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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sd花流]不染恩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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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眼的阿枫,听你这么说更是让我窝火。”藤真听了流川之言也没生气,只是眼睛里掠过一丝异彩,“你可知自我出了湘北,一直逗留在云贵边省,只求安西前辈他可以回心转意。可惜你们深居寡出,我亦不敢拂前辈之意接近,就连你收得狼王为己用我也是从苗人那听来。前不久得知你连连击毙对先天罡气心怀异心者才知道你出了苗疆,逐顺便探听你身边红发之人的底细。哪知细查下来才知我苦等这许久,没想到阿枫你没学这门功夫竟然给了别人。”
这二人也是十多年未见,难怪藤真要挑衣验证流川的身份,樱木听到此处心忖,这藤真当真谨慎之极。
“师父临终前收到一封信,便让我替他办得一件事。”流川见藤真神色惘然,心中不忍便柔声说道,“我待他老人家去世,化去他身体之后来到中原,便找上了托信之人樱木明弦。”
“他要你教他儿子先天罡气罢?”藤真沉吟,“我猜测他可能曾有恩于安西前辈,所以你才会答应这个要求。”
“哼,我哪里答应来着?只是师父要我一定给他办一件事算是报答。那人要学先天罡气我只把密诀给他了事。”流川恨恨说道,“哪知他翻得几页便求我教他儿子,若不是看在他……”他说得痛快,突然间觉得不妥便硬生生打住,忍不住斜眼望了樱木一眼。
“呵呵,那是樱木明弦知道湘北之外的人是无法练成这门武功。”问到这里,藤真心中已知樱木明弦真正死因,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则盘算开来。
“够了,你们两个别自顾自说着,你们还没有说为何杀我爹让我学这东西?”樱木听得云里雾里,跳起来大声吼道。
“好了好了,花道你可知你父亲半年前曾去过江湖神医阿爆那里问诊?”藤真突然转换话题,樱木一时间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不过听得这话仍是本能地点点头,眼前浮现六月前陪着父亲找到那所谓的名医,当时还颇为看不惯那嘻皮笑脸的大夫,好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良医。
“那家伙的诊费很高,只是那一次他只拿了开价的一半。”樱木回想当日情形皱眉说道,同时心知藤真既对先天罡气感兴趣,他要查这有关自己的事是很容易的。
“你可知道为什么?”
“大概是那草药郎中长年牟取暴利、做贼心虚,突然良心发现吧。”樱木还记得当时他曾狠狠地瞪过那满身檀香的大夫一眼,不爽他一副奸商嘴脸。
“呵呵,阿爆可不是那种会良心发现的人物。他只收你父亲一半诊金是因为他治不了你父亲的顽疾,所以便开出一瓶珍贵异常的紫莲丹给你爹续命。”藤真盯着樱木的双眼说道,“如果你爹什么意外也没有度过他的人生,现在你也该身披孝衣了。”
“你胡说,我爹说他的病没什么。”樱木闻言十分震惊,从那大夫处回来,老头子的气色很好,服用那药丸以来武艺一点没退步,樱木很难相信看似健康的父亲会如藤真所说那般。可是这样一来便很好解释父亲背着自己传书安西光义的行为了。
“就如同阿爆所说,他是神医,不是神仙。病入膏肓的人他也没办法。”藤真解释,“我想你爹瞒你也是不愿你担心。”
“你怎么知道这些?”樱木闷声再问。
“自然是从阿爆那里问出来。为了求证此事可费了我一番功夫,那人虽然爱财可是医德不错为人更是狡猾,怎么也不肯老实说出他病人的情况。”藤真说到这里忍不住微微笑道,“后来还是同他身边一位姓御的小朋友开过几次无伤大雅的玩笑之后,才套出你爹的真实病情来。”
樱木见得藤真神情,知他没有撒谎,也不管藤真用什么手段问出实情,可老爹对自己隐瞒病情与他的死亡之间有什么联系?值得藤真健司如此大费周章查询?
“所以就算阿枫他没杀你父亲,他也活不了多久,你又何苦对阿枫死死相逼?乖乖学得这门奇功雄霸江湖岂不美好?”藤真捧着香茗轻啜一口,忽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啪!”樱木猛一拍桌子对着藤真及流川喝道,“就算我爹明日即亡,可是今日杀他之人,我也一定不会放过!”
“笨蛋!”流川一路上听得樱木叫他凶手本已烦了,现在这种话入耳,不知为何心中更是恼怒,当下立即也腾一声站起来,“你想打架么?”
“你说,是不是我爹求你教我,你便以杀他为代价?”樱木听得藤真之言,立即喝问满脸愠色的流川,大有兴师问罪之嫌。
“你,你这白痴脑袋!”听得这全无道理的胡言,流川咬牙切齿怒极攻心便要反唇相击。不料他刚刚张口却见着樱木脸上虽怒眼里并无杀意,只双拳紧握神色紧张地看着自己。这可与几日前樱木要打要砍的作风全不相同。就凭这白痴的冲动,他现在也没有任何动作倒有些怪了。心念一转,流川顿时悟了不由暗自冷笑,差点着了樱木的道,这笨蛋什么时候变得聪明了起来?
“总之你什么时候先成先天罡气,我就把你父亲的死因原原本本告诉你。否则,你就当个让你父亲死不瞑目的不孝子罢。”流川掩下怒气,心道怎么越来越受不得樱木相击?
“这样啊。”樱木眼里失过一线失望,对这件事他前思后想,尤其是听了刚才那番话之后已隐隐把流川从杀人凶手列为嫌犯。如今见流川差点说出真相,更是忧心如焚。
“阿枫你真要代师收徒?”藤真这时打话进来,似乎对刚才的挑逗之语完全无心。
“嗯。”
“只怕花道不是那么甘愿吧?”藤真放下茶碗走到流川身边,望着樱木笑语。
“我管他愿不愿,总之他已经学了先天罡气就得听我的!若敢罗嗦我揍他就是。”流川有些赌气地说着,惹得藤真大笑不止,禁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安慰。
“呸,就算真的是湘北弟子,本天才也是师兄!”樱木突然间很不爽藤真健司这个人,加之他刚才的挑拨,心中便起了对立之心。
“凭什么?我先入门,你现在学的也是我教的!”流川哪容樱木在他面前称兄,立即瞪眼回去,他却一时没有回味过来,樱木这话已是认了安西为师。
“我比你大,我自该听我的!”樱木现在对流川恨意减退大半,这好胜之心一起言谈间也自然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争了。”藤真拦下欲还击的流川,“你们先在这休息几日,再谈练功之事不迟。对了,你们有何打算?”
流川略一迟疑还是答道,“我要带这笨蛋回苗疆找一清静之地督促他好生练功。”
“练功也不急于一时嘛,难得我们相遇。”藤真握住流川的手开口,“三日之后此间有一花灯庙会,热闹非凡,阿枫久居边疆可以游玩过后再走不迟。”
流川平时面上虽淡淡的,可是心境总是难脱少年活跃,亦从没见识过藤真所说之事,如今听藤真说得热闹未免心动。
既如此,藤真便让人送他们去客房休息,起身相送走过樱木身边凉凉纳下一句只容他可听清的低笑,“花道果然不同寻常。”
樱木闻言抬头时,藤真已行得远了,弄得樱木心里暗自憋火。
刚一到休息的厢阁,流川便对樱木吩咐道,“我要你在那庙会前完成第三层心法。”
“三天之内?”樱木狠是吃了一惊。
“怎么?你做不到?”流川不屑一顾,“若我习先天罡气,一年之内九层皆会,你可成么?”
“切,你不过是仗着你师父教你的那些死理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本天才半年学会给你看!”樱木气势十足,放出豪言。
“你学第一层都近两月,还什么半年?”流川讥讽,他就是看不惯樱木这没缘由的自大自信。
“三天就三天!怕你不成?”樱木脸红吼道,继而压着怒气,沉声相问,“那个藤真健司怎么会被逐出师门?”
“湘北门规,拜师学艺需禀报真实家世,藤真他却隐姓埋名违背这一条。后来让师父知道便赶了他出去。师父怜他根骨奇佳,悟性颇高舍不得废他武功。”流川说到此,微微叹道,“我打小父母双亡,是师父收养。那时藤真在湘北因而我还算不上是师父的弟子。只是他与师父待我极好,身边所有之事俱是他们打点,他被逐之日便是师父收我为徒之时,我当时心里还不甚好受。”
“相隔多年,我亦记不清他的容貌,只是那手武学却是印象深刻。”流川盯着樱木,忽然悠悠启齿,“经刚才那一番话,我总觉得藤真他已非当年待我之人,所以你定要在三天之内达到与他匹敌的界境。”
樱木闻得此言心中自是一暖,暗想不管这流川枫杀没杀父亲,他对自个儿倒是真的好。此念在脑中一滚,樱木自己也是暗惊,怎生无端端把流川排在仇人之外还对他心生好感?
“你怎么会对藤真他如此感兴趣。”流川突地问道。
“没事,只是觉得他不太靠得住。”樱木摸着脑袋讪讪说着。
“切,还说别人,明儿给我好好用功!”流川板着脸命令。不知为何,瞧着他面上的冰冷,樱木这心中竟然没那么反感了,还觉蛮正常的。只是在嘴里,樱木仍不满地抱怨一句,便听话去另一房间休息了。
十二
在藤真这里三日,樱木与流川足不出户,专心修习先天罡气。一个指点得认真,一个练得努力,竟全不管身处在之地安不安全,藤真居心何在。
这先天罡气前三段俱是入门基础篇章,只要练功不受打扰一通则无阻。樱木完成第一层心法并且体内原便留有流川所输真气,再加上不再抗拒流川的帮助,竟然于第二日的下午便完成第三层的功课,只喜得他连连自夸,惹得流川直在心中暗骂这白痴狂妄。樱木自觉非寻常人可比定要去试练第四层,然而自这一阶段开始先天罡气愈发透着古怪,有时流川思索也差点引错气道。最后他只有停止建议,他二人也即便明白这日后的练功大多要靠樱木自己领悟了,毕竟流川没有习过,以前入门那些口诀也是靠着安西在生的解释才讲与樱木知道。
然而就在眼即,几日未出现在他们身前的藤真准时前来相邀,三人便共付了那庙会。其间流川自是瞪大双眼颇为吃惊眼前所见所闻,神色虽然如常但也难掩其兴奋快乐之情。樱木斜眼看他,知道这乃是他久居边疆的后果,心中虽然嘀咕这只狐狸毫无见识,脚下却跟得紧密,旋风般和流川逛过一个又一个滩点。几个时辰下来,樱木手里竟抱着一大堆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儿,也不知是流川塞到他怀里的还是他自己拿的。
见着流川眼里星星点点,光亮夺人,樱木不知不觉间也被他情绪所染,心情慢慢放松下来。然而此时藤真来到樱木身侧,突然低声笑问,“花道觉得阿枫他行事飘忽么?”
“?”樱木歪着头看着藤真,不懂这人为何向他套近乎。
“为了一个诺言放着这么高深的武学不练,他还真是能忍,换我一定不行。”藤真叹息,随又轻笑,“行事捉摸不定的阿枫在这方面也很吸引人呐。”
“飘忽个屁。什么难以捉摸?那只野蛮狐狸是疯疯颠颠才对。”樱木在心里给了藤真老大一个白眼,正欲说话,不料人潮一拥,两人躲避之际立即分散,再抬头已不见对方身形。
樱木急走数步,忽觉一人撞在他肩上,猛一转身迎上一张清俊容颜,却不是流川又是何人?
面对两人这般眼观眼、鼻观鼻的情形,樱木一时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然而没让他多想什么,人浪袭来,推得他二人更是贴近,若非极力扭过头去,只怕整张脸都要相撞。
好容易使出挪移功夫,走到人迹罕见处,樱木与流川才不约而同松下一口气来。
樱木觉得手里握着一物热热暖暖的好生舒服,定晴看去却是他不知不觉中扯着流川的手掌,而原本抱在怀中的物件早已不见。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急忙甩开,对上流川那双迷惑不解的眼睛,樱木微有些气短。所幸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响动,他才掩下那股莫名的尴尬,与流川同时向那声响寻去。
前方三十多丈开外,有一老妪和一青年妇人拉着一男子不放,哭喝哀求连片,那男子满脸不奈,突地狠狠一脚踢倒妇人大力甩开老妪转身就跑。
樱木看得大怒,心神刚动人已来到那男子面前一掌便将他打回原地,速度之快让樱木自己也咤舌不已。流川见得这手轻功,暗自点头,当下走到那老妪身边伸手扶起了她。
“你这孽子!竟然拿祖屋房契去赌,这个家还有什么你没拿的。”老妪满脸泪痕数落开来。
那男子一眼见着拦他之人身上有配剑,再有刚才的教训知是遇上武林人物,倒也不敢放肆,只悻悻地答老妪一句,“谁叫你不许我把线娘买到勾栏,没钱我怎么捞本?怎么给你养老送终!”
那妇人听闻更是哭得伤心。如此一来,樱木和流川便大致明白事情起末,不由都是恼怒。
“你还是不是男人?打女人的主意?”樱木瞪大眼。
“怎,怎么?她是我娘子,我想怎么就……”话未讲完,流川早不耐烦,依着男子踢妇人那一脚向着他身上相同的部位踹去,立即让那男子变滚地葫芦。流川最看不得欺负弱小之事,尤其这受害者还是行凶者的母亲与发妻。总算他知这男人不会武功,脚下留情没注内力,然而就这一脚已让那男子好受。
樱木哪肯让他专美人前,上前拎起那赌徒又是一阵好打,只看得那对婆媳心惊肉跳,连忙上前跪下没口子替那男人向樱木求饶。
“他这样对你,你还要帮他?”樱木愤然,然而见得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眼泪鼻涕的一大把,这拳头再也打不下去了。
“他虽然不好,可是他若死了,我下半辈子靠谁去啊?”那妇人哭得甚是伤心,流川看着她,眉尖不禁紧拧,暗道这中原女子怎么这么软弱?若在苗疆,不送给这种男人一个盅咒也就是好脾气的女人了。
“你还指望他?”樱木气结,扭头见着流川眼中的神情更是憋闷。显然流川和他一样不喜欢这个女人纵容的言论,然而却是不忍心看着这么个可怜巴巴的泪人一直六神无主地跪在他们面前。
怎么办?樱木见流川手臂轻抖,精钢手套已显现手背之上,他心念一转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做什么?”
“把他手砍下来,就不会再去赌了。”冷冷清清的声音,听得樱木头大,这倒像是流川教育恶人的作风。
自然那三人听流川这一说又是一阵慌乱,樱木又是气又是好笑,尽管可以想象眼前的赌徒是如何败家不孝,可是也不能放任流川真个出手。他脑中灵光一现,突地上前抢在流川前面,拨出匕首,划下一块衣襟,然后拉住男人在他食指上一划,喝令对方写了一份买身契。
十指连心,那男人痛得死去活来,却也不敢申辩半句。樱木把写好的契约交给那妇人笑道,“从此后你相公便是你奴隶,想打想骂想管任做就是。若他有反抗你立即拿这文书去市面卖了他即是。”
妇人瞪大双眼,她从来只知女子三从四德,对待夫君千依百顺,役夫卖夫这种事几乎闻所未闻,一时间脑袋里乱成一片只机械地接了过来,完全没有消化樱木的意思。
流川觉得这办法好,新鲜又有趣,面上的神情亦缓和了不少,他对那老妪也开口道,“若你儿子还是对你们打骂,或是抢家里的东西去赌,你只管找这里翔阳别院的人就是。我们离开这儿之前会拜托他们留意此事。”
如此双重保证之下,那男子只听得面青嘴黑,一时间气焰尽丧,只得垂头由他母亲与妻子扶走。走得两步,樱木突然叫住他们问道,“你常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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