大好,每天晌午都要小睡一觉。若出来晚了,恐怕遇上她午睡,叫醒她反倒不好。
  便辞了司凌萧,急急地往别院里赶。
  刚走进别院,便碰见李嬷嬷迎过来。
  “三少奶奶,有些日子没来了。三少爷,还好吧?”
  冯芊芊脸红了下,“都好。”
  跟李嬷嬷说了几句,便朝后院去,却见司楚楚正戴着一双手套,蹲在一土坑旁,摆弄着一只粗陶罐子。
  冯芊芊知道,司楚楚有些洁癖不要说挖土,就是平日,玉儿打扫时动作大了,灰尘扬起来,她都要骂的。
  她觉得奇怪,便走过去调笑,“我们的五小姐,今天是要砌窑炉,烧陶不成?”
  司楚楚抬头,见是冯芊芊,笑道,“三嫂,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该不是,我三哥这么快就欺负你了吧?”
  冯芊芊见她这样,便知道心情不错。笑道,“我来看五小姐,正是要找个人来欺负你呢!”
  若是别人说这样的话,司楚楚必定以为是轻浮之意,当场冷脸也难免的。只是冯芊芊,她是了解一些,又看成半个知己,才不计较。
  冯芊芊见她不语,也不知道是否生气了,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楚楚,你拿这粗陶罐子做什么?”
  司楚楚忽笑道,“嫂子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白喝我那些好茶!”
  冯芊芊问,“难道这罐子装的是茶叶?还真没听说过谁家把茶叶封在罐子,埋进土里的。”
  司楚楚嫣然轻笑,“三嫂,这罐子里,是我昨夜子时从这院子里的茶树新开的花瓣上取下来的雪。这雪盛在罐子里,再用木塞塞好罐口,用猪油纸包好,敷了一层白蜡封严,埋于底下两尺到三尺深。大概半年后,才能用。这雪沁着茶花初开时的清甜和天水微融的洁净,封闭沉淀到了时候,拿出来煮茶是最好的。”
  冯芊芊脸红道,“瞧我白糟蹋了你这么些精巧功夫,居然不知道这个。”
  司楚楚把罐子埋好,又叫玉儿服侍她更衣洗手,洗脸。坐在梳妆镜前,重又挽了头发,扑了薄薄的粉,淡淡地扫了下娥眉。整个人重又淡雅如菊,清丽脱俗。
  冯芊芊看玉儿一眼,“玉儿,我刚过来时,看见李嬷嬷在前院做针线活,她眼睛不大好,你去帮帮她吧。”
  玉儿瞧了一眼司楚楚,司楚楚看出冯芊芊是故意支开玉儿,像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跟她说,便点了点头,“你去吧。”
  冯芊芊拉着司楚楚坐下,“楚楚,我今天来是有要事要跟你谈。但这事,如果你心里不愿意,或者觉得我这个做嫂子的不该管,你就直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面不痛快。三爷和我,也是希望你好好的,将来不至于没有依靠。”
  司楚楚似乎听出冯芊芊说的什么,脸色微红,“三嫂有什么就直说吧。我对三嫂向来以为知己,怎么突然说话又吞吞吐吐的。”
  冯芊芊把任少游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司楚楚说了,定定地看司楚楚的表情,见她只愣着不说话,连忙解释道,“楚楚,你若是不想见他,就不见罢了。你三哥也说,这事都要依着你,你不要多虑。”
  司楚楚淡淡道,“倒没什么不能见的。只是,三嫂,我心里已有了一个人。”
  “什么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我知道,他是我一直等的那个。”
  冯芊芊笑,“你这可真糊涂了,你既见到过他,怎会不知道他是谁?”
  司楚楚脸红了下,“只是匆匆一瞥,哪里敢问他的名字。但我知道,必是命运催他跟我见面的,今天,三嫂又来得这样巧,若是他的话,就真是缘分到了,若不是他,我会一直等下去。”
  冯芊芊问,“若是一直等不到呢?”
  司楚楚抬头望向那窗口,淡淡道,“若是一直等不到,我就在这院子里,待一辈子。”
  冯芊芊见她说得决绝,也不想再劝,只觉得她语气太过悲怅,连忙笑道,“即是命里有的,必定能让你遇到。若真是这个任副官,到时候,你可不要忘了,用你那上好的水,请我喝杯谢媒茶哦!”
  这么一说,司楚楚的脸噗地红了,却煞是动人。
  从别院里出来,冯芊芊终是松了口气,想着司凌萧还在家里头,便急匆匆地要往回赶,刚要叫辆黄马车,却被一辆军用吉普拦住。
  冯芊芊定睛一看,从车上走下来的却是任少游。心想,刚见了司楚楚,又碰上他,这还真是缘分呢。
  任少游走过来,行了个礼,笑道,“三嫂,小弟冒昧,想请您喝杯咖啡,可以吗?”
  冯芊芊虽不知他要说什么,却觉得必定跟司楚楚□不离十,看天色还早,便点头应了。任少游车载着她到了一家咖啡厅停住,拣了窗口的位置,两人坐下。任少游点了两杯咖啡,并几碟子西式糕点,笑道,“三嫂,这家咖啡厅的西点是很好吃的,一般年轻太太和小姐们都喜欢来这。”
  冯芊芊嗅了嗅面前的咖啡,放了颗方糖进去,用银质小勺搅了搅笑道,“任副官好像对年轻太太小姐喜欢什么很在行?”
  任少游窘了下,笑道,“三嫂可能有些误会少游了。少游的确有些不太符实的虚名,少游虽被那些太太小姐们喜欢,可少游从未动过心,更没有过格的举止。而我现在心里只有司楚楚一人,对别人更是连敷衍都不会。”
  冯芊芊允了一口咖啡,又放下,“任副官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这将门之内,要谈及儿女情长必定不是你一人所想,就做得的。你现在这么做,任大帅倘若哪天知晓,或是对楚楚不满意,或是嫌弃她是庶出,或是早给你觅了更好的亲事。你该如何决断?若是你真心执意地选择了楚楚,面对任大帅的训斥责问,你又该怎么抵挡?再说,这沪城之内,谁不知任副官将来是要做一军统帅的,在寻常人眼里,能嫁给你,岂非是攀龙附凤?若是此事不成,放着别的姑娘,我倒没什么大担心的,只是楚楚不可,她若被如此伤了,定不会再苟活的。你可想清楚了?”
  “三嫂!我的心意已决,若是五小姐肯给我这个机会,我定然会为她舍弃所有!三嫂或许也听三哥说起过一些我的事情。我任少游不过是个浪荡闲淡之人,根本对统帅大权并不看中,即便将来我伯父给了我这个位置,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委屈了楚楚,我任少游不会再娶,更不会三心二意!”
  任少游的嗓音大了些,引得周围的眼光都围拢过来。
  Waiter知道他的身份,当然不敢过来多话。
  冯芊芊叹气,“任副官把话说的这样满,倒像是对楚楚动了真心。可你这样冲动,不知以后会不会变呢?”
  任少游本来刚刚已经很激动,被她这么一激,更加控制不住,忽地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抬手一枪便打碎了咖啡厅门口墙壁上挂着的花形壁灯,哗啦啦地一片碎响。
  “三嫂,若少游将来食言,必如此灯!”
  任少游说这话时,语气坚定有力,眼底微微泛着红色。
  冯芊芊笑,“既然这样,任副官的事,我倒是可以帮帮忙的,只是一件,我要事先说的。”
  “什么事?”
  “若是楚楚对你无意,任副官也是性情中人,该懂得‘强扭的瓜不甜’这么粗浅的道理,”
  任少游重重地点头,“当然,若是我想强娶,也不会如此麻烦。我娶她,当然不只是要她的人。”
  冯芊芊笑,“既然这样,任副官就等我安排吧。”
  从咖啡厅里出来时,任少游忽想起一件事,心里一急也忘了避讳,连忙拉住冯芊芊,“三嫂,等等!”
  冯芊芊愣住,见他拉自己的胳膊,忙往回抽,任少游却没松手,“三嫂,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三哥知道。”
  “为何?这事可是三爷要帮你的。”
  任少游笑着恳求,“三嫂只当帮帮少游,此事三嫂偷偷地帮我就好了。这里的因由,少游现在不便跟三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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