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花火 花火 大合集-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下人们都说大夫人甚是大度,不仅没有和水色计较,还主动的提出将水色纳为二夫人。例如这次陪嫁的簪子丢失,也并没有对屋子里的下人发过火。
朱颜的新丫头翠儿是个只有十五的小丫头,是她第三天早上在梳妆柜中找到那支簪子的,而后早饭时分,大家又看到朱颜别了那簪子出来,在走廊里还同挺着大肚子的二夫人打了招呼的,然而不过刚到中午时分,一向温顺的朱颜却同丈夫发生了口角,接着病倒在床,吃过几付药几天后竟然就去世了。
“从来不曾见老爷发过那么大的火”下人们讨论着,“可夫人也是,怎么就这么病了吧”然而当时一直在场的翠儿却咬紧了嘴唇,一个字也不愿意透露,年底等水色也生了一个女儿,翠儿便领了些银子回乡下嫁人了,时间一长久,也就没人再去提起那些不高兴的往事。
霓裳
本来是该去清音寺烧香还原的,然而路上却因为绿儿崴了脚而告终,霓裳叫两个轿夫将绿儿先抬回山下找大夫,专辑则慢悠悠的在街道上晃悠。
其实一乘轿子是可以坐两个人的,但是平日里在家憋的慌了,霓裳也想在外面多透透气,家中除去娇蛮的妹妹便是严肃的父亲,当然,现在还多了一个陈良。
想起陈良,霓裳的嘴角便出现了一丝笑容,她一晃一晃的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里,被一个端着簸箕的妇人拦住。
妇人看起来有四十上下,穿着已经灰来看不出颜色的长裙,头发有些蓬乱,脸色看起来更是糟糕的很。
“请问你……有什么事么……”霓裳被吓了一大跳,但还是很有礼貌的询问,一边小心的打量着蓬头垢面的妇人。
“老妇人这厢有礼了,请问小姐……可是曾家的大女儿。”妇人开口竟是很有礼貌的,明显是学过规矩的。
霓裳吃惊的同时也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妇人说,“和你母亲当年长的一模一样。”
“娘亲……?!”霓裳失声喊出来,只知道娘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家中也并没有人愿意提起她的事情——这里遇到谈起她母亲的人竟然有些激动。
霓裳对母亲的事情,还是很好奇的。
出身在书香世家,却嫁到商人家中,年纪轻轻的去世,霓裳所知道便是这些,其余的,便无从了解。
老妇人将霓裳带到一处破败的院子中,从一处草垛中摸出一个布包,翻三翻四的翻出一支古老的簪子,碧玉镂空的雕刻,中间镶了个不大不小的蓝珠子,轻轻的一摇晃,珠子就会骨碌碌的转动,发出细微的响动。
“当年你的母亲,并不是因为生病。”她说,“那个时候只有我在场,老爷推了夫人一把,撞在桌尖上,当场就站不起来了。”
霓裳捏紧了衣角,嘴巴抿成一条细线。
“你是谁,凭什么知道这些事情。”
“我是翠儿啊小姐,你回去问问,当年一直是我伺候着你母亲的,临终前,也是她告诉我的——”
“告诉你什么?”
“簪子当年是被水色这个贱人拿走了的——她——”妇人有些着急,似乎是多年的愤怒,“夫人当年待我最好,她说是水色拿走了簪子——这里面——”
霓裳伸手拿过那支雕花的簪子,推开激动的妇人,向回家的方向跑去。
水色这个名字,当然是蝶衣的母亲,听说是出生在妓院的妓女的女儿。
“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我要你试试……被自己最心爱的人所伤害……”。霓裳念叨着这句话,脸因愤怒而没有了颜色,牙齿咬着嘴唇,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牙齿印。
临近家门的时候,她特地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知道了真相,又怎么能放过她。
打小便不被父亲喜欢,虽然物资上也不曾亏待过,却常常看到父亲抱了妹妹去玩耍,骑马或是逛街,而自己则只能在厢房中同老师学习绣花做画,寝不能言,食不能语,笑不露齿,行不现足。
这些都是父亲要求的。
而蝶衣,却能一边吃饭一边大声的笑,能赤着脚在水塘边玩水,甚至还能穿了男儿装,跟着家中的熟人们逛庙会。
或许霓裳并不恨父亲那些严格的要求,恨只是恨蝶衣一人享受了父亲所有的宠爱。
要是没有她就好了,小时候她常这样想。
“听说二小姐的母亲……”
“胡说,看老爷多痛二小姐……”丫头们常在背后如此的嚼舌根,霓裳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母亲在她的心中,成为最骄傲的资本。
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琴棋书画,大家对她的评价,一直同母亲一样。
然而却不料那样优秀的母亲,却是死得很冤枉的。
她不动声色的将那支雕花的簪子放回了梳妆台中。并且故意不将那屋子的门关好。
曾老爹赶到后院的时候,白色的栀枝花已经变成了红色,陈良躺在地上,心脏上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曾老爹认得那是蝶衣的东西,她正呆呆的跪在陈良的旁边,眼光发直的看着前面,双手血淋淋的,头上的簪子在月光下闪在蓝光。
“杀人了……杀人了……”一边喃喃自语的,是霓裳。
朱颜
簪子被水色拿起了,朱颜是知道,只当是因为水色喜爱,而隔天也还回来了,她碍着面子也不想声张,朱颜所不知道的是水色从一开始就没有存着好念头,在簪子缕空的雕花中放了让人失控的药物,或许只是想让一向贤淑文静的大夫人失态一下,却那日她带了簪子,竟然为了一些小事和丈夫吵了起来,吵的昏天暗地的,一边的绿儿都无法相信平日间温柔贤淑的大夫人居然会有那么大的爆发力,虽然平日里是有些积怨在心,但是也不至于如此的不讲道理,然后被那么的一推,竟然就直接撞在桌脚上了,匆匆的被扶到床上,连同长期积累下的心酸,竟然病的不可收拾,朱颜临终前说不出话来,她把簪子拿给绿儿,其实也是希望她能代替自己好好照顾幼小的女儿,哪知道她不过离开不久,绿儿就被赶走了,也是她,在无意中发现了簪子中秘密。
当然朱颜更不知道,那温顺的女儿,居然会用这支簪子来报复水色的女儿。
霓裳当然是很清楚蝶衣会进去那故意没有关好的门的,也知道她一定会戴上去炫耀,霓裳也只是想小小的报复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为了母亲也为了自己。
然而事情通常是发生成想不到的结局。
那日里蝶衣见陈良生没有吃晚饭,心中变担心起来,本是好意去看望,她带着一些小点心,绕过小小的假山,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应该是两个熟悉的声音,一个是魂牵梦绕的情人,一个却是最不愿意听到的姐姐的声音,缠绕成缠绵的情话,自卑的蝶衣一直觉得自己无法和姐姐相比的,此刻情愿听到千万个声音,也不愿意是自己的姐姐霓裳,吸入了簪子上毒物的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只觉得心中翻腾着,燃烧着,接着她摸到了靴子中的小匕首。
那本是父亲买来给自己玩的小匕首,听说还是哪朝的古物,因为相当的喜欢一直带在身边,平日里舞弄两下也只是比划,当做玩具般,今日拿在手里那么明晃晃的,看着姐姐靠在陈良肩上的背影,就那么直直的扑上去。
“小心!”是陈良的声音。
血暖暖的留到手心里,月光明晃晃的扎着眼睛,蝶衣忽然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听到姐姐失声的尖叫。
匕首是亮闪闪的,插在一件青衣布衫里面,血流了一地,姐姐双手都是鲜红的,声嘶力竭的尖叫。
“陈良……”
当初水色也只是想让朱颜出出丑,而霓裳,更是没有想到,发疯的妹妹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反而是将那把亮闪闪的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后心窝。
“小心”或许是听到匕首出鞘的声音,陈良本能的将她往怀中一拉,练武的人,本来就比较敏感,即使是在花前月下,他也来不及伸手摸出自己的长剑,背心上便狠狠的挨了一刀。
霓裳血红的液体慢慢流下来,月光下凶器闪着亮光,身后是妹妹一双仇恨的眼睛,她头上的簪子骨碌碌的转动,发出细微的响动。
“陈良……”她失声尖叫起来,抱着她的人已没有了力气,却还能小声的说话,“丫头……对不起……”
“杀人了……”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使劲的尖叫,刺耳的声音刺激着自己的耳膜,一旁的妹妹呆呆的看着她,纹丝不动。
当然外人哪里知道那么多。
下人们只道是二小姐因为陈良背叛她私下和大小姐约会,所以才一气之下失手伤人了,并且此后原本端庄的大小姐也疯癫了,经常不梳妆打扮的坐在窗前,呆呆的看着前方。
“自做孽,不可活……”听伺候她的丫头说,她整日就在悼念着这句话,仿佛杀死人的不是妹妹,而是她本人,丫头们还说,她的手中一直攥着那支古老的簪子,连睡觉也不肯放松。
“是我杀死了他……“霓裳靠在桌子上,头发散乱着,自言自语,手中还是那只永远不丢下的簪子。
簪子是碧玉镂空的雕刻的,中间镶了个不大不小的蓝珠子,轻轻的一摇晃,珠子就会骨碌碌的转动,发出细微的响动,在阳光下还会闪着蓝色的光,听说,还是老夫人陪嫁的物件呢。
人面去·画魂飞
时间:2010…1…18 来源:飞言情200901期 作者:虞冷暖 字体:大 中 小 颜色:红 绿 蓝 默认 【加入收藏】 热度:103
她就好像一朵初绽的花,被一双手采下,插入花瓶中,高高的放在几案上,那双手再也没有理睬她,任她开开谢谢,花瓣零落。总有一天,被无情的丢弃在角落里。
1。
遒连常常盯着一幅画发呆。
那是一幅普通但精致的工笔画,《双艳图》,题的字也平常,“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奇怪的是,名为双艳,实际上只有一名女子,手挽竹篮,明丽动人,白色的绣裙随风扬起,妙的是,身边的桃花开得正盛,裙摆处也细细的绣了桃花,如果不仔细分辨,假也是真,真亦是假。
女子站在左面,右面却是大片的空白,遒连知道,画作虽讲究留白,但似乎,没有这种笔法。落款为致远山人,他暗暗的猜测,这位山人大抵因为某种原因,未将另一“艳”完成,憾为残笔。
画是从西集市的古玩店买来的,看上去颇是经历了一些时日,宣纸上落满了灰尘。很多人见了,奇怪的停住脚步,摇摇头离开,甚至,有些行家不屑一顾。只有遒连,一眼相中。古玩店老板乐得做个人情,只收了他三钱银子。
其实,遒连看中的,并不是画本身,而是,画上的女子。尤其是那双眼睛,含了情愫,蕴藉愁绪,勾魂摄魄,如果,是深渊中的一潭秋水,遒连宁愿腾身而下,溺亡于其中。也算,不枉此生。
可是,他一直没有遇到这样的女子。家里已经为他订了亲,是张家的女儿,名为品华,年已及笈,是他见过的,纵使落落大方,美艳动人,他依然觉得少了些什么。
其实,无论携手什么人,大抵,都是一生,可惜此生非彼生,到底意难平。
那日,遒连正盯着画出神,母亲的陪嫁丫环雯姑突然走进来,看到他痴迷的样子,打趣道,“少爷,既然你这么喜欢画上的女子,不如去外面找找,说不定,能够找到这个人。”
一句话,令遒连心动不已,他想,对了,既然,画上有这样一个绝色的女子,那么,现实中,也该有这个人。如果细心去寻,或许,寻得到。
于是,他对母亲说,要买一个丫环,但是,须得经了他的眼方可。
母亲正在看绣娘送来的花样子,听到他的话,沉吟片刻,抬头一笑,仿是明了他的心意,“就依你。”遒连走出去了,听到母亲对雯姑讲,“明年就成亲了,由得他闹吧,总是,比整天对着一幅画发呆强。”雯姑笑笑,不知叽叽咕咕说些什么。
2。
许家要买一个丫环的事很快轰动了城内外,轰动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那个价钱,纹银一千,不知可以买多少丫环。很多人叹息着摇头,“许老爷过身才有多久?这个小爷就把银子花得似流水,看上去,不过是个败家子。”也有的说,“不是买个丫环那么简单吧?”
议论归议论,无数的人蜂拥而至,带着女儿,或是,亲戚,也有的,是姑娘自己羞怯而来。一时间,穿红着绿的女子彩蝶一样翩翩的飞入许家,又垂着粉面离开。
遒连一直坐在晚芳斋里,面无表情的打量不停出现的形形色色的女子。
没有他中意的。
他安慰自己,像那样的女子,自是藏在深闺大院里,哪能去人家家里做丫环?这样想时,就存了失望的心,先前的兴致,早已烟消云散。
直到第五天,他午睡乍起,有些昏沉的坐到榻上,刚喝了一口茶,尚未驱走睡意。雯姑就领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他先看到的,是一条葱绿的绣裙,金莲隐隐,纤细的腰身,微挺的胸脯,接着,是粉嫩的脖颈,最后,是垂着的脸。
他猛的站起来,无法按捺心中的喜悦。是她了。那样的脸,那样的眉,那样的唇,雯姑见到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暗自发笑,替他说,“姑娘,抬起脸让少爷看一下吧。”
帷幕缓缓拉开,戏里的人,准备好喜怒哀乐的表情,准备,迎接观众的品评。
她羞涩的含着笑,看向他。他的心,顿时微微的沉了一下,是那样的眼,只是,眸子里,少了些什么,那些愁绪,那些情愫,都去了哪里?
虽然如此,遒连还是欣喜若狂的。到底,让他寻着了,不枉他的日思夜念。
姑娘叫银盈,父亲曾做过道台,可惜早早去世,家道中落,只得卖身为奴,方能赡养老母。
遒连看着雯姑,说,“就是她了吧。”
当日傍晚,遒连便迫不及待的带着银盈来到书房,给她看那幅《双艳图》,一时间,佳人启樱唇,簇远山,先是惊讶,后来,潸潸的落下泪来。
遒连没料到如此,慌了手脚,匆忙举起衣袖为她拭泪,指尖碰到温润的肌肤,才想起此举太过唐突,只得手足无措的立住,看她哭得梨花带雨。
良久,她才哽咽着问,“这幅画,怎么会在你这里?”
遒连答,“我自古玩店中买的。”
她叹了一口气,眼中水雾迷蒙,凝视着画上的人,自言自语道,“再看到它,仿佛隔了一世,其实,不过短短的两载。”这句话说得无始无终,遒连不明白,亦是没问。
她走上前,轻轻的抚摸“致远山人”四个字,遒连见状,心,早已凉了一半。看这情形,倒是她的心上人为她所做。
不料她回过头,说,“这是姐姐为我画的,她说,等她病好,就将自己添入其中,凑成双艳。不想,半年后,她撒手而去。这幅画上,便只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说完,她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至此,遒连才明白《双艳图》的含义,却没有料到致远山人竟是一名女子,转而,又很是为红颜薄命感慨,便安慰的握住她的手。银盈在哭泣中,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也就由得他握住。
3。
正如人们所想的那样,银盈进入许府不过三个月,便被遒连纳入房中,成为小妾。初始,母亲曾反对,“如要娶妾,也得等品华过门再说。”又对雯姑抱怨,“那品华,真是一个好女儿,遒连能娶她,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他还要如此胡来!”
隔了几条街的品华,并没有听到婆婆的赞扬,倒是,听到了遒连即将娶妾的消息。她正在窗前剪一对戏水的红鲤,丫头小姬跌跌撞撞的奔来,结结巴巴的说出那些话,她的手颤动一下,银剪差点落到肌肤上。
她怔怔的看着红鲤的轮廓,良久,才回过头,微笑着对小姬说,“这有什么,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小姬眨眨眼,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