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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好强大(完结+番外)-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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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刚才还一片融洽的商谈气氛,急转直下,只差几分种就能搞定的一个上亿投资案,被生生搁下了。
“向予城,我有话要跟你说,现在、马上!”
可蓝手上捏着小皮包,狠狠的砸到了向予城的脚边,不巧就砸着那一摊打碎的玻璃渣子,溅起碎粒子,惊得美人儿就直往男人怀里钻,再配合上一声低叫,更衬得可蓝蛮横霸道,毫无礼貌。
向予城眉心深深皱成了一个“川”字,看着可蓝的眼神冷怒交加。
“董事长,对不起。”周鼎急忙奔上来挡在可蓝面前,好言相劝。
可蓝完全不听,别开周鼎的手臂,又吼,“向予城,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今天不回答我,以后都不用了。”
美人joy感觉到扶她的那大掌,抓得她手臂生疼,抬头想提醒一下,发现男人紧绷着下颌,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虽然俊容上依然一片平静无波,却让人不敢造次。她生生吞回了滚到喉口的话,暗自庆幸自己识大体,让这个突然撞进来,据说是向予城的正牌女友的女人,相形见绌。也许不需要她再花什么功夫,敌人便自动丢盔弃甲了。
可蓝直直的盯着向予城,就算当初他强要了她后跟他闹脾气,也没有此刻这样执拗坚持。
向予城撇开眼,先对joy说了声抱歉,将她拉到了身后干净的地方,然后对坐在沙发里的德国中年男人说了一串话,对方表示理解遗憾。
joy听了很不甘心,用老外听不懂的中文对向予城说,“予城,就不能压一下吗?我们马上就可以谈成签约了。你让她出去……”
“joy,现在这种情况真的适合签约吗?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可是……”
“没有可是。麻烦你陪mr。约瑟夫回酒店,晚点我们再联系。”
这是相处以来,joy第一次感受到这个气质温雅的男人的霸气强硬,有些不悦,却更觉得这样的男人味儿无比迷人。
口气中多了分娇嗔,“那……你快点处理完,我们在酒店等你好消息。到时候直接把合同带上吧!”
男人勾了下唇,虽然没什么笑意,“好,谢谢你。”
joy还以一个媚意十足的笑,还撅了撅红艳的丰满双唇,拿起桌上同自己的裹身小裙一个颜色的小皮包,回头给男人一个离别的贴面礼,眼角光芒斜斜的挑过一旁的可蓝,才挽着德国人离开了。临到大门口时,又抬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
向予城便自始至终注视着客人们的离开,没有看可蓝一眼。
直到其他人都离开,厚重的大门被关上,他才收回了眼神,落在她身上。
那一瞬间,地上一片碎裂的残渣,在斜入的阳光中泛出点点碎光,一点一点,扎入眼底,仿佛金钗划下的那一条无边的银河,横亘在两人之间。
那么遥远,那么冰冷。
她深吸口冷气,问,“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逼走钟佳文?”
“你不看时间,不看场合,不看人的突然闯进来,就是为了那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冷硬的声音,又快又恨,尾音挑高了直逼人心。
“如果她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有必要把人家逼到走投无路,还屡次派人把一个弱女子打得遍体鳞伤?!”
他深吸一口气,瞳孔剧烈的收缩着,“萧可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愚蠢,人家说一两句话你就左右摇摆任其挑唆!”
“要不是你什么都不说,什么事都瞒着我,我怎么会任人挑唆。还是根本就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才不敢告诉我。”
她想,她或许是被他给操练出来了,才学会了他那套咄咄逼人的功力。
直逼得他袖下五指一握,划开一片碎粒,两步跨到了她面前,伸手就朝她的脖子抓过来,她吓得瞳孔一缩,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正面迎视他。
张开的五指,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中,随着一声该死的低咒,甩回了身侧。
“萧可蓝,你才说过的话现在就忘了?!”
“向予城,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要我相信你,难道就是对我隐瞒事实真相吗?!我不知道,也就不存在撒谎了对不对?”
“胡说!”
“你的事我无权过问,也没心情再问了。我现在只想知道,跟我有关的一切。你不要连累无辜,你也没权力决定一个人的来去。”
男人的下颌一阵错动,压着尾音,一字字咬出,“你这是在指责我滥用权力,逼迫你的无辜同事吗?你有没有想过,要不是她自己心术不正,我会动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
“她心术不正,那也是你有把柄被她抓住,不是吗?不然你干嘛害怕不敢告诉我。”
“萧可蓝——”
那紧绷的额角突然爆出一片青筋,男人低吼一声,双手钳住了女人的肩头,女人感觉到一片搅骨似的疼,却紧咬着牙没有哼出声来,仍然执拗的瞪着男人同样怒红的眼。
“你就是这样相信我的?”
“不是我不想相信你,是你自己做的事都不能让人相信!”
“你这个女人——”
“我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不识大体,不看场合,不懂礼貌,比不上你认识的那些千金小姐,贵族名媛,温柔体贴,乖巧柔顺。”
他双眸一眯,迸出锐利的光,刚好刺中她的心口。
“是,你的确比不上她们任何一个。”
不仅刺中,还要用力搅上一搅,将伤口无限扩大。
“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个合约对我有多重要,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达成协议。东郊的蝴蝶城就靠这家全球最大的物流公司入驻打响招商的第一炮,你今天没头没脑的冲进来,就毁了我几十亿乃至未来上千亿的进账。萧可蓝,那些女人虽不至于都像joy一样给我带来财,至少不会让我破这么大的财。你行,你是第一个!”
她脚下一别,差点就被他双臂的压力给摁倒了,那“第一个”字眼蹦出来是,她用力眨了眨眼,才眨掉了刺疼感。
“向予城,谢谢你提醒我。我做不了你的那种女人,玩不来什么逢场作戏那一套,更无法理解你们的行事规则,我也不想去理解。咱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强凑在一起就是不甜的瓜——苦口。这笔生意损失大了,根本没必要再谈、下、去!”
她用力推开了钳住肩头的双手,踉跄着退后几步,若不是扶着旁边的沙发,怕已经跌坐在地,小腹又隐隐的窜过一抹刺痛,她咬白了唇压了下去。
“你……给我再说一遍!”
他咬牙切齿的上前一步,眼中的鸷光仿佛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洞来。但别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颤抖着死死顶住沙发。
“我们不合适,我要跟你分手!”
她红着眼,毫不迟疑的吼出声,然后转身就往大门走。
他气得大吼一声,追上前抓住她的手,一拉,将人旋身箍进怀里,钳起那倔强的小下巴,恶狠狠的警告,“萧可蓝,你有胆就再说一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可恶的女人,可恶的女人!可恶,该死的——竟敢对他说出这种话,这种?!
她怒极反笑,“向予城,我不稀罕你,我要跟你分手,我不要你了。”
这笑容却像一枚森冷的子弹,没有任何声音,就直接打进了他的心脏,剧痛瞬间扭曲了面容,理智尽丧。
“萧可蓝,你、休、想!”一个字,一个字,宛如烙铁凿下的痕。
他扼住那细细的小脖子,抱起人就进来休息室,她尖叫着救命,房门就被狠狠的踢上了,还故意上了锁。
“放手,放手,你要干什么,啊——”
窗幕被全部放下,屋里只有薄薄的光晕,男人的俊脸一片扭曲,双眸阴鸷仿佛嗜血的兽,沉重的喘息仿佛烙印在耳边,庞大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那森猛的凶器,直抵她脆弱的心垂。
“你是我的女人,休想逃离我,这辈子都别想!”
“我不是,我不是,向予城,你疯了,放开,唔……不……住”
他狠狠的封住她的唇,任她尖叫捶打,丝毫不为所动,交缠的唇舌间溢出腥锈的味道,他用力一捏她的下颌,迫她松开了牙关,长舌直入搅住她的小舍用力的吸吮,凶猛狂肆的仿佛要将她整个搅进肚子里。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此刻在他的疯狂暴虐中,似乎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这男人面前,渺小的可怕。以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他还有理智的时候,都是让着她顺着她的。
“不,不要……”
她挣扎着嘶喊出来,却听到一声刺耳的撕裂声,布料割过肌肤,凉凉的冷气吹拂过,立即惊出一片战栗的疹子,转眼之间所有的保护层都被他卸了去,一堆破布扔在了大床下。
“你是我的,由不得你说不要。”
他单手单脚就压得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轻易就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怒火汹汹的眼鸷亮的盯着她,宛如盯着到嘴的猎物,流露出残忍垂涎的光芒。
“向予城,你疯了!”
“萧可蓝,这是你逼的!”
“你胡说,王八蛋,你放手——”
哐啷一声,皮带扣打落在玻璃圆桌脚,一抹银光划过她的眼,他除去了全身的衣物,覆贴了下来,那滚烫的肌肤仿佛蓄着汹汹的火,烫的她浑身颤抖,小腹处的钻疼又隐隐的冒了出来。
屋里使用的德国产的最高级的空调,似乎都失了效,粘合的肌肤间很快溢出一片汗渍,并且因为剧烈的摩挲而越来越多。
“我在你眼里,就是流氓,畜生,黑社会,对不对?”
“对,你就是蛮不讲理,自以为是的混蛋,放手,放手——”
一块蕾丝边的小内裤,被他夺在指尖,五指用力一捏,狠狠的甩在她脸上。
一柄锐器直直抵上来,汹涌狰狞的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保护罩,害怕的僵住了身子。
他欺近她汗湿的小脸,贴着小小的耳垂低喃,“蓝蓝,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得意忘形到无法无天了?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流氓,什么是真正的混蛋?你不乖啊,真的越来越不乖了。我应该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黑、社、会!”
“向予城,你……你又想强暴我一次吗?!”
她颤抖着嘶声吼出,他的身体明显一僵,漆黑的眼底光芒变了几变,隐去了那一抹最脆弱的颜色。
“从头到尾,你都是这样看我的,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已经认定了是我在耍手段耍流氓玩阴险玩权势,对不对?既然如此,一次强暴是暴了,两次三次又有什么不同?!”
“向……啊——”
这一击,又狠又重,宛如一支冰椎,直直插进了两个人的心。
她疼到全身抽搐,瞬间失了声,不管怎么推怎么打,也没有用,只有更加深重的疼痛和折磨,到最后只能闭上眼,不想看到男人那疯狂狰狞的模样,那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男人,不是。
他在攻入的一瞬间,便后悔了,可是已经太迟了,他闭上了眼,害怕看到她痛苦哀伤的样子,却关不出眼角一次次流泄的脆弱和无助。
时间仿佛是把锉刀,这短短的时间里,在两颗脆弱的心上,锉拉出一片血肉模糊的伤。
曾口口声声说,要疼她宠她的男人,变成了一头毫无理性的野兽。
那许多许多美好的片段,仿佛化成一张张碎纸片儿,都被一只巨大的铁钻给搅得支离破碎了。
好痛!
……
漆黑的室内,只余一点星火,明明灭灭。
男人狠命的一吸,便是一大截烟灰,跌落在神色的被褥上,大片大片的,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垒满了小山似的烟头。
他睁着的眼,不知道落在黑暗的哪一个角落。
偏偏没有转动一下头颅,看睡在身边人儿一眼。
被单没有掩完的肌肤上,一道道的红痕,交错纵横,还渗出细小的血珠,已经凝结了。
房里的冷气依然很强劲,女人裸露在外的肩头,布满青污紫痕。
不知道过了过久,室内的电子钟“嘀”的响了一声,女人的睫毛一颤,缓缓睁开了眼,暂时无法适应屋里的阴暗,但空气里浓重的烟味,让她才抽进一口气,就咳了起来。
男人急忙掐灭了烟头,挥了挥手,却发现于事无补,非常可笑。
女人蹭的一下坐起身,眨了眨眼。
男人问,“要洗澡吗?”
那声音极低,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或者更怕打碎什么。
可事实上,小心翼翼的对象,其实早就残破不堪,于事无补。
女人恍若未闻,支起身子就要下床,这脚刚一沾地,身子就朝地上倒去。
男人急忙伸手去扶,女人尖叫,“不要碰我!”
手僵在半空,女人跌倒在地,没吭一声。
她爬起来,撑着床沿,一点点往透着微光的浴室走,脚步蹒跚,有随时倒地的可能,可是她咬紧了牙,连呼吸也被压抑住。
男人看得眉尖颤抖,却没有再吱半声儿,只是紧紧的看着,看着女人进了浴室,甩上门,又隐约传来撞击声,他立即冲到门口,想要敲门时,里面又传来了水流声。
氤氲的雾气里,她似乎什么也看不到,感觉一身的疲惫疼痛,被温暖的水流带走了。
水流冲刷的雪白瓷砖上,悄悄滑过一缕缕血红,没入下水口。
等女人出来时,漆黑的屋里亮起两盏柔和的灯光,大床上已经放好了一套衣服,包括内衣裤。
男人站在窗边的阴影里,几乎看不见。
女人慢慢走过去,仍然感觉得到下身的不适,大腿间就像被折断了似的,每移动一步都有千万根钢针扎着。
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好像每吸进这里的一口空气,肺都疼得像是要炸掉了,她只想快点儿离开,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牵扯。
可是拿起衣服,那还是他的东西,她心底一阵厌恶得想吐,胃底的东西在刚才沐浴时都吐光了,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深吸了一口气,忍一忍吧,就过去了。
是呀,再忍受一下。
这些日子,她忍受的东西不少,忍耐力着实升级了一把。
以前从来没想过,要跟一大堆女人抢男人,现在也做了,忍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跟那些女人闹绯闻,从第一出开始,他就一个解释都没有,她忍了。
女人很可笑啊,明明知道解释等于掩饰,还是希望他能解释一下,就算是欺骗。
还会傻傻的巴望着,他会用心的骗一辈子,那也算是真的了。
可是她到底不是古代认命的妃子小妾,忍受不了看着别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还能气定神闲的说无所谓,不在意。
这年头,不流行委曲求全。
女人跟小内裤斗上了,因为貌似小了点儿,半天套不上,套上了又使不上力气,气得她拿起小布条狠狠扔了出去,砸在男人身上,落在地上。
男人回过身,眼眸黯了黯,又上前,“我帮你穿。”
他又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内裤,女人哑着嗓子吼,“滚开,我不要。”
“蓝蓝……”
似乎,这一刻,他又变回了曾经那个无奈纵容的男人。
她告诉自己,这都是畜生披着人皮,都是假象,骗人的假象!
“蓝蓝,对不……”
他在她面前蹲下,她抬起头,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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