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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系列之秦穆,连载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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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潭道:“奴才明白这是什么滋味。可是怎么都要活动一下。”
秦穆推拒道:“不,不,你别碰我。”
这个何潭仗着皇帝宠信,勾结外臣,着实做了些无耻勾当。秦穆之父身为御史,已经决定奏他一本,如今在家修养疾病,再回朝第一要办的就是此事。
秦穆常听父兄提起此人,对他十分厌恶。
何潭是何等聪明的角色,心里已经动了狠,脸上却仍笑道:“秦大人千万别和奴才客气。”
秦穆道:“多谢何总管。”
何潭缓缓站起来:“那奴才就去侍候皇上了,秦大人自己小心,还没入秋,大殿里没防暖炉,今夜可真有点冷。”
天微亮的侍候,秦穆觉得腿已经不是自己的,清晨是一天最冷的时候。秦穆缩成一团,不住的发抖,连来了人也不知道。
颜叙把袍子披在他身上,看着秦穆慢慢抬起头来。他蹲下与秦穆平视:“你想明白了么?”
若是考秦穆的学问,他什么都答得出。这样凭空的一句话,他实在不懂。看了颜叙一眼,竟然低下头去不再看他。
颜叙刚想发作,秦穆已经软倒在地上。脸色苍白中带了不自然的绯红。
颜叙把他拉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对身后的宫女宦官道:“还不快去传太医。”
太医看见秦穆穿着进士的服饰躺在龙床上,着实吃了一惊。秦穆素有第一才子的美誉,兼且年纪幼小,认识他的人实在不少。但老太医见惯皇室风波,只当作什么都没有。为秦穆把了脉,开了药。
颜叙道:“怎样?”
太医恭敬道:“秦大人体弱,有些疲乏,又为风寒所侵,只要适当调养,半月之内定可痊愈。”
颜叙点了点头:“你们在这里照顾他,朕下朝之后他能否醒过来?”
太医道:“醒过来是可以的,但多睡些时刻,会恢复的更快。”
颜叙道:“那就让他睡吧。”
早朝颜叙心绪不宁,好在也没什么事情。下了朝回到寝宫,宫女报说已经喂着喝了药,一直迷糊着,太医说已经无妨了。
颜叙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工笔细描似的五官,微微叹了口气。
何潭道:“万岁爷千万别担心,太医既说没事,那绝对不会有事的。”
颜叙道:“朕喜欢他,他却不肯。朕这次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何潭道:“天下都是万岁爷的,秦大人还是个孩子,不明白道理。万岁爷收了他,那是天大的恩宠。他苦苦读书,求取功名,为的还不就是万岁爷。只是书读的偏了,就会有那么点不明事理。万岁爷隆恩,不怪罪他。压压他的傲气,是教他明白道理。”
颜叙道:“你这猴崽子真会说话。”
何潭道:“奴才不会说话,奴才只知道当有一颗忠君之心。”
颜叙道:“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朕仔细想想。”
他本已打算放了秦穆,听了何潭的一席话,觉得也颇有道理。
何况秦穆的相貌才华,都是万中无一。就算贵为九五之尊,生平所见,也只有这一个罢了。
第二章(一)
秦穆的同榜进士章云与他素来交好。自那日秦穆中途随着皇帝退席就再也没有回来。章云惊恐难当,又不敢声张。偷偷花了银子托个有远亲的宫女打探消息。说皇上将人留在了寝宫,这番惊吓真是不小。
他连夜写好一封信,天才亮就托人送往边关秦穆的哥哥秦凡生那里。本还想写一封信去凡城给养病的秦御史,想来想去怕这位性情刚烈的老者一时情急,激怒了皇上反而不妙。
秦穆第二天已经被移往离宫,那是颜叙之母离国公主生前居住的宫殿。他受的风寒已经渐渐好了,却不能离开宫殿一步。
颜叙偶尔回来看他,得到的只是面无表情的“臣不敢”
如果逼急了,秦穆蜷缩在角落里,不说话,也不起身。颜叙大觉无趣,看了他几次渐渐提不起兴致了。
终日木讷的人长得再美,也比不上会哄人会奉承的解语花。
颜叙抱着江漫,揉捏他大腿内测的柔嫩肌肤。江漫依在他怀里,明明疼的厉害,仍旧报以微笑。
何潭进来笑着凑前道:“万岁爷今天心情看着好。”
颜叙打量了他一眼:“什么事。”
何潭道:“万岁爷,奴才刚得到一张纸。”
颜叙道:“什么纸啊?”
何潭道:“奴才不知道该不该给万岁爷瞧。”
颜叙道:“行了,拿来吧,你说出来,不就是要给朕看么。”
何潭道:“万岁爷圣明。”将袖子里的纸条抽出来恭敬献上。
颜叙匆匆扫了几眼,收在江漫腰上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江漫吃痛不过,低叫了一声。颜叙把他扔在地上,对何潭道:“这张纸条你这么来的?”
何潭道:“奴才看秦大人这些天有些怪,他是出名的才子,却整天唯唯诺诺,实在不像是他会有的样子。”
颜叙冷哼了一声。
何潭道:“可奴才总觉得他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万岁爷您的面前装相。奴才想,他既然是万岁爷喜欢的人,奴才就要加倍的照看。早也守着,晚也守着。发现离宫的宫女碧翠常常进他的房间去。”
他说到这里,颜叙已经怒不可遏。
何潭忙道:“万岁爷消消气,我今天截住了这丫头搜身,她只是受秦大人所托捎消息,和秦大人之间清清白白。”
颜叙站起来道:“朕倒要去看看他演的好戏。”
何潭跟着他身后。颜叙一路急性,小太监们随着一路小跑。
秦穆正在窗前看窗外的蓝天,颜叙怒气冲冲的进来。他吓了一跳,急忙跪伏在地上。
颜叙上前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把那张纸条扔在他面前。
秦穆捂住腹部蜷缩在地上,疼的眼前发黑。好半天才缓过来,已经看见了自己给章云的信。
颜叙道:“秦穆,你说摸清了朕的脾气,说不日即可离宫。朕今天便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天威难测。”
秦穆挣扎道:“皇上,臣绝不敢妄论天威,只是怕臣的知交担心。”
颜叙道:“章云是么,偷窥宫闱秘闻,朕看他死十次都不够。”
秦穆膝行几步,拉住他的下摆,颤声道:“皇上不要,他对皇上忠心耿耿,他……”
颜叙怒道:“够了,朕不想听。你真是聪明灵秀,见过朕几次,就敢把朕玩弄在鼓掌之上。真还以为你生来胆小,对你多加体恤,不肯为难。你说的对,朕觉得强迫没意思,你便说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秦穆不住颤抖,半晌道:“臣不愿意。”
颜叙道:“来人,将那与宫外传消息的宫女按律打死。章云偷窥宫闱,传朕的旨意发配边疆为奴,此生永不录用。”
他蹲下身,拿扇子挑起秦穆的下颌:“朕还要出兵讨伐南越叛贼,就派你哥哥带两千人如何。壮士最愁无处报国,还不谢恩。”
第二章(二)
秦穆抱住他的腿,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现出青白色。
颜叙道:“如今你明白了么?”
秦穆咬牙道:“明白了。”
何潭道:“万岁爷要在哪里临幸秦大人?奴才好叫人布置收拾。”
颜叙笑道:“就是这里吧,总不好要他总过去朕那边。”满意的看秦穆绝望的合上眼睛。
何潭示意身边的小宦官和宫女架了秦穆出去沐浴更衣。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上前对颜叙道:“万岁爷,用不用拿绳子绑了他。秦大人在家里看来是娇气惯了,万一他吃不住痛,胡乱挣扎伤了万岁爷,他就是死一百次也赎不清罪过。”
颜叙想了想道:“就绑手吧,绑多了也没意思。”
秦穆被换好衣服带回来用的时间并不长。他被抬到床上,小太监拿了丝质的布条并起来几股将他的手紧紧缚在床栏上。
颜叙还是第一次这样端详秦穆。这俊秀的少年探花文采风流,可在床上姿态荏弱,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让强者去征服。
颜叙轻轻摸了一下秦穆颤抖的睫毛,低声道:“别怕。”
秦穆刚刚从孩子成长为少年,身体是那种秀气的单薄。颜叙解开他的衣袍,因为秦穆的手被绑住而脱不下去的衣服,被颜叙慢慢剪了开。他发现剪刀移动发出的声音让秦穆战栗。故意慢条斯理的裁减那些珍贵的布料,听丝帛破碎的声音。
秦穆修长的双腿被分开,颜叙压在他身上道:“睁开眼睛。”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少年被毫不留情的弯折。
秦穆在颜叙把手指探入身体时开始挣扎,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忘记什么是至尊。颜叙被他竭力挣扎时撞了一下,揪住秦穆的头发,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
等秦穆从这个耳光带来的疼痛里缓过来,立刻陷入到更强大的痛苦里去。血从他的内部涌出,让颜叙更加轻松的进行征服。
每一次狠狠的进入都让秦穆恨不得立刻死了。他根本没有力气在颜叙进入后再反抗。颜叙看他蹙眉躺在床上,不再强迫他睁开眼睛。甚至低声道:“一会就好了,刚开始都是这样。”
可这是个谎言!
折磨像是永不休止,秦穆的呻吟终于变成哭叫,声音因为力气的衰竭听起来不会比叹息声更大。
值夜的宫女听的颤抖,何潭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皱眉道:“瞧瞧,瞧瞧,成什么样子。侍候万岁爷还不知足,鬼哭狼嚎的。”
那两个宫女不敢答话,互相望了对方的一眼,脸上的血色都已经没的干干净净了。等秦穆的声音终于再也传不出一点,才发现自己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她们常年在宫中侍候,皇帝临幸妃子的时候多了,临幸些漂亮的小太监也是没有。皇帝见过的乖顺人太多了,发狠的折磨不肯顺从的这个。撕心裂肺的哭叫让人心里都颤抖。
颜叙并没有留在这里,由宫女侍候着换了衣服走了。
何潭掀开床帐,秦穆已经昏了过去,身上有几处重重的抓痕。腰身细瘦,双腿修长笔直。何潭把他翻过来,上下打量,笑道:“秦大人,你还真有点鼓惑君王的本钱。”
秦穆犹自昏迷,何潭捏住他的下颌,用尽全力,直到秦穆下意识的挣扎才松开手。他放下床帐,走出来对手下的小太监道:“秦大人睡着了,别扰了他休息,明天亮他醒了,你们再去请太医过来。这可是万岁爷看中的人,都给我在这守好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第二章(三)
秦穆幷没有睡著,他疲倦至极,睁不开眼睛,也不知道周围的一切。身体的痛楚没有一刻止歇。像是鞭子在抽,烙铁在烙。只能躺著,连抬一根手指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等到天亮的时候,秦穆觉得整张床像是一下子翻了过去,把自己砸在下面,终于叫出了声。
守在外面的小太监道:“秦大人醒了,快去传太医。”
太医匆匆赶到,察看了一下秦穆的伤势。在心里叹了口气,什麽样的灵秀人物进了皇家也不会被珍惜。这样的伤势竟然才叫人来,这一夜不知道秦穆是怎样过的。
他先开了方子让人去熬退烧的药。然後把秦穆身上轻些的伤上药包扎,这部分伤幷不重,很快就处置妥当。
清理秦穆体内的血污时,秦穆竭力反抗,惊叫。整个人都在战栗,缩成一团逃避碰触他的手指。
这太医与秦穆的父亲也是老相识。看秦穆这个样子,分明昨晚被凌虐的怕了。没想到皇帝竟会这样狠心折磨一个孩子,心里一阵酸楚。
秦穆已经烧的糊涂了,凭藉本能作微不足道的躲避和抗拒。太医没有办法,叫宫女帮忙按著秦穆。
秦穆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需要稍微按住他的手脚就可以压制住他的反抗。
等到伤口全处理好,秦穆的汗已经将身下的床单浸的湿了。太医看他脸色惨白,倒了一丸安神的药拿水给他送服下去。
小太监将秦穆抱起来,利落的宫女立刻给他换了新的被褥。太医装作无意道:“怎麽才来找我,以後有什麽事,夜里过来不妨。太医房总有值夜的人在。负责耽搁了,这罪名落在我们头上,我们一来冤枉,二来也吃罪不起啊。”
那小太监回道:“我们哪里敢耽搁。总管大人说,秦大人昨天夜里侍候圣上累了,好不容易睡著了,不让打扰。”
何潭有意爲难秦穆,纵然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些小太监在他手下,一向被苛刻对待,幷不给他隐瞒,只是也不能直说。宫里的人哪有不伶俐的,太医自然听得明白他们话中的意思。
老太医微微叹气,不知秦穆怎麽得罪了何潭。在这宫里本来就没有秦穆的容身之地,今後的日子恐怕更加凄凉。
秦穆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三日清晨的事情了。他睁开眼睛,茫然的看著墙壁。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
随即想起顔叙残忍的征服和索取。秦穆蜷缩成一个团,紧紧的把被子裹在身上,连头也蒙住。
顔叙今天正在这里。小太监看秦穆醒了,忙去通报。顔叙喜道:“再不醒,朕真怕他睡的傻了。”
秦穆身上的被子顔叙拉开。秦穆看见他,惊叫一声缩到床角去。
顔叙怒道:“你做什麽!”
秦穆缩在一起,不肯抬头。
顔叙伸手去拉他,秦穆挣扎著在床上闪躲。顔叙拉住他的脚踝,不费力气的把秦穆单薄的身体拽了过来。
顔叙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冷道:“你再挣一挣,朕就砍了你的手脚,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秦穆知道眼前的人说的出来就能办得到。他对顔叙畏惧至极,一动也不敢动。顔叙把他抱在怀里。秦穆贴在他的身上不住颤抖。
顔叙安抚的抚摸他的背,却只能让秦穆抖的更加厉害。顔叙发了狠心,就是不松开他。让宫女侍候自己脱了鞋,抱著秦穆躺在床上。
秦穆到了中午终于不再发抖,重新昏睡了过去。顔叙吩咐人按太医的方子熬了药粥,把秦穆叫醒了给他喝。
秦穆吃不下饭,顔叙哄了几句,渐觉不耐,硬给他灌了下去。
这之後顔叙幷不常来,秦穆将养了一个月,伤渐渐痊愈,人瘦了一圈。
有同情他的宫女道:“秦大人,你瘦了这麽多,还和从前一样好看。不如多吃些东西,身子不好,苦的可不是旁人。”
2。4
秦穆的父亲因病回老家修养,兄长驻守边境,当下均不在京城。
秦穆一面盼他们永远不要回朝。他那耿直的父亲,忠心的兄长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情。
一面又忍不住盼望他们快来搭救自己。他心里也清楚,除非颜叙肯放手,否则父兄将自己救出去并不会比登天更容易。
纵然父兄有这样的本领,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母亲早逝,宁肯自己死了,也不会陷父兄于水火。只不过是偶尔想想,安慰日日煎熬的心。
颜叙在他伤好后便来了。他不再捆住秦穆的手,也不准他挣扎。让秦穆主动的臣服,为他展开身体。
可是太痛!
秦穆无法控制自己,总在最残忍的疼痛来临时缩紧身体。他的反抗有时会得到一个耳光,有时会得到几脚。在颜叙心情不好的时候,甚至会是二十鞭子。
颜叙亲自下手抽他,不准他躲闪,躲开一次惩罚就会多翻一倍。鞭子是宫里特制的,打在身上只有红痕,可以一直痛到骨头里去。
然而颜叙却始终不能收服他,秦穆永远会在他进入的时候颤抖躲避。尽管已经为这下意识的动作受尽折磨。
秦穆活着痛苦,也不敢死。他相信自己身边的“明君圣主”会在自己死后让秦氏亲族去陪葬。即便不能找到理由灭秦家满门。他那倔强正直的父亲也逃不开别人有心的算计。
颜叙渐渐不再强求他的迎合。只要他不极力反抗,甚至会得到奖赏。鞭子不能收服的人看起来似乎正在为珍宝和格外的宠幸软化。这个发现让颜叙惊喜,他开始勤于来往离殿。秦穆偶尔会笑一笑,虽然转瞬即逝。颜叙发现对比秦穆的屈从,自己更乐于看见他开心。
颜叙甚至带他去御花园,在德妃到来时,仍然毫不避忌的把玩秦穆的头发。
秦穆恭敬的行礼,退下。为德妃眼中的仇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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