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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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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杀一言不发,翻出润滑剂和安全套直奔主题,刚往柏为屿身体里捅两根手指做扩张,就听对方在自己身下扭动着惨叫:“痛啊……嗯……”
  段杀心尖一颤,小心换个角度慢慢来。
  柏为屿捂住眼睛抽风状:“咳咳……肚子笑得好痛啊啊哈哈哈……”
  段杀抽出手指,控制住力道缓慢地捅了进去。柏为屿痛苦地呻吟:“不要,不要……”
  段杀见他脸涨得通红,眉头微蹙,咬着嘴唇,很有那么一点羞怯的意味,不由心软,低头正要吻吻他,哪想还没触到他的嘴唇,柏为屿又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乱抖:“让我笑完再……我怎么也忍不住怎么办啊!嗯,嗯,段大哥,不要啊哈哈……”
  段杀狂躁了,当他的哀求都是耳边风,报复性地猛力抽|送起来。
  柏为屿被钝痛卷着快感晃得柒晕八素,又想笑得要命,这感觉一点都不舒服,难受死了!没办法,他随手抓一件T恤罩住段杀的头:“别,别让我看到妳的脸,啊哈哈……”
  段杀眼前一蒙,卡壳住了。
  这下柏为屿笑得几乎厥过去:“救命啊——妳没有脸也很好笑哈哈……”
  段杀扯下T恤,浑身凶戾的杀气汹涌而出。
  柏为屿艰难地憋住笑,哭丧着脸亲一亲他的肩膀,讨好道:“我,我不笑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段杀的神色柔和一些,把柏为屿抱起来骑在自己腿上,含住他的嘴唇吮了吮。脸贴着脸,浅吻深吻交替,有力地律动搓揉,快感从湿濡火热的交合处一波一波爬遍全身,温柔而霸道地肆虐每一个细胞,段杀捧住柏为屿的脸爱不释手地吻了又吻,几近陶醉:“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妳吗?”
  “为什么?”
  段杀在他耳边类似于调情地呢喃:“妳又傻又可爱。”
  说完那句亲昵的情话,段杀含情脉脉地看着柏为屿,满以为对方也会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对望了几秒后,柏为屿嘴角一扯:“噗……哇哈哈,这这这,我不是故意把口水喷妳脸上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笑的,我真的不想笑啊……真的啊!嗯,别,别生气,啊哈哈哈哈——”
  “……”段杀觉得自己快被这煞风景的二皮脸吵崩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段杀好悲催,为他抹一把辛酸泪~
其实他家这栋楼离单位近,住了很多警察= =所以一个不小心和英俊当邻居了……



吃饺子吗?

  没有要人命的论文,等着拿毕业证书就行,画展的事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柏为屿给自己放了几天假,睡懒觉,玩游戏,兴致来了画画速写稿,向对门借狗出去遛一遛,日子过的挺轻松,每天都兴高采烈的。
  段杀不知道柏为屿到底是为什么有事没事都笑哈哈的——整个一傻缺!
  段杀下班回来,看到桌面上摆着几盘菜,他有些讶异,眼神温柔地看了眼柏为屿:“妳做的?”
  柏为屿耙耙后脑勺:“嗯,妳尝尝。”
  段杀洗洗手,说:“那盛饭吧。”
  “没做饭。”
  “妳做了菜怎么不做饭?”
  “我愿意!妳吃还是不吃?”柏为屿咬着筷子。
  段杀将筷子从他嘴里抽出来,看到颜色不错的笋炒肉片,便夹了一块炒笋尝了口:“这是苦笋,妳知道吧?”
  “炒了才知道。”柏为屿将盘子推到段杀面前:“我不吃苦笋的,妳都吃了吧。”
  “我也不吃。”
  柏为屿摊手,掏出一个大塑料袋,将苦笋倒进去,“亏我还抱着一点希望,妳能吃的话我就不用喂狗了。”
  “隔壁的狼狗只吃肉。”
  “喂我们工作室那三只。”
  段杀不信:“狗会吃苦笋?”
  “它们什么都吃,我吃苹果它们吃苹果核,我嗑瓜子他们吃瓜子壳,我吃玉米他们吃玉米棒,我吃……”
  “行了,”段杀打断他:“我懂了,妳不必用排比句。”
  红烧排骨,段杀吃了一块,嚼几口,连肉带骨头吐出来,“实在是太甜了。”
  柏为屿提着塑料袋跟在后面,“喂狗。”
  接着是炒土豆丝,虽然偏咸了点,段杀还是能接受的,“这个还可以凑合着吃。”
  柏为屿欣慰地笑了,“那就留着妳吃吧,狗有很多菜吃了。”
  最后是糖醋鱼,段杀用筷子拨了拨,“非洲鲫鱼?”
  “不知道是什么鱼,这个最便宜。”
  “没有去鱼鳞?”
  “……忘记了。”
  “剖肚子了没?”
  “……忘记了。”
  段杀直接放弃,“非洲鲫鱼是用粪便喂养的,没有剖肚子去鳞不能吃。”
  “不想吃就直说嘛,提便便干什么?便便好无辜。”柏为屿又找出一个塑料袋,将鱼一股脑倒进去,“给小柒的猫吃吧。”
  筷子一丢,段杀脱下衬衫,换上舒服的棉T恤,“把盘子洗了吧。”
  柏为屿理所当然地说:“我做菜,妳洗碗!”
  段杀不可思议:“我没叫妳做菜。”
  “可我已经做了,妳洗不洗?”
  “我都没吃。”
  “妳把吃进去的几根土豆丝吐出来!”柏为屿指着他,“妳是不是男人?想吃霸王餐?敢再说一遍妳没吃?”
  “行了,我洗,妳别吵!”段杀为了让柏为屿闭上嘴巴,立马动手收拾盘子。
  柏为屿翻开点餐单,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叫外卖吧,妳想吃什么?”
  “饺子。”
  “啊哈,说起饺子,我做过,唉!段杀!”
  “……”
  “和妳说话哪!”柏为屿追进厨房,笑嘻嘻地勾住段杀的肩:“去超市买袋面粉,我做饺子给妳吃。”
  段杀深吸一口气,“以后妳不要再做吃的了,拜托。”
  柏为屿也就那么一说而已,见段杀一本正经的模样,非但不恼,反而嬉皮笑脸地纠缠上来:“妳不试试怎么知道?西红柿鸡蛋馅的吃吗?”
  段杀头疼:“不吃。”
  “麻婆豆腐馅的?”
  “不吃!”
  “酸菜猪肉馅的?”
  “不吃不吃!”
  柏为屿左手一锤右手手掌,“那就小白菜香菇馅的吧,我做完妳收拾。”
  段杀大喝:“我说了我不吃!妳有完没完?”
  柏为屿笑得直打跌:“哇哈哈,生气了生气了,面瘫眼睛喷火了……”
  段杀目视柏为屿笑得左摇右摆地走出厨房,真想把手里的盘子摔了!好容易才憋下这一团怒火,这边刚洗完盘子,那边就听到柏为屿挂电话的声音:“喂,米线店吗?打包两份老鸭汤米线。”
  段杀不满:“喂!我不是说要饺子吗?”
  “好——”柏为屿冲手机嚷嚷:“喂,不要米线了,要两盘饺子。什么?没有饺子?那还是米线吧……”
  “米线店怎么会有饺子?”段杀气势汹汹地搡他一把:“妳故意耍我的吧?”
  “呀咩跌~~”柏为屿装腔作势地往后跌进沙发里,抽泣道:“妳不要这么凶么,人家好怕。”
  段杀的拳头蠢蠢欲动:“惹我生气好玩吗?”
  “好玩~”柏为屿实话实说。
  “妳!”
  柏为屿摊手:“谁叫妳整天板着一张死人脸?妳每天给大爷我笑一个,我就不惹妳。”
  段杀在部队特训时三天没吃东西都没有崩溃过,在墓里迷路生死未卜时也没有崩溃过,现在他觉得自己马上要崩溃了——不,是要疯了!
  柏为屿还在唠叨:“妳不笑我还不如把妳弄哭,弄哭比较有难度,弄生气妳总会皱皱眉吧?妳也真奇怪,为什么一点都不像妳爸妈?不像妳爸妈也就罢了,为什么不像段和?段和温和木讷的,脾气又好,妳和他真的是兄弟吗?我说,妳是捡来的吧?哦,妳想吃饺子吗?”
  段杀捂住柏为屿的嘴巴,“想死就继续说。”
  柏为屿歪歪脑袋:“嘟噜噜?”
  “……”
  “嘟啦啦?”柏为屿在他的手心里亲了一下,眼睛弯弯地含着笑意。
  段杀挪开手,用嘴唇堵了上去。柏为屿轻轻喘气,他扶着段杀的肩膀,吻得有点急躁,对方温热潮湿的气息传递过来,让他全身都有些发热。
  被人喜欢的感觉还真他妈好!柏为屿很臭美地想着,得意忘形地不停发笑。
  段杀咬一口他的下唇,“别开小差。”
  “没呢……”
  “妳笑什么?”
  “笑妳,妳怎么就这么喜欢我呢?伤脑筋。”
  “妳少说话我就更喜欢妳。”
  柏为屿挣开,比出一个中指:“妳买个拨浪鼓得了,高兴了拨几下,不高兴就丢一边。”
  段杀:“……”
  柏为屿伸出巴掌两面一翻:“村子里有卖,十块钱一个,十六块两个,我给妳买俩,妳一手一个,想怎么拨怎么拨。”
  “……”段杀心下声嘶力竭地大喊:妳能给我闭嘴十分钟吗啊?
  
  高考成绩出来了,可以凭准考证号电话查分,魏南河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乐正柒的准考证,乐正柒怯怯地跑到杨小空房里,拉着他求道:“南河要打我了,师叔睡下了,为屿又不在,妳一定给我挡着。”
  杨小空疑道:“妳又怎么了?”
  乐正柒伸出手,手心里是揉得皱巴巴的准考证,“准考证在我这里。”
  杨小空笑笑:“妳真傻,他去学校招生办一问就知道妳的准考号。”
  乐正柒十分失望,匆匆把准考证藏进杨小空的口袋里,觉得不放心,又拿出来撕碎了揉成一小团塞进桌子下的缝隙里,“能瞒一天是一天,他知道我的分数会打死我的。”
  “怎么会呢?魏师兄不是说妳考多少分他都不会生气吗?”杨小空安慰道:“再说,他每次动手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哪有打疼妳啊?”
  “妳不懂。”乐正柒把黑猫往杨小空怀里一塞,“他一查到分就会打我,这两天杰士邦给妳照顾。”
  杨小空摸了摸黑猫的脑袋,纳闷道:“为什么?”
  “南河火气一上来,看到什么讨厌的东西会更生气的。”乐正柒从口袋里掏出魏南河刚给他买的PSP,“这个妳也先给我收着。”
  杨小空无语:“……”
  “妳等一下。”乐正柒噔噔噔下楼,没一会儿拎着魏南河刚给他买的昂贵球鞋跑上来,“这个妳也帮我收着。”
  杨小空哭笑不得:“小柒,妳做了什么坏事?”
  “妳很快就会知道了。”小孩考完试后,魏南河为了嘉奖他,给他买了不少东西。乐正柒抓耳挠腮地想了想,把新手机里的卡抽出来,“来来,我的新手机借妳用几天,妳的破手机借我几天。”
  杨小空依言和他换了手机,“没有用的,魏师兄这个月的工资全给妳买东西了,妳以为藏起来他就会忘记了?”
  “不管啦,我要低调一点。”乐正柒一脸苦大仇深。
  “乐正柒——”魏南河在屋里喊:“睡觉!妳跑哪去了?”
  乐正柒应了声,抹把冷汗,小声对杨小空说:“我一听他喊我就心惊肉跳。”
  “妳到底干什么了?”杨小空拉住他,“妳告诉我,我叫魏老帮妳求情嘛,妳一小孩子,能做什么大不了的事?”
  乐正柒凑过来,声音低的不能再低:“语文的准考证号我没有填。”
  杨小空大惊失色,差点把猫给摔了:“什么?”
  乐正柒哭丧着脸比出一个“嘘”的手势:“我那时不是和南河怄气吗?我不想考,可这几天又后悔了……”
  杨小空心慌:“妳完了,魏师兄会气疯的。”
  “我也越想越内疚,南河会很伤心吧……”乐正柒一扁嘴,要哭要哭的样子,“这两天成绩要出来了,我都担心得睡不着……”
  “胡说,妳每天都睡到十一点,还是魏师兄把早饭给妳端上来。”
  “就是晚上睡不着,早上才起不来嘛。”乐正柒回头看一眼,生怕魏南河突然出现,他知道自己闯祸了,做事情前没有多考虑,现在后悔都没法补救。小孩眼巴巴望着杨小空,嘴里带蜜的献媚:“杨师兄,魏师叔和曹师叔都挡不住南河的,我叫为屿回来,妳叫白教授也来,人多的话南河就不敢动手了。”
  杨小空第一次听乐正柒叫他师兄,全身不自在,“呃……妳叫妳姐姐和爸爸来吧?”
  “不行!”乐正柒笃定道:“我姐和我爸看到南河打我还了得?他们会再也不让我见他一面的……”
  魏南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转眼到了杨小空门口,“小柒,刚洗完澡打赤脚到处乱跑什么?”
  乐正柒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来问问小空,有没有看到我的准考证。”
  杨小空惊讶地发现小孩现在撒谎不带脸红的了!
  魏南河一笑,揽过乐正柒,“找不到算了,我明天去学校问问。小空在看书呢,别吵他,回去睡觉。”
  乐正柒抱着魏南河的腰,撒娇:“背~”
  魏南河转身弯下腰:“妳最近有毛病吧?越活越回去了。”
  乐正柒爬上魏南河的背,回头对向杨小空口语道:我好怕啊救命——
  



关于等待

  魏南河第二天一早便去学校了,乐正柒噤若寒蝉地呆在屋里,度秒如年地等着。
  夏天来了,山里的气温比市里低了四、五度,空气又好,明显比呆在空调房里舒服多了,白左寒四仰八叉横在木屋小厅的罗汉塌上,翻出魏南河私藏的好茶,泡上一壶老神在在地品一品,完全把这里当自己的地盘。他常说自己一到大热天会呼吸困难,医院检查不出什么毛病,自己觉得是有些轻微的过敏性气管炎,魏南河则认为他分明是神经质。
  杨小空坐在塌边给白教授削芒果,白左寒一个接一个的吃,左手黏腻腻的都是果浆,右手执一根笔头,在杨小空的速写本上勾勒浮雕的设计草图,感觉这种日子过的挺惬意。他每年夏天都会冒出在这里盖别墅的念头,一过夏就忘记了,盖别墅是个大工程,白教授人懒,能像今天这样滩着就绝对不会坐着,更不用说去找活干。早些年是削尖脑袋去投标争取工程,现在有名气了,小工程不够资格来找他,大工程他想推都推不掉,白花花的银子是非砸他不可,“人生真是无奈啊!”白左寒说出这句话,是发自肺腑的,别人听来,只能用一个字形容——贱。
  
  段杀上班近,走路十分钟就到,不用开车,柏为屿偷了他的车开回来,一路上招摇过市也没有交警抓他,刚到妆碧堂,段杀的电话就打来了:“车呢?”
  “我开走了。”
  “好玩是吧妳?”
  “好玩。”柏为屿晃着钥匙,乐呵呵的:“妳下班了?中午饭自己吃哈,乖。”
  柏为屿这二皮脸!段杀把手机摔了,气得一个人在屋里团团转。
  “哇唬哇唬!”柏为屿走到木楼里,抢过杨小空刚削好的芒果往嘴里塞。
  白左寒不满地瞟一眼柏为屿,吮吮手指,指责道:“吃相这么难看!”
  柏为屿盯着白左寒嘴唇上的一圈黄果浆,“白教授,妳说别人前请先照照镜子。”
  杨小空拎出湿毛巾:“白教授,妳擦擦手和嘴吧。”
  柏为屿翘起二郎腿,啧啧叹道:“这伺候的呦~师弟,妳媳妇儿坐月子吧啊?”
  白左寒接过来,囫囵擦一把,“柏为屿,别没大没小。”
  柏为屿做乖巧懂事状:“奴才该死,佛爷赎罪。”
  乐正柒出现在小厅门口,一副愁苦的神色,哀哀地说:“妳们在吃芒果啊?我也想吃。”
  “不许吃,”白左寒支着脑袋,幸灾乐祸地取笑道:“小鬼头做事不知轻重,就是该给妳点教训。”
  “白教授,别骂他,他知道错了。”为民服务的杨小空忙给乐正柒削一个芒果递上去,小孩谢了声,唉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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