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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sd花流]不染恩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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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是你杀我爹的呢?”樱木垂泪对流川吼道,他伤痛父亲之死,又惭以前习武不专乃至父亲出此下策。然而怀念父亲之际对着流川却更是悔恨,回想之前满脑子想除掉他,客栈那次趁人之危险些铸成大错,如今连累他伤重几乎丧命,这心中的羞愧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种情况谁说得清楚?”流川懒洋洋地毫不在乎说道,“反正你爹的意思也是激你练功,而且你那时三脚猫的功夫也休想伤我半分。”
“可恶的狐狸仍是那么臭屁!”樱木听得这话暗暗骂了一句,低头见流川虽然神情骄傲如昔,但面色苍白、形容憔悴,就连像这般连续正常说话也得依赖自己的内力,哪有初见之时那少年之功力脱俗、飞扬洒脱?他心中大感痛楚又是怜惜,禁不住紧紧抱着流川哽咽道,“你就不怕我练成先天罡气真个杀了你?”
“师父说中原人很讲道理的。”流川皱眉,“何况我又没真杀你爹,怕什么?”
“你这只…笨狐狸!”樱木抱着流川在他耳边喃喃低语,他遇上怎样的一个人?只为了一个对于陌生人的承诺便死守至今,放弃了至高的武学还一直在当他仇人的自己身边时时相助?这种倔强这种重诺这种纯真,相信世上再无他人可以像流川这般对待自己!
樱木一会儿大笑不止一会儿呜咽流泪,好生感激上苍给得这次机会让他没有悔恨终生。否则他若真个亲手杀了流川,日后九泉之下有何面目相对于他?这一欢喜下来就连日前天天咒骂的藤真健司也感谢起来,如没有他出来搅局,自己此时怎会好好感受流川?日后又如何能好好报答怀中之人?
“滚开!”流川只觉伤口让樱木弄疼,心中老大不乐意,加之樱木感慨之际抽手搂他没有力道支撑全身顿时无劲,他更是不快。
“很疼么?再换得几次药你的外伤便应该没多大问题了。”樱木连忙松臂,伸手在脸上抹得几把,对着流川笑得灿烂,“至于经脉方面,相信本天才练成第六层之时不仅可以帮助你完全导正而且还能使你功力大增。”
“你会医术?”流川眯着眼狐疑地看着樱木,他老早就想问了,伤口上的药是哪来的?
樱木笑而不答,原来以前他随父求医于阿爆之时,在阿爆为父亲看病时无聊之极曾乱踢那神医院子里的药草取乐,这举动引得阿爆那姓御的朋友和他打了一架。当时技不如人被那人塞得一把草药在嘴里,可巧那时阿爆出来大笑说白白浪费他这止血的三七便又大大记一笔在父亲的诊金之中。所以经此一来,樱木倒是对三七这药材深有印象。话说回来,阿爆那朋友和狐狸还真有些像,冷冰冰却凶巴巴的最受不得人挑拨。想着想着忍不住又是一笑。
“白痴!”流川咕噜着樱木的傻笑,他说得这些话来也乏了,闭上眼睛又沉沉睡去。这一回伤势缓了睡得香甜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时分。
樱木又喂他喝了几大口果汁,接着把一只兔腿递到流川手里。他随见流川行动不便即把那只兔腿撕成几块再塞给伤者。流川左手拾起咬得一口,居然肥美鲜香烤得相当不错。然而他失血过多整个身体乃至牙齿都感软绵绵的,嚼得这一口兔肉也花费不少力气与光景,加之肚中咕咕作响亦忍不住叹了口气。
樱木见状,转身走到那由石块砌成的土灶那里,在一只破口的铁锅中勺起一碗汤水回到流川身边,“外面野味倒多,也所幸这里曾是客店,否则本天才也煮不了这锅汤。”
流川就着他手喝了几口,却是鸡汤虽然无盐无味可这野鸡肥大使得汤汁鲜美倒比嚼那兔肉强多了。但樱木也知道毕竟流川久没进食腹中饥饿,便将那兔肉泡在碗里,“再等一下,待那锅中鸡肉烂耙你嚼着也不费力了。”
“我又不是老头子!”流川哼道,转又奇怪,“你会做饭?”
“长年与爹生活,饭菜自是我做的。”樱木得意洋洋,“如何?”
流川不答,心中却想他自个也是和师父相依为命,然而却不长于这种家事脸上有些发烧,继而又不快怎会羡慕起樱木这手本事来?
“我们现在如何打算。”樱木突道,“只怕藤真仍在搜寻我二人。”
“待你练得第六层时天下便已无敌手,最后那三层心法只是愈加完美罢了。”流川吞下食物精神大振,中气亦渐足,“我们同去半月山,一路上加紧修习便是。”
樱木点点头,先天罡气每三层相通,他第四关通畅这接下的事便好办多了。两人伏在火堆边休息,半夜时分流川醒来樱木喂他再喝了一碗汤又咽下几块炖得烂烂的鸡肉,气力恢复得更加快接着后半夜流川自己运功调息,待第二日清晨到来之时他除右半边身子不便之外,左边身体倒可缓缓动了。
吃过早饭,樱木抱着流川离开野店。他现在功力非比寻常,不消一会便来到市集,眼见那里居民连连对着他与流川侧目,心知他二人衣衫褴褛且血迹斑斑这样行走终不方便。他微一思索先将流川安置在一座小庙之中,然而奔回镇上终圆了劫富济自个儿的宏大梦想,抢了一大户恶霸,在街上买了几套当地人的服饰回来。
樱木扔了一块银子给庙祝,让他打水来两人洗干净身体换了衣物才觉轻松。这几日的凶险历程走马灯似地晃过脑海,他二人相视而望均觉恍如隔世,禁不住轻轻一笑。
樱木瞧着镜中穿着苗服的自己,只觉衣物合身样式么……这头缠青麻布怪怪的不太喜欢。他转头望向流川,看得几眼之后便如同被钉住双目般再也移不开。流川在他拿回来那此衣物中所选的是一身青麻布对襟衣衫,窄袖至肘露出长长一截白皙小臂。那袖口上有着银钮扣五颗,衣领以黑色麻布滚边前衣上有红青色毛线镶成的图案,配上花边更显精致。那衣服下端系着各式花须,坠着铜锌响铃,裤筒短阔齐膝足登草鞋整个人看上去小得好几岁,不由自主让樱木记起那日流川足下戏水的情形,脑中竟然猛地一热。
流川见樱木发呆皱眉伸出左手推推他,原来那衣衫甚是宽大,要同时拉扯腰间两根麻绳才可算穿上;樱木不知他身上所穿乃是苗人新人礼服,流川只嫌它配饰麻烦却再又无衣可换只得板着脸勉强接受。樱木木人一般伸出手去按流川指示将那对襟腰身上的麻线轻轻一拉,总算他还记得流川胸前有伤,这件看似宽大的衣裳就稍稍地贴着流川修长的身子,越发的顺眼。
樱木慢慢地把麻线给流川系上,见他举起左手,原来是早上走得急了,那只手掌竟然让野店外的树枝给挂出血来。流川此时发觉便伸舌轻轻舔着他手心伤处,樱木看他淡色双唇后那粉红舌尖隐隐而动,不知怎地这心中突跳、脸皮滚烫一时间呆呆地望得出神竟然混然忘我。流川放下手来,只见得樱木神情又变得古怪,当下不解地狠狠剐了他一眼,这一眼甚为灵活可爱,瞧得樱木心中一荡,几乎就欲搬过流川身子狠狠亲吻下去。
这念一滚,樱木额头随即满满大汗,自觉他自个如同着魔般变得好生奇怪。自从知道真相以来,他对流川心中感激敬佩多于喜欢情爱,亦怜他为着自己伤痕累累,存心日后好好报答。可谁想方才竟对一少年生出这无端绮念,只觉瞧得流川开心他便高兴,见他这般对自己亲密无间心中即便知是他个性所然也不禁怦然心动。以前可没发觉这般心思?樱木急急平息静气,心中惊惴不安连自暗道:我这是怎么了?再接着下去岂不变得与那胖公子一般人物?一时间心中难以平静,隔得好大半天才敢伸手去扶抱流川。
十六
樱木与流川二人出得庙来,找上一家医铺细细调养数十日,然后雇上一辆马车向着苗域驶去。这马车上几日里,流川在樱木细心照料下外伤自是大好,右胸经脉损坏虽导致右上半身麻木以及右手臂无法使劲,其他地方却也没事。只是无法施展功夫让他颇感烦闷,郁结时便与樱木拌嘴打发时日倒也痛快。
而樱木在流川一次次颐指气使之下做这做那,自己也觉奇怪为何面上与这狐狸吵嘴,可手下却不知不觉听他所指那般行事?每每都下定决心再不理会流川无礼的口气,然而事到临头却偏生心里乐颠颠地跑得老快。思忖于此,樱木自己也颇感沮丧。
待走到半月山时,流川便可下地行走了。他二人担心此时藤真带人寻来,也没在湘北久住,便在山中寻间猎人用的小屋住下。樱木白天出去猎得野味,夜间勤奋修习先天罡气,两月下来六层关口通过,接好流川受损经脉,两人无后顾之忧日子过得更是惬意。
流川这几月来憋得闷了,加之在樱木所做美味调养下身子渐渐丰溢起来,瞧得樱木大有成就感。这伤势一好他便急不可奈日日与樱木拆招为乐。此时他内力身手已非樱木所敌,不过樱木一来舍不得伤他,二来流川接回经脉时吸收樱木大量功力,所以他二人似乎在表现上仍斗得不分上下。
每每收招停手,流川便冷冷一句今日他想吃什么就让樱木去狩猎做饭。这一日的餐点是野羊,樱木摸着脑袋满嘴抱怨但让流川那如漆双眸一瞪也只得乖乖依他所言。
不就是有过那么一丁点的恩惠给本天才么?得意什么?樱木悻悻地在山间穿行,他此时身负傲世神功,捕杀猎物无需工具手往往足下一蹬便到野兽身边顺手擒来从无失手。此时看中一只小羊挥手劈出,正中那羊后腿他正欲上前捉拿却不料耳边呼哧一声,一条白影从旁抢出叨着那羊向林中狂奔。
“哪来的畜生!”樱木大怒,不能对流川发的脾气就出在这物身上,他立即弹身而上,不消几个起落便追在那白影身前仰手便是一掌。那物咬着羊,庞大的身躯却甚是灵活,竟然在半空中避开樱木这一抓,四足不停仍向前急驰。樱木暗骂这东西狡猾探手捕去扯着它尾巴使劲一拉之下那物吃痛放开小羊,回嘴向着樱木喉头便咬。然而它牙齿未到樱木皮肤便感所触如同钢铁般坚硬,原来是樱木调用罡气护体那物如何咬得下去?它紧接着举爪盖向樱木面门,被樱木内力一弹在半空中翻得几滚远远地落在地面上。
这时樱木才看清那是一只极为漂亮凶悍的野狼,全身银毛无一杂色,双目刺红泛着幽幽凶光盯着自己,嘴里不住发出凶恶的咆哮之音,此刻正牢牢盯着他慢慢圈行似在观察樱木破绽之处。
好家伙,想吃了本天才不成?樱木心中赞得一声,与那巨狼同时眸中精光闪过,身形爆长向对方扑了过去。跃在半空中只听得耳中滴溜溜呼喝一声,那巨狼的身躯竟然消失眼前?樱木练得先天罡气以来所看中的猎物从没逃脱过,莫非这狼竟有如此聪明?他心中疑惑,扭头看去流川不知何时来到身后蹲身而立,那狼就伏在他身前,任凭流川伸手抱它。原来是它方才听得流川招唤改变方向所致,也幸得如此才从樱木掌下捡回一条命来。
“这,这东西莫不是你说过的……”
“大白。”流川说得斩钉截铁,一手抚摸那狼额前长毛,另一手揉捏他下巴双目流光闪耀高兴异常。那野狼此时凶焰全无、半闭双眼轻声呜咽看似无可奈何由着流川逗玩,让樱木看了便觉不爽。
“你说就是这玩意儿与本天才相像?我一掌就可以劈了它,哪里有本天才强来着?”樱木在流川身边转来转去,愤愤不平很久以前流川曾说过的话,再一眼见得这只大白心安理得在流川怀里撒娇,这火头更是狂升。
“我要的羊呢?”流川只冷冷问得这话,樱木一愣扭头看去那只受伤的小东西竟趁着刚才的混乱跑得无影无踪。银狼似懂得流川所言,突地起身嗅着地上血渍而去,看得樱木又是不乐,这狡猾的东西倒是会讨流川欢心。正想着,突见流川皱眉抚胸,心里不由大紧连忙上前扒开他上衣,“怎么?还痛么?”
流川点点头说道,“这经脉接好之后最初几日还好,现在每到中午时分就疼上一阵,也不知为何?”
樱木见他流川胸前光滑一片,心知这乃是他先天罡气治伤所致,那可怖的伤口没留下多少痕迹。在他内力相催下逼使疤痕脱落,只有些许粉色的斑点。流川此时感到疼痛莫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看着想着,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在那上面摸了一把,入手自是细腻顺滑更让他心中激荡。猛然间山风刮过,樱木头脑清醒看着流川瞪大双目直直望着他,心中刚叫不妙却见流川撇着嘴伸手照样如此在樱木胸前胡乱抓得几把,恨恨道,“别再拿着你这张草药郎中的脸对着我。”原来这些日子来樱木当他病人久了,早已让他老大不自在,刚才樱木那一摸他也认为对方又在乱加关怀心中更是不快。
樱木抿嘴笑来捉下流川的手掌,替他合好衣服,正待开口却听流川又道,“你练功如何了?”
“没办法,这第七层似乎真要年底才能通过了。”樱木想到父亲用心良苦,这些日子以来练功过度,也着实让流川看在眼里。
“练得先天罡气便天下无敌,你以为是这般容易就可以练成的么?要不是上一回你走火入魔时我将全身真气输入你体内,使得你内力大有长近,否则你哪会习得这么快?”流川温言,“你这笨蛋,练功虽然要勤奋,可是须得循序渐进才是,尤其要心平气和才有所大成。”
樱木知他关心自己点头称是,这时银狼叨着羊回来,流川见着它威风凛凛、得意非凡的模样倒忍不住再看了樱木一眼,唇角含笑心道就是相像嘛。
两人厮守在一块又过了几月,天气转凉流川到苗人那买得几件厚衣回来,樱木也猎得更多野兽准备过冬。这段时日两人住回半月山里相处得极为融洽,只是樱木时时为了奇怪的念头心惊懊恼加之练功不顺小有微怨而已。
这一日樱木瞒着流川于林间修习先天罡气,因这段时日久无长近他心中焦虑深感有负父亲亦急于求成被流川连连斥责,是以现在他独自行动以免流川心忧。待真气练运两周天强硬练将下去,体内无上的内力变幻为一股巨大的浊气,竟自己强冲猛攻乱走了起来。他连忙收功然而却晚了一步,这口气犹如没有出口直要将樱木整个身子爆裂开来。不消一会儿樱木只觉胸腹间剧烈刺痛,身子交替炙热冰冷愈发难受。
莫非真如流川所言他这一年完不成先天罡气?樱木倒在地上渐渐昏迷,只感全身痛苦已达极点,心中却只苦笑,当日在流川面前夸下半年修成的海口看来终要食言了。
正值生死之间,樱木突觉会阴穴上麻麻的似有丝丝气息从背椎穿入,这一丁点血脉游动竟然如同突然间在毫无头绪的死角中穿了一个小孔,瞬时依着此气道冲破窒塞径直流到百会穴中。这一气走来,樱木只觉心口一阵温暖,体内纷乱真气从脚至头顺利倒行滑动,通达全身各处要穴,至任脉与督脉间往返,如些再一个周天行将下来,烦闷之意全消,说不出的畅快受用。
这第一遍内力通得虽是艰难便内力于身体中行走得熟了,接着便自然飞快,顷刻之间樱木又依着这法连连运息九次。再次睁眼,振臂轻轻一跃身子忽如腾云驾雾般飞向半空,樱木喜不自胜只道这第七层总算让他乱打瞎碰练成了。当下也不管刚才如何凶险,收式落地满心急着告诉流川。
他才神思游弋身体中突又奇烫,半刻之间如走火海只让他抓得全身衣服尽碎,正惊魂未定耳听得有人轻然一笑,“花道,帮你这次日后你如何报答于我?”这声好生熟悉樱木压下胸中翻滚热浪全力想来才知那是藤真健司的声音。这一惊倒迫出几滴汗来,然而接下去心神摇曳随及全身汗如雨下,只来回焦躁走动不知如何排出这身上热潮。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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