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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察之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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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他,一直都相信的。大概从他回头找她的时候,她认定他是那种很好的朋友的时候,她就毫无防备地相信着这个男人,信了这么多年。
“嗯。”她认真地点点头。
然后,她把杜康带回去见了父母。
其实爸妈也是见过杜康的,也一起吃过饭,只是那时候就像是看别家的孩子,客气生疏,觉得对方对自家女儿挺照顾的就是了。现在以准女婿身份介绍,登时待遇上升一个档次,怎么看怎么喜欢,像是自家的小孩似的。杜康虽然脸上总是又傲慢又睥睨的表情(介个素天生的),不过见以忧的父母的时候,特别注意面部表情,行为举止,一切都合适得宜,进退得当。所以一场饭下来身为准女婿的好感度大增。爸妈觉得他俩暗度陈仓,也埋怨女儿不早说,不过这一切都比不上——
他们女儿终于要嫁了啊!!!还是嫁给ABB的部门主管啊!!!年薪80万啊!!!
呃,不能怪他们贪的说,准确地说,是女婿有前途。女儿跟着他不用愁。而且这小子对女儿是真的很照顾,他们盼望这俩小辈开花结果很久了。
唉,不知道女儿会不会像泼出去的水那样,跟女婿去上海呢。
以忧的确是要去上海的。要见杜康的父母嘛。她和杜康父母也就见过一面,并不熟悉,只是那时候杜康父母很客气也看不出什么。
她在很多电视上都见到婆媳关系是很难处的,心里就有些发怵。不过杜康一直宽慰她,说平常状态就好。然后就把她很正式地带回去和父母吃了饭。
杜康的父亲很有些学究的意味,而母亲则很贤妻良母。以忧在那边帮着未来婆婆打打下手,收收碗筷,本来也稀松平常,但是未来婆婆对媳妇的举止非常满意。她说,|Qī…shu…ωang|这年头这么贤惠的女孩子不多见了,杜康还藏着掖着不给他们看。
她就笑了,眉一挑看向杜康,他暗暗对她双手合十,比了个讨饶的姿势,小两口的互动看在杜康父母眼里,都有些心领神会。
真是感情很好的小两口啊,那还有什么担心,娶就娶了呗,儿子再不结婚,他们得什么时候抱孙子啊?
他们问以忧,以后是不是来上海工作。以忧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杜康的事业在上海,她在A市,两个地方还是有些距离的。
她舍不得B市的父母。虽然在A市工作,但是两个城市相距很近,她搭车很快就能回家看望他们。要是来上海,工作忙起来怎么办呢。
看出以忧的顾虑,杜康立即给她解围:“这事慢慢商量呗。以忧在A市的工作很出色,我怕她上司不肯放她走呢。”
她感激地看着杜康,杜康痞痞地笑着。
嘿嘿,他真的很喜欢看她这样子呢。
第九章 初吻和婚宴
以忧当天晚上被留宿了,她不可能推辞,于是只能和杜康尴尬地共处一室。
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了啊,从开口说结婚的那刻。
可是面对面了,却这么紧张。
她不安地看着杜康,他整理着床铺,没说什么,她紧张地站在一侧,也不吭声。
“我睡地上。”他突然闷声开口了。
她吓了一跳,旋即一愣,然后释然:“谢谢。”
他皱着眉看着她脸上的放松,突然恶作剧似的走过去,拉着她的胳膊,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床上。
她被吓坏了,差点惊叫出声,他发现她的意图,赶忙捂着她的嘴。
要是给她叫出来那还了得。
“我跟你闹着玩的。”他笑笑,离开了她的身体,退到一旁。她恼火地指着他:“你吓死我了!”
他拉着她的手指头,装乖:“哎呀,开个玩笑嘛。何况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这么生疏怎么行。”然后吓唬她,“会被看出来的,然后会被质疑,然后——你生孩子的愿望就遥遥无期了。”
他真是太懂得她了。她咬牙切齿,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坐到他身边,烦恼地揪着衣服的下摆:“我觉得我大概是投错胎了,根本就不是个女人。”
他觉得自己才冤好不好。因为他赫然发现,刚才如果他不离开她的话,大概某些事情就失控了——不过这个不能让她知道,不然这女人八成就被吓走了。
“怎么这么说。”他问,一边揉揉她的头发。
她勾首:“你刚才一碰我,还那个样子,我觉得好紧张,心跳得好快——我大概存在某种障碍吧。”然后偏头看他,“你现在后悔娶我还来得及,反正证还没领。”
“你别想了。”他打断她的叛逃念头,然后悄悄地把手搭在她另一侧的肩上,见她似乎没有觉察,动作就愈发理所当然了。不过过了一小会儿,感觉到环着的女人身体好僵硬,人也不出声,忍不住叫她,“诶,你怎么不说话。”
她苦着脸看他:“我,我僵住了,动不了。”
他差点笑死,倒在床上,然后翻身埋在被单里笑得止不住。她转身凶悍地揍他,他一边闪躲,一边不着痕迹地环上了她的腰身。纤细而柔软,触感很好。他想。
完了完了,又要无法克制了,今天怎么和这女人和平而安全地共处一室?
软玉温香在怀,某男悲凉无比。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话说你好像也就对这么一个女人正常了吧……某杜眼一瞥:“别人是主动我,我是主动她,怎么能一样呢。”)
她发现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于是莫名其妙地退开他的身体,结果冷不防被他按在他的胸口上:“别动,稍等一下。”
他的声音也好奇怪。她想起自己看言情小说时候的某些描写,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很奸诈地笑了起来:“哈哈,原来言情小说是真的啊。男人都这么敏感吗?”
他咬牙:“你要是再不住口,我会让你知道后果很严重。”
“你这句话也很言情,诶,你是不是也常去上那些晋江啊,起点啊之类的?”她不知死活地在他胸口趴着笑。
刚才的紧张感好像突然没有了呢。这么和他玩笑着,知道他很珍惜她,她渐渐觉得紧张的有些冰凉的手脚都恢复了温度。
他真的很想捏眼前的这个女人,又突然很冲动地想吻她,还很怕她被吓走——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啊!!!!
最后,他选择了最舒服最顺心的那个。
他拍拍她的后脑示意她抬头,她抬起头,好奇地瞅着他,他的手没有离开她的后脑,而是直接把她压向了自己。
她大概被吓得很彻底。不过他同样也亲的很彻底就是了。
她终于了解了一件事情:原来男女间的体力实在是差很远。她已经拼死抗争了,不过完全失效就是了。
虽然一个亲吻并不能满足他的全部需求,但是聊胜于无。这女人实在是很欠扁,他不收归的话只能祸害别人。唔,他比较喜欢被她祸害。他是多么为人着想啊!
然后浑浑噩噩的某个女人躺在他的身侧,被他环抱着,身体依然僵硬得像木头一样。
“放轻松一点。”他很自然地进入了准老公的角色,把脸舒服地依偎在她的头顶,她的发软软的香香的,给他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初吻没了。”她喃喃,“竟然不是因为爱情。大概是命吧。”
他气得真的很想掐她,她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但他最后只是抿抿唇,忍耐着不说话。
结果她转了个身,很软弱很依赖地抱着他,手从他的后背环了上去,紧紧攀附着他的肩。他吓了一小跳,不过觉得她主动得很异样,还不及询问就听见她埋首在他胸口,眼泪打湿了他的衣服,他的心轻轻地拧起,为她疼了。
“杜康,我是不是很可怜?”她在他怀里啜泣,“因为不想去面对,因为害怕,就把你拖下水了。我没有办法想象和一个男人共同生活的样子,除了你,我什么都害怕。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爱过我,二十八年了,我一直在等着那个人,也一直安慰自己会等到的,可是我还是没有等到。我的婚姻,我的爱情,通通都是自欺欺人的。我活的好失败。我也想被人爱,被人疼,被人真心相待,和他白头到老,为什么那么难。我真的,一无是处吗?”
他心疼不已,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哪里。你看看,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能进卧房,男人不选你是他们的损失。不是你的问题。”
她为他的话笑了:“你就是一张嘴会说话。”
“还会做别的事情。”他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托起她的脸,上面泪痕交错,只是他毫不介意,再次深深地亲吻了她。
他是清醒的,更是庆幸的。
“杜康。”良久后,女人依偎在他身边问他,“你是因为同情,还是因为友情才要娶我的呢?”
他想了想,心里的模糊感愈发扩大,大得让他有些溺水般的无助,于是他说:“都不是。”
她过了一会儿,又说:“我明白了,是因为信任吧?”
“嗯?”他没有反应过来。
她解释说:“因为我们都相信对方啊。没有办法想象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没有办法相信别的人。”
他隐约觉得好像不止如此,但她确实说中了某个部分。于是他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满足了:“真好。像我们这样一辈子做最好最信任的朋友,真好。”
她说的好像和他心底的感知有偏差,他想着,不过也没有及时纠正,两个人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她洗漱完毕,看见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出来的杜康,微微一笑。杜康看见她清爽的样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这么勤快?”爸妈都还没起来呢。
她微得意,然后他走进浴室,盥洗完,戴好眼镜走出来。他的近视没有很深,以忧原来还笑他戴眼镜是假斯文,所以他一般冲完凉后都会直接摆到浴室的镜盒里,白天才戴着。
这时候父母也起来了,以忧和他们打招呼,他们惊喜地看见准媳妇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小米粥,小菜,包子等等。他们大为满意。
杜康看见父母赞不绝口,心里也美滋滋的。
以忧和杜康商量,她想留在A市,那里无论坏境还是人她都很适应,也离爸妈近。她舍不得离开那里来上海。杜康能体恤她的心情,也不勉强,只是带着点哀怨:“才结婚就分居,你还真忍心啊。”
她拍拍他的肩:“你还真的当真呐。反正我们结了婚和以前差别也不大不是吗?如果你婚后遇见了喜欢的人,我也不会缠着你的。”她神色黯然,“对不起,我总是麻烦你,总是为难你。”
他有些愠怒:“说什么傻话,还没结婚你就想着离婚,省省吧。不许提了。”
她只能噤声了。
回去A市跟公司同事宣布了自己要结婚的消息,大家纷纷道喜,唯有一人脸色丕变。
是南骏。
那天,他专门请以忧吃了饭,席间,他问以忧:“怎么没听说,这么突然就结婚了?”
她笑笑:“也是很临时的决定。”她不善撒谎,但也不想说自己的隐私。
南骏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突然开口:“以忧,那个人,是机场上碰到的那位吗?”
她一愣,没想到他还记得,于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那次真是不好意思,他太失礼了。”
他叹息,眉心微苦:“原来如此啊。那我一开始,就没有一点机会了吧?”
以忧听出他话不对,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困惑,忍不住发问:“呃,经理啊,恕我唐突,那个,你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么……?”
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哑然失笑:“原来你那时候就误会了,我还以为你全部都看得很清楚。”
“哪里有。当时吓坏了,没敢多看。”她老实招认,“放心经理,我谁都没有告诉过。”
他摇头:“我真是冤呐。”然后他用很无辜很桃花的眼神看着以忧,委屈至极,“其实,真正取向有问题的,是我的管家。你没有看到是他强吻我的吗?”
哦?是吗?她只是看见两个大男人亲成一团,谁知道谁主动?
看来是小莫说的话对她影响太深了。
“所以我一拳打开他你也没看见?”他很悲凉地问。见她点头,他抚额长叹:“招到一个取向有问题的管家,真是冤死我了。你该不会一直都这么看我的吧?”
她讪笑:“经理别难过嘛。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那管家我看还蛮不错的。”
南骏完全悲剧了。泪奔状:“以忧啊,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迟钝没自觉?!如果不是认识你这么久了,还真的很难想象你真的就是这么一个人……”
她无辜也很无奈,只能装傻到底:“经理啊,其实你人真的不错,谁叫你什么都不说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不知道怎么能有别的结果呢。”……好像绕口令。
南骏豁出去了:“那我现在说了,你怎么说?”
她把自己套住了,还好立场很是坚定:“经理,我都要结婚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当什么都不知道。”
南骏华丽丽地囧了。这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么?
以忧微微一笑:“经理,谢谢你。这么长时间,承蒙你照顾了。”
她客气而生疏,南骏知道不可挽回,淡淡垂下眼。他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以忧虽然是他的理想对象,但是一旦没有了结果,他也要开始自己新的历程了。
他本来是觉得以忧这样的娴静保守的女孩子,是要慢慢地侵入她的生活的,没有想到还是迟了。那个人,看起来和以忧关系更深。qi書網…奇书是他太忽略对手了。
“你先生,”他问,想消弭最后一点不甘心,“和你认识很久了吧。你们那时候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
她实话实说:“我们一直是朋友的。十多年的老朋友了。”
南骏纠结了。果然米有可比性啊。论侵入,确实是那人取胜了。
以忧和杜康挑了日子登记结婚,然后在B市举行了中式婚礼,宴请了少数亲朋好友,把双方父母请了过来,在酒店摆了宴席。
以忧换上了一身玫瑰红的高领旗袍,淡妆素抹,眉不画而翠,唇不涂而朱,整个人看起来灿若桃李,分外夺目,而她身段窈窕,玲珑有致,更是把旗袍穿出了一身风韵,盘起如瀑的长发,颊边微勾垂着一缕发丝,更添几分风情。耳上精致而纤细的耳坠更是让人看后心动不已。
“新娘子果然是最漂亮的啊。”伴娘小莫和一旁的司仪若离窃窃私语,言语间既是艳羡又是祝福。
“那是,不看今天以忧这一身和这妆是谁做的。”若离很是得意自己的作品。好歹是过来人,姐妹出阁一定要费工夫,不迷死新郎才怪。她的理想是让新郎既自己暗爽又觉得不爽,暗爽当然是自己老婆漂亮,不爽当然是众宾客看见自己美丽的新娘子垂涎三尺。嘿嘿。恶趣味了。
“诶诶,婚纱放置好了吧?”常佳忙着新娘的后勤工作。
若离一弹手指:“当然,我办事大家放心。”
热闹的喜宴上,众宾欢言,而一对新人则在席间敬酒。有好几次新郎杜康都被朋友揶揄说他看着新娘发愣,他抵死不承认。大家哈哈大笑。
若离和她老公做司仪,两人果然是同道中人,纷纷起哄新郎新娘,什么交代恋爱历史啊,什么透露恋爱的细节啊,什么初吻地点啊,无所不用其极。新人父母见年轻人那么玩得开倒也不古板,随他们玩去。
他们自然没什么可交代的历史,细节也就平时相处的那些,初吻地点总不能说是回家见父母了才有的吧。所以杜康就很男人的统统挡了下来,他说,他们是高中时期就有感觉了,但是彼此恪守学生本分,后来是他先踏出来的,等到在外面修学回来,还为了能让她安心把A市的房子给她照看,慢慢发展感情。至于相处细节就是她很迁就他,很贤妻,对他很依赖。(某人抵死不说自己才是屈服谦让认输的那方)而初吻纯属秘密,恕不公开。
以忧笑得一脸安好可人,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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