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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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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花洛心口一下子被堵上,快要窒息。他用手使劲地揪胸口,但里头是一团胡扯蛮缠的麻,揪不开。
他扔下报纸,颓废地仰躺在躺椅上,大口喘气。
也娉婷过来,将报纸捡起放回桌上,然后将手抚向他的胸口,揉散他心头郁结。
“洛,不要生气了,人各有命她的命很好,能傍上白钰那样的男人。”
花洛闭门小憩一会,睁开眼,面上又若无其事。
他握上叶娉婷的手,说,“本来拍摄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但是她回来了既然是投资方的要求,就只能再辛苦你一阵子了。”
“我没关系。倒是你,都瘦一圈了。”叶娉婷笑说。
她很窝心。她不怕苏媚风头占尽,只要她是白钰的,她便逃不过,就不会再同她抢花洛了。
这一出计使得可真妙。
有人来敲门。
“花导演,白钰先生要见您。”
现在白钰是他心上一颗刺儿,一动便扎得生疼。
叶娉婷打开门,外边站着白钰和苏媚。
四人对峙,八目相视,一番错综迷离,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花洛甚至不敢面对他们。
白钰牵着苏媚,径自贴到他的面前来了。
“洛洛,我把你的演员带来了。”
花洛看向他们相扣的指间,一枚绝艳的蓝宝石熠熠发光,衬得她愈发得艳光四射,而白钰春风得意,只有他,似个落魄的败寇,就想逃。
他看向苏媚,看得很伤。
苏媚也不敢看他,好像愧对于他,与白钰相扣的手心满是汗,挣也不是,握也不是。
“她现在是我的‘白太太’,你好好照顾你‘嫂子’。”
嫂子?苏媚也吃惊,何来这样的称呼?
白钰看出她的疑惑,解释说,“一直忘了告诉你,花洛是我弟弟,我很爱护他。”
缘分真是无常。
尴尬相视许久,花洛才平复好情绪,挂上那万年不落的微笑。
他伸手同她握手,说,“你好,苏小姐不,白太太欢迎回来。”
苏媚犹豫片刻,才伸出手和他相握。
她的手没什么力道,在他手心拖着不走。他力气很大,紧握着不松手。
良久,苏媚才挣脱开,奉上礼节性的微笑,说,“花导演,那么以后就请多指教了。”
咫尺眼前,心却相距天涯。
花洛的脸色惨白似一张薄纸。
白钰关心地伸手抚摸他的头,说,“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不舒服么?”
花洛甩开他的手,一会又握上,拽着往外拖。
“哥,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花洛将白钰拖到一个凉亭里,又甩开。
只剩二人,无人窥见,他的情绪才得以释放。
“为什么非得是她?你有那么多的女人可以选择为什么总非得是我身边的女人?”
白钰整了整被他扯乱的袖子,说,“这就是缘分啊,老天真爱捉弄人。”
“你不能把她让给我么?”花洛甚至低声下气。
白钰冷笑,说,“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玩具,名分,家产,甚至是父亲。就这个女人不能让,这次我是认真的。”
“我不信你,你给不了她幸福。”
叶娉婷的前车之鉴,让他仍心有怨恨。
“你凭什么肯定?我哪样不比你?”他太占上风了。
“是,你什么都比我好,但是你心也比我狠你当时是怎么对待娉婷的?”
“这样的事情不会在苏媚身上重蹈覆辙。当时我也已经尽了本分,满足了她想要的一切,只是缘分已尽,不能强求。”他推卸地干净,“我也觉得抱歉,所以为了表示弥补,我才又把叶娉婷给送回来的,不过现在看来,你和她的缘分好像也快尽了嘛。”
是啊,缘分已尽,他对苏媚思念愈浓,对叶娉婷的感情便越薄。也不尽是缘分使然,也许只是因不易得手的东西尤显珍贵,一旦得手,也就不那么稀罕了。
“哥,摔碎了的镜子再重圆,还是有裂缝的”也许这不过是借口。
白钰揭破他,说,“破镜不难重圆,只是你心有旁骛,贪念太多,总觉得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或许,他比他更了解他自己。
他也不能保证他就一定带给苏媚幸福。
他看着荷池,兀自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问,“你真的爱她么?”
“你真的爱她么?”他再三确认。
“我从来不做口头承诺。”
“她也爱你么。”他仍似不甘心。
“我向来不强迫人。”
你情我愿,心甘情愿。
天气热得快烤焦,可花洛心上在飞雪。
他暗自挣扎很久,才似鼓足勇气,说,“那么祝福你们。”
他成全他们,一方面他不喜欢强求,另一方面他欠白钰太多,不想和他再争抢。
“谢谢。”
花洛看向他,目中有杀意。
“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伤害她的话我会杀了你。”
“我会记住你的忠告的。”白钰笑说。
花洛悠悠叹出一口气,好像身子一下子被抽空,很疲倦,就想回去休息。
白钰还拉住他,拥抱他,说,“不要恨我,洛洛。”
花洛佯装轻松地笑,说,“恨谁也不会恨你哥哥幸福就好了。”
“我要去澳门出差一个月,你替我照顾好她。”
“好。”
休息室内,两个女人还在争锋对峙。
“苏小姐,恭喜你了,不过一月未见,就当上了白太太。那个位置不知道是多少女人奋斗一辈子都抢不来的,你真有本事。”
话里的意思谁都听得出来。
“谢谢。各凭本事,你不也和导演相好上了么。”苏媚也冷脸回她。
“不如你有远见,直接傍了投资商。导演权利再大,还得听投资商的,这次你缺戏那么久都还能让你回来,下一部戏就能顺理成章地当上女主角了吧。”她句句带血。
“能走捷径自然是好的。女演员的青春很短暂啊,急景凋年,一晃即逝,要是等到二十八九,三十的再当主演,脱光了也没人看了。”
她往她身上瞥去一样,意在指她年老色衰。
她最大的武器便是年龄,整整小她十岁。
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的,白钰是,花洛大概也是。
叶娉婷急着往镜子里瞧去,索性岁月无痕,她与她看起来仍差不多一般大。
她对镜拢了拢头发,说,“是啊,你很年轻,很对男人的口味,男人都喜欢拣着年轻的来,白钰尤其是,他最喜欢图那股新鲜味儿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不会老,不然你这‘白太太’的位置也坐不安稳,总有比你更年轻的来抢。”
苏媚从未想过要“稳坐江山”,甚至不稀罕那个位置。不过是一时负气,车到山前却已不能回头。
“我没想过要当一辈子的‘白太太’,男人靠得住一时靠不住一世,何必那么贪心。”她故意地摆弄了一番指上的戒指,说,“光这颗戒指,就够我吃几辈子的了,我很知足了。”
她不仅比她年轻,还比她冷酷。
叶娉婷变换一番强调说,“你和白钰果真是很般配呢,一样冷酷的人我祝福你们,你也祝福我和花洛吧。”
提到花洛便戳到苏媚痛觉,她脸色明显有变。
“我和他相识相爱差不多八年了,虽然之中有种种误会,但终归还是彼此最心上的人。你不了解洛,他虽然面上轻浮不羁,但是对待感情很单纯,很容易受伤谢谢你放过他。”
放过?花洛比她高明那么多,何须她放过?
是他放不过她。即使她现在移情他处,他还是阴魂不散地驻在她心里,像一枚无可救药的毒瘤,一挠就破,一抓就烂。
“不该是你们放过我么?我对你们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不必急着跟我秀恩爱!”
苏媚愤愤地离开休息室,到头来还是她占了下风。
白钰同她说要去澳门出差一个月。
他为她新安排好了一切。酒店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接送车是兰博基尼,助理有三,一个负责她的日程工作,一个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还有一个保护她的安全。
她的待遇不比一线明星差。
这番派头又使得剧组内谣言乱传。
都说苏媚真本事,又勾搭导演,又勾搭投资商,为成名不择手段,不知廉耻。
这些她都当成是过耳风,不加理会。
但一日在走廊上听到擦身而过的女配角的非议。
“她现在的派头可大了,一个还没入流的小明星整得跟一线大牌一样。”
“还不是全靠男人。听说她傍上了这部戏的投资商,就是那个很有名的T。O。P集团的董事长,年轻富有又很英俊,难怪呢”
听到这里她都可一笑了之。
可这些女人偏还戳她的痛处。
“她为了成名什么脸皮都不要了,听说不止傍投资商,最开始为了得到这个角色还勾引花导演了,就在叶姐眼皮底下勾引”
“是啊,太过分了,谁不知道叶姐和花导演是一对的,相爱很多年了,她还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我要是叶姐,非扇她耳光不可。”
话刚落,她就挨了苏媚的耳光。
她捂住脸,目瞪口呆。以为讲得够轻,没想到她是全听见的。
“你去医院瞧瞧,需要多少医疗费,我十倍支付给你但是下一次要再乱嚼舌根,就不止是一个耳光那么客气了。”
这一幕正好被身后的花洛瞧见。
他很寒心,他没想到她恃宠而骄,变得这样飞扬跋扈。
挨打的女配角见势跑去告状,一把鼻涕一把泪。
“花导,我不过是说了句不中听的,说苏姐演技还需提升,苏姐就发火打我”
一堆人都可为她作证。
苏媚势单力薄,看花洛的眼神就知道他相信谣言,他很失望,她也寒心,不屑于争辩。
“是我打的,医疗费我会支付的。”
她转身走。
“苏小姐,请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谈。”他语气客气得近乎陌生。
她转头,也客气地问,“导演有工作交代?”
“是。”
花洛把她约到外头公园里,郑重其事。
他背朝着她,几乎不敢看她,看得到触不到的感觉太疼了。
“白太太”他念出这个词时气息都在发抖,“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谈谈。”
“有话就直说好了,你我都忙。”她以为他甚至不愿意回头看她。
“请把你那一身阔绰的行头全部都撤掉,包括酒店,车子和助理。”
“我用我自己的钱,没花剧组一分经费,凭什么让我撤?”
“这些东西和你现在的地位并不相配”
“地位?我现在的地位是白钰的‘太太’。”
她又强调刺激他。
他转过身,有些激动,但面上竭力不露痕迹。
“可你在我的剧组,就只是演员,是我选中的演员这还只是你第一部戏,你还只是个新人,连三线都挤不上,这样奢侈铺张的排场很容易令你蒙上尘埃,惹人非议。”
这些不是她要求来的,是白钰主动安排的。
她从来不懂拒绝白钰的殷勤。为什么要拒绝?花洛说过,女人本质都一样,差的无非是包装。
苏媚冷笑,说,“这些不是你教我的么?花导演,用自己的美色来获得男人物质上的馈赠。”
“也许我后悔了。”谁让他爱上她。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花导演。”
“别这样我不止是你的导演”
不止是导演?还是什么?她期待他说出口,可出口的不是她想听的答案。
“我哥让我照顾你”
她心又凉上大半截,也许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如果真在意,他会去争,去抢,去偷,可他什么都没有,只对她相敬如宾,客套得近乎陌生。
“照顾我的人多了。”
她变得那么远,他怕触不到,突然冲动地抱住她,说,“别用你的刺扎我,真的很疼。”
他的怀抱好熟悉啊,她差点又不争气地溺死过去。
她奋力地挣脱开他,说,“花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这样子让人看到了又得惹人非议了,又得说我插足你和叶娉婷之间,不要脸地勾引你。”
也许他们之间的隔阂就只是一个“叶娉婷”。
“我和她真的不再有什么了”
“曾有过什么就够了。”她甚至开始变得无理取闹。
“但你不能要求我将过去都抹掉,这很无理。”
“我没有这么要求过,花先生,如果你真爱过她,就不应该抹掉,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她喘了口气,平静下来,说,“请你们继续相爱吧,不必掩饰,我祝福你们好了,谈话至此,请别再占用我的休息时间。”
她决绝地转身走。
夜风很冷,像刀子一样直指人心,他在风里一直站了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咳我可怜的花,当然白少我也爱,越来越爱的赶脚PS:后面出现的空章节是由于前面文章修改过,本来删减过章节,然后要入V的话需要把前边的空章节挪掉,所以章节都挪上去就出现空了PS:看V的孩子们真心感谢你们TOT,努力将小花君洗白
安眠药中毒
花洛近来晚上一直失眠。
看看时钟,已是凌晨三点,六点就得起床赶排最后几场戏。如果再不好好休息,他怕自己会神经衰弱,更加没有办法赶拍摄进度了。
他拿了几粒安眠药吞下,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一阵,还是无法睡着。便不耐烦地抓了一大把吞下去了。
他终于睡过去,可好像是死过去,呼吸越来越慢,空气越来越薄,快要窒息,他感到身体在不断抽搐,一身的冷汗将床单也濡湿,可就是睁不开眼。
他伸长手,在虚空里胡乱挥动,企图呐喊求救。可没有一个人听得到,没有一个人救他。
绝望之际,突然有一双柔软如绢的手覆上他的额头,轻轻地抚摸,似一个母亲抚摸一个惊梦中的婴儿。
他安静下来,得以睁开眼睛,视线模糊,眼前一团青绿,不知是青皮的蛇,还是青衣的妖。
他努力地看清,是苏媚呀。
她好像刚下戏,还穿着一身戏服,手是凉的,血是凉的,面孔也是凉的。
“醒了呀,许仙,睡得香么?姐姐为你去昆仑山盗灵芝,现在还被困在仙童那儿呢。”她一手执一把扇子,为他扇去身上冷汗,一手温柔地抚摸他细致的面孔。
她大概还没出戏呢。
花洛很虚弱,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只得深深地看定她。
“我早料到你是诈死的,男人为试探女人的真心,不惜以‘死’骗得女人赴汤蹈火,以满足自己被‘爱’的虚荣。姐姐可真傻,在人间修炼上千年,连这点诡计都还瞧不透。”
她目中一番青绿波痕,若有情,却是无情。
“她将灵芝丢与我,叫我先拿来给你,自己却生死未卜,太傻我本想将灵芝独自吞了,好增加千年道行,与她并驾齐驱,可”她狡黠一笑,“可又想,如若叫你吃了,会更有趣儿,你因此得长生不老,永远是翩翩少年,婀娜绰约,而姐姐呢,一日比一日老,美人迟暮,风烛残年,倒时看你是否还能情深不寿,守着他天长地久男人一旦薄幸,便得不老华容,女人一旦多情,是妖也易老。”
她拿来灵芝,嚼进嘴里,嚼成一团软泥,然后喂进花洛的嘴中。
喂完后,舌头还留恋在他口中,缠绵一番后才舍得离开。
太苦,苦得五脏六腑都开始抽搐。
苏媚见他反而痛苦,便将手伸进他的衣服中,轻揉他的胸口,为他推散心头郁结。
“你这病看来连灵芝都救不得了,是心病,从根就开始烂了。”
她扒开他的衣服,俯□,用长长的舌头替他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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