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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 花火 大合集-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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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爱上任何人,不要相信童话,只有真正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有彻底地把自己从灵到肉都换掉,才能走出这埋葬了她父母的一生也埋葬了胡青青一生的小巷。
这泥泞的、散发着垃圾味的、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失的小巷。
拼了命考进程锦的第一年,她是申请了助学贷款的,第一年的时间还没有过完,她就在校道上拦住了程月光。
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什么都敢做,何况程月光是个并不令人讨厌的男孩子。
但是她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出身富贵的男孩,却并没有把心真正在她身上停留。
幸好后来又遇到了程王。
这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她不会再错过。
即使咬碎牙,流尽血。
胡蓝蓝在中心医院外徘徊了几次,终于还是把手机放回了自己的小包。
王一山已经警告过她,不要老是去探望星索,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做多了,是非常幼稚和危险的。
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经不能回头,但是星索,他却是她计划中的一个意外。
其实第一次偷偷去看他,只是出于好奇,那夜和欧锦在他床前演了一出苦肉戏,让程王和欧锦公开决裂,她只匆匆看了床上的星索几眼。
但是在那惊天动地的闹剧里,躺在床上始终静美如花的少年,却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没有多久,她就忍不住要王一山买通了VIP楼层的医生,带她独自去看星索。
她坐在他的床前,看着他,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她好像听到窗台那盆小花努力吐朵的声音,她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她的心如同收翅的鸟儿,突然间感到了疲惫。
在这样一个沉睡的少年面前,她终于不需要微笑,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挺直她的腰,不需要用力表现她的骄傲。
她只需要安静地坐着,听着他浅浅的呼吸,自己的呼吸似乎应和着他,一起一落,一生一世。
从此就上了瘾,她隔几天就要王一山偷偷带她来一次,在他的床边坐几个小时,有时候独自说话,她知道这样是玩火,但她却无法停止。
这到底是为什么,她不能去想,也不敢去想。
就像今夜,她是如此渴望此刻伏在他的床边,倾诉着今天回家的委屈与悲伤,她知道他总会听着,唯有面对着他,她可以放松下来,可以放心地做一小会梦。
但是她终于压住了自己要上楼的冲动,她不敢在没有王一山打点的情况下进入星索的病房,她也怕王一山那阴冷凶狠的目光。
她又抬头看了看星索病房的方向,虽然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房间窗口,但她却好像得到了某种安慰。
她转身离开,眼泪终于莫名其妙地流了下来。
下期简介:
话说这一期真是胡蓝蓝专场啊……因为临时调整大纲,所以内容与上期预告有些出入,边连载边写就是这样,方便我随时听取大家的意见进行情节调整,哈哈。
下一期预计将写到路波波出现奇怪情绪的原因,并且喻颜的第一次小爱情开始萌芽……至于对象是谁,在此留个悬念。
同时乌子光导演将出场,《锦夜2》的电影筹拍中,引起全校轰动。
至于万人迷程星索,我还在纠结让他醒还是不醒……打死我吧!我自虐!
月下重帘再不见
时间:2010…1…15 来源:花火200908B 作者:青语 字体:大 中 小 颜色:红 绿 蓝 默认 【加入收藏】 热度:156
他会好好活下去,他会替她好好活下去,尽可能活得更长一点,这样,他就可以记她记得更久一点,在没有她的世界上,代她多看一眼,这个她喜欢的尘世。
一 月下重帘
“我重申我的条件:令公子不得以任何借口不配合我的治疗,也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我的用药!”
这样气吞山河的口气用来提这样平常的条件……实在是,太浪费了啊。唐七皱一皱眉,想必这位新来的大夫还不熟悉他的脾性,他从来不拒绝医生,也从来不拒绝用药。
三叔就曾屡次惊叹,说是连药人都不及他好用。
闭着眼翻了个身,就听见父亲气定神闲地回复:“那是自然,姑娘且放心,我唐门尚做不出这等下作之事。”
就仿佛一记银针贴着太阳穴刺了一道,冰凌凌惊醒过来,余光里看见垂地的湘妃竹帘下日光斑驳的影子,窗外的知了叫得声嘶力竭,吵得人再也睡不着,只死死盯着雕梁画柱想:夏日的午后,果然还是太热了些。
一念未了,帘影一动,已经有人进门来,到床边摸摸他的额头,问道:“好些了么?”
唐七黑的眼珠子动一动,看住父亲苍老的面孔,不做声。
唐易之叹了口气,回头要做介绍,身后那袭水红衫子已经上前一步,抢先道:“我叫半夏,是新来的大夫,以后你的病,归我管了!”
气势很足。
唐七的目光略略上移,看清楚来人的面容,是个年不过十六七的丫头片子,眉眼生得粗疏,下巴略短,配着乌溜溜一双大眼睛,像猫,像张牙舞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野猫,说不上好看,但是斗志昂扬的神气确然十分有趣。
于是笑了一笑,随口道:“半夏有毒。”
“半夏归肝、脾、胃经,辛、温,大毒。”缺心眼的姑娘像是丝毫都没有察觉这味中药和自己重名,一板一眼背下去,如同应付师门考试,末了才一扬眉,惊道,“你也懂药理?”
“久病成医。”唐七慢吞吞把这四个字吐出来。他整个人都浸在日光里,面色苍白得几近透明,于是那眉眼也越发黑得肃杀。
半夏目光里的诧异迅速转为同情,三指切于少年手腕寸、关、尺三部,凝神听了片刻,眉头越皱越紧,半晌,手握成拳,大声道:“我一定会救你!”
这样的郑重其事,像是对整个世界宣告她的决心。
唐七笑着摇一摇头,用一种肯定的语气回答她:“你一定救不了我。”
这只是一个事实,因为他知道她是谁。
杏子林的医,唐门的毒。
天生敌对的两个门派,每年都有一次试药之赌,如果赢的是唐门,那么凡是唐门下的毒,杏子林都须遵约不能解,反之,凡是杏子林的病人,唐门都不可以冒犯。这样的比试,对江湖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众说纷纭,没有论断,只因比试定在中秋前后,便取了名作“月下重帘”。
月下清芳,重帘砌影,都道是风雅无双,谁知死生由命?
去岁杏子林侥幸得手,今年由唐门开赌,赌注是一个人的命,若生,则杏子林再胜一筹,如死,则唐门扳回一局。
唐七就是那个要命的赌注,生死指掌之间,江湖风起云涌。
他知道,半夏当然更知道,然而她只盯住他的眼睛再一次强调:“不,不会的,我一定会救你!”这样固执的口气和神情,连唐七自己都疑惑起来:莫非她真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偏头看了这姑娘半晌,终于确认这回杏子林派来一决高下的,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愣头青,只好苦笑一声,转过身去,继续睡觉。
催命的人已经到了,除了睡觉,他原也无事可做。
二 蒙古大夫
但是自从半夏接手他的病以来,能够一睡耗去大半天的幸福日子已经越来越少,每次想起,唐七都忍不住叹一口气。据他自己计算,如果每叹一口气就折寿一刻钟的话,这一年的月下重帘,唐门可以赢得毫无悬念。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精力充沛的大夫,从早到晚都在面前聒噪,管头管脚,没完没了地折腾他,又亲自上山采药,有时是半枝莲,有时是安息香,更多时候只是一堆永远都用不上的杂草。
每日看脉,遇难翻书,有时轻声背诵:“五脏有六腑,六腑十二原,十二原出于四关,四关、四关……四关……”
“四关主治五脏。”唐七忍无可忍,“姑娘,你确定你祖籍不是蒙古?”
“应该不是,不过也说不准,因为我是孤儿,自小被师父收养,在杏子林中长大,所以祖籍哪里,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这姑娘一点都没有听出“蒙古大夫”四字里的愤怒,一本正经地回答了他的疑问。
唐七觉得自己每一根神经都处于崩溃边缘,而明晃晃的银针又凑了近来,半夏对针出一口气,柔声道:“别动,我这一针要扎的是涌泉穴。”
“涌泉穴在右侧三寸,你现在对的是太白穴。”唐七闷闷地纠正。他开始深切同情半夏的师父,以及所有被半夏纠缠过的病人——当然幸运的是,这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是半夏的第一个病人。
白日里活蹦乱跳的骚扰,到晚上总算清净了。半夏守着火炉熬药,暗蓝的光照着漫长的夜,有时添一剂火,有时减一味药,到天亮来见,总是烟熏火燎的一张脸,端着浓黑的药汁,心虚地瞧着床上面色惨白的少年,赔笑道:“不苦,我尝过的,一点都不苦。”
半夏所谓不苦的药把唐七的脸生生变成苦瓜。
唐七于是很恶毒地想:是否应该在药里加一味毒,把这只小野猫毒昏过去几日,长长记性,不要每次开的方子里都有这么多的黄连。
这个计划的最终没有实行,也许是碍于杏子林与唐门至高无上的约定,又或者纯粹只是觉得,如果这只野猫当真昏过去几日,他的日子……该是多么漫长和无聊。
夏日疏疏地就要过完,到立秋前几日,照例热得反常,连知了都热死好几只,掉在树下,半夏眉开眼笑捡了回来入药。
正忙得满身大汗,回头看见唐七恹恹地靠在床头,忽地一皱眉,放下手中活计,过来摸一把他的头发,问道:“很久没洗?”
唐七偏头要挣脱,无奈气力不济,只寒玉一般的眸子冷冷瞧住她,不说话。
但是半夏惯常地不会察言观色,径直打了清水过来,费劲地解开他的发髻,乌鸦鸦一头柔软的黑发自手中散开,浸在水里,泼墨一般。
唐七头皮一凉,只觉十只爪子在发见穿来插去,青涩的香,不知道是猪苓,还是半夏身上的味道,排山倒海地扑了过来,就像是春天里勃发的青草,又或是夏初的雨水,这样来势汹汹,这样生气勃勃,无往不摧。
他几乎要被这样的力量淹没。
然而他并不是不知道,族中长老已经下过论断,他的身体,是无论如何都拖不过这个秋天的,唐门的医药,纵然不及杏子林享誉江湖,也绝不会相去太远。
一个人知道自己的死期,总不是件太愉快的事,便如死灰燃尽也好,何必还要让他感受生的蓬勃与力量?
便是抱薪来救……又能延得几时?那火总归是要灭的,与其苟延残喘,不如轰轰烈烈,烧个干净。
一念及此,眼睛被水呛出泪来,唐七大声喝问:“完了没?”
良久无声。
半夏笑嘻嘻取了镜子放在他的面前,镜中唇红齿白的少年,眉目清丽一日好女。唐七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形貌,不由微微一怔,就听得身后“扑哧”一声笑,小野猫用爪子拨开他额前碎发道:“七少若是女子,必是倾国之色。”
“我是个男人。”唐七恼怒地回答。他略带着恶意的笑容略仰了面孔,于是薄唇轻轻擦过半夏的下颌。
室中一时极静。
遥远的地方传来沙漏落下的声音……
唐门最僻静的庭院里响起惊天动地的尖叫。
“至于吗?”唐七无奈地瞧着她,“你摸我的手的时候,我可一声都没有吭。”
一支银针奇准无比地钉在了他的哑穴上,唐七发誓,半夏认穴从来没这么准过。
半夏铁青着脸,幽魂一样从他面前飘过去。
三 惊马
半夏不同唐七说话,已经七天整。
这七天她像幽灵一样游荡在唐门的各个门庭,认识的道是因为七少的病伤了神,不认识的以为药庐的药人跑了出来,一边抱怨一边伸手去探有无脉息,然后被她直愣愣的眼珠子一瞧,浑身寒毛直竖。
但是诊脉、针灸、熬药仍然在继续。
三指搭在脉搏上,手指微温的触觉,唐七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直到少女的脸一点一点红起来,像花猫打翻了红染坊,却是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也照常针灸。照常扎不准穴,疼得唐七龇牙咧嘴,偷看半夏的神色,面冷如霜,只是浓眉颇为得意地扬了一扬,唐七恨恨地想:这丫头是故意的!
每日里清晨送药过来,那药越发地浓,越发地黑,也越发地苦,唐七破口大骂,半夏只无辜地瞪大眼睛,有时找了纸墨来,挥毫写了两个极大的字放到他面前,赫然是“活该”,自己也撑不住,转头去笑了一笑。
唐七于是唉声叹一口气,不知道这样的景况还会持续多久,偏头看一眼窗外的景,叶子已经开始变黄,打卷儿偶有飘落,秋风也萧瑟起来……不用等太久了吧,他把头枕在手臂上:不知道他死的时候,她会不会开口说话,会不会——哭?
也许不会吧,他讪笑自己自作多情,只是猛地想起初见半夏时候,她握紧拳,信誓旦旦地说“我要救你”的那个神情,仿佛是极遥远的事了。
剩下的生命这样短促,便只是几日几时之前,都常常让他觉得,远如隔世。
半夏也觉察到,沉默的时光里少年的面容越发地苍白,眼睛深深陷下去,漆黑,就仿佛没有月光的晚上,眼睛下大片淤青,像是许久没有睡过,半夜里过来察看,他忽然就睁眼来,静静地看着她。
这样静的眼眸,像是极渺远和陌生,不知道为什么,让她觉得十分伤心。
眼见得天气没那么热了,便盘算着要让唐七下床来走走,哪怕只在庭院里走上一盅茶的功夫,也许精神也会好一些。
半夏把建议写在纸上,唐七看了许久,忽而笑道:“我要骑马。”
半夏皱了眉,同他商量:“从走路开始?”
磨了许久,终于达成协议,先是半夏扶着唐七在庭院里走,唐七身子已经越来越不济,每走一步都如同行走在荆棘之上,大滴的汗从额上滚落下来,半夏提了袖子给他擦,擦去一颗,又滚落一颗,而身子仍是凉得像冰。
意外的是,扎针灸会喊痛、喝药会叫苦的唐七少这时候反是一句话都没有,精神好的时候还会笑一笑,这样温柔的笑意,看得半夏的心跳都慢了一拍。
果然红颜都是祸水。
过不得几日,唐七就开始每天央求:“让我骑马,就一小会儿。”
他是江湖人,虽然当不得塞外民族的剽悍,到底不是文弱书生,便是死,也是不屑死在床上的。
半夏拗不过他,亲自去选了一匹看似温顺的白马,扶了唐七上去。唐七上了马,精神倒好了些,一提缰绳,马儿就迈起小碎步。起先白马只遛弯儿慢跑,到后来越跑越欢,撒开蹄子跑开来,风吹在脸上异常的凉,唐七伏在马背上,马颠簸得厉害,他的面容就越发地白:是时候了吧。
双指一并,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就扎在马的要害上。
白马身子一震,疯了一样向前冲去,越跑越快,越跑越快……起先还能隐约听见半夏的叫喊声,到后来,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就这样吧。听说狐狸死的时候,会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静悄悄地死去,唐七自嘲地笑一笑:当初是谁给他取得号叫唐门之狐来着?
闭上眼睛,最后一次,清醇的风抚过他的眉。
四 长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做了极长的一个梦,梦里他回到极小的时候,母亲还在,坐在庭院里笑吟吟看他攀上墙头去摘一朵素白的花。他失手从墙上掉下来,殷殷的血染在花瓣上,母亲变了脸色,冲过来紧紧搂住他,眼泪润湿了他的面容。
而年幼的孩子只睁大眼睛看着母亲,疑惑地问:“娘,你怎么哭了?”
他举起花儿要插到母亲鬓角上,可是总也够不着、总也够不着……
母亲的哭泣犹在耳边,可是他心里清楚,那已经是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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