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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若青鸦--邀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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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陈卫国坐在办公室里,摸出一支烟,再次研究起资料——部队里,像这种大型实兵演习两年一次。这去年就没弄出来。现在全军训练得差不多,再不出次大演习,他参谋的位置也要换人当了。
其余倒还好说,主要是红一军三班那群狼崽!
——上级首长特意来指示了,旁敲侧击问了问三班的情况。
东拉西扯,说了一堆——说到底一句话:红一军三班只要军事训练、相应课目过关了,必须参加大演习。
这些首长们上下嘴皮一掀,说得简单,可实兵演习哪能没个磕磕碰碰,早些年,也不乏出现我们的战士在山洼洼里迷了路,被狼吃了的事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么金贵的主儿,真要发生点儿意外,追究下来他这身军装立马脱掉。
“报告——”门口忽然传来个响亮的声音。
陈卫国狠狠吸了一口烟。
“进来。”顺手一掐,将烟丝掐灭了,狼崽子们心里愁,他这也烦着。
“红一区三班的孙弄弄要请病假……”
“怎么回事?”陈卫国的脑子一下就炸了,真是怕啥来啥——真是个祖宗哎,这个节骨眼生病了?!
他拿着军帽,折身要走,指导员尴尬的笑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还是牙疼得厉害,要去部队医院看看,也就……请一晚上的假……”
陈卫国一下泄了气。
他坐在椅子上,狠狠瞪了指导员一眼:“胡闹!一天以内的假,指导员有权批!”
想了想,又搁不下心:“那丫头的牙没事吧,最近看着腮帮子鼓得厉害……”说着,又站起来,准备亲自慰问一下。
“甭去了,疼得都直不起腰,还是文霆送过去的!”
“小丫头一向扛得住疼,这回儿怎么……”
“牙疼不是什么问题,估摸着还是憋坏了,想要出去透几口新鲜空气!”
“确定真去了部队医院?”陈卫国还不放心,别在路上出什么事,谁担得起!
“去了,部队医院来过了电话,说人到了,刚才文霆也回来了——”你说指导员多精!原来早就准了假——担心出什么意外,特意把参谋长也拉下水。也是——那么金贵的主儿,哪磕碰得起!弄弄抱着双臂,浑身热得难受——
那感觉太古怪了,身体里好像爬了无数只小蚂蚁,心里发痒,难受极了。不知身上撞到哪儿了,轰的一声,那酥痒仿佛小虫子从小腹一直啃上了五脏六腑。燥热袭上,惹得她小脸红扑扑的,蜜似的,针一扎,能淌出汁儿。
六月的天,她还穿了一身军装——
当时就觉着文霆没事请自己什么喝水,这事儿无论哪里都透着怪异——可不喝也不成,周围训练回营休息的战士们都往这边瞟了。
那么俊俏英挺的迷彩服战士,拦着她。
多惹眼呀!
文霆闪着一双晶亮的眼,实心实意的说:“弄弄,我们原先对你有误会,可后来想想,真不该,你就算原谅我们,喝了这杯水。”
“我没生气。”
她想要走,文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漂亮的眸子可怜兮兮,闪着莹莹的光:“别介,弄弄,你不喝这瓶水,就是不原谅我!他们特意选我来和你赔礼道歉呢,你可不能让我完不成任务……”
可怜兮兮的睇着,软声求着。
弄弄被缠着没法儿,拧开瓶盖,意思意思抿了一口。
文霆撇着嘴,批评道:“就抿那么一小口你糊谁呢?弄弄!至少要多喝几口吧,部队干事都是雷厉风行,哪有这样小打小闹……”好家伙,一大口喝了。
她难受。
文霆把她往部队医院弄的时候,一边扶着,一边笑说:“一笑泯恩仇,弄弄你千万别怪我。”
***
台灯拧开,散出昏黄的光晕。
打在雪白的壁面上,壁面只有一副字,字体是小篆,仅一个字,篆书素来曲折奇古,直圆有距。可墙体上的字,却不知运笔人当时想着什么,字体中透着诡异的端方严正——
这是一个“平”字。
《说文?亏部》对“平”有这样的注解:“平,语平舒也。从亏,从八。八,分也。爰礼说。”
这应该是平心静气呀,可弄弄越看越热,她这是怎么了?
她中的是春药!
心里本来就憋着一团火,又看见了这个——这丫头原本就好着书法,最喜欢清逸风流的小草。可这五笔——
行笔如此奇诡!
她也喜欢!
越看越欢喜,心中越发被羽毛挠着,痒痒的,偏又提不上劲儿,整颗心都要融成了水……却又看着,摸不得,可怜兮兮瞅着,叹口气,委屈到眼泪汪汪。
文锦开门一进卧室,就看见小丫头跪坐床头,双手交握着靠着床头的一幕——她眼神尨茸,脸颊微润,带着婴儿肥,嘟着蜜儿似的唇,似在邀吻。回眸那一刹那,好家伙!那似有清润润的水丝儿迎面扑来——
“弄弄?”文锦倒吸一口冷气,心下重重一跳。
“嗯……”轻轻呢喃了一声。
这是着了迷儿,还没缓过神儿。
她抬着头,水汪汪的眼眸儿无意识的睇着他,手指还无邪的紧紧按着胸腔,生怕那里面的一颗心蹦出来——睇了一会儿,想到那一笔清逸小草出自他手,潋滟眸光乍然一亮,越发水润清透了——
半娇半嗔,委屈的睇着……
这景儿,哪个男人受得了。
文锦觉得下面的命根子绷得有点儿发疼了——总算明白文霆那小子为什么急急忙忙的催他回来——这可真是份大礼呐!
男人的眼神幽昧下来。
然而,目光冷不丁撞见墙壁上那个小篆书写的“平”,一泼冷水骤然泼凉了心——
他的确想吃掉弄弄。
可不是现在!
男人绷着欲望,收了心,关好门,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但是手指触碰到的水润肌肤让他的自控力几近崩溃——
文霆那小子到底在哪儿搞到的药!?
他又好气,又好笑,心中狠狠骂着,分散了下注意力,终于在抽屉底层中翻找出解药,再倒了杯水,端了过去。
比夜色还要漆黑、幽昧暗沉的眼神儿却不经意间掠上被弄弄自己扯开的几抹雪白——
这女娃儿发育真不错!
胸部饱满而高耸,并不算特别大,却恰到好处,宛如水滴一般,颤巍巍的从扯开的白衬衫中挣出一颗雪白的乳房——不知道抓到哪儿了,白色的胸罩也扯开了一颗扣子,半露半掩着半颗坚挺浑圆,被胸罩挤压着——露着丁点儿羞涩清嫩的粉红色——
这么艳丽靡丽的刺激!
文锦的眼瞳狠狠缩紧了,下身紧紧绷着,忍得他眼神都染了丁点儿血色。
“好热……”
偏偏小东西还不知危险,粉嫩的手指想要扯开压着清嫩乳尖的薄薄一层布料,又难受、又委屈,急的都快哭了。“弄弄乖,喝点水就不热了。”
目光别开,轻轻扶着她的胳膊。
“你是……文锦医生?”
女娃儿歪着头,微微思考了一下,菱唇轻轻吐出个名字——
这还是个孩子啊!
造孽啊!文霆那小子真是什么人都敢喂春药!
文锦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帮她扣好胸罩,好声好气的哄着:“是,我是文锦。”
“文锦医生,我胸口好烫……”
小姑娘抬着水眸,认真道——她这是在求医呐!
清嫩嫩的嗓音,青稚的快滴出水儿。
纤嫩的手指也不自觉的想要将“罪魁祸首”的衣物扯到一边——文锦才帮她穿好的衣裳,又被她扯开了,一整颗雪白鲜嫩的小兔儿活蹦乱跳,挣出布料,大胆而畅快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文锦闪避不及,一把握实了那团柔软……
男人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
眼底方才褪下的血红禁不住又冲了上来。
几乎被这样香艳的景象逼疯。
他别开眼,分明知道应该收回手掌,身体却仿佛脱缰野马一般,不受控制的收紧,捏了捏那一颗饱满鲜嫩的洁白。
喝!
温软的触感就这么透过指腹,颤入心尖——那丁点儿柔嫩的嫣红乳尖甚至在他的掌心渐渐肿胀发硬,调皮的抵着他的掌心。
那么的温暖,让他整颗心都仿佛被甘霖滋润过一般。
又似——
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
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文锦医生,你的字写的真好看。”她呢,还在笑啊,诚心诚意的赞着,满心都是那几笔让她欢喜的小草。
“你喜欢我以后天天写给你看……”
“嗯!”
女娃儿欣喜的用力点头,意识早就乱了,眼神儿轻轻一撇,又落到了墙壁上的那几笔小篆书写的“平”字上面,欢喜的叹了一口气。
轻轻的,幽兰芬芳。
文锦长这么大,头遭走上如此挣扎的境地。
“文锦医生,我们班马上要实兵演习了……”
“你不想去?”
“才不是,我想……学无以致用,多没趣啊!”
说着,又轻轻叹了口气,她扯着被单,乱七八糟的念叨着,她这也在委屈啊——她委屈,平常看着清清淡淡的,也不会和你说。
“既然喜欢,还叹什么气?”
文锦漫不经心应着,也顾不上帮她穿好衣裳了,直接用毯子往她身上一围,像抱小宝宝一样将她哄着,半哄半骗喂着吃了解药——
“啊,张嘴,嗯,好嘞,弄弄真乖……”
女娃儿吞了药,掀了眼皮,乍见一泓秋水,委屈着:“有文霆那帮人,指导员肯定不会让我们班去……排长连长都怕担责任,可当了兵,就该有吃苦受罪的觉悟,这才只是演习,他们就怕成这样。”
顿了顿,她歪着头,认真道:“当兵不就是为了保家卫国!谁还怕死啊。”
这么轻描淡写一句反问。
文锦心中狠狠一撞——
他忽然知道孙家那三个造孽的主儿,为什么会将她当做宝贝,酷爱老庄之道的严肃少女不是弄弄,脖间一截媚色若隐若现不是弄弄,好书喜画……这些都不是弄弄——眼前这个,这才是真正的孙弄弄!待弄弄睡下,文锦揉了揉隐约抽动的额角——
他也委屈呀。
忒好的肉,看的,吃不得。
一把火压着,冲了几次凉,才堪堪压下去。
趁着她睡下,又仔细的给她把胸罩扣好,衣服裤子穿好整理好,又是一把火压在腹下,来来回回冲了几次凉水澡,那张雪白清美的脸皮尚滴这露水儿,水漾漾的眸光都绽着清亮的媚色。
“真是个妖精!”
他笑着骂了一声,将弄弄毫发无损的送回部队。
送过了弄弄,恰好遇上熟人,又过去喝了一壶茶,聊了点事儿。
文霆那天晚上睡得就不安生。
说不出什么事儿,就是堵着心。
一有动静,他鬼使神差跑过去看了下,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哥真是爷们!竟然把孙弄弄给送回来了。纠察还在外面晃悠着,他看了几眼,一脸沮丧的爬回床上,心里、脑里就一个念头——完了,这会儿麻烦了。
果然!
实兵演习的部署还没敲定,指导员已经和颜悦色的将他“请”进办公室:“文霆你来一下,我们聊聊。”
干什么去?
没人知道。
出来的时候,文霆脸都黑了。
一个处分就这么给他背着出来了。
指导员对外宣称——文霆同志“没经过请假私自外出,违反纪律,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必须处罚”,可究竟是为了什么背的处分?
聪明人心知肚明!
——终日打雁,竟叫雁儿啄瞎了眼。
文霆一股子邪火憋着。
红一区三班的“新军阀”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面上带笑,拍着文霆的肩,好声好气的劝:“文霆你就消停点吧,你哥真是条汉子啊,啧,活色生香的往外面推,该不会是……呵呵……”
眼神儿直接在裤裆那话儿转悠了一圈。
什么意思不用再说。
文霆火了,一双与文锦格外相似的漂亮眼眸冷冷一眼掠去。
“我哥什么样的人和你没关系,陆怀微你特么少在这儿甩片儿汤(北京话“甩闲话”的意思)。”
“哈哈,对,也怨不得你哥,主要还是你送错了人,就孙弄弄那模样,跟个木头似的,就算是盘菜,谁敢下口!”
新军阀们轰的一声笑了起来。
这一帮人,谁也不服谁,表面上一团和气,个个没安好心,都等着看笑话。
文霆同志把孙弄弄当祭品这事儿,办得太搓火儿,孙弄弄的价值已经和他送的那副高仿怀素“千金帖”划上了等号——
赝品呐!
文霆被那几个轮番激将,一双漆黑的眸冰冷冷,野狼似的,心中已狠狠的骂上了:“好你个孙弄弄,行啊!不吭不响的,跑指导员那儿告状,和老子玩儿这手,你等着!”
坏小子憋着一口气,还琢磨着打击报复,文锦一通电话也过来了。
也不知文锦怎么说的。
总之,打那儿以后,文霆真消停了。
然而,随着文霆的沉默,红一区三班的划分也更加明显了——
弄弄被新军阀们彻底晾着了。
男孩们话不说、眼不瞄,这可把“对待敌人”的那一招“严冬一样残酷无情”给她使上了。
对这样的情况,指导员暗暗着急。
红军团向来秉持着“战友兄弟”的优良作风。上了战场,不管演习还是实战,正面对敌严守防范,可背后呢?致命的软肋全部都是交给战友的!就红一区三班这种“不服管”的情况——倘若在实枪实弹的战场里,几个狼崽子发生冲突,还没等开战,先得被自己人背后的枪子儿给干掉。
再看弄弄!
喝!好家伙!人家不理她,她照样好活好过。
什么战友,什么兄弟!这一班十人没一个放在心上。
指导员越发的头大。
“就三班这个情况,只有拧出来讨论。”
特别讨论小组成立的仓促。
参谋长陈卫国脸色漆黑的,又准备摸烟——
糟心啊。
太特么糟心。
“管!必须得管了!文霆那个处分已经出来了,再不管管,天都要掀了,北京城还不是他们撒野的地儿,真出问题,人家不会说这是哪个首长的孩子,人家说的是咱们红军团出去的兵怎么这样!”
“不是你带的兵,猛敲狠打,孩子们受的了吗?万一管出毛病,敲打坏了,谁负责?”
“可也不能看着,让他们坏了红军团的一面旗!”
“……”
文霆那帮子人愁,弄弄愁,你当上面这群真没心,让你们胡闹丁点儿不愁?
哪能!
就在讨论会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阴沉冷漠的嗓音淡淡丢了出去:“都快二十的人,还能叫孩子?”
轻笑的嗓音,淡淡的讽意。
说话的人一身军装笔挺利落,少校军衔,剑眉星目,肤色白如细瓷——看上去文弱纤细,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冷冷一掠,却透着金戈铁马的锋锐戾气。
领导们的眉头一下拧了起来。
“秦骁同志,你这是不了解情况。”对领导们而言,秦骁也是个孩子——这小子刚从军校分出来,博士文凭,少校军衔,平时阴冷沉默的一个人,都当他是木头,可谁知道——练兵时候,他小露一手。
所有人惊的啧啧称奇。
谁能想到这么文弱纤细的男人,竟能爆发出铁血的意志力与行动力。
——徒手攀登。
二十多层的高楼,他60秒内就可以攀上。
——武装泅渡。
背着五十公斤负重游泳,他就跟玩儿似的。
……
军校出来的大多斯斯文文,大伙儿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敏似豹、力如虎”的毕业生!
他平素不说话。
都当他是个闷葫芦,可开着会儿,竟给他反了水了。
“再了解下去,红军团就得被兄弟部队给看笑话了。”顿了顿,秦骁搁下手中的笔,薄唇一掀,“我可不想被老同学笑话。”
“你……”
“你们不愿意敲打,丢给我。”
“呵呵……”
领导们又笑了。交给你?谁敢!手里没个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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