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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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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正七往上挪了挪,抓住床头的栏杆,蹬腿:“我要尿尿,尿完再干!”
  魏南河按住他的腰,另一手拢在他身下,“乖孩子,别闹腾!”
  “憋不住了,放开我!”乐正七绷紧了腿,声音七拐八扭的:“真的,真的……”
  魏南河恍若不闻,拉开他的腿,老练地上润滑剂做扩张。乐正七不哭叫了,咬紧下唇憋得脸色潮红,魏南河解开栓在床头的领带,将他抱起来面朝着自己抵在床角,换上真家伙磨磨蹭蹭地往里顶。
  乐正七手捂着眼睛,唔唔唔地呻吟了几声,魏南河握住他青涩的器官撸了好几把,见它一点反应都没有,正纳闷着,手心里一热……
  终于,玩出花样了!
  魏南河顿了顿,手还没来得及撤回来,小孩哗啦啦把他的手尿湿了,床单上的水迹迅速漫延开来。魏南河哭笑不得,许久都没有说话,乐正七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呜咽:“都和你说了,真的想尿啊……”
  白左寒到工瓷坊时,看到院子里晾着一床褥子,上面水印好大一片。
  乐正七打着赤膊,只穿一条粉红色内裤趴在木楼小厅的罗汉塌上,拖着一脸的鼻涕眼泪啃西瓜,魏南河坐在他身边,给他擦干了晒脱皮的后背,然后将西瓜皮削成薄片,一片一片地贴上去。
  乐正七不安分地扭了扭,“嘶……疼……”
  白左寒走进去毫不客气地拿起西瓜就吃:“院子里晾的那床褥子是谁尿的?”
  魏南河反问:“是你家褥子吗?”
  白左寒一愣:“不是啊。”
  “那你问个屁!”
  白左寒卡壳了一瞬,笑了:“小七,这么大了还尿床?”
  乐正七的脸羞成了红苹果,恶言相向:“关你鸟事?”
  白左寒把瓜皮一丢,抽张纸巾抹抹嘴巴:“不逗你了,杨小空呢?”
  乐正七一提起魏叫兽的走狗就来气,“八成在对面装b堂呗,杨小空,我看错他了!”
  “不在,我找过了,只有两个漆工。”
  “那我怎么知道?”乐正七白眼。
  白左寒追问:“你们前几天跑哪里去玩了?手机怎么不通?”
  乐正七竖中指:“你不会自己去问杨小空?”
  魏南河捉住他那根中指,“你再敢伸出来试试!信不信我给你砍掉?”
  “魏南河,你家小孩缺教养,好好教育。”白左寒没心思多调侃,丢下纸巾,扭头上楼去了。
  魏南河护短:“滚!在别人家随地乱丢果皮纸屑,你教养很好?”  
  杨小空肩背上的脱皮现象比乐正七严重多了,也不知道该涂些什么东西,他只好洗了个冷水澡,翻出以前治漆过敏的药水往身上涂。
  白左寒未经人允许便踹开房门,眉毛一挑:“知道回来了?这段时间死哪去了?”
  杨小空正照着全身镜涂药,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没回头,继续涂。
  白左寒搡他一把,“和你说话!聋了?”
  杨小空微笑:“白教授,现在是暑假,我爱去哪里没必要向你汇报。”
  白左寒一窒,结结巴巴地说:“你这什么口气?你不是……说好做我助手了吗?”
  “哦,抱歉,我不做了。”杨小空不动声色地旋上药水的盖子,“再说,车子不是还你了?”
  白左寒被这句话堵得无法应对,直愣愣地看着他,片刻之后,猛地惊醒般暴怒地往他脑袋上盖一巴掌,“你这什么态度,想做就做,不想做拍拍屁股就走人?有像你这么当学生的吗?”
  杨小空抬手挡了一下,握住白左寒的手腕,脸上挂着温温润润的笑,口气却十分强硬:“白左寒,我和你没关系了,别找我撒泼。”
  撒泼?白左寒震惊了,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可笑的话!想质问他:我什么时候撒泼了?可不知怎么搞的,问出来的话是:“我什么时候和你没关系了?”
  杨小空从衣柜里拿出件T恤套上,“你还想要我和你维持什么关系?我没你男朋友那么幸运,有钱有地位,有老婆有孩子还有你等他。”
  白左寒一阵心酸,上前一步抱住杨小空,顺势按在衣柜上,好声好气地哄骗:“小空,别和我闹脾气,我这段时间一直挂念着你呢……”
  杨小空推开他,淡淡说:“谢谢,不过今后你不必挂念了,抱着你的猪和你的钱一个人去等吧,我不奉陪了。” 
  乐正七趴着打盹,魏南河把他手里的psp抽出来,拿毛巾擦干净他沾满果汁的两只爪子。
  白左寒从楼上下来,在小厅门口站了站。
  魏南河看着乐正七的睡相,看得很专注,完全没有留意到白左寒。小孩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魏南河用餐巾纸垫在他的脸蛋下面,接着捏住他的手指,轻轻地挨个咬。
  白左寒的眼圈有些酸,没法不羡慕那一对儿,这样的甜蜜恩爱,自己曾经拥有过,可惜当时没意识到那一切的美好,方雾把他捧在手心里呵护,他却没有好好珍惜。流逝掉的时光只能一遍遍回忆,今后不再有了,他舍不得,也不甘心,所以一直在等,然而,是不是等回了方雾,一切都会重新回到原样?他没有把握。
  再则,方雾会不会回来?
  前几年他很有自信,但自从知道方雾已经有了孩子后,他已经自暴自弃了。
  其实,这么多年的等待,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奋斗吧

  段杀打开门,眼前站着邻居家的肥狼狗孬孬,那狗原本汪汪大叫,听到开门声亢奋地摇着尾巴,一见段杀便咻地夹住尾巴,掉头跑进卧室里死命往床铺底下挤。
  柏为屿从卧室里走出来,惊喜道:“你回来啦!”
  段杀看着柏为屿的笑脸,百感交集,他对这个人说爱也不是爱得要死要活,说不爱却又心心念念地记挂着,尤其是有一段日子没见面了,更加觉得对方怎么看怎么可爱。他愣了几秒,面无表情地脱鞋,“嗯。”
  “这几天跑哪去了?怎么一头的伤?”
  “你去问夏威就知道了。”段杀懒得解释。
  柏为屿跑过来一拳将段杀捶得倒退两步,眼冒金星。段杀惊愕片刻,正要发作,柏为屿又扑上挥出一拳。段杀握住他的拳头,怒道:“你干什么?”
  柏为屿嘿嘿一乐,“看到你很高兴啊,打招呼。”
  段杀推开他,“神经病吧?这样打招呼!”
  柏为屿心情好极了,一点也不在意,勾住段杀的肩膀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段杀不感兴趣,“说。”
  “猜猜是哪方面的。”
  段杀转头:“爱说不说。”
  “你真是无趣唉,”柏为屿圈着他的腰,“来,让爷亲一口就告诉你。”
  比起说话,段杀更赞同行动,他含住柏为屿的嘴唇,吻了吻,“说吧。”
  柏为屿竖中指:“是我亲你,不是你亲我!”
  段杀不耐烦:“你有完没完?”
  “看在你这么急的份上,我就不卖关子了。”柏为屿按耐不住的喜悦,“我和我大伯天天吵,又摔东西又掀桌,我妈总算受不了了,她的口气有点松了,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跟我一起去看看她。”
  段杀一时说不出话来,自己明明没干什么出轨的事,却有种奇怪的内疚感催逼得他透不过气,他的唇停留在柏为屿额头上,轻声说:“行,你什么时候去,我请假陪你。”
  柏为屿傻笑:“你是不是很高兴?”
  “高兴。”段杀点点头,在心里对自己说:今后对他再好一点,不要去想武甲了。
  “你真扫兴啊!高兴也是死人脸,不高兴也是死人脸,真不好玩!”柏为屿丢给他一串绿檀木佛珠,“喏,给你的。”末了,添上一句:“没有特意去买,便宜货,爱要不要。”
  段杀:“那不要了。”
  柏为屿赤急白脸地咆哮:“嗷——我找高僧开光的,你敢不要我和你没完!”
  于是段杀戴到手腕上,“不适合我。”
  柏为屿摸下巴打量片刻,“挺适合,可以收敛你的杀气。”
  “你有病!”段杀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杯水。
  柏为屿将腿横架在他大腿上,“你这几天去哪了?”
  “不是叫你去问夏威了吗?”
  柏为屿一脸怀疑:“为什么得问夏威?难不成你和他偷情了?”
  “你问段和或乐正七也可以。”
  “怎么还有小七?”柏为屿更疑惑了。
  “一言难尽。”
  柏为屿追问:“谁让你一言说尽了?多说几句说清楚嘛。”
  “你就不能去问别人吗?”段杀没好气。
  “你在我面前,我为什么还要去问别人?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段杀哐地把水杯放下,站起来欲走。柏为屿抢先一步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喂!你是我男朋友,你去哪了我还得问别人,这是什么逻辑?”
  段杀闻言愣了一愣,单手搂住柏为屿,面上的表情柔和多了,他沉默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发现不知从何说起,便摸出那枚从墓里捡的黄玉珠子。
  “给我的?”柏为屿还没等人开口就一把夺过玉珠子,眯眼对着日光灯瞧,“值钱吗?什么货色?哪买的?”
  “捡的。”段杀如实汇报。
  “操啊!捡的?”柏为屿大为不满,但还是揣进裤兜里,“我勉为其难收下了,但不表示我很喜欢。”
  “不喜欢还我。”段杀冷眼。
  “你都给我了还好意思要回去,脸皮怎么这么厚?”柏为屿愤慨异常,揪过段杀气势汹汹地亲了一口,变出一个大笑脸,“谢谢。”
  段杀扬了扬嘴角:这小子真是上了发条的活宝!
  柏为屿捏住他的脸往两边拉,“笑得再高兴点!”
  段杀拎开那两只在自己脸上作威作福的爪子,抱着柏为屿躺倒下来,“别说话,让我抱抱你。”
  “你不是抱着吗?”柏为屿在他耳边嘀咕:“你说我去新加坡怎么样?那里有学校聘我,条件不错,我去干几年再回来?”
  段杀想也不想,“别去,有我养你呢。”
  柏为屿故意逗他,“如果我要去呢?”
  段杀闷声闷气地说:“我说别去!”
  柏为屿以手扶额,做出很伤脑筋的样子,“我就知道你这小气的鼻涕虫最怕寂寞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该怎么活哦?”
  段杀用手背触了触他的脸,什么都不回答。
  柏为屿十二万分臭美地一摊手,“你说,你一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粘人呢?”
  “别吵。”
  “当然,我如此优秀,到哪都有人追求,像你这种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优点的人是很有危机感的,对吧?”
  “……别吵。”
  柏为屿孜孜不倦地絮叨:“放心,虽然你有性格缺陷,但我会体谅你,尽量为你着想的,我是不是很好啊?哇嘎嘎……”
  段杀伸出食指竖在他的唇间,轻轻说:“不要说话,让我安静抱一抱你。”
  柏为屿张嘴叼住段杀的手指,嘿嘿直乐,那笑脸傻乎乎的,一丝半点城府都没有。段杀抽出手指,柔柔地抚过对方湿润的嘴唇,两个人相对而视,靠的很近,脸贴着脸感受彼此间的呼吸。浅浅的吻,舌尖软滑的触感,彼此的体温,这样的宁静,这样的恋人……段杀越抱越紧,一切都太美好了,几乎让人沉醉。
  柏为屿的爪子伸进段杀衣服里,不老实地摸来摸去,“鼻涕虫,想我了吗?”
  想了,看到武甲,就会想柏为屿,多年来沉淀的暗恋情结让他控制不了对武甲的肖想,又心心念念地牵挂着柏为屿,左右摇摆不定,从来没有对自己感到如此陌生过,他言简意赅地说一个字:“想。”
  
  狼狗孬孬还缩在床底下,肥屁股卡住了,不敢乱吠,它哆嗦着探出脑袋,正想爬出来活动一下四爪,客厅里骤然传来骂声:“我天马流星靠啊,弄疼我了!”
  接着是一声沉稳的男低音:“别吵,我慢一点……”
  孬孬一听这声音,立时吓得腿一软,失禁了,忙不迭划拉四爪缩回床底下,悲戚戚地呜咽两声:“嗷唔……”人家好怕,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柏为屿的呼痛声被段杀摇散了,他攀住段杀的肩,咬牙:“喂……喂……再慢一点……”段杀给他的快感太迅速汹涌了,来得快也去得快,他想要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能细细享受到,让回味再绵长一点。
  手机偏在这时候响起来,柏为屿欲求不满地嘟囔一句:“你的?”
  段杀充耳不闻,“别管。”
  两个人又翻来覆去地干了几分钟,手机锲而不舍地响个不停,震动得从沙发上摔了下去,还响!段杀忍无可忍,捞起来接通,煞气迫人地压低声音:“什么事?”
  电话那一头,段和哭丧着脸:“哥,夏威把钱包弄丢了,我们没钱吃饭了,可以去你家吃吗?”
  “现在没空。”段杀斩钉截铁。
  “唔……银行卡也没有了,明天才能去挂失,你借我点钱吧……”
  “明天再说。”
  “那我们今天就没饭吃了……”
  段杀冷哼一声,“一个小时后再说。”
  “可是……”
  段杀没听他说完就把手机关机,搂紧柏为屿有力地抽|送。柏为屿揪住他的头发,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还能撑一个小时?吹牛!”
  段杀饥渴地堵住他的嘴唇吮咬,“别吵。”
  手机又响了,这回是柏为屿的,柏为屿翻白眼:“一定是夏威……”
  果然,手机接通,夏威的抽噎声如悲如泣:“小屿……”
  “你的钱包丢了是吧我知道了一个小时后我给你打电话老子正在干正事你他妈再打搅我我一毛钱都不借给你让你吃屎去,滚吧——”柏为屿一口气说完摔了手机,恨声对段杀说:“我们继续!”
  段杀无语:你小子比我还猴急……  
  夏威连钱包带钥匙全弄丢了,两个倒霉鬼没钱找开锁师傅,家都没回,肚子饿得咕噜噜叫,段和坐在段杀家楼下的电梯走道口,看一眼时间,垂头丧气地说:“还有十五分钟。”
  “我们要了钱就走行吗?我实在不想见你哥那副德行。”夏威衣裳褴褛地蹲在离他不远的垃圾桶旁边,捡了只烟头,若无其事地叼上,点燃吸一口,“和哥哥,我想吃肉。”
  段和有气无力地回答他:“等要到钱再说吧……呃,你哪来的烟?”
  “……”夏威一口气把烟头抽了个干干净净,“嗯,你说什么?”
  段和瘸着腿走过来,一拳把夏威打得满地找牙,“我让你捡垃圾桶里的东西吃!”
  夏威连连摆手:“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是垃圾桶里捡的……”
  段和阴沉着脸:“那你从哪弄的?你还有钱买烟?”
  夏威蜷在墙角划圈圈,“我,我明明是在垃圾桶外面捡的……”
  段和抬脚一通狂踩:“我让你捡!我让你捡!给我把烟戒了!”
  “啊啊有话好好说,不要打人啊……”夏威抱着他的腿,“不捡了不捡了,和哥哥,你腿还没好,别动怒啊……”
  段和扶着墙走回来坐下,累得气喘吁吁,“你个不长记性的,我真被你气死了……”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走出来一群人,其中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好奇地盯着夏威看。夏威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小声对段和说:“看到没有?哪怕我穿成这样还是掩盖不了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连小孩子都抵挡不住我的魅力,难怪以前人人都叫我人间杀器威猛独帅。”
  小女孩蹬蹬蹬跑过来,丢给夏威一块钱硬币,跑走了。
  段和:“……”
  夏威:“……”
  段和无声地挪了挪,离夏威能有多远就多远,忍了片刻,没忍住,低头将脸埋进手臂里抽筋似的狂笑不止,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夏威迎风而蹲,脏脸上有两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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