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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保镖(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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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尧没有多想,让司机直接开去了医院。
“阿放,我回来啦!”沈君尧高喊一声,顺势打开了病房房门。
下一秒,看到的情形让沈君尧瞬间傻眼。病床上躺著个浑身裹满纱布的病人,病床边有个身形微胖的男人面带疑色地看著他。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沈君尧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退出了病房。
可当他盯著门上的房间号看了一会儿,又不得不打开了房门。
“请问,这里是李放的病房吗?”沈君尧皱眉问著。
“不是。”对方好心回答。
沈君尧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二度退出病房,他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了李放的电话,可耳边传来的依旧是系统女声温柔的答复。
沈君尧飞快冲到护士站,询问关於李放的信息,得到的回答令他觉得心头发凉──早在两天前李放就结账离开了医院。
☆、贴身保镖 54
54 再见,就是再不相见
冲出医院,沈君尧命令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李放租住的小区。
上一次不告而别的阴影还在沈君尧的脑海中尚未完全抹去,类似的情形让他的不安愈来愈浓。
刚到小区门口,司机还没来得及把车停稳沈君尧就跳了下来,飞快跑向最里面的那栋楼。
在踢到两个垃圾桶和一个生锈的折叠钢丝床後,沈君尧终於出现在604号房的门口。
“阿放,你在吗?阿放!我是沈君尧,开门……”
沈君尧敲了半分锺,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中年妇女隔著铁栅栏防盗门,一脸警惕地看著他,没好气地问:“敲什麽敲?你谁呀?”
沈君尧半张著嘴,心里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言辞表达。
“喂,问你话呐,你到底找谁?”女人看他不说话,又问了一次。老实说,要不是因为他长得帅,看著顺眼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开门。
沈君尧深吸一口气,控制著情绪问:“请问,李放是住这里吗?”
“哦!你找他?”女人开始用八卦的眼神上下打量,“你是他什麽人?”
沈君尧被她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皱著眉说:“我是他朋友。”
“朋友?什麽样的朋友?”
见对方似乎有刨根问底的打算,沈君尧渐渐失去了耐心,反问道:“请问您是李放什麽人?”
“我是他房东。”女人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他昨天就退房走了。你找他就打他电话。”
“什麽?退房?”沈君尧的声音不由吊高了三分,吓得那女人退了半步。
“叫什麽叫,神经病啊你!”说著话,她把门用力一关,再不搭理沈君尧。
沈君尧不甘心地再次敲打房门,“请开门,我还没问完……”
“拍、拍、拍,拍你个死人头啊!”女人凶神恶煞地打开了房门,“都已经告诉你他搬走了,还想怎样?再拍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更大力地关上。从门沿上扑落落掉下不少灰尘,差点扬到了沈君尧的眼睛里。
沈君尧忙往後跳开一步,用力吐了两口口水,才把飘到嘴唇上的粉尘吐干净。
有心再去敲门,沈君尧这次学乖了不少。
门刚打开一条细缝,沈君尧就忙说:“对不起,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只要一眼就够了。”
边说话,他边从钱包中拿出两张百元大钞,递到了女人的面前。
对方本来还怒目横对,见到红彤彤的人民币後脸色马上放晴,几乎用抢的气势从他手中拿过去塞进口袋里,嘴里还念叨著“我最爱助人为乐了,随便看,随便看。”
沈君尧走进房间,体会了一次“眼见为实”。
房内空荡荡没什麽家具,唯一的一个衣柜的门大开著,里面空无一物;厕所里除了马桶和淋浴器外见不到任何梳洗用具;床上只摆著张席梦思,没有铺床单,就连窗帘都被拆了一半下来,另一半堆放在地上。
面对著眼前的一切,沈君尧即便不愿相信,也不能说服自己这里还有人居住。
他用力闭了闭眼,轻声问:“您知道李放他搬哪儿去了吗?”
女人摇摇头说:“这我可不知道。他就是告诉我要退房,然後留下钥匙就离开了。”
因为不知道沈君尧意欲何为,女人没有告诉他李放还补给她三个月的房费,算是突然退房的赔偿。
意识恍惚地走出阴暗的楼道,沈君尧茫然看向四周,发现目光所及处都是那样的陌生,陌生到令人害怕的地步。
猛然间,他想到一个人,慌忙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後被接通,对方有些讶异会接到沈君尧的来电:“沈先生?”
“范队长,你知道李放去了哪里吗?”沈君尧的语气急迫又期盼,范家栋是他最後的希望。
“小李?他不是在住院吗?我前几天刚去看过他,出什麽事了?”
范家栋的话像是盆腊月天的冰水,把沈君尧心中萤火般的期望浇灭得干干净净。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小孩子的啼哭时,沈君尧不再忍心打搅对方,匆匆说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坐在小区花园的长凳上,沈君尧如同被人操控的木偶,一遍又一遍地拨打著李放的电话。
关机、关机、关机……
始终是系统女声的温柔提醒,始终没有活人应答。
沈君尧开始怀疑自己的通讯录是不是出现了差错,以至於拨出的电话全都打到了别人的手机上。
於是他改用键盘拨打,可结果还是没有差别。
回家的居民从他面前匆匆而过,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年轻的男子脸上那种焦急、忧虑、绝望的复杂表情。
直到手机被打得耗尽电力後自动关机,沈君尧才停止了拨号的动作。
因为点击屏幕的次数太多,又太用力,沈君尧觉得自己右手的食指不断抽筋。
疼痛迅速传入大脑,他却根本不在乎。
抬头望向深蓝色的天空,沈君尧不知道还能向谁打听李放的行踪。
他突然发现虽然自己口口声声说爱著那个男人,却对他一无所知。
不知道他有没有知心好友,不知道他是否有别的落脚点,不知道他为了什麽再一次不告而别,
李放只需一个轻轻的转身,就这样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让他根本找不到任何头绪。
沈君尧猛然站起身,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对著寂寥夜空嘶吼道:“阿放,你去哪里了?快回来!”
陶霖波接到於欣打来的求助电话後立刻甩开了手里的事,开车赶到了那个老小区。
於欣站在小区门口焦急地等待,等一见到陶霖波他立刻把他引到了沈君尧的面前。
据於欣所说,沈君尧不吃不喝地在街沿上坐了足足两天两夜,眼睛一直盯著那栋楼房的入口。
进出的居民纷纷拿看疯子的眼光瞅著沈君尧,甚至有好事者在不远处指指点点。
陶霖波见到的第一眼就是这副光景。
他顾不得旁人讶异的眼光,跑到他面前蹲下,随後十分不忍地闭了闭眼睛。
沈君尧的双眼呆滞,身上冒著难闻的汗酸味,对周遭的人或事完全没有反应,只是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陶霖波细细听了一会儿,发现他不断重复著5个字:快回来,阿放。
☆、贴身保镖 55
55李放的过去(上)
望著床上昏睡的沈君尧,陶霖波盘算著等他醒来该如何是好。
人是被他打晕後强行带回来的。
直觉告诉他如果不这麽做,沈君尧会一直坐在那里,直到身体脱水倒下为止。
沈君尧的手机被於欣捡了回来,虽然机身摔出了几道裂缝,但还能打开。
当陶霖波看到通讯记录时,心里就觉得酸酸的,像是有股气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得憋闷。
手机里有最近200个通讯记录,所有的电话都打给了一个人──李放。
然而当陶霖波再次拨打那个号码时,听到的提示是这个号码已停机。
陶霖波诧异之余请人帮忙去移动公司查了一下,就在两天前有人申请将这个号码注销了,系统记录显示,申请人正是李放。
陶霖波捏了捏内眼角,心头不仅佩服起李放来。
他没想到当初看著单纯淡然的一个人,做起事来竟会这样决绝。
几个小小的动作就斩断了沈君尧和他之间的所有联系,连一丝回转的余地都不留下。
陶霖波甚至在想,李放处事如此干净利落,是不是代表著其实他的心中并没有沈君尧的存在。
看著好友苍白的脸色和唇上干裂的血口,陶霖波不觉有些气恼。
他知道沈君尧对这段感情付出了多少,如果真如他猜想的那样,那沈君尧之前的努力会变成一场极大的笑话。
突然,床上的人动了动,陶霖波忙走到床头,看著沈君尧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看到站在自己的陶霖波,沈君尧皱了皱眉,想了半天才用沙哑的嗓音说:“我要喝水。”
於欣一直守在床边,听到这句话忙把白水递给了他。
沈君尧起身靠在床头,把玻璃杯里白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见他如此,陶霖波就知道之前他拗不过来的那股劲儿已经过去,忍不住提醒说:“你就算想殉情,也麻烦不要用那麽丢人的方法行不行?这麽一闹,就算我想帮你隐瞒,你奶奶那里也会很快得到消息。”
闭上眼默然地叹气,沈君尧的声音显得那样无力和落寞,“能帮我找找他吗?”
“当然。”陶霖波说,“我已经雇了三个私家侦探,只是我们手里掌握的资料太少,而S市的常住人口超过了2000万,希望很渺茫。你还能提供些线索吗?”
沈君尧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懊悔和痛苦的表情,这个问题就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入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连呼口气都觉得是种折磨。
线索?没有,什麽都没有。
直到李放消失,沈君尧才察觉到这个问题──原来他并不比别人更了解李放,所以才会失去他的音讯後变得手足无措。
那种令人沮丧到极点无力感如同从四面八方涌入的海水,把沈君尧完全裹在其中,根本找不到解脱的方式。
陶霖波不忍心再逼他,只是拿著李放的个人资料随意看著。
目光落在身份证那一行长长的地址上,陶霖波若有所悟地说:“你说,如果去李放的家乡,能不能找到线索?”
沈君尧闻言浑身一震,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一把夺过陶霖波手里的资料,看了看李放的家乡地址。
那里离著S市大约600多公里,开车顺利的话最快7小时左右就能到达。
丢开资料,沈君尧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抓起手机和车钥匙就往门外冲,动作之快令陶霖波差点没能抓住他。
“你先别激动。”陶霖波用力捏住了他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心情很急迫,但做事总要顾及下环境。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多,开夜车非常伤神,而且李放家乡多山路,你又是第一次去,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出事。还是等到明天天亮後找个职业司机送你去吧。”
沈君尧挣脱了陶霖波的手,脸上表情倒比对方平静不少,“Albert,谢谢你,只是我等不到明天。”
陶霖波一看沈君尧此时的表情,就知道他是铁了心要出门。他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个性让陶霖波又爱又恨。
无奈之下他只得说:“好、好,我不拦你,但你必须带我一起去。两人换著开车能有个照应。”
两人带了些瓶装水和面包,驾驶著幻影往城外开去。
一路上沈君尧几乎没怎麽说话,双眼一直盯著前方路面,握著方向盘的手也十分稳健。
可他越是平静,陶霖波就越担心。
如果在那里找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自己又该如何劝慰这个处在崩溃边缘的男人?
想到这里,陶霖波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起杜新泽来。
就在沈君尧昏睡的时候,他给杜新泽拨了好几个电话,但是对方手机一直处於关机状态,也不知道那家夥干什麽去了,偏偏挑这种节骨眼上玩失踪。
开出将近400公里的路程後,两人在高速公路的休息站里小憩了半小时,然後换陶霖波开车。
看著沈君尧瞪著双眼望著窗外,陶霖波知道就算自己费尽口舌也别想说服对方阖眼睡一会儿,也就懒得多此一举。
终於,第二天的清晨,他们来到了李放的家乡。
山里的晨雾比较浓,而且山路也不似高速公路那麽平整宽阔,陶霖波担心幻影太宽会出事,就提议把车留在镇上,两人找了辆进山的拖拉机前往坐落於10里外的李村。
到达李村,陶霖波揉了揉差点颠成四瓣的屁股,开始向四下张望。
虽然此时不过早上7点,但村民早就起床下地干活去了。
路上基本见不到什麽行人,偶尔有小孩子路过,却显得有些怕生,还没等上去搭话,就跑得无影无踪。
走了一会儿,他们在一家前院里见到个正在扫地的老大娘。
搭讪这种事明显是陶霖波比沈君尧更有经验。
他凑到门口说明来意,没料到老大娘竟然用不怎麽友好的眼光打量著他们,“你们是什麽人?为什麽要找李放?”
她的反应令沈君尧和陶霖波十分讶异。
难道说,李放和她有过节?
☆、贴身保镖 56
56 李放的过去(下)
被老大娘盯著不放,陶霖波飞快转动著头脑,想要找个比较合适的理由。
可还没等他想出妙计就听身旁的沈君尧说:“我们是他朋友,出来旅游正好路过这里,想过来拜访一下。”
老大娘“哦”了一声,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可能要白跑一趟了,李放外出打工去了,不在家。”
“大娘,听你的口气好像很熟悉李放。”陶霖波见打破了僵局,忙趁热打铁开始打听。
“是啊,我是看著小放长大的,他家就住前面。”说著话,老大娘用手指了指。
可惜手指比划的范围太大,陶霖波完全没看出来她指的是哪间房子。
不过有了这点基础,陶霖波就能发挥长袖善舞的特点,两三句话後愣是让老大娘心甘情愿地把他们让进院子里,坐下来和他们聊聊李放的过去。
“李放这孩子,哎……”老大娘一声叹,沈君尧心里就“咯!”一下,看她的表情,李放的童年应该不怎麽幸福。
“这娃命很苦,她妈生他的时候本来还好好的,可等他一出来就开始大出血,没等送到医院就走了;他那个爹,不是我说死人的坏话,真不咋样。当初有媳妇管著还好些,等变成一个人後就整天喝酒,喝醉就打孩子出气,李放经常被他打得浑身是血,躲到村後头的草垛里过夜。大家看他可怜,就经常领著他去自己家里吃顿饱饭,这孩子也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再後来李放上学因为成绩好,考进了县城里最好的那家中学,住到学校里以後才算是过得正常了些。李放离开後,他那爹还是那麽混账,地里庄家都荒废了,家里弄得比猪圈还脏,就等著李放回来收拾。可说来也奇怪,就在李放过十七岁生日那天,他爹也不知中了什麽邪,突然对别人说要给儿子过生日,还特地去镇上买蛋糕,结果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滑到河里,就这麽淹死了。等人捞上来的时候,蛋糕盒子都泡烂了。有人说,这是李放的娘看不过去,上来把他爹给带走了,免得孩子再遭罪。李放成了个孤儿,学校本来说可以为他申请个什麽什麽钱,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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