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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烟卿-琴州恶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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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笑道:〃不会不会,给他端茶他就叫姐姐呢。〃
另一个道:〃一会我端给他,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司徒鼠鼠坐在房檐上生气,微振衣袖,飘然走了,没有去找司徒小保。他要甕中捉鳖,把那个混蛋老老实实的抓牢。
湖州的邀月楼初一十五,按惯例会拍卖清倌人或者灵巧的小童子。大户人家买回去,或做侍妾或侍候笔墨。若是无人买的,就暂时留下迎客又或者送到邀月楼在其他地方的分支去。
司徒大保和弟弟在这里住了三天,便到了十五。司徒大保自己没来过青楼,料想这种事情也没什麽特别。硬拉著弟弟进来,软玉温香的迎上来,他只问:〃我是来买人的,什麽时辰开始?〃
得了赏银的女子笑著答,〃公子慢等,这就开始了,咱们这里童叟无欺,价高者得。〃
司徒小保等那女孩子走了,皱眉对哥哥小声抱怨:〃哥哥,我不想买一个妾。〃
司徒大保问他:〃孩子也不要了麽?〃
司徒小保迟疑,孩子真是世上最可爱的小东西。他非常想要个孩子,每天在摇床边哄他,就像哄小时候的侄子侄女。
司徒大保乘胜追击:〃你不知道这些女孩子命多苦。年轻貌美,如果被老头子买去了,这一辈子就算毁了。如果进了咱们司徒家,才有幸福日子过。〃
司徒小保觉得有道理,安静的坐了下来。
大厅中央扯起的帷幔通道里嫋娜的走来一位姑娘,娉婷的坐在琴台边。根本看不清楚面孔。司徒小保转头和哥哥说:〃这个姑娘长得好高。〃
司徒大保也觉得实在不矮,心想高些也好,将来生的子女长得也高,倒也不愧是司徒家的孩子。
拍卖的惯例是不看脸的,邀月楼有它的信誉,世人相信这里不会有面貌平庸的清倌人出售。帷幔里的人弹了一曲平和雅正的曲子。外面等待的人便纷纷出价了。出的银两都不算多,大抵都是嫌里面的人长得太高。纵然曲子弹的还算好,身价也大不如从前的那些姑娘。
司徒大保毫不费力就把人买了下来。邀月楼的人来请司徒小保入楼。司徒小保不肯进去。司徒大保奇道:〃人既已买了,卖身契也付了,我们这就要带著人走了。〃
那主事的女子笑道:〃里面为公子准备了小洞房,被褥都是新的。还请公子照顾我们邀月楼的习惯。〃
司徒小保不解:〃为什麽有这样的习惯?〃
那女子道:〃从我们这里出去的女孩子,都是给人作妾,抑或妾也不如。因此邀月楼有这个规矩,第一天就在楼里为她办个婚礼,安置个小洞房,也算是为人一回,不留遗憾。〃
司徒小保大觉同情:〃那我就留一夜吧。〃他转头对哥哥说:〃明天来接我。〃司徒大保嘱咐了他几句,才带著手下离开。
邀月楼准备的婚礼很简陋,仪式却是正规的。两个人被引到一张桌子面前,一次吃了碗里的食物,互相引了对方杯里的清水。
对面的人始终用一把扇子遮著脸,就连吃东西喝水也挡得严严实实的。司徒小保想去把扇子拿开,被边上服侍的女孩子拦住。
〃公子不可,要拿开这扇子,要吟一首去扇诗的。您要称颂新娘子的美貌,新娘子满意了,就会把扇子移开。〃
作诗是司徒小保最头疼的事情之一,他遍索枯肠,想到了一首自己最喜欢的。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扇子后面传来笑声,接着扇面被收起来,露出一张美丽的脸,一张司徒小保无比熟悉的脸。
司徒小保无比惊喜:〃鼠鼠!〃
司徒鼠鼠用力哼了一声,背着我出来找女孩子,要纳妾,竟然面无愧意。
其实两个人什么都没说清楚过,司徒小保当然不会有愧意。他离开家已经有点想念鼠鼠了,看见他出现,心里高兴的完全不介意鼠鼠板着的脸。
其它人都退了出去,把他们两个留在这新房里。
司徒小保去坐在司徒鼠鼠的身边,亲亲热热的挨着他:〃鼠鼠你怎么在这里?鼠鼠你怎么是新娘子?鼠鼠你。。。。。。唔唔。。。。。。〃
司徒鼠鼠压住他,封住他的唇舌,封住他所有的问句。婚礼是戏,情意是真。他司徒鼠鼠忍耐到今天,再也不能忍下去了。
司徒小保的衣带被解开,任由司徒鼠鼠抚摸。司徒小保本人还沈浸在看见鼠鼠的惊喜里,直到一个令他惊讶的位置传来侵入的感觉让他绷紧身体。
司徒小保倏地合拢被打开的双腿,不解发问:〃鼠鼠,你干什么。〃
司徒鼠鼠的双手支撑在司徒小保身边,双腿把他牢牢的压制在自己的下方,低头审视司徒小保,像是在审视自己最心爱的宝物。
司徒小保在他充满占有的目光下不能移动,只有回望他的眼睛。司徒鼠鼠再一次压住他,在他的唇上辗转流连,直到司徒小保为他放开所有防备,迎接他的唇舌。
司徒鼠鼠很快发现小保并不拒绝他的情意,但是也决不允许他再进一步。他的手稍微越过雷池,碰触藏在双腿间的隐秘,一定会遭到最坚决的反抗。
司徒鼠鼠不打算强来,松开小保坐了起来。既然已经取得与司徒大保争斗中的胜利,何必急在一时。只是道理是这个道理,身体却不肯安于这种安慰。
终日渴望的人在这样一个春意盎然的房间,触手可得,少年的血液在身体里澎湃流淌,司徒鼠鼠的脸色渐渐绯红。
司徒小保再一次被压牢,恼怒的司徒小保开始还击。他虽然没学武,却是个活泼的健康少年,发狠还击起来,司徒鼠鼠不愿意伤他惹他生气,就也只有后退。
小保发脾气:〃鼠鼠,你总欺负我干什么。〃他狠狠的握了握拳:〃你再欺负我我就揍你。〃
鼠鼠松开他缓缓躺在床上:〃那你来欺负我。〃
小保无语。。。。。。
司徒鼠鼠柔声道:〃小保,我错了。我喜欢你,就不该强迫你,不应该让你有一分一毫的不情愿。〃
小保趴在鼠鼠的身上:〃好了,我们不吵架了。〃
司徒鼠鼠抱着他纤矫的腰身:〃小保,小保,我喜欢你。〃
司徒小保打了个哈欠:〃鼠鼠,睡觉吧,我困了。〃
司徒鼠鼠无奈翻白眼。幸好躺在这里的是自己。如果是真的娶了个女孩子,人家跟他表白,他劝人家睡觉。不知道有多煞风景。遇到脾气倔强的,只怕在他面前撞死也说不定。
第二天司徒大保来接弟弟,弟弟和蒙着盖头的新娘子一起上了马车。司徒大保坐另一辆马车,没和弟弟说几句话。看小保满面春风,放下了心。
儿子竟然真的带了女孩子回来,司徒空与秦花卿都大为惊讶。自从儿子走后,鼠鼠也留书说可能离开几天,让他们夫妻十分担心。
没想到大保会宁肯去青楼先为小保娶妾也不肯让小保跟鼠鼠在一起。鼠鼠回来之后若是一气走了,小保又要伤心。
当年因为离开鼠鼠,小保病的几乎回不了家。如今虽然还没有想起和鼠鼠从前的事情,对鼠鼠的依赖并不比从前少。
司徒空接过大保递来的卖身契,并没有察看,直接交给了妻子。秦花卿打开仔细看了,略微沈吟。笑着询问儿子:〃小保见过这位姑娘了么?〃
司徒大保立刻道:〃见过了。〃
秦花卿合上卖身契,笑道:〃那小保喜欢他么?〃
司徒大保得意:〃喜欢呀,路上小保愁眉苦脸的,见了那姑娘,第二天就眉开眼笑。〃
秦花卿把卖身契放在桌上:〃这么说,你还没有见过那位姑娘。〃
司徒大保不着急:〃还没见到,想来不会太差。〃
秦花卿笑着点了点头,指了指那卖身契:〃你拿去给你弟弟,让他还给那位姑娘。进我们家的门,就是我们家的人,可不是什么买卖关系。〃
沙滩苦对妻子何等了解,看她眉间的烦恼消失无踪,也笑着道:〃大保让人去为你弟弟布置房间,别太琐碎,小保不喜欢,有些喜气就好。〃
等司徒大保出了门,司徒空问妻子:〃怎么回事?〃
秦花卿笑道:〃那个女孩子叫梁君女。〃
司徒空会意,了然道:〃梁上君子,鼠也。〃
沐浴完毕的司徒鼠鼠蒙着盖头坐在软榻上。利落的使女飞快的为司徒小保换上了新的被褥,换了浅粉色的床帐。接着在门口处洒了一些谷豆,将饭菜盛好请他们共同食用。
其它人都退下后,司徒鼠鼠把盖头摘下,拿起系了红线的酒杯,递一杯给司徒小保。司徒小保笑着接过来,和他各自饮了。
司徒鼠鼠笑悠悠:〃小保,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小保点头:〃成亲。〃
司徒鼠鼠放下酒杯,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你要和我成亲么?〃
司徒小保望着他的脸:〃小时候咱们两个也成亲过许多次。〃
司徒鼠鼠揽住他:〃小时候不算数。〃
司徒小保和他贴了贴脸:〃现在算数了么?〃
这几乎可以算是诱惑,并且达到了难以抗拒的程度。司徒鼠鼠闻到司徒小保身上的清新气息,沈醉道:〃算数。〃
司徒小保被他拦腰抱起来,像是放置一颗珍珠一样细心的放在床上。司徒鼠鼠细心的给他解开衣带,除去身上的束缚。
司徒小保握住司徒鼠鼠的手:〃鼠鼠,算数了是什么意思。〃
司徒鼠鼠亲吻他的唇,在他耳边轻声道:〃是你不许再娶妻的意思,当然我也不娶。〃
他压在司徒小保身上:〃小保,我们这次来真的,谁都不许说不行。〃
司徒小保眉目中似乎藏着笑意,也带着狡黠:〃你不准欺负我,我也不欺负你。〃
完结
色不迷人人自迷,司徒小保微微合着眼睛,面如春花,粉嫩鲜妍,司徒鼠鼠心旌动荡,几乎不知身在何处。
司徒小保从长长的睫毛下边看他,一点点的光芒闪烁。司徒鼠鼠热血沸腾,完全没有注意司徒小保话里的头绪。
司徒小保看着他拿出来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一丸丹丸,奇道:〃什么药?〃
司徒鼠鼠那那丹丸捏破,指尖沾上了细腻的膏脂,俯身在司徒小保身上,手悄悄探到司徒小保的腿间,暧昧道:〃不是药。〃
无论多么亲密,被碰触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还是让人觉得怪异。司徒小保的脸色越来越红,嘴唇像是被涂抹了玫瑰的汁液。
司徒小保已经无暇去想他为什么不再反抗。聪明的少年手忙脚乱于他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求欢。
被司徒小保拉下来的重重床帐遮挡了害羞的气氛。大床上两个人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反而心跳声和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身体被修长的手指侵入,司徒小保在黑暗中努力腹诽,却放松身体,任凭司徒鼠鼠做让他脸红的探索。
这种忍耐没持续太久,司徒鼠鼠试图加入第二根手指时,换来了司徒小保的抗议。司徒小保把枕头扔过去砸他:〃疼。〃
司徒鼠鼠停下手,软倒在他身上:〃忍忍行么?〃
司徒小保抬起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忍不下去了。〃
司徒鼠鼠摸自己耳朵上的牙印,深深叹了一口气。
司徒小保蹙眉:〃那再忍忍吧。〃
司徒鼠鼠把那些膏脂涂抹均匀,在黑暗中掐住司徒小保的腰身,用力向前一顶。司徒小保疼的大叫,握住司徒鼠鼠的肩不住吸气。
司徒鼠鼠不敢再动,等了一会司徒小保缓了过来,狠狠的拉过他的手臂到嘴边咬了一口,血腥气立刻弥漫开来。
司徒小保心情略微舒畅:〃继续吧。〃
司徒鼠鼠发了狠,负伤前进。舍出去一只手给司徒鼠鼠咬,在司徒小保身上奋力驰骋。与司徒小保无意中看到的那场欢好相比,他们两个更像打架。只是谁都不说停止,疼痛的,快乐的,饶有兴味的继续下去。
第二天中午,司徒大保去看望弟弟。远远就看见司徒鼠鼠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悠闲自在的晒太阳。左手臂缠着密密的绷带,透出药物的气息和鲜血的红色。看起来伤的不轻。
司徒大保奇道:〃鼠鼠,你的手怎么了?〃
司徒小保从房间里出来,坐在司徒鼠鼠的肚子上:〃被我咬了。〃
司徒大保震惊:〃什么时候咬的。〃
司徒鼠鼠探头微笑:〃昨天夜里。〃
司徒小保跳下来拉哥哥走开,和哥哥嘀咕了一会,司徒大保一步三叹息的走了。司徒小保回来坐在司徒鼠鼠身边,一手支着下颌:〃可怜的大哥。〃
司徒鼠鼠冲他挥了挥自己的手臂,司徒小保眉开眼笑的躺在他身上:〃鼠鼠,我咬的牙印多整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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