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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 人体骨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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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被放出来了,它们在黑暗里沉睡了太久,可是现在他的身体要被弟弟弄坏了,那个被紧紧地密封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快要逃出来了。
  他紧抱着弟弟的脖子绞紧身体。
  许正用力捏着他的屁股,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许平张大嘴屏住呼吸茫然地睁大眼睛。
  他被抛上了很高很高的天空,云层之上是炽热的无法直视的太阳。
  他像小便一样淅淅沥沥地射了,白色的精‘液沾满了他的前胸和肚皮。
  在他从高‘潮的顶端掉下来之前,弟弟紧紧抱起他,大吼着把自己的体’液灌进了他的身体。
  第44章 第 44 章
  四十四。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海子
  客厅案几上的电话响了很久才“哔”一声转到留言。
  太阳升得老高,阳光斜斜地透过窗玻璃打进房间。
  许平在金色的阳光里微微动了动睫毛。睁开眼睛之前,他皱起眉头,伸手挡住直射在他脸上的太阳。
  弟弟侧躺在他身边熟睡着,浑身赤‘裸,毛巾被只盖住腰腹中间的部位,一只胳膊还搭在哥哥的身上。
  许平轻轻搬开弟弟的胳膊,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浑身的肌肉没有一块不酸疼,连骨架也像被摇散了,动一动都会发出旧椅子一样的嘎吱声。
  许平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直到阳光晒得他皮肤疼。
  他把脸深深地埋在手掌里。
  昨晚的回忆到后半段像被高温烧坏的磁碟一样模糊不清,被弟弟做到第一次射出以后,他整个人像吸食了大麻一样飘飘欲仙,那些烦恼,那些痛苦,那对未来和命运的恐惧仿佛随着喷出的白浊精‘液“噗”一声烟消云散了。什么事都变得无所谓起来,生也好,死也好,都像另一个次元的鬼魂一样模糊不清,唯一重要的只有当下。
  他抱着弟弟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像求欢的母狗一样不停地用下‘身蹭着弟弟的阴‘茎,用手用口服侍着它,直到它再次变得火热坚硬,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它吃进身体里。他打开大腿坐在弟弟身上随意地浪’荡地摇摆着身体,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带着隐忍和痛苦,反而挂着一种淫‘乱的快乐,仿佛灵魂上所有的枷锁被一层层绷断,那个隐藏在最深处的邪恶的放’荡的一面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搓弄着自己的阴‘茎,揉‘捏着自己的阴’囊,甚至把手指塞进口腔里沾湿了玩弄自己的乳‘头,挤捏着它们,拉扯着它们,直到它们变得红肿不堪。
  他像恶作剧的小孩一样笑着,拉过弟弟的手来玩弄自己的身体。他抱着许正的头,咬着他的耳朵,一边喘息着享受他在他身体里急切的进出。他抚摸着弟弟背上起伏的肌肉,感受着它们因为自己而涌动。
  他像邪恶的巫师一样在弟弟耳边呻吟着、喘息着、乞求着更多更深更有力的穿刺。他一边“嗯啊”地叫着,一边更用力地用双腿盘住弟弟的腰,说:“小正,哥哥还要。”
  他乞求着快感,快感之上更有快感,他想象着弟弟的阴‘茎如同一把巨剑劈开刺穿了他的身体。他不再感到疼痛,不再感到悲伤,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性‘爱的容’器,每一下深深的穿刺都带给他巨大的快乐。
  他大声地放‘浪形骸地叫着,一声高过一声,他想要就此死在弟弟身下。
  他记不清两人做了多久,他不断地高‘潮射‘精,直到阴‘茎都开始疼痛。
  他的后‘穴里注满了精‘液,随便动一动就会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和弟弟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纠缠着,他不断地引诱着他,一刻也离不开他。
  他最后的记忆是弟弟不知道第几次喷发在自己的身体里,弟弟抽出阴‘茎躺倒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他的身体极度疲倦,但是精神却仍觉得不满足。他面对弟弟打开腿,用手指拨弄着后’穴,让精‘液不断地流下。他把它们抹在自己的阴‘茎和大腿根处。他高高地抱起双腿,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撑开红肿的后’穴,然后轻轻地慵懒地对弟弟说:“小正,来舔哥哥。”
  弟弟发出轻微的呢喃,翻个身,又睡过去了。
  许平从手掌中抬起脸,默默转头看了熟睡中的弟弟一会儿。
  许正躺在床上,阳光照射在他的皮肤上,仿佛泛起了点点金光,他的轮廓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模糊不清。
  许平扶着床头站了起来,他觉得整个身体都像是从内部掏空了,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懒洋洋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好像照在透明的玻璃空酒瓶上,一点一点,仿佛连他的内部都填满了。
  他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外挪。
  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电话留言的红色按键在一闪一闪,他却懒得去听。
  摸索着打开浴室的门,许平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下。不过走了几步路,却觉得腿软得像煮烂的面条,随时有可能顺着墙坐倒。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浴缸旁边。
  热水“哗啦”一声从淋浴头喷了下来,袅袅的蒸汽很快模糊了水池前的镜子。
  许平忍着疼艰难地抬起腿站到了浴缸里。
  水流顺着他短短的头发一直往下。
  他闭着眼睛在热水下拼命地用手揉搓着自己的脸,直到皮肤都开始发红疼痛。
  他打了肥皂用力地搓洗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上到处都是点点的淤痕。
  白色的泡沫顺着浴缸的水槽打着转流了下去,许平闭着眼去摸放在边沿的洗发精,却意外地碰到一只温热的手。
  他吓得差点叫出来。
  弟弟浑身赤‘裸地站在浴缸外,手里拿着洗发精的瓶子看着他。
  他瞪大眼睛看了弟弟好一会儿,转过头去道:“你怎么起来了?”顿一顿,低下头,“瓶子给我吧。”
  弟弟没说话。
  他踏进浴缸,拉上帘子。
  浴缸里一下子变得窄小起来,阳光被挡在浴帘之外,狭窄的空间里变得十分昏暗。
  许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热水打在弟弟坚实的胸膛上,顺着形状优美的肌肉滚落下去。
  许平侧过脸面对着贴着白瓷砖的墙:“你先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
  弟弟没有答应他。
  他挤出一些洗发膏,抹在哥哥的头发上,用两只手温柔地揉搓起来。
  许平的身体紧绷了一瞬,然后慢慢地放松下来。
  他低着头任由高他一大截的弟弟帮他洗发,一下,一下,弟弟温热的大手按摩着他的头皮。
  他不敢抬头去看他。
  他知道弟弟在用怎样的目光专注地注视着他,他害怕看到那个饱含爱意的温柔的眼神,他觉得又羞耻又悲伤,他害怕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整个崩溃掉。
  他转过身背对弟弟轻声道:“你先出去吧,我冲冲头发就好。”
  弟弟从背后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他。
  “哥哥。”他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醒来没见到哥哥,以为哥哥不见了。”
  许平紧闭眼睛轻轻颤抖。
  弟弟把他转过来,轻轻地吻在他的额头,鼻尖和嘴唇。
  他拉起哥哥的手,吻了吻他的手心,把它放在自己的心脏处,笑道:“哥哥,这里跳得好快。我觉得好高兴,好高兴。”
  许平低下头两手捂着脸哭起来。
  他整个人都被悲伤和悔恨吞没了,生命是如此短暂,他本来可以为两个人创造更多的美好回忆,但是他却把那些宝贵的时间随便地浪费掉了。
  许平泣不成声。
  弟弟紧张得手足无措,他抓着许平的肩膀,焦急地问:“哥哥,你怎么了?”
  许平抬起泪痕遍布的脸,他的眼睛因为哭泣而变得通红。
  “没什么,泡沫进到眼睛里了,有点儿痛。”他低声回答。
  许正捧起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把他拉到花洒的水下。
  水珠细密地打在许平的头上和脸上,许平闭上眼睛。
  弟弟不停地用粗糙的拇指拂掉他眼皮上的水珠,可是新的水珠总是不停地落下。
  他的眼泪跟淋浴的水流混在一处,顺着眼角一路滚落。
  许正停下了动作,他捧着哥哥的脸长久地无声地注视着。
  许平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地任弟弟看着,他不敢睁开眼睛,他害怕目光中的悲伤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他的眼皮红肿着,眉毛微蹙,双唇紧抿,嘴唇的颜色极淡。水珠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像晨间留在花瓣叶片上的露珠。他仰着头,脖颈洁白修长,像一只准备从水面腾飞的白色水鸟,又像一只细长透明的水晶花瓶,碰一碰就要碎掉。
  他轻轻地不安地动了动睫毛。
  就在这个时候,许正低下头吻了他。
  他们长久地接吻,直到许正放开他。
  许平慢慢地睁开眼睛。
  弟弟笑着问他:“哥哥,我学得好不好?”
  许平呆呆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的鼻尖还因为之前的抽泣而微微发红着。
  弟弟捧着他的脸,用不可置信的表情注视了许平,突然笑道:“哥哥真可爱。”
  也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许平的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连耳朵都变成了粉红色。
  他嗔怒地踢了弟弟一脚,想要别过脸去,弟弟却捧着他的脸强迫他面对自己。
  许平伸出胳膊想要把弟弟推开。
  许正却按着他的手把他压在白瓷砖墙上,重重地低下头同他亲吻。
  许平剧烈反抗。他听到水珠打在弟弟结实的后背上的声音,他感到弟弟温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他。
  他闭上眼睛,慢慢地不再挣扎。
  弟弟的身体像火炉一样热,快要把他烤化。
  他慢慢地伸出手勾住弟弟的肩膀。
  许正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来回抚摸,并重重地吮舔着他的脖子。
  许平仰着头低声呻吟起来。
  弟弟分开他的腿,把他凌空抱了起来。
  许平惊喘一声,他的两条腿一左一右挂在弟弟的臂弯里,腿间的性‘器羞耻地面对弟弟敞开着。
  许平咬牙紧紧地闭上眼睛。
  弟弟什么也没有做。
  他的额头顶着许平的额头,他的鼻子轻轻摩挲着许平的鼻子。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哥哥。”
  “哥哥。”
  许平慢慢睁开眼睛。
  弟弟在他的嘴角虔诚而笨拙地吻了一下。
  许平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他一边笑着一边流下眼泪。
  他紧搂着弟弟的脖子,仰起头,做出了准备好的姿态。
  弟弟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他。
  第45章 第 45 章
  四十五。
  我就要动身走了,去茵纳斯弗利岛,
  搭起一个小屋子,筑起泥笆房;
  支起九行云豆架,一排蜜蜂巢,
  独个儿坐着,树荫下蜂群嗡嗡唱。
  ——茵纳斯弗利岛
  许平浑身赤裸地在床上醒来,看到的第一眼是窗外的蓝天。白云闲适地在天空缓缓飘流,天空澄蓝而清澈,他听到鸽子在邻居的窗台上咕咕地叫,然后扑棱棱地展开翅膀飞走了。
  气温很高,他热出了一身的汗,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星期一的上午十点,弟弟已经去工厂上班了。走的时候许平还在睡,他累坏了,一整个周末除了吃饭上厕所,他和许正几乎没有离开床一步,做到最后,好像连大脑都烧坏了,什么也想不起来,只会本能地追求肉体的快乐,像中了毒瘾一样,一刻也无法离开弟弟的身体。
  许平抚着微痛的脑袋坐起身,股间酸麻,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
  半睡半醒之间,弟弟好像跟他说了什么,还吻了吻他的唇,他糊里糊涂地回答了几句,究竟说了些什么,许平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他忍着头痛慢慢挪到客厅打了一通电话,跟工厂的主管确认了弟弟已经平安抵达并且正在搬箱才放下一颗心。
  他挂上电话,发现答录机已经被留言塞爆了,十几通未接来电,几乎都是主编王则栋打来的,只有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他不想听留言,顺着不认识的号码拨过去,发现是医院的总台,接线的小姑娘问他要转哪一个科室,他停一停,告诉对方自己拨错了。
  许平一丝不挂地在客厅的沙发椅上坐了一会儿,阳光把整个客厅都照得透亮,他从未试过这样大咧咧地不穿衣服在家里走来走去,但是此时他却觉得阳光晒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的感觉非常新奇,好像有无数看不见的小手在挠他的痒。
  楼上楼下都静悄悄的,邻居们都上班上学去了,连弟弟也不在家。
  他第一次被一个人留在家里,好像整个世界都在阳光里荒凉了。
  他站起身,去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清凉的水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头脑却一点一点清醒过来。
  他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扣好扣子,在镜子前理了理头发。
  直到全身上下穿着得一丝不苟,许平才重新在电话旁坐下。
  按下收听键的瞬间,王则栋的声音就像狮吼一样响了起来。
  “许平你还想不想干了?!电话也不打一个就无故旷工!!上午开会全部室的人都到了就你没来!今天要交校对的稿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月的奖金是一分钱也别想拿了!你赶快给我回电话!”
  许平按下了跳过键。
  后面的三通留言跟前一通大同小异,王则栋用不同的语句和方式发泄着暴躁的心情,威胁要扣除许平的工资和奖金,让他这个月去喝西北风。
  许平连眉毛也没皱一下。
  第五通留言是医院打来的,留言非常简短,请他务必尽快来医院讨论一下手术治疗事宜。
  许平没有继续听下去。
  他洗掉了所有留言,提着包出了门。
  他先跑了一趟银行。附近的工商银行不管在什么时间人都很多,排了老长的队,里面的空调坏了,这让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很糟,队伍最前面的老头不知道为什么跟柜台的工作人员吵了起来,骂骂咧咧地说得很难听,排队的人一边拿报纸扇着风一边抱着胸冷眼旁观。到处都闹哄哄的,惹人心烦。
  许平等了一个钟头才轮到他。柜台的工作人员是刚才同老头吵架的那个,语气和心情同样恶劣,许平隔着玻璃窗看着她,发现她眼眶都是红的。
  每个人的生活都有无可避免的不如意的一面。
  账户里存着二十来万,许平取了一万块出来,用黑塑胶袋裹着收在公文包里,出了银行。
  他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人民医院。
  他坐在肠胃科的门诊室里,对面是上周五宣判他得了癌症的张医生。
  张医生从花框的眼镜下仔细审视他的表情许久,摘下眼镜放在桌上,两手交握道:“本来我们不应该跟你谈治疗方案的,病人本身不清楚实情,治疗效果会更好一些。”
  许平想想道:“我父母都去世了,我弟弟智力有问题,什么也不懂,家里也没别的亲戚了。”
  张医生点点头。
  “你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的?”
  “像什么?” 许平有些茫然。
  “一般的病人开始都很难接受自己得癌症的事实,大家都希望是误诊,所以通常会要求进行多次化验和诊断,有时候还会私下到其他医院去做检查。”
  许平点点头。
  他低头沉默了很久,突然问:“大夫,癌症这种病会遗传吗?”
  张医生愣了一下才回答:“虽然临床上没有严格地证实,但是确实有这种说法,尤其是乳腺癌和肝癌患者的亲属,他们得癌症的几率相对普通人是要高一些。”
  许平扯开嘴角似有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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