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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湿老湿快张开大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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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快节奏的摇滚乐持续了很长时间他才慢吞吞拿起电话:“喂。”
  “季皓霖你丫没长耳朵啊,我给你打电话怎么现在才接?”李木胭在那边气势汹汹道。
  “大小姐,什么事。”季皓霖有气无力地问,他眨巴眼睛,眼前的景象略微的模糊。
  李木胭被他这盆冷水一浇,气焰也灭了下去,她叹口气:“你爸非得让你回来是吗?”
  “……”季皓霖不说话。
  “我估计咱俩这订婚典礼办不成,你好好和你爹解释解释。”李木胭话语里不明显的疲惫。
  “你这么快就推过去了?”
  “不……”女生停顿片刻,“是因为要处理我弟弟的事,我弟弟你知道吗?当年被拐走的那个。”
  “怎么了?”
  “他……回来了,被人给找回来的。”
  “哦,”季皓霖淡淡地回应她,“然后呢?因为你们家的事儿才取消的吗?”
  “唉,”李木胭揉揉太阳穴,低声说,“木音他似乎精神状况不太好,我弟弟名字叫李木音,你知道的吧?”不等季皓霖回答,李木胭又继续道,像是憋了很长时间找不到人倾诉,“我那对父母简直脑子有包,他们居然不想要木音!”
  “呵,”季皓霖勾起唇角冷笑,“你们家那一对当年就为了名声不去找回这儿子好吗?”
  “……他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遭受过巨大的重创,”李木胭压压嗓子,不让哭腔溢出,“就像个破烂的玩偶……”
  “木音他经历了什么吗?”季皓霖忍不住问,能让李木胭这鬼灵精哭的人,他有些好奇。
  “没什么……”李木胭的泪水滑到屏幕上,她捂住嘴唇,怀里搂着双目无神,眼珠子空洞洞望向前方的男孩,她抚摸着他细瘦削薄的臂膀,说,“没什么……”
  嘴里说着没什么,女生却颤抖着肩膀,在电话那头放声恸哭起来,遥远距离这头的季皓霖一头雾水,他大声问:“喂,你怎么了?”
  “他们要把木音送到国外,开什么玩笑!他会死的!”
  “……你让他和你一起去英国不就好了?”
  “他现在身体极其虚弱,医生检查出了一堆毛病,让他暂时不要长途跋涉,而且他不愿意去英国。”
  “为什么不愿意?你哥怎么说?”
  “不知道,我哥现在和爸妈僵持着,家里的亲戚还不知道木音回来了……”
  “……我最近可能不会回来,我爸给我打过电话。”季皓霖的情绪也随着她的哭声更加低沉。
  “……我哥他太忙,常常不在家,我找不到放心的人照顾木音……”李木胭抽噎着,“我自小在国外,国内没什么朋友,我只能想到你了……”
  “你什么时候回英国?”季皓霖长长地叹气,他往窗外看去,暮色四合,熟悉的身影迟迟没有出现,最近麻烦真多,他摇摇头。
  “我再呆着,肯定会被逼跟你订婚,所以我打算早点走,一周后吧,要不是木音你放假那天我就走了。”
  “他们这么轻易放你走?”
  “安迪帮我买好了机票,用我在英国的存款。”
  “好吧。”
  季皓霖挂断电话,脸色铁青,夏谨回来的时候被他阴沉的表情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事。”他烦躁的挥手,接过夏谨递给他的手提袋打开看,里面全是蘑菇,木耳一类的素菜,季皓霖蹙眉,也没说什么直直往厨房去了。
  “季皓霖……今晚我来做饭吧。”
  他顿住,偏着脑袋凝视他半晌把手中的东西给夏谨,一声不吭回到客厅,夏谨脸上的表情也慢慢淡去,他走进狭小的厨房,系上围裙专心把蘑菇纵向切片。
  两人一言不发在饭桌上从冒着腾腾热气吃到菜油冷凝。
  “季皓霖,你是怎么想的?”夏谨放下碗筷,憋不住问他。
  “我一周后再回去。”季皓霖淡淡地说,夹起一口菇片包进嘴里。
  “……”夏谨站起身,端着碗筷往厨房去,终于还是要放手了吗,他有些心寒,这也太快了。
  说实话,夏谨真心希望季皓霖反抗他的父母,坚持和他在一起,这很自私,因为这样做很有可能让季皓霖失去原有的一切。
  综上所述,他理智上强烈支持季皓霖乖乖地回去,只是没有想到,这话亲口从那人嘴里说出来却让他愈加难以接受。
  两个人晚上也没例行公事滚床单,相对无话,只好早早地就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妈蛋的网线断惹,虐屎有木有??


☆、太在乎所以容易受欺骗

  夏谨躺在床上,背对着季皓霖想这周完了他也该回家陪他母亲过年了,他叹口气合上眼睛。
  一月末天很少是晴朗有太阳的,夏谨呆在屋子里却觉得愈加憋闷,两人之间就像是在冷战,每天晚上同床异梦,这样的情况持续到季皓霖计划回家的前一天。
  随着分离的临近,夏谨变得坐立不安,下午季皓霖在卧室里收拾他从寝室带到这儿的生活用品,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原打算接水喝,结果手肘撞到墙壁,右手一颤,杯子砸到地板上碎成了渣儿。季皓霖瞥他一眼,走过去先检查了他的双手,再到阳台拿了扫帚清理,夏谨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半晌,他抿唇,开口说:“我出去走走。”季皓霖点点头。
  夏谨如蒙大赦跑出公寓,今天真是诸事不顺,他遇到了江民,就在公寓楼下的楼道口。
  “小谨!”江民在他背后喊住他,夏谨怔愣,慢慢地回头,江民笑着朝他走过来,“上次的事真是谢谢你!”
  “你居然还敢来见我。”夏谨气不打一处来,反而冷静地迎视他,唇角一抹冷笑,“人渣你还活着啊。”
  江民展现出了难得的绅士气魄,他颇有点宠辱不惊地清高意,倒好像是他夏谨自愿不要脸卖屁/股救人,干他江民屁事儿。他像搂着好哥们儿似的一直随意搭上夏谨的肩膀,夏谨冷冷地看着他,一语不发。
  “别这么冷淡啊,”江民抵在他耳边轻笑,“我是来道歉的,上次我也是走投无路,再说你那小情儿姓季啊,有的是钱,他忍心让你卖吗?”
  夏谨突然觉得很心寒:“江民,你难道一点都不念我们六年的感情?你他妈只顾自己,好,我去救你,是我自己犯贱,我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要有任何关系,夏谨剩下的半句话被江民突如其来的吻封在喉咙里。
  江民闭着眼睛啃咬他,那感觉像极阔别已久的情人对他爱人无尽的思念与眷恋,夏谨愣在当场,他很快抬腿踹他,却被江民预料到一般用他的双腿夹住他的,夏谨拼命去推他,江民转而噬咬他的脖颈,厚厚的冬装被他熟练地拨开一条缝儿。
  “江民,你他妈想死吗!”夏谨不顾形象破口大骂,低着头的人却一把捂住他的嘴。
  “呵,季小少爷,好久不见啊。”江民挑衅的朝夏谨背后笑道。
  夏谨全身一僵,双腿不自觉发软,他想转过头去解释,身体却像结成冰块,无法动弹,夏谨最终绝望般合上眼帘。
  “姓江的,我他妈警告过你不要靠近夏谨,你又忘了吗?!”他缓步靠近两人,眼底隐隐的怒意,手捏成拳头,一字一句间狠绝暴戾,“我看你真的是皮痒了吧。”
  “季小少爷,你说这男人的屁/股有啥好操的,值得你给那么多钱吗?”江民全当没看见似的,挑着眉毛笑,“要真这样,我江民那后面也他妈借你操操。”
  “下流……”夏谨暗暗地咬牙,他原想反抗他,回到季皓霖身边,可不知为何,这会儿却只想站在这里,他莫名的抗拒这个时候只有回到另一个男人身边的自己,那个男人还是天之骄子,还有他光明的未来,他于他的人生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无非是他年轻时一时糊涂的玩物罢了。
  “放开他。”季皓霖冷冷地说。
  “你不知道吗?季小少爷,这男人后面都被我操/烂了,您就这么喜欢这只破鞋?”江民刻意挑拨似的在背对季皓霖的夏谨的屁股上狠狠揉捏。夏谨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他不断扭动着企图躲开,殊不知这样的姿势在外人看上去更像是诱惑。
  “真他妈/骚!”江民大手亵弄似的拍打,另一只手把夏谨的上身束缚在怀里,让他无法伸展,夏谨心彻底的凉了,这就是所谓的六年,只有他一个人在他离开后的日夜里把自己淹溺在泛滥的思念与痛苦,他真是可笑,他只是一直在感动自己而已,从来都是他自己在痛苦而已。
  感情这玩意儿,什么时候靠谱过?
  他和他关于一辈子的许诺终究是妄想,夏谨是个容易悲观的人,想完后他静静地立在那儿,不说话不回头不颤抖。
  季皓霖看着再不做挣扎的夏谨,眼底染上浓浓的悲哀,“夏谨,你过来。”他有些绝望地说。对面的人却像任人赏弄的冰雕,纹丝不动,这就是他付出的所有得来的结果,季皓霖自嘲地勾唇。
  “季小少爷,您看看,小谨只对我有感情,他可是相当不愿意离开我。当年我要和他分手的时候,他把眼睛都哭肿了!”江民斜眼睥睨季皓霖,当做好笑的事儿般把夏谨曾夜以继日哀悼的往事一点点剥落展示在失魂落魄的季皓霖面前,“他还问我是不是玩腻他了,呵。”
  夏谨紧紧咬唇,他微微仰头,不让眼眶里的湿润流出,他夏谨再也不能那么脆弱,他现在甚至为当年流出的泪感到羞耻。
  爱人实属不易,爱上一个男人呢,在这个充斥偏见与白眼的世界上,爱一点心就少一点,直到爱痛了,心也就没了。夏谨从来不是一个勇敢的人,更多时候他宁愿缩在自己的保护壳里,他连男人也不敢多看一眼,他害怕对他感兴趣,然后这种兴趣变质为喜欢,如果喜欢在保质期内发酵成爱,他将难以承受。
  男人之间的爱,太痛了。
  季皓霖的突然出现,是他最大的变数,是他三十岁前难以逾越的劫,是他的命。
  都是命,夏谨在心里长长的叹气,三人的对峙僵持着,准确来说是江民和季皓霖的僵持。
  “放我走吧。”夏谨突然说,季皓霖的安静压在他心上得不到解脱,他难以自持地悲恸着,江民松开他。夏谨双手捂在胸口,秀气的眉头紧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季皓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面前抓住夏谨。
  “你欠我一个解释。”季皓霖恶狠狠地咬他耳朵。
  江民看戏一般抱拢双臂:“小谨,你有多贱你自己知道,你还想用你的肮脏毁了别人吗?你扪心自问你爱的是谁?”
  夏谨的身体急速下坠,他蹲在地上,头埋进胳膊里,眼泪像溃堤的洪水汹涌着,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一路走来太累,爱一个人太累,被记忆伤害的滋味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领略第二次。
  季皓霖像个无助的孩子愣愣地看着夏谨蜷缩的身体,他大脑轰鸣着江民的最后一句,那颗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结出了该死的炸弹,把他炸得头脑眩晕。
  他猛地有些厌恶身前的这个人:“夏谨,你为什么要欺骗我?我知道你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快高兴疯了你明白吗?要你忘去旧情爱上我就那么难吗?你不喜欢你就直说,好,我可以不缠着你!夏谨,我相信你不是贪图钱财的人,你爱的不是我,是他。”他伸手指向一旁笑意深深的江民,“你他妈才真的是……恶心!现在被揭穿了是吗?演不下去了是吗?好好,是我自作多情,你他妈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说话啊,夏谨!你倒是说两句啊!”
  夏谨的呜咽声在冬日里显得凄凉,梧桐树叶飘飘荡荡落在他肩头,躬起的背脊骨是那么明显,仿佛一捏就碎,他不想解释,他没有可解释的,于情于理,他都不该了。
  季皓霖应该讨厌他,弃他而去,去追求他光明闪耀的崭新生活:优异的学业,娇美的未婚妻,任君驰骋的商场。他知道他们家的企业最终接手人将会是他。
  能陪在他身边的,不该是他这么一个普通的讲师,不该是他这个过去斑斑污点的人。
  季皓霖转身大步离去,江民走过去蹲在夏谨身边,脸上是同情的,语气却是不屑:“小谨,对不住啊,季小少爷他老爹吩咐我这么做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你节哀。”说完拍拍他剧烈耸动的肩膀,大踏步也走了。
  夏谨哭得声嘶力竭,放假时住宅区几乎没什么人,夏谨孤零零地蹲在那里,季皓霖从窗口向下神情悲哀地看着他,夏谨哭了多久,他就跟着看了多久。
  而夏谨这时候想的最多的却是他那还在老家等他回去过年的母亲,她会笑着握住他的是嘘寒问暖,在老人心目中,他永远是那个令她倍感骄傲的儿子。在他父亲抛弃他们母子后,他伟大的母亲一手担起抚养教育他的职责……
  放我走吧。
  最后他这么想着,缓缓起身,刚迈动步子就一个趔趄栽倒在地,膝盖硌得生疼,手掌磨破了皮,夏谨龇着牙站起身往楼上走,季皓霖坐在客厅冷淡地望他。
  “我去做饭。”夏谨避开他针扎的视线径直往厨房走。
  简单的菜色季皓霖吃的索然无味,他中途扔掉筷子走进卧室:“你今晚自己找地方睡吧。”
  夏谨的小公寓是一室一厅的,他默默地收拾好碗筷放进洗漱池里泡着,在客厅里独自坐了半阵又到浴室里把那些洗干净,然后疲惫的走回客厅,坐在椅子上发神一直到深夜十二点。
  季皓霖翻来覆去睡不着,睁大眼睛看天花板。直到十二点时有人推开房门,季皓霖紧闭双目装作熟睡,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触觉覆盖他的脸颊,良久,面部恢复冰凉。
  第二天他醒来时看到夏谨坐在地上,头枕着床沿静静地熟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严肃脸】其实窝一点都不虐,你们看到的都是假象,咳。


☆、谎言和真相

  季皓霖坐直身体,仰面靠着床头,发暗的天花板在早晨的光线里朦胧晦涩,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对于夏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原本以为他能包纳他的一切,却想不到江民短短的几句话就让他溃不成军,丢盔弃甲。
  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季皓霖脑海里翻滚着江民和夏谨亲昵的画面,在他看来那些根本不够亲密的皮肤接触却是如此狎昵,他深信夏谨从没忘记过江民,哪怕是决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清晨安静的可怕,刚刚过去的黑夜就像消化掉了一切悸动和不安,留下的是一层层抹不开的灰白。
  被释放的黎明因而灰暗不堪,季皓霖轻手轻脚起床穿好衣服,他的行李昨天就收拾好,静静地在客厅角落等候主人将它提走。季皓霖把夏谨横抱到床上,替他换下冷冰的外套,盖好被子,他脸色微微发青,唇色变得青紫,季皓霖蹲在床沿心疼地轻抚他的脸颊,为昨晚的行为懊悔不已。
  直到不知来自何处的鸡鸣声高亢响起,季皓霖微微眯眼,看看窗外,随即站起身转身想要离开,刚迈出半步,衣角就被人牢牢抓住,他回头直视那双紧紧凝视他的眼睛,如果这道目光能够实体化,季皓霖相信凭这样的力道他是寸步不能。
  那个人颤抖着嘴唇,半晌又轻轻抿住,眼底是若隐若现的哀求和让季皓霖心脏狠狠揪紧的悲伤,他抓住他衣角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泛白,还在不停颤栗。那是用力过大的表现,季皓霖心软下来,他又回到床边轻轻拥住他,熟悉的体温却让夏谨恍然间不知所措:“你……要走了?”
  “是啊,”季皓霖躲避着他哀伤的直视,“新年快乐。”他说。
  “新年快乐……”
  “明年见。”
  “明年见……”
  “老师,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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