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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湿老湿快张开大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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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答应就不给钱,季皓霖鬼心眼多,想着先应下来,以后再慢慢推掉。他爹妈对自家儿子果真了解,硬逼着季皓霖发了毒誓,要是反悔就一分钱遗产拿不到,季小白颇为不屑,他自己难道就不能养活自个儿了吗?
  反正今年寒假才回去举行订婚典礼,不急。
  季皓霖转念又想夏谨昨晚的主动,心里乐开了花,他的老师就是漂亮啊,想着想着口水滑落到锅里,“季皓霖你在干嘛!”随后起来的夏谨瞪着他,眼睁睁看着季皓霖晶莹的涎水一弹一弹……
  “诶?”季皓霖傻笑着转头看他,扑通……掉下去了。
  夏谨无语,掉下去了……
  “季皓霖你丫的给我重做!!!”
  “老湿老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湿老湿!”
  “滚!”
  作者有话要说:  →_→突然很怀疑自己的文肿么破。。。窝发现窝不写虐就不开心。。。。。。QAQ
  


☆、分手吧,我们

  季皓霖和夏谨名副其实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眼镜看他春光满面的得意样儿,推推金丝边镜框揶揄他:“小白,你后面被喂饱了的概率是百分之两百。”季皓霖斜他一眼,昂着脖子说:“谁说的?我在上面好吗?”众人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季小白抖擞身子,强调:“真的!”瞎子说:“大伙儿要理解一下小白的傲娇心理。”
  众人附和,“对啊,小白,你就是一傲娇小白受。”
  季皓霖涨红脸,两手一砸课桌发出嘭地一声,他眼珠子闪亮:“我真的是,我靠!”
  这时夏谨恰好抱着课本进来:“上课了,同学们安静点。”
  先前把季皓霖围得滴水不漏的人全都悻悻然回了座位。夏谨朝他看了一眼,视线冷冷的不带什么感情,季皓霖浑身一颤,低下头拿出高数书,整个人突然安静下来。
  偏偏这世上有人就这么作死,好奇心大部分情况下都属于作死的范围。
  班上一男生静静的显眼的举起手,夏谨恰巧摊开教材抬眼就注意到他,“你有什么问题?”他朝那人问。男生挑眉毛,放下手慢腾腾站起身:“老师,你跟季皓霖谁攻谁受?”
  此话一出,在场哗然,开玩笑,胆子真大,全班的目光集中在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身上,季皓霖只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再狠狠踩上两脚。
  妈的,这话好像有逻辑问题。
  季小白甩甩脑袋,拿起书蒙住脸只留两个眼睛瑟缩着看向夏谨,夏老师面不改色,但是小白看得出他耳廓的微红,夏谨盯着男生,两人赤裸裸的视线在空中对撞,击出火花。有学生手中转动的笔杆子一个不慎掉到地上,那声音全教室都听得见,气氛凝滞。
  “老师……”季皓霖耷拉脑袋站起来,他又小心翼翼地瞄夏谨一眼,那头正好扭头看他,两人视线相对,季皓霖背后冒出冷汗,他一个哆嗦,话脱口而出:“我是……下面那个。”
  夏谨挑眉,斜眼瞥他,好像在鼓励他你说得好,右手中指轻敲桌面:“现在是上课时间,请不要讨论与本堂课无关的话题。”
  全班学生脸上瞬间都是了然的神情,瞎子坐季皓霖后面一推他:“小白,就叫你不要挣扎,傲娇一般死得快。”眼镜淡淡补了一句:“小白他太低估咱们智商了。”
  那堂课季皓霖怎么上都不是滋味儿,夏谨在讲台上倒是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间全是知识分子的书生气,操,小白心中不爽,他明明才是挥斥方遒那个。
  那天晚会上回去之后,季皓霖抱着夏谨来回滚了几遍床单,夏谨被他弄得气喘吁吁,骂道:“你是吃了伟哥吗你?”季皓霖俯身熊啃:“老师我才是上面那个!”
  夏谨扑哧一笑,水雾蒙蒙的双眸凝视他,长睫轻颤,蜻蜓点水似的眨眼,笑意盈盈说:“你不知道有种体位叫骑乘式吗?”唇边带笑,简直是无意识的勾引。
  夏谨的长相是属于眉眼极细腻温润的那种人,虽然平时总是清冷的样子,贴着生人勿近的标签,浑身散发禁欲的气息。而这样的人哪怕是一个淡淡不可捉摸的微笑都能勾魂摄魄,特别是在情/潮高涨的情形下,彤红的唇瓣,挺翘的鼻梁,眉毛粗细更是恰到好处,雌雄难辨的一对眼里黑曜石般的的眸子。
  季皓霖看得呆了,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领略夏谨那惊心动魄的美,近看比远观更能使那份震撼直达心底,赤/裸/裸的诱惑。季皓霖攫住夏谨的唇疯狂的撕咬,舌头在他口腔里如鱼得水尽情搅弄,右手不断揉捏他后面,“老师,我们今儿试试你说的骑乘式吧。”他在夏谨耳边如恶魔低语般轻声呢喃。
  本学期最后一场大型活动是元旦晚会。
  季皓霖作为相关人员认命地在舞台布置现场打杂,夏谨恰好代替校方来巡查,因为这场晚会还挺重要,上面几个领导也要来,当做是学期末的一次审查。
  午休时分体育馆里人不多,大部分吃饭去了,现场也就十多个。夏谨不喜欢凑在人堆里,他特意挑了人都不在的时候来,季皓霖还在指挥几个人搭脚手架,台面是临时搭建起来的,粗逛逛的铁框裸呈在空气里,幕布要下午才到。
  夏谨也不作声,立在几人背后看他们满头淋漓汗,季皓霖倒是挺认真的,指挥也是井井有条,一丝不苟。
  立时有人喊了句:“夏老师你来啦!”
  季皓霖立马回头,三步并作两步蹦到夏谨身边,谄媚的笑:“老湿老湿,你是来看我的吗?”那边在高台上的学生也都聚集过来,夏谨挥挥手让他们不用管自己,随即自顾自走到搭好架子铺上木板的舞台上,季皓霖像跟着领导的下级官员似的寸步不离夏谨。
  “老湿老湿,怎么样?我的工作能力果然高效吧?”
  夏谨又朝后方走两步,微微皱眉:“这里似乎有松动。”
  “真的吗?”季皓霖蹲下身伸手去检视那几块木板,夏谨背对他靠近铁架,危险的崩裂声刺入耳膜,下面有人大声喊老师小心!
  夏谨没有意识到,他回头疑惑地望着喊他的人,电光火石间,季皓霖蹦起来一个箭步飞身将夏谨按倒在自己身下,金属稀里哗啦散作一地的,几根棍棒砸到季皓霖背上,他咬牙眉头拧成麻花,舞台后方的铁框架倒了。
  清脆的砸地声震耳欲聋,灰尘四溅,舞台也有下塌的趋势,季皓霖紧紧把夏谨护在怀里,下面的学生乱成一团,有的打电话,有的出去喊人,季皓霖的额角被金属尖端击破,鲜红的血液像一条蜿蜒爬行的细蛇,吞吐红信往怔愣的夏谨脸上攀去。
  舞台不堪负重出现裂缝,劈啦声后,大规模的倾泻崩塌开始,下面的金属支撑架松动,上面的撞击仍在继续,木板整块整块往下掉,有的还被金属钢架卡住,上方重物猛砸,板子瞬间碎裂成两半。
  夏谨和季皓霖不幸就在中央地带,整个塌裂的过程前后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夏谨的背部被金属角架带出几道红痕,两个人重重摔在冰冷的水泥地面,季皓霖把他保护的很好,他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反倒是季皓霖自身手臂被锋利的金属边缘划开,背脊骨遭受重创,他嘶嘶抽着凉气,右腿又被卡在弯曲的钢筋的里面,灰扑扑的脸看上去邋遢破败。
  “老师,你没事吧?”周围的动静终于结束了,季皓霖勉强抬头望他,夏谨只觉得这倒塌的过程那么长,长到他可以看清楚每一根铁棒是以怎样的角度和朝向砸到季皓霖身上,甚至他可以计算出季皓霖全部的承重力。
  五分钟后校医室的人踉踉跄跄赶到,看了一眼额头出汗说:“快送医院!”
  季皓霖的背脊骨艰难逃过一劫,被卡在金属间的腿轻微骨裂,背部全是青紫瘀伤,夏谨呆愣愣地被人简单上好药,负责的学生守在一边,脑门上全是惊出的汗水:“老师,你没大碍吧?”
  他恍惚点头:“季皓霖呢?”语气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心里莫名的害怕,季皓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他真的再也还不清楚欠别人的了。“他在哪儿?”
  “老师,我带您去。”学生忙给他带路朝季皓霖所在的病房走。
  夏谨走到淡黄的病房门前,给学生说:“你们在外面等一等。”那学生对着两人的事也有所耳闻,遂叫了其他人一起候在外面的走廊。夏谨颤巍巍地推开门,再转身关上,走到季皓霖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掌想去拉季皓霖又无力的垂下。
  “老师……”季皓霖忍着剧痛叫他,“你还好吗?”
  “我……没事,”夏谨摇摇头,最终选择坐到季皓霖病床边,“谢谢你。”
  季皓霖眼底一暗,很快又笑开:“老师,难道我不应该保护自己的爱人吗?”
  夏谨猛一低身握住季皓霖的手,那上面蹭破了几块皮,里面的嫩肉翻出来,血丝隐约若现。他眼眶一红:“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这话听上去更像是质问,多少不甘和无奈包含在里面,他喉头就像被硬物哽住,问过之后再说不出话来,清秀的面庞染上痛苦的红晕。
  “老湿老湿,你别哭啊,我以后再也不弄豆腐渣工程了好不好?”
  “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夏谨大声问他,眼泪缓缓滑落,冬天本就干燥,咸咸的液体滑过的地方皮肤微微刺痛,而这份痛楚却像是无限放大后再传递给大脑,他满脑子都是疼痛感,“季皓霖,我又不会真的喜欢上你,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
  这下换躺在床上尸骨未寒,啊呸,伤痕未愈的季皓霖愣了,他惊骇的望着站起身俯视他的夏谨,那人看上去相当冷静镇定,他愕然讪笑:“老师,你瞎说什么呢?”
  夏谨恶狠狠说:“我又不喜欢你,你对我这么好又有什么用?我就会感动了吗?江民也是,你也是,真以为假意的温柔就能让人死心塌地了吗?哼,告诉你,你们都是他妈一个德性,无非就是想跟我上床,现在做也做了,你他妈伤也受了,我们的戏也该演完了,季皓霖,以后离我远点!”
  “老师,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季皓霖悲哀的看着他,眼神清明,噬心的痛苦从他眼底溢出来,包裹了夏谨整个人,整颗心。
  老师,错过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会后悔很长时间,若不是奇迹,你永远都无法挽回。
  夏谨蓦地想起那个男人和倚在他怀里的美丽少年,不,这不是错过,夏谨朝自己保证,是不应该开始。
  无悲无喜,都不应开始。
  季皓霖为了他受的伤够多了,他为他的做的事也够多了,多的心里装不下了,那就结束吧。
  “季皓霖,结束吧。”夏谨转身捂着胸口,紧咬下唇,不让哭声溢出来,他慢慢走到门口。
  “老师,我们才刚刚开始啊!”季皓霖哭出声,像受伤野兽的嘶吼,他挣扎着下床,脊背撕裂的痛让他脸色苍白,他一瘸一拐极尽所能朝夏谨走去。
  脚下一个磕绊,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季皓霖就着趴在冰冷瓷砖的姿势朝夏谨爬过去,他一把抱住夏谨的小腿,在他身上撒娇似的蹭,“老师,我们才刚刚开始!”
  “老湿老湿,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老湿老湿,你别抛弃我好不好?”
  “老湿老湿,我以后会好好对你好不好?”
  “老湿老湿,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老师,我喜欢你,别离开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的恨不得把肝胆都掏出来给你,夏谨,我从来没对谁这么上心过,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一写虐,整个人都好了QAQ
  完了,肿么破嘤嘤嘤,八过此文真的不会特别虐QAQ
  


☆、狗血计

  夏谨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他攥住门把手猛地扯开,再不理会趴在地面的季皓霖,冷着脸往走廊出口去。
  他很难过,季皓霖却是彻底的心冷。
  早知道就不故意布置好这一切再来一场英雄救美了,真是作死。
  如果于你而言,所有的付出都可笑如同竹篮打水,那我们之间也无话可说。
  季皓霖被几个学生扶回惨白的病床,灰蓝色的天空倒映在他双眸里,今天天气预报说有雨,到现在了,也该不在云端忸怩,怕是要来了吧。季皓霖轻轻阖眼,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夏谨决绝的背影,一位老师,一个学生,他们俩果然差的太远,远到那样的距离无法轻易用给予获得来衡量,远到他哀求他的哭声永远不能被主事的上天听到,远的那么近。
  夏谨说,我只是还债,季皓霖想,没关系,我慢慢感动你;
  夏谨说,我还有深爱的人,季皓霖想,没关系,我慢慢感动你;
  夏谨说,你只不过想跟我上床,季皓霖想,没关系,以后你会明白我的真心;
  夏谨说,结束吧。
  那就,结束吧。
  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傍晚灰蒙蒙的天压得人心头如重千斤,焦躁的鸣笛声飘进病房,季皓霖闭上眼想象整个城市的灰暗彷徨,行人竞相奔走躲雨,团团雨水沾了地面的肮脏,又因为无数双脚的践踏重新溅洒在衣着齐整的人身上,远处山峰的青黛色消弭在一片袅袅云雾里,大厦的玻璃幕墙不再光泽依旧,就像颓破的玩偶,失去了被珍惜时的灵动,黯淡无光。
  夏谨他,貌似没带雨伞,会淋雨吗?
  会的吧,感冒了怎么办?
  季皓霖安稳平和的躺着,仔细听雨点敲击窗台的滴答,它们似乎在演奏一首乐曲,它不适合在金碧辉煌的华丽音乐厅里供人揣摩鉴赏,它只适合在大街上,在人堆里,在孤独的小孩窗前谱奏它的温和优雅。
  夏谨走出医院大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就像河面的冰层倏然崩裂,他的裂缝从眼角的泪开始波及了他整个人,颓唐的人在大街上晃荡,全然不顾裹挟杂物的雨水拥挤着朝他身上灌去,他为什么要说结束了?
  害怕了,心动了,所以结束了。
  他现在头脑很清醒,极度的痛苦下反而是绝对的镇定,他需要酒精的麻醉,夏谨这么想着,朝酒吧走去。
  翌日季皓霖见到了根本不想见的人,他名义上将要订婚的对象李木胭,那女生来时也颇不情愿,两人简单相互认识,就在那儿干瞪眼。
  李姓大小姐黛眉凤眼,巴掌大的小脸满是古典美人的气息,薄唇微抿,眼底却是一股子的倔强气,显然她也不满意父母的擅自决定,很后来季皓霖才明白这个剑桥商科MBA毕业的女人在商场上手段之狠厉刁钻,她最能干的事就是打法律的擦边球以最大化自己的利益,内在纯粹不似外表这般小清新。
  “喂,你在想什么?”大小姐挑眉问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出神的季皓霖,“要不是伯母千叮万嘱,真是不想过来看你,我还没好好享受我的假期呢。”
  季皓霖苦涩勾唇:“大小姐对病人客气些吧。”
  “最近的人怎么都这颓靡样儿,昨天我哥就在路上捡了一个。”
  “捡了一个?”季皓霖皱眉,“什么意思?”
  李木胭望天撇嘴:“就是跑到酒吧喝闷酒,别人打烊了他还赖着不走,恰好我哥在那儿就把人一起带到宾馆去了。”
  “他叫什么?”季皓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夏谨,没来由的,他就这么觉得。
  李木胭看他突然来了兴趣,心思一转,蹙眉问:“夏谨。怎么你认识他吗?”
  季皓霖面色一凛,撑着坐起身,瞪着女生问:“夏谨?你确定?”
  “是啊,”李木胭似笑非笑地打量他,“他好像一直在叫季皓霖,对了,你不是就叫季皓霖吗?你们俩什么状况?”
  “没什么。”季皓霖闷闷地垂下头,“他是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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