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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飞来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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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裾奴h说的,大不了当是找个医生咨询一下镶牙的事情。
真正见了面,才知道,自己被误导了,闹了个大笑话。
张玥带她到茶楼,简单介绍了一下,就撤退了。张玥的表哥贾雷看上去就很像个医生,怎么说呢,就是看起来特别权威,特别鉴定,反正是很符合隐竺对医生的印象。
贾雷只客气的询问她要喝什么茶,一一点好之后,就没什么话了,并不熟络。隐竺见他这样,也就放弃了一上来就坦白自己离过婚的念头。
来之前,她担心那位听上去条件就很好的表哥,是被张玥匡来的,没把自己的事情都同他讲清楚。但是现在看看,好像不用多此一举了,对方看起来也没有多高的兴致。如果真的都想张玥同她讲的,那么这个贾雷的条件真可以说得上是优秀。名牌大学毕业,品貌端正,家庭条件也不错,有房有车,简直是无可挑剔。要真是说了,反而像是生怕被人家看上似的,自恋得有点过了。
没什么话可聊,隐竺只好真的把妈妈的牙拿出来当话题,毕竟是他的专业,相信不会让他太无聊。总要撑过半个小时左右吧,第一次相亲,没有任何相关经验,隐竺也拿捏不好这个尺度。
幸好这个贾雷,虽然看起来不大好说话的样子,对待患者家属还是很有耐心的样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涉及太具体的问题,他也说,这要看附近几颗牙齿的情况,不能随便下结论。
隐竺忙着描绘她所见的妈妈口腔的大致状况,没注意到贾雷表情的变化,他一直保持的专业表情,已经有了丝裂缝。她知道了镶个牙绝不是一两天能完成的,也知道了镶牙的大致过程,收获很大。都说家里是要有个大夫的,这个专业,同生活真是太息息相关了,省心省事,好处多多。
“要是你是在太担心的话,不如带你妈妈来我们医院看看。我只在牙科待过一个月,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技术、材料之类的,应该是有很大变化了。”
这下隐竺傻眼了,“敢情您不是牙科大夫?”
“我是心外科的。不过我和那边的大夫也都很熟,帮你们找个好大夫还是没问题的。”
隐竺的脸不可避免的处于火烧状态之中,自己盯住一个心外科的医生没完没了的考他有关镶牙的问题,真是窘的不能再窘了。
连声道歉之后,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不都是因为紧张么,隐竺的喋喋不休,贾雷的不懂装懂。
笑过之后,两个人才真正转入正题,交谈,真正的交谈。隐竺总算是搞清楚为什么张玥一点不介意她离过婚的事实了。
贾雷交了一个女朋友,是他们科的护士,不只离婚了,还带着一个孩子。他想结婚,可家里人怎么也不同意,举家上下一致反对。原因无外乎是学历偏低,工作不稳定,他们那儿的护士大都是聘的,收入主要靠奖金,基本工资很低的。离过婚、有孩子更是提都不用提的障碍了。贾雷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讲的很清楚,在他看来,结婚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喜欢就好。当然,家人他也不能不顾,所以还是出来应酬。
隐竺理解的点点头,但也就是理解罢了。越艰难的爱情,越会让人执着。只不过她再不会感同身受,心有戚戚。她的执着没换来幸福,并不代表别人不会在沉溺中收获快乐,她争取独善其身,但是她祝福。
在隐竺表明她乐见其成的态度后,他们聊的很愉快。当然不是拘于婚事这一个话题,相亲不成也不代表会面就因此变成倾诉大会。
经过了一周的时间,爸妈好像都已经接受了她重归单身的事实,都不再提这件事了,也没有再找前亲家谈谈的想法。这让隐竺松口气的同时,不由得检讨自身,怎么这个婚姻说完就完,任谁都没有出力挽救一下的意思呢。
再见到张玥,已经是周一了。她不无懊恼的说:“我哥说,什么都跟你说了,彻底没戏?”
隐竺笑笑,“即使什么都不说,我看也是没戏。”
张玥不好意思的说:“冯姐,我不是对你故意隐瞒,也不是存心非要搅了贾雷的好事。实在是那个女的太嚣张了,谁都不放在眼里。你说,这是结婚啊,她顶着我家人来,能有什么好结果。真不知道以她的条件,比我哥还大几岁呢,怎么就能那么张狂。”
隐竺不由得感叹,“因为被爱着呗。”
离婚,对隐竺的影响,其实并没有涉及到再次择偶的自信上,因为她完全没有在出发的想法。离婚,在她看来,就是她和吴夜来两个人的事情,说大了,也就是两家人的事。她没觉得离婚对自己来说,会成为缺陷,也同样不觉得对别人是问题。所以,她的感叹,并不是联系到同是失婚的身份,只是很羡慕同样身为女性,别人就能遇到有决心排除万难也要在一起的爱人。自己呢,只是在爱情的剧场里面,自导自演。
第四十五章
这个双方都没有什么意愿的、碰头式的、实在算不上是相亲的相亲,很快就被隐竺忘到脑后了。她是没当一回事,可有人却很放在心上呢。
隐竺去相亲,除了张玥,知情的人还有一个,萧离。虽然隐竺那天就是下了班同张玥一起走,连衣服也没换,并没有多郑重其事。可萧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却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寡情。
她没办法停止他对隐竺的瞬间冒出来的种种揣测,不甘独守空闺的寂寞,挣脱枷锁后转身就开始寻觅。从一开始,大概就是他误会了,她也许不是那个需要被同情的吧,顿时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往日对她的带着些许敬意的好感,在这种无法遏制的带着恶意的揣测中,被击得灰飞烟灭。
这样去揣测一向赏识的伙伴,并不是萧离的习惯。但对隐竺的期望,仅仅止于伙伴么?他明知道不是。所以,即使他违心的强加给冯隐竺水性杨花的标签,用以劝止自己向她滑落的心,却还是止不了他的郁闷。
是的,他很郁闷。郁闷的看她去相亲,郁闷的看她和那个所谓老同学双入双出。更郁闷的是,不论他怎么贬低她,同她又有什么相干,都改变不了他仅仅是她的上司,这个清楚明白又那么缺少暧昧可能的可悲的事实。
他觉出了可悲,就更加生自己气。他的气因隐竺而起,对隐竺当然也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每每看到隐竺,就难免更加面目可憎,对其他人倒是还能揣着平常心一贯待之,这两相一比较,差别就悬殊了去了。
这天,有个会议改期,隐竺在日程中已经做了调整,但并没提前特别说明。萧离设定了重要日程提醒,因此第二天他没到公司,直接去了会场。
要在以往,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大不了就是他白跑了一趟,耽误点上班时间。可这次他大发雷霆,“冯隐竺,这么大的事情改期,都是要通知到与会人的,你是怎么做的?!”
看到萧离怒气冲冲的进来,直接把她喊进办公室训人,隐竺就知道不好,萧离这些天没事儿都要找她的茬,今天的事情看来是很难善了了。
昨天隐竺接到通知时,萧离去了局里,在那边直接下班。最近这段时间,她就没在他那里看到过好脸色,自然很不情愿下班后还去主动接触他。能免则免,能省则省,就是她目前的对上准则。所以,她的确是很不尽责的只是发了条短消息给他。看来,他是没收到或者是没看到,才有今天这般的雷霆震怒。
同萧离,她本以为两个人已经基本上确立了相处之道。两个人的关系,于公于私,都算得上处得不错。前一阵,她甚至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回护之谊,心里不是不感激的。所以,她并不知道,萧离突然这样,到底是为着哪般。
但是,过了头几天的摸不着头脑以及尝试缓和关系的挫败,隐竺也接受了不受上司待见这个事实。她回想,是不是有些太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的好意了,觉得谁对她好都是应该的,表现得恃宠而骄,什么时候得罪了他而不自知。可既然是不自知,她想破了脑袋,也是一无所获。
萧离这边可容不得她在这个时候还冥思苦想状,见隐竺没有反应,他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这也是史无前例的事情,以往,怒形于色他都不屑为之,在他看来,御下需要的只是洞察。做到心中有数,该怕的人自然会怕,该收敛的人自然会收敛。可是,如今他怒如莽夫,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隐竺被吓得轻呼出声,“对不起,萧总,是我疏忽了。”错了就是错了,心里对萧离多少是有些公私不分了吧。好像是朋友间有了矛盾,她避着,却也是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公事公办不就好了?隐竺暗暗下决心,公事上力求尽善尽美,让他揪不到错处也就是了。
萧离被自己拍桌子的声音也吓了一跳,他这是怎么了,何至于啊!隐竺道歉了,他就顺着台阶下台了,“你知道就好,这种事,应该属于低级错误,实在不是你该犯的。你先出去吧!”
隐竺唯唯诺诺的出去了。萧离看着拍红的手掌,这一下,真是把他自己给拍醒了。他这是干什么呢,一再的把私人情绪带入工作中,难道还是烦恼的少年么,把持不住,任自己这么混乱下去?明摆着,冯隐竺对他的影响巨大,导致他的破坏力也巨大。要么,就俘虏她,同化她,让她再难生事;要么就消灭她,驱逐她,让她再没机会。打定了主意,心头的那团无名之火果真慢慢的熄灭了。
当然,他只是确定了两个可行的解决办法,至于究竟选哪个,怎么样去做,仿佛都是小事,根本不需要担心了。
隐竺惊讶于萧离反常的雷声大雨点小,所以一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生怕这个晴雨多变的上司什么时候再抽邪风,翻小肠。以前深藏不露、高深莫测、笑里藏刀多好,如今的感觉是,名门正派的高手实际上是魔教中人,可怕的是,只有她一个人有这个觉悟。
这样的事情,她没办法和同事提,所以唯一能谈话的对象,也就是时不时出现的沈君飞了。
隐竺说的时候,并没有多义愤填膺,只是很困惑罢了,不知道到底是行差踏错了哪一步。所以身为听众的沈君飞也就是姑且听之,任她发发牢骚。
在他看来,隐竺这个上司无形中也是做了件好事。冯隐竺对工作全心投入,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疗伤办法。虽然她绝口不提吴夜来,似乎离婚的阴影也慢慢散去了。但是,不论是言语或者动作,她总会偶有断续,那瞬间的闪神,总还是那一个原由,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她非要表现得若无其事,她很好,那么,他也只能配合着,让她这么无事下去。
“飞人,你说我回去读书好不好?”
逆来顺受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换不了上司,也只能换个工作或者干脆换个活法了。工作了几年,正是觉得有些气闷的时候,能回到校园,应该会好很多。存着这个心思,面对萧离的挑剔,她才能云淡风轻得起来,不然,早委屈憋闷得要吐血了。以前,也不是没受过委屈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萧离给的委屈,特别让人难受,总带着被朋友背叛的感觉。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把萧离当成朋友,关心,也期望被关心。黑着就东挨一下西挨一下,怎么也是难过。
沈君飞没有理会隐竺无厘头的问题,一时一世之间的差别,相信不用他提点,她也很快就会明白过来。
当然,冯隐竺的确也就是偶然动那么点小心思,很快就忘记了,原因无外乎待遇有所改善。萧离突然恢复了冷静,恢复了大家风范。他不刻意为难,隐竺的日子自然好过很多,去意也就渐渐消退了。
萧离考虑了很久,决定还是先要和隐竺道歉。破坏关系,一朝一夕即可,但若想改善,就非一日之功了。所以隐竺一天早上,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礼品盒,打开看,是一瓶gueoo的香水。隐竺挑挑眉,也亏得萧离能想出来,送这个给她来求和。
她大概能猜出他的意思,这款分明就是她曾用过的那种。味道是她一贯很喜欢的清新的香气,但缺点是持久性很差,所以她也只买了一次,就又换了别的牌子来用。那都是来J市之前的事情了,难为萧离还记得,还懂得用这个借题发挥。
果真,里面附了一张卡片,“愿香气消散时,与你,只留下恬适。”一字一句,都足见诚意。
第四十六章
所以,当晚,隐竺没有异议的上了萧离的车。老板伸出橄榄枝,再怎样,也是不能坲了人家的美意的。
置身在轻柔的乐曲中,想不放松都难。
“我的道歉有效果么?”
才松懈了下,隐竺忙打起精神,翻云覆雨好变天的就在对面,怎么能轻易放松呢。“哪有至于要道歉的事情啊。礼物我收到了,谢谢。”
点好了菜,萧离才突然问:“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隐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只好没半点犹豫、又笼统的说:“很好。”说完,她才发觉,自己逢迎拍马原来也可以这么真诚。对萧离的感觉,其实并不是用好这个字可以概括的。当然,他也不是不好。而是对他的印象太复杂,分很多面,很多层,当然不可能一言蔽之。
萧离追问:“哦,怎么个好法?”
隐竺只好历数,“有能力,工作中身先士卒,一丝不苟。对下属很关心,对上级不卑不亢。”她决定单从工作角度出发,他到底人如何,哪里是她好评价的。
“不是让你评价我的工作表现,我是问你,我这个人,怎么样?”萧离不容她偷换概念。他今天既然有所行动,就断然不允许自己铩羽而归。
隐竺看了看萧离的脸色,他没什么表情,说话的时候手一直轻叩桌面,看似并不在意。但隐竺知道,他应该对她的回答很重视,这是他应对大事时的习惯性动作。
看来打太极是不成了,“工作中的你,我见得比较多,别的我其实也说不大好。”
说不好,看来是也得说了。“您聪明、鉴定,有感染力,也有号召力。您很幽默,有时候也会恰到好处的体贴。在公司内外,人气都很高。”加上最后一句,显得客观些。
的确有很多人向她打听过这个老板的事情。抛开别的条件不谈,他这个年纪坐在这个位置上,前途无量,自然会有太多的人惦记了。可对于上司的私人事情,她宁可得罪人,(奇*书*网。整*理*提*供)也谨记要把嘴闭好。
萧离似乎也被她最后一句勾起了兴趣,“人气?”
隐竺点点头,相信他明白人气是什么意思。她可一点儿没有将谁对他有兴趣一一道来的打算,上司的私人事务不参与,这是明哲保身的第一要务。
“这里面有你么?”萧离的问题出人意料。
“我?我要是有非分之想,您也不会放心让我坐在那个位置上了。”条件好,明摆着,谁都知道,但他们并不知道,好也要适合才行。
这个回答,萧离不意外,只是依旧多少有点失落。哪怕她犹豫一下再回答,他也会舒服一点。
“冯隐竺,我对高人气没兴趣,我从来只对自己选择的有兴趣。”
萧离停下了他手上的节奏,再要开口,但是,隐竺出声打断了他,“萧总,上菜了,您小心着点。”
冯隐竺虽然没有多少被追求的经历,但好歹有过一次被好友表白的经验。萧离的话,铺垫到这个程度,不是她自作多情往自己脸上贴金,她担心任他这么讲开来,真要不成功便成仁了。
萧离也真是处变不惊,他微微一笑,向后坐稳,等菜摆好,就示意隐竺可以开始吃了。仿佛之前说的那些话,只是纯闲聊,继续不继续下去,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隐竺也乐得当鸵鸟,虽然她知道,被揪出来,就是时间的问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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