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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 花火 大合集-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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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萧白,原谅我此刻的懦弱。

我不敢拿两年的空白去赌我们明天的幸福。这一场来历不明的幸福,我看不到出路。

我和皓辰一起转身告别女孩时,有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萧白,萧白,就当我的眼泪,是为你以后的幸福路程送行吧。

此后所有的光阴年华,就让她来替我好好爱你。

但是,萧白,你一定明白,我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热切地期盼你幸福。

即使这场幸福,最后没有我的份儿。

流云惊澜
时间:2010…1…18  来源:飞言情200901期 作者:沈暮鸥 字体:大  中  小  颜色:红  绿  蓝  默认   【加入收藏】  热度:279 

我最后一次向他露出笑容,张口缓缓说出数月来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告别:“流云,祝你得偿所愿,掌天下权柄,享一世孤单。” 

【楔子】

好吵。

似乎是金属磨砺发出的尖利声响,直直地刺进耳膜。我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眼前模模糊糊的是一张陌生而惊惶的脸孔,嘴唇开合正急速地说着什么,我努力地去分辨他所说的话,却徒劳无功,眼前的人渐渐远去,耳边嗡嗡的金属震动更加剧烈,昏厥前冒出最后的念头——不知道噪音会引起雪崩么,哪支救援队如此混账?!

黑暗没顶而至,一道比金属更冷冽的声音忽然插进来:“这个还活着。”

【壹】

我很郁闷。

身为考古系的学生,跟着老教授挖坟掘墓,早已练就了强韧的心脏和粗壮的神经,子不语怪力乱神,咱是唯物主义坚定的追随者。

我低下头,瞟了眼自己套在铁链子里的手脚,苍白皮肤,纤细骨架,不由悻悻地想,不知道这张脸是个什么模样。

NND,老娘居然穿越了。

穿就穿了吧,不管是身穿还是魂穿,看看那些电视剧小说里的前辈,哪一个不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凭啥咱就得摊上一副阶下囚的皮囊啊?!

“丫头,可想起主事者是谁了?”一把尖细滑腻的嗓音,面白无须,一对儿水泡眼,这牢头整个一太监。

我没什么精神地瞟了他一眼,倒不是我成心不识好歹,实在是累得很了。拖着一身伤,差不多一天一夜滴水未进,黄金圣斗士那帮小强也该趴下了。

那太监似的牢头颠了颠肥硕的肚子:“别不识好歹,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划花了可不好看。”

我觉得头痛,这身体的原主人似是一名刺客,在行刺之时中了埋伏,一命呜呼了,肉身便宜了我这穿越而来的游魂,结果我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囚室里,一头肥猪正一脸阴险地盯着我。

天煞的,别的穿越者一醒来,总有美人殷殷关切嘘寒问暖,再不济也有俏婢小童抹着眼泪花儿叫:“XXX,您终于醒了。”怎么到我这儿就成这样,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啊?!

一天一夜,狱中的物什基本上全在我身上走了一回,奇怪的是我却没什么大感觉,那一条一条的血痕看上去挺惊悚,但就像是痛觉神经被彻底阻断了一般,我完全不觉得痛,于是我到现在也没什么代入感,总感觉自己在玩RPG游戏。

就是……为什么还会感觉到肚子饿啊?

牢头忽然放下了那只奇形怪状的鞭子,我瞥一眼,只见他垂着双手恭谨地退到一旁,那高挺的肚子也卑微地塌陷下去。

我努力探了探脑袋,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双白如新雪的长靴,然后是曾听见过的那道冷如淬冰的声音:“把门打开。”

如果不是这场景太不合适宜,我几乎想要吹口哨了——这RPG人设做得真赞,眉如黛画,目似寒星,肤色如玉,鼻子到下巴的线条异常干净利落,活色生香的宫装美人一名。

只可惜美人样貌好,心地却不一定好。

总算等到了BOSS,我调动面部肌肉,摆出两辈子最诚恳的笑容:“我们能打个商量不?”

美人皱了眉,估计正在想我的神经是否正常。我轻咳了一声:“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主事者啊什么的全部都不记得。”我朝角落里的牢头努努嘴:“可是他说什么都不相信我。”

美人这会儿看我的眼神简直就像看一个白痴了,也对,这种话听上去一点可信度都没有,末了他吐出一句话:“这样一来,杀了你便罢,打什么商量?”

我摇头:“脾气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看得出来,美人怒了。

我长叹了一声:“你希望主事者是谁?”

他漂亮的眸子凝滞了一瞬,忽然闪过幽暗的光芒。我在心底松了口气,很好,美人的智商和容貌是成正比的。

直到手上脚上的铁锁均撤了下来,白胡子医者了了草草地替我做了基本的伤检和止血措施,我的心,才慢慢从不可名状的恐惧中沉静下来。

我这个人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害怕惊惧到极致的时候,反而能够迅速地摒弃掉头脑中情感的机能运作,高度的理性与冷血占据身体的主导,这个时候,自己甚至别人的一切筹码都能拿来利用。

这种个性,上一世我已经贯彻得彻底,这一世,既然上苍给了我机会重生,怎能不好好利用一把?!

狱中的美人名叫司空流云,我对他说出的那句话,若说是疑问,不若说是一桩交易的邀请。

你希望主事者是谁?

那……便是谁。

司空流云行事相当有效率,我只管在殿前咬死了兵部侍郎李荣河的主事者身份,其余栽赃陷害偷梁换柱的勾当,自有人一件件落到实处。这个李荣河是太子司空祈风一派的肱骨之臣,也是二皇子司空流云的眼中钉肉中刺。

作为交易的另一方,司空流云留了我一条命,将一个死囚易容成我的模样送上刑场。

【贰】

镜中的少女有一张姣好的面容,杏眼修眉,豆蔻年纪——只可惜,这张脸不是我的。

带好了人皮面具,便听见身后司空流云冷飕飕的声音:“转过来。”我顿了下,听话转过身去,司空流云打量了一会儿:“画皮美人,颜如珠玉,心如蛇蝎。”

语气竟是轻佻的。

我施施然地笑:“多谢殿下夸奖。”

司空流云单手撑了下巴,另一只手的手掌朝上,指尖滴溜溜转着一只碧青色的小巧瓷瓶:“瓶子里是这个月的解药,要么?”

我止住额头暴跳的青筋,我之前没想到,那些武侠小说里制约底下人的毒药,竟真是存在的,须每月定时服用解药,不然就是个死:“殿下费了大功夫留下咱的小命,总不会吝惜区区一瓶解药吧。”

“切,”他挑一下眉,“小小年纪这般狡猾,真不可爱。”

我接住他抛下的瓷瓶,忍不住腹诽:老娘一把年纪,指不定谁比谁小呢。

他换只手撑下巴:“本宫府中不养闲人,你还会做什么?”

“……”NND,万恶的资本家也没他狠。

司空流云无视我的怨毒眼神,上下扫了眼我的小身板:“你可会舞?”

握拳,第二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时代在召唤”算不算?

“唉,”他貌似遗憾地摇了摇头,伸手端起桌上的热茶,“那你可会唱曲?”

我一愣,龇牙朝他笑了笑:“殿下真的要听?”

司空流云动作优雅地抿一口茶:“听听也无妨。”

好嘞,我摆出无害的笑容:“殿下坐稳当了。”做扩胸运动,然后深呼吸,猛地一嗓子:“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哎嗨哎嗨哎呦嗨喂……”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不停咳嗽的美人。

唉,可惜了他手中的好茶。

结果,歌艺惊人的我被派去……刷恭桶。

我确定了,司空流云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月上中天。

我手脚瘫软地回到下人住的小院,卓别林的《摩登时代》已经证明,高强度的机械劳动是最折磨人的,刷了一个月的恭桶,我现在看到个圆柱体的玩意儿就想上去给它两刷子!

我住的房间是个小隔间,单人屋,司空流云给我捏了个孤女的身份,留作府中下人,取名“画颜”,许是顾虑到我的“特殊”,没有安排我住十来个人的通铺,。

撑着最后一点劲往房间走,突然颈上一凉,一道低沉的声音贴着耳后根传过来:“别动,带我去藏书阁。”

啊咧,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我叹了一口气:“英雄,咱是新来的,不认得什么藏书阁藏猫阁的。”

颈上的凶器忽然颤了一颤,我给唬得一抖,这位兄台手上功夫不够牢靠啊。他忽然伸手往我的脸上摸来,我正想这不是一采花贼吧,就听到恍恍惚惚的一声低唤,像是极力压抑着某种东西:“阿蘅?”

“啊?”我这一声不过是反射性的回答,在他听来却是肯定的确认。他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黑色罩面:“你没有死?!”我听到这里就明白了,这个人定然是友非敌,只因他情绪浮动,声音里的惊喜掩都掩不住。

我转过身,一张相当俊秀的脸庞,漂亮的轮廓在浓重的夜色下依然清晰鲜明。有一瞬我的心脏像是忽然瑟缩了一下,那双鸽子灰的瞳孔与初时进入这个身体的记忆重合起来,明明是不属于一个时空的陌生人,却令我从内心深处无端生出一种依赖亲近的心绪:“大师兄。”

他忽然紧紧拥我在怀里,声音震颤:“当日你性命垂危,我却无法带你一起逃走,我……我以为此生再无缘相见了。”我一怔,忽然想起来,他正是我穿越之初,混混沌沌中看见的第一个人,想是那时,这女孩子已经死去,我穿过来第一眼所见,便是他伤心欲绝的脸。我与他无牵无挂,此时却有丝丝哀怨愁绪,在心间缭绕不去,仿佛是这个身体原本的感情波动太过强烈,竟影响了我的思维决断。

这双温柔的鸽子灰的眼眸,应当是这个身体原主人,最最温暖的记忆。

只是……对不起,我早已不是那个人。

我骤然发力推开他,纵身向后跃出近两丈距离——这具身体的武功底子尚在,虽然路数身法什么的我全然不懂,身手灵巧总是会的。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开,竟是连着退了好几步,脸上仍是怔愣的神色,下一刻便如警醒的野兽一般竖起了防御——夜色深沉,愈加映得小院之中箭簇刀枪熠熠流光。

司空流云拨开重重射手护卫,施施然走到院中,朗声笑道:“颜儿好手段,此次实在是网住了好大一尾鱼儿。”

那黑衣男子握剑的右手一颤,视线往我脸上扫来,神色震惊、震怒、震痛,一双鸽子灰的眼眸,恍惚如同染了碧血一般。

我垂首,缓步走到司空流云身后站定。

司空流云府中不养闲人,更不养无用之人。

我此次的用处,便是引出当初行刺失败之后,逃脱的那一尾漏网之鱼。

【叁】

夜风肃杀。

他的眼睛真是漂亮得不可思议,温润的浅灰色,如同覆盖了柔软的羽毛,即便是此刻神色狠厉,眼中的光芒依然清澈柔和,好似朦胧月色。

司空流云好整以暇地在红木太师椅上坐定:“你三番两次潜入本王府邸,到底是何居心?”

那灰色眼眸的主人却对司空的问话不加理睬,他此刻身上多处受伤,墨黑的夜行衣看不出血迹,却有丝丝血腥之气扑面而来,缠绕在我的鼻端。

司空流云忽而一声轻笑:“你不忍心?”

我一惊,竟不知自己何时露出了不忍的神色,难道那个“阿蘅”的灵魂与情感,依然控制着这个身体的反应?压下翻腾的心绪,我扯出一抹笑容:“画颜若是不忍,又何必枉做小人?”

司空流云微微摇头:“当日你为了他可以舍身挡箭,今日亦可不惜手段陷他于绝境,女人真是善变。”

我笑:“我已说过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何来的善变之说?”手指在掌心掐出一道血痕,这会儿我当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了,司空流云此刻已抓到了正主,当下便除了我这个祸害也不是不可能。

“哦,”美人眯了眯眼,纤长手指指向面前勉力支撑的黑衣剑客,“若我在此处杀了他呢?”

……这人在耍我么?!

 

他颇费了番功夫将我的性命留下,不就是为了留作钓鱼的香饵,三番两次的刺杀背后必有隐情,依着司空流云“物尽其用”的处事手段,不挖出真相决不罢休。

杀了他?

杀了他这数月的功夫是白花的么?!

许是我眼中的不可置信太过明显,司空流云手掌一翻便往我的颈上抓来,我惊愕,待要反应却迟了一步,他手指一收,我只觉得呼吸一滞,只听得他泛着冷意的声音:“你果然……还是不忍心么?”

什么跟什么?!

司空流云手指在我颈上用力,我极力稳住急促的心跳:“殿下说笑了,画颜不过是觉得就这样把人杀了,甚为可惜。”这边厢仍在对峙,那边那黑衣剑客却突然惊鸿乍起,银色宝剑在暗夜中耀出绯色虹光,破开众护卫的阵势。

覆在颈上的力道有一瞬的收敛,我当下毫不犹豫地折身后仰,脚下步子微错,避开司空流云探出的右手,同时袖中银制凤钗滑入掌心,身形后挫,凤钗尖锐的钗骨便抵在他的后心。

司空流云神色微凝:“你这出苦肉计演得着实不错。”

我不由得想要苦笑,皇家之人,心思凝重,这个人,竟是从未相信过我关于“失忆”的说辞。

“你身上的‘追魂’之毒未解,你是要背叛我么?”

“既然你认定了我并无失去记忆,并且里应外合设计害你,结局必是你死我活,多说无益。”我将凤钗刺入一分,“毒发是死,眼下也是死,我却偏要拼上一拼。”

司空流云微笑,明明他眼下受制于人,脸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你待如何?”

我缓缓调整着呼吸,继而字字清晰地提出我的要求。“让人备好两匹快马,你、我,加上他,”我用眼神示意园中明显伤势严苛的某人,“三个人出城,不许有人追踪,亦不许设立关卡,等到了适宜的时机,我自会放你走。”

司空流云却没有身为人质的自觉:“听上去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此刻你绝无可能动手杀我,若我死了,你当你,与你那不自量力的师兄能逃得出去么?!”

我勾起嘴角轻笑,并深刻怀疑自己此刻的神情似足市井无赖:“我自是不敢杀你,可是……”我手上的凤钗沿着他的脊椎缓缓上移,抵上司空流云白皙宛若女子的修长颈项:“我可以拿它在你的脸上画点东西……”

司空流云的脸色变了。

我笑得益发奸诈,这个人,衣裳鞋袜俱是一丁点的尘埃都不沾,平日里端着个不食烟火的表情,真真个神仙似的人物。

可在我看来,司空流云这厮就是个重度洁癖,加严重自恋!

所以,我加诸在凤钗上的力道大了两分——这一局,我赢了。

【肆】

城外三里荒烟。

远处的天空已经露出了一线鱼肚白,晨雾湿软,浸透了三人的衣襟。

司空流云在马上端坐,背脊僵硬。我左手环在他的腰间,右手的凤钗依然分毫不差地抵在他的颈上:“大师兄,封住他的穴道。”

美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

大师兄默默看了我一眼,便无视司空流云狠厉的神色,双指并拢在他胸腹间迅疾如风连点了三处穴位。随着司空被抽离了力气一般整个人伏于马背上,出手之人亦泛起疲乏神色——他带伤纵马三个时辰,体力已然到了极限。此时他唇色苍白,眉目间满是倦怠,偏偏初生的红日为他镀上了一层暖色,那张俊逸苍白的面庞居然显出一种病态的艳丽。

我竟是怔了一怔。

“大师兄,撑得住么?”

他将衣裳下摆扯下一幅布料,潦草裹住了重新崩裂的伤口:“死不了。”

司空流云在马上哼了一声。

我瞪了他一眼,以极粗鲁的动作将他从马上拖下来,让他靠坐在路边一株杨树底下:“你在这等着好了,你的部下定然不久便会赶到,还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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